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第54章

作者:冠盖满京华 标签: 古代架空

插菊一愣,立即知道自己乱中出错,赶紧磕头认罪:“王爷明察,是贱奴插菊疏忽,是贱奴插菊没有学好规矩,午嬷嬷勤於教导,该罚的是贱奴插菊。”

磕过三个头,看王爷盯著他却好象在想著什麽,插菊不敢打扰地沈默著。一时无声到乍然又恢复了清明的眼,带了佞鸷发问:“当罚什麽?”

已经可以确认今夜不会好过,插菊只有仰望著自己的主人,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头被打偏,发丝散过来:“贱奴插菊知错,贱奴插菊记下规矩,贱奴插菊求王爷恕罪。”插菊只好一边扇耳光、一边重复求王爷。

“初犯,算了。”王爷很快就饶恕了他,还没有等插菊谢恩,接下来的话才把插菊的心揪到了半空中:“知道本王为什麽大婚吗?”

“……”这问题难住了插菊。

“知道本王为什麽要你前来吗?”

“……”咄咄逼人的口气,即使答案是插菊长久以来的疑惑,即使答案应该就是王爷选中自己的原因,即使答案现在呼之欲出,插菊有点希望答案不揭晓,插菊并不好奇,插菊宁愿不知道。

“本王为你大婚,本王为你娶妃,焉能不请你为本王送贺?”

插菊控制不住在听见这一串话的同时冷汗冒出来,为什麽他会感到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深藏著危险,为什麽他感到一只脚踩进了深渊。

轻挑的一只手托起了下颌,固定住自己面对上深不可测的发著幽幽寒光的眼:“本王的洞房花烛夜,好好宠爱你如何?想我了吧。”最後一句话温柔气息吐在额头。

插菊牙齿都打颤,艰难发声:“王爷怜惜,贱奴插菊死不足惜报答王爷大恩。然王妃尊贵,贱奴插菊低贱,不敢污了王爷、王妃大婚之喜。王爷若、若……”插菊此刻也是急得焦头烂额,不关什麽羞耻的问题,而是明白为了以後,有的事情是不可以发生的。

不悦的语气:“你在拒绝本王?” 讥诮地、玩味地看著跪在脚下的人:“你的後穴已经不需要本王的浇灌了吗?还是有什麽人已经替本王喂饱了你?”

插菊脸色发白地否认,王爷当然也知道他後穴的排他性,就是气愤於他的拒绝。明知道他拒绝的原因,明知道要想活命的奴才谁都不敢在今天争宠、承欢,可还是在听见他的托词以後,心中残忍地想破坏他、撕碎他。

“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弄脏新房?”冷笑:“过来!本王现在就要验收验收你学的王府规矩!”

第42章

当王爷半硬的分身现出,当插菊跪著去湿润、去挑逗分身的苏醒时,插菊身体的欲望也被王爷的稀少体液激起。干涸的後庭里不安躁动,压抑了一月的渴望如脱缰野马,在失控的边缘。插菊感受到後穴里似乎是沸腾起来,肠道上晨露一样凝结出一颗颗的滑液。当王爷扯光碍眼的衣物,赤裸的插菊後穴处已见晶莹水光。

伴随著王爷满意的夸奖,那润泽到完全尺寸的分身毫不客气地贯插进去。由於长久的缺乏爱液浇灌,处男蕾已经缩合为5片含苞的花瓣,王爷再次侵略到此,早知道是什麽障碍,所以没有半分迟疑的稍退分身寸余,抓紧插菊的双腰後送的同时,自己怒挺冲开肉瓣,手下的肉体痉挛僵硬住,温暖而紧滑的肠道夹住坚硬的凶器,妄想躲避再一次的凌迟。看到他痛苦的伸长脖颈,双手抠住山石,王爷眯了眼冷冷观察。

插菊在月前被王爷验查调教效果,王爷在未知的情况下,破了嬷嬷们种下的送给王爷惊喜的处男蕾。那一次,也是好象破身一样的疼痛,不过有著王爷的温柔小心,破身的痛被减去不少。而眼下,王爷分身宛如刀子一样锋利地切割下去,插菊也已经是易地而处,不允许贪望王爷的可怜。所以插菊不敢呼痛,只疼得後背肌肤上一层层细小颗粒出现,一双眼看著茫茫夜空,企图分散那肉体被撕碎的刑罚。痛感才略有适应,王爷突然揪了他头发迅猛地攻击出入後穴,插菊立即又落进痛苦地狱里。

梓卿仿佛旁观者的冷眼,然而在看见二人连接处细细红色液体的时候,也有了片刻失神,眼眸不再毫无情绪。但是入耳的脚步声,要他心头一惊,眼底刚刚才有的波动即刻消失不见。骤然狂暴气焰升起,揪著那一把青丝动作如发现猎物的豹子般驰骋。愤恨升级,一掌扇出,满头发丝垂落,怒声呵斥:“贱货,叫!给本王大声叫!”

插菊耳朵嗡鸣,等领会到王爷命令时候,已经有人在与王爷高声说著什麽。来人好象气急败坏在责问王爷,而王爷却是继续进出著自己,一边在亲切地回应来人。当插菊听出来人与王妃关系好象密切,在为王妃愤怒的时候,插菊心惊事情的糟糕。不过王爷的解释:“……本王是怕情难自禁太莽撞伤了郡主,先找个奴才泄泄火……”,好象让来人还算勉强满意。

为了让来人确信无疑,王爷接著命令:“贱人,怎麽不叫?快叫出来让侯爷放心。”

“哦、哦、王爷的金枪好厉害,哦奴才、奴才的屁眼要开花了。王爷扎深、再深点、撕烂奴才的贱穴吧……”这根本不容插菊多考虑,每日在舔菊练习中学习的“叫”,就这麽顺口而出。这些对於插菊来说,就是自己做奴才分到的劳役一样,该打水的时候打水,该叫的时候叫。

可是插菊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附近的那位侯爷,在听见自己的叫以後,居然斥骂发难。插菊觉得一疼身体就飞起,撞在山石摔下来的时候,气血翻涌。可是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冷凝,感觉到了那位侯爷的杀气,插菊突然地脑子好象回光返照一样地混沌中神智全部清明:这是王爷安排好的!这就是一切不明原因所在!

接下来被王爷强迫的容颜相对,那位年轻的侯爷竟然叫出自己被废掉的名字:清桑。这两字中好象饱含著深情,在插菊请安中,侯爷好象深受打击,不堪重伤地表现要插菊动容,只因为插菊接收到了他深重的悲哀气息。但是这也为插菊带来了王爷的迁怒。

夜深人静,插菊忧患上心头。那位侯爷是王妃的早前未婚夫?那麽为什麽会是王爷做了新郎?王爷似乎与侯爷关系亲密,可是侯爷怎麽会认识自己?王爷的大婚为什麽与自己有关呢?为什麽听见王爷说用自己泄火再与王妃恩爱,会有一种咬牙切齿的耻辱在其中呢?插菊虽然与王爷相处时日不多,却相信自己没有听错王爷笑魇之下的愤怒与耻辱。

王爷的大婚并非一日就可完成的,做为太後溺爱的小儿子、皇帝宠爱的弟弟,王爷在大婚的次日依然是有一堆的繁杂事项。新王妃进宫拜见自己的太後婆婆,拜见皇帝、皇後,与端康亲王、亲王妃见礼。虽然是早在婚前,就有了大批的赏赐,在今日又少不了一些封赏。然後一家人的宫筵,热热闹闹。

洛阳王爱女风光嫁入皇家,显赫一时,但也不是最值得高兴的地方。原本的指腹为婚对象──卓景候府的小侯爷,卓韪砚一样是洛阳王眼中的乘龙快婿。可要洛阳王由衷骄傲的是:除去身家背景,施梓卿确实才能卓绝,胜出小侯爷一筹。所以女儿可以与这样的男子两情相悦、终成眷属,洛阳王才真正的骄傲。

洛阳王是等到女儿、女婿的三日回门以後,才与王妃带著愉快的心情踏上归途的。本来施梓卿贵为亲王,并不需要亲自来送行,但是在回门以後的次日,洛阳王离京时,施梓卿还是携王妃稍微送了一送。洛阳王夫妇见他如此,更加满意、坚信小两口的情比金坚。

回到王府,就见安二等在门前,见到王妃下轿,拜见之後并不言语。梓卿已经猜出是卓韪砚到了,遂命人送王妃回内院,自己则往前厅而去。

“他什麽时候到的?”

“小侯爷已经到了一个多时辰了。”安二看主子并没有不悦,继续回禀:“小侯爷曾经说要传插菊。”

梓卿脚步顿一下,嘴边出现一个蔑笑的弧度,心道:“几日都等了,我还当你多沈得住气,这会你倒坐不住了。”情知没有自己命令,他是见不到插菊的,也不追问。

待二人相见,亲昵的如往常一样寒暄落座,梓卿细细打量韪砚,几日前意气风发的人憔悴了不少,勉强的微笑中带著掩盖不住的焦急、心疼、悲哀。梓卿表现得就象一个新婚之人应有的喜悦,热情地与韪砚道分别以後的经历。

看著韪砚如坐针毡的表情,梓卿得意又愤恨。韪砚终於忍不住打断了梓卿:“梓卿,今日前来,我有一事相求。”

第43章

“哦?韪砚兄,以你我兄弟情义,有什麽事自当吩咐,一个求字言重了。”

“梓卿,我想要一个人,插菊。”

“插菊?哦,那个奴才?”梓卿漫不经心的态度好象并没有看重这奴才,回头吩咐下人去带插菊来。

“原来是一个奴才,我还当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梓卿含笑责怪韪砚:“韪砚兄看得上,人今夜就送过去。弄得那麽严肃、声势虚张,我还以为你为我出什麽难题了呢。”

插菊是在以求苑的口侍学习中被带出来的,半路上遇见了安一大人,插菊拜见,安一把下人谴走,自己领著插菊往前厅去。安一管自的走在前面,步子不大,所以插菊可以紧随其後。第一次在白天出了西厢园子,插菊却没有心思观赏匠心独具的王府院落,又是王爷传见,而安一大人的中途偶遇,应该是刻意有话要对自己说吧。插菊缄默地等待,安一自言自语:“主子对自己在意的事物,不会轻言放手的,主子是翻手为云覆手雨的人物,岂能背叛!”

“贱奴插菊谢过大人多次援手指教。”

安一没有听见一般,还是前头引路。

进得前厅,插菊半低头目光扫到主座,走上前跪下:“贱奴插菊给王爷请安。”

“插菊,这月来可习惯新名字?”

“贱奴插菊习惯。”

“喜欢这个新名字吗?”

“贱奴插菊谢王爷赐名。”

“呵呵,不要谢本王,你这别具一格的名字是别人赏赐的,还不快拜谢为你更名的侯爷。”

插菊刚才已经看到左侧也坐一人,而且是因为自己进来以後,直勾勾落在身上的视线,插菊才发现他的。走过去跪下问安,那人不知为何不答。插菊是没有看见韪砚发呆的表情。王爷提醒他座上之人的更名之恩,插菊磕头答谢,那人才受惊了似的跳起来扶自己。这下,轮到插菊惊讶了,可以成为王爷坐上宾的人,非富即贵,亲自来扶自己,他不敢,急忙想闪避,不想此人动作迅捷,出手如电扶抓起自己。本能抬头,插菊认出是那一夜之人,是那位侯爷。

“清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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