一纸休书 第46章

作者:冠盖满京华 标签: 古代架空

“奴才插菊给侯爷请安。”

“插菊?插菊、”梦呓一般的重复:“你是插菊?”

看著顺著那漂亮双腿蜿蜒而下的精血,看著眼前这绝世容颜嘴边的红,看著那玉般肌肤上自己给予的青紫,看著被揪住发丝後仰,腿悬空的人,看著那世上绝无仅有的雪扇幽潭,韪砚的心要爆炸一样的痛,要拧断一样的痛,是被人活生生摘下的痛。铺天盖地的痛让他站不稳身姿,让他失去呼吸,他手捂上了胸口单膝突然著地。

南宫迅速扶起了他,一手按在他背心处,输入真气安抚他的血气翻涌。韪砚的眼睛清明起来,站起、看梓卿,对南宫,最後是目光落在那奴才身上,惨然一笑,踉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南宫也离去。

梓卿抓过插菊的脸,抬手就掴了几个耳光:“下贱的狗奴才,看见爷们就放浪。”

这奴才自然是已经被赐名为“插菊”的清桑。

插菊的头已经有点晕,眼前王爷的身姿也有些飘糊。他知道王爷若今天晚上没有去郡主的新房,明天自己会有好一顿罚。只有尽了王爷的兴致,他才会放开自己。所以插菊以意志挺著强迫自己清醒,主动去夹穴,嘴里还加料地讨王爷尽欢:“王爷,贱奴插菊只浪给王爷,插菊的穴……”

“贱货,看见那小侯爷穴都起反应了……”突然在他腰上用内力狠掐一把:“你这规矩还没有学好啊!”

插菊吃痛嗯嗯闷声抽气,明白又忘记了自己的规矩----自称“贱奴”。哆嗦中改口纠正:“贱奴插菊、是贱奴插菊记下规矩了。”

梓卿射了出来,而且他在最後关头退出了插菊的密穴,射向了山石。插菊跪著转过来为他把衣物理齐,梓卿飞身落下假山,消失在夜幕中。

插菊这才轻轻咳了几下,嘴里有腥气上来,自己拍拍胸口,咽下去涌上来的心窒。去边上石头背後拿出一团被撕扯破的衣服,手在里面摸索著。摸到了藏在里面的一个小小的瓶子,赶紧地拿出来,估计著刚才王爷云雨滋润处,插菊借著银亮月光在山石上仔细查找著,果然发现了自己所要之物。王爷雨浓露稠打的高射炮,还有的悬挂山石角壁著,插菊吃力举高手里瓶口收集。找了几处,插菊是再无力坚持了,才谨慎若奇珍一样收藏好瓶子,穿披好勉强蔽体的布片爬下山。

府里前院依旧喜庆鼓乐丝竹喧喧,因为王妃是入住东厢的,仆人们也都是忙碌穿梭於前厅和东厢之间,插菊在今天本来就冷清的西厢这边躲避著行走,果然也无一所遇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俩个侍童都还没有回来,想必是也受累去前院伺候呢。想到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插菊也後悔自己没有早对他们说清楚,或者在南宫馆主送他们的时候拒绝。可是馆主是把他们送的王爷,想来自己也无权利拒绝接受的。

俩个侍童以为跟对了人,公子得主子宠爱,府里仆人们对他俩都是恭敬几分,所以欢馆把他们送给施爷一起出来,他们著实感觉天降鸿运。到他们被送到了这个陌生地方,才知道是进了王府,才知道施爷居然是位王爷。攀上个王爷做家奴也比馆里的奴才高几品,二人更加确信跟对了人,看王爷对公子那爱惜,以後别人还不得对他们殷勤巴结,他们是对王府生活充满向往的。

插菊出欢馆前就觉得只要可以出了那个地方,遇到什麽困难都无所谓的,也不是不知道前路铺满荆棘,但是并不害怕,能够褪下男妓这一身份是应该付出代价的。这一生可以摆脱了男妓的命运,插菊已经是感谢上苍的厚爱了。所以做了王府的奴才,插菊也是认认真真地守个奴才的本分,自己好好过,千万不可以连累滑润,对於连累侍童也成为奴才,插菊是多有愧疚之心,但目前的情势又无力为他们改变。

出去抬了水回来,西厢里面住的都是平时等王爷点招的女男,所以这院子里的热水是不会少的。插菊沐浴净身还不及出来,就感觉到了後穴里熟悉的疼痒升起,不由夹紧了後穴,可是那万千虫蚁越夹反越啮咬得厉害,抓心挠肝地往後穴里深处延伸。插菊狼狈地伸了一只手指进後穴想缓解自己的痛苦,手指才一进入,穴里的密肉就狠狠地缠上来,如饥饿的婴儿攫住了乳汁丰满的乳头一样。前面的玉茎却乖巧地安伏著。

抽出手指,插菊手脚颤抖地把柜子里的一个小包裹打开,两支血珀还有一只尺寸稍大也是红色的,仔细看是一根玉势。把不久前收集王爷体液的瓶子打开,稳住了手,顺著红色玉势的一端倒下,粘粘的液体尚发散著男子的雄麝,插菊的玉茎羞涩地探出了半圆。

走到床前躺下侧了身体,一条腿上提漏出隐秘,握著红色玉势的手把它对正了已经难耐瘙痒,一张一合启动的蕊心,慢慢把它送进去,不需要自己手动,就已经被活跃著的内穴急不可待把玉势连吞带吸尽根消失在穴口,插菊发出满足的悠长叹息。

插菊虽然看不见此时自己的後穴蕊心的急促收缩吞咽,可是内穴里面的活动却清晰敏感传递给他每一个纤细神经。带著王爷雨露而入的玉势如甘霖滋润著龟裂了一月的内穴,即使靠服用血珀勉强支撑著,终究不如这新鲜爱液甘醇,花嬖拥挤献媚,插菊都感觉到了那快要枯萎的自己的处男花蕾对玉势上情液的渴望,想到欢馆里春嬷嬷的话,插菊提气关穴门。

“啊!”玉势冲开媚肉的层层阻拦,直插花蕾正中。久没有欢爱的穴蕾本已经合拢了花瓣,就在刚才的王爷临幸中再次撕裂,插菊再一次经历著破处夜的裂痛。春嬷嬷特意留言警示处男蕾久旱收敛後会牵动内穴逐渐凋敝,所以要他力保花蕾不败。入王府几日就知道春嬷嬷是提前知道王爷要去迎亲,才仁慈地赏赐了这麽贵重的血珀,帮助插菊熬过没有王爷的日子。

这一月插菊的後穴里每每夜晚就在发情中苦苦承受著花蕾的收缩,直到今天晚上,有了王爷阳具的进入,再有现在王爷云雨之水,插菊前面的玉茎才高高耸立,他又痛苦又得到解脱一样地呻吟。正在插菊沈溺欲海里畅游的时候,脚步声的响起,要他遽然一惊,忘记了是查房的时候。

抓过外套披穿上,已经不及穿亵衣裤,插菊才站好,门就被打开,午一带著两个自己的随从进来。他在插菊入王府前两月就已经从欢馆培训回来了,目前已经升任午嬷嬷,督管西厢里的男、女色。午一是在欢馆里由8位嬷嬷亲自带出来的,除了情事上的调教技巧因为时间短促,不可一日千里,严谨的管理、铁面无私的态度都学了个十足。

他回来以後制订了西院里的日常生活准则,严格执行、约束一切逾越行为,西厢本就是豢养王爷宠物或者玩物的地方,当然对这些女男来说首要任务就是满足王爷的欲望、奉侍好王爷的需求。所以午一有闲暇时也再去欢馆,方便随时随地地学习、进步。总之行之有效的管理,要西院里再无争风吃醋这样的是非,王爷在点召他们的时候,一个个服侍的功夫也见长,无论王爷还是海棠都比较满意信任他,现在午嬷嬷就如西厢里的主子一样。

曾经一起做为备寝等待王爷的亲临,甚至高出他等级的侍寝,现在都已经成为他手下管理的“奴家”,午一并不眉高眼低看人,生活上按王府规矩等级是有划分的配备,但是学习上都是一视同仁地待遇,没有什麽情面、颜面可讲。

曾经出过午二、午六这样的丑事,为了防止男女通奸,或者男男、女女相奸、猥亵,所以西厢每晚就寝前是有查房制度的,这也是因为每日学习、练习情事中,难免有要他们女女、男男互相玩弄的时候,但是除了工具都不可真实入体,所以怕他们起来的欲念无处宣泄而偷奸。另外也是检查是否清洗干净,以备王爷临时的起性。

插菊福身:“贱奴插菊给午嬷嬷请安。”

午一环视四周,看见还冒有热气的浴桶,再看到插菊面色驼红,如上了胭脂醉一般,略有紊乱的呼吸渲染著春情四溢,退後一步。插菊入了西厢也一月了,依然面对他时难以抗拒散发出来的诱惑,即使他就冷冷清清地站在那里,也有一亲芳泽的冲动。他是一个特例,被送进西厢却没有挂名登记为备寝。

西厢里面眼前最有身份的就是庚六、午三和午八这三位侍寝,他们各有厢房和小厮。然後就是最早一批目前还在的庚三、午五等人,以及这一年中陆续有人送来的男、女若干人,他们都是备寝,没有得到封号的,所以几人同住,亦只有被王爷点中的时候才有单独小厮伺候。而平日晨起他们都是要去给侍寝请安,即使侍寝们有自己的小厮跟前跟後,早膳也是由备寝侍候,体现个尊卑等级。

而插菊是散奴,就是没有被指定给哪位侍寝,和其他各奴才一样听候调遣,西厢哪里分下来活就做哪里。其实在欢馆培训的时候,午一就远远见过清桑(插菊)一眼,那仙人之态铭刻肺腑。当时听说此穴已经被预订走,既羡慕他有这好命、又遗憾无缘再见,因为馆里的嬷嬷没有告诉他,就是他家王爷买走了插菊。记忆犹新一月前他就那麽出现在西厢门口,等待自己的接收,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想能够在欢馆夺爱天下间能有几人?合该是王爷得此宝穴。

不合理的是他没有登记为备寝,分配进西厢自然是为奴,可是他又自己带有两位侍童,上面既然没有传令剥夺,午一也由著俩童在插菊身边,成为奴才的奴才。而且王爷近身侍卫交接以後,吩咐自己清桑(还没有换名字呢)独居,不可与奴才们同住。就这样清桑如侍寝一样有自己的房间和两个童儿,学习了三日规矩才开始西厢的生活。

“又发情呢?”午嬷嬷语调听不出来起伏,这一月中他已见过多次插菊夜晚的情形,而且去欢馆了解他的过去,再知道是一具经过艰难改造过的肉穴以後,也是产生浓厚兴趣。虽然不知道王爷买他回来什麽动机,可毕竟是专门订制的,保不准什麽时候就要享用,所以插菊也需要和女、男色一样保持住肉体新鲜可口。

午嬷嬷是主动退出争宠之列,另开辟生活之路的人,不仅仅体现了自知之明,亦是显示他远见之识。经过二次承欢,清楚懂得相对於王爷的硕大尺寸,自己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身体比起即将回府的侍寝毫无优势不说,以後还不知道有多少新人来淘汰掉自己这样的旧物。与其被贬为小奴或者送出去,不如在王府谋一份差使,他也预料到西厢是需要专人管理的。侍寝都有那麽好的配给,何况管理者呢?

学习回来的午嬷嬷勤勤恳恳,很是履行职责不说,还很懂得做为一个奴才的心态。自己是地位升高了,可这都来自於为王爷提供满意的服务,他不会擅自去猜测王爷的心思,却不影响他去迎合王爷心意。就象插菊,王爷断不会只是要他为奴,用途依然有承欢,但应该不是买他的主要目的。午嬷嬷是要根据王爷的态度才会决定对插菊的态度,不过目前他还没有看出王爷的深意。

“贱奴插菊请午嬷嬷恕罪。”插菊也不惧怕,除了入王府接收的那天,这位午嬷嬷给了自己下马威,并不会刻意刁难自己。

午嬷嬷点头,忽然看见插菊腿间的鼓起,由於只穿了一件衣衫,後穴里这时候还在饕餮玉势上的琼浆,插菊的玉茎是止高气昂地支了帐篷。午嬷嬷上前抓住他胯下摸摸,然後把衣摆拉高,看著雄赳赳的男阳:“过了,太过了。”

这月中插菊熬不过欲火折磨的时候,才吞服血珀,可本就不多的数量,他都是撑不住了才舍得吃一根,而且血珀只可以安慰後穴里肆虐,安抚胸前茱萸的燥热,却不会令玉茎冲动。这玉茎必是要王爷的体息、体液才会是活物。平时检查的时候,他前面都安分的,现在则好象一触即发。

午嬷嬷环视,果然在床头看见摆放著的盒子,示意随从拿过来打开。这是插菊在欢馆时王爷赏赐的锁阴套等物,进西厢的时候午嬷嬷检查过,知道王爷赏的所以没有没收保管,依然要他自己保存。拿起一只锁阴套递给了随从,他们蹲到插菊面前,一人拿住粉亮的玉茎,捏开头端的小眼儿,一人把套中的钗身先插进去,插菊痛苦得发颤。

因为在欢馆的时候分身和现在的相比,本就没有发育完全,何况现在还是兴奋状态下,以前钗入体,後面连扣两个肉丸距离正好,现在则是短了。那麽脆弱敏感的地方,差一寸谬千里,把後面的肉丸挤进去锁好的时候,钗被压进从来没有的深度,不仅卵丸挤迫被揪高,套子把头部箍得要爆裂出来,玉茎的柱体被拉拽得疼痛不堪。

“明日早膳後可褪下,今夜就戴著吧,以免泄了淫水。” 午嬷嬷交代完就继续去查房。这边插菊的呼吸都急促不稳,只有小步移到床前侧躺回去。上套子也多亏了午嬷嬷的随从都是在前面动手,才侥幸没有让他们看见已经浮出来的木芙蓉。插菊知道自己前面一旦苏醒,臀圆上的木芙蓉一定出现。今天也算是幸运吧,否则自己这奇怪身体不知道要他们怎麽好奇呢。

第35章 伶入侯门

躺在床上,由於王爷大婚这几天西厢里的男、女色都心绪烦躁,做奴才的插菊没少劳累,後穴已经得到慰飨,疲乏就战胜了前庭的挤痛,片刻他就进入熟睡。

忙完前院的俩个侍童回来见到安眠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得不去倒洗澡水,午嬷嬷的厉害他们是不敢领教的。不过动作上就是摔摔打打的,插菊被惊醒。这情形自从他们知道自己不是王爷男宠,只是个下等奴才开始就经常出现了,插菊自觉对不住他们,所以平日都尽力不麻烦他们,凡事自己动手动脚。今天是累得狠了,又被上了套子行动不便,这才没有自己清理沐浴水。

插菊撑著起身:“我自己来,你们也累了,快去休息吧。”走动间迟缓些、眉宇锁起,一个眼尖的看见了他腿间的鼓起,惊声尖问:“王爷今天宠幸你?!”他们都知道没有王爷的爱液,插菊穴眼被欲火烧化,前面也不会有反应的。

“嗯,不是。”那当然不是宠幸,插菊为了以後著想,也懂得不该要别人知道王爷在大婚夜使用过他。就如之前那位侯爷说的,郡主正妃的威严要被自己玷污了,万万担当不起这後果。

“你不是骗我们吧?没有王爷,你那里怎麽活过来的?”一人指指他胯下,语音马上就温暖和绪一些:“王爷是不是还记得你呢,你要抓住这机会,就算王爷没封你个侍寝,既然点过你,怎麽也要向午嬷嬷汇报,能够登记上备寝,大小也是个主子。”

“不是的,午嬷嬷查房令我上了套子,所以这样。”

插菊的话要他们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脸冰冷放下手里的活:“你就不会争气点,空长了这麽一副皮相,用都不会用,你忘记你靠什麽吃饭的?”

“还是自小训练出来的男妓呢,你连那些才半年(三个侍寝都在欢馆学习半年)的主子都比不上。你看看人家那眉眼,看见午嬷嬷那伶俐、那巴结,再看看你,就知道每天晚上回来发骚,你那都是骚给谁看呢?”

插菊不介意他们的恶言恶语,因为入府那日午嬷嬷的话,其实各小主子不敢过分待他,但是人人都把他看做是潜在的威胁,所以这侍童是受了委屈的。回来发泄怨气插菊也由著他们。

侍童出了气径自回旁边屋休息,插菊清理了这些,再回到床上时,困意过去也睡不著了。摸摸那套子,卡(qia)得还是火辣辣疼。入王府已经一月了,今天才见到他,除了这身体还记得那人,一切都好象是陌生的。或者他们从来没有熟悉过,所以才有一月之前悉知他身份,一位王爷呢。

想那日车马仪仗,气势不凡,最後停在一处,只听见安一与什麽人交谈,片刻车门打开:“有请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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