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第60章

作者:冠盖满京华 标签: 古代架空

插菊真的没有勇气再一次尝试後穴里的蜂蚁之刑,所以他躲在了热水中。大家都知道这也不是办法,可办法又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一筹莫展中转机来了。王爷今天将会在迎雨轩就寝,按老习惯点了一人,後备四人,午嬷嬷指定插菊司值为其中的一位备寝舔菊。

虽然距离王爷驾临西院的时候还早,但是他们这些闲杂人员现在就需要开始准备了。插菊必须要去净沐苑报到了。以防王爷对杂人的临时兴致,晚上进轩阁伺候的人都不允许进晚膳的。修翊、修翎都认为插菊支持不到进轩阁就会发情,建议他用掉瓶子里的剩余。其实插菊自己也没有信心,所以以济相思哺喂了後穴才去净沐苑。

第54章

今夜的首席(第一位伺候王爷的)是午十六,而後备人员中有午八少爷和午五、午十、午十三。这一甘人除了首席被侧放在超大尺寸的红销暖帐中,其他後备的四位都在屏风後呢。插菊与另外一人被指定为十三舔菊。午八少爷经常享受菊穴的各种呵护,午嬷嬷知他妒性强,没有容人之量,若是看见插菊站自己身後,说不定宁愿不争取入帐的机会,也要压制插菊的锋芒。所以午嬷嬷选了十三,偶尔可以得到王爷浇灌,所以後穴还稚嫩,落到插菊那鬼斧神工的唇舌下,午嬷嬷确信过了今天他的嗓子几日内难以说话。

梓卿来到迎雨轩,午十六紧张地爬起跪好,後穴朝天,一根枝条含在穴内,还在如垂柳荏弱地飘摇,细长的枝条上沈甸甸地挂了一排豆蔻花蕾,这正是豆蔻枝头含苞欲放的季节。难为净沐苑里心思灵巧,梓卿本是意兴阑珊的,也被勾起了几分兴致。

按照西厢里的规矩,被点为首席的都要後穴献媚──通常有封号的後穴里被装点上鲜花;尚无名分的都是插上枝条。由王爷亲手拔出,取个折花之意。步近床缘落坐,梓卿二指夹起枝条,烛光里一颗颗苞蕾晶莹剔透,甚是娇美。嘴角现出笑意,二指一抽,伴随豆蔻枝条刮过内穴,午十六长长呻吟一声。

屏风之後的人听到王爷已经折花,也就开始忙碌起来。午八少爷果然是忌讳、提防著插菊的。视线发现这人居然任值舔菊,心中就一直不舒服。如果他为自己服务还好,那麽多经验,拼著被欲望淹死,午八也不会允许叫一嗓子;可偏偏他站在十三身後呢。午八掂量著十三没有能力掩盖插菊,成全了他露脸的可能性还比较大。

午八就在後穴遭到温柔爱吻的时候,还一心二用地绞尽脑汁想著阻拦插菊的方法,没有全情投入,叫起来当然也比左邻右里逊色。为他舔菊的备寝误以为是自己舔得他不畅快,怕他落选了以後怪罪自己,所以加紧了攻势地吸吮密裂。牙齿有意地轻轻谑咬了穴唇一口,午八声音骤然高亢,回头狠瞪舔菊之人,才想无声眼神斥责,就听见响亮的啪啪声,应该是王爷扇了十六臀光:“大点声!”王爷是嫌他叫得不够淫荡。

王爷的话要午八念头一闪,午八立即摇拱臀部,暗示身後的人自己要得更多。午八放开了扭腰浪叫、淫声不绝。为什麽改变主义了呢?由於每人是带有两名舔菊的,一名是王爷折下首席的时候,首先侍侯的;另外一人则是王爷增补卧榻人员的时候,要含上带尖刺的舌套,加重刺激舔的。插菊排在次位,就是现在还没有上舌呢。

午八是受到启发,突然想到王爷习惯上只会再宣一、二人上榻,自己现在就勾起王爷的心,那麽还没有等插菊显身手呢,王爷或者就已经选人了。万一出现了王爷唤大家榻前叫春,午八想到王爷见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落选过,这次也不会例外,那麽只要他上去了,就会缠住王爷,让王爷无暇顾及到下面的人。午八是对自己的魅力太有自信了。

午十六因为没有俩位少爷欢馆的经历,後穴的扩张训练不如少爷们,承欢过久内里摩擦过度,轻则红肿,严重时抽插带出来的媚肉最後都耷拉在穴外,这也是所有备寝们都面临的挑战,谁要他们的王爷有著异於常人的伟器呢。这也是梓卿每次都需要两、三人承欢的缘故。

其实有那般神物者,若有心怜惜身下人,有耐心、有技巧地引领著,通常是会给予对方至高无上的享受,也可以达到连绵高潮的效果。可是梓卿贵为王爷,以前在江湖上也是顶尖人物,即使有技巧,他又怎麽会有那份耐心呢?更何况在他的思维里,胯下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舒解他的欲望,怎麽会反过来考虑别人的欢娱呢?

梓卿已经几日没有进西院了,要午八那麽风骚的叫春,也是叫得正合心意,遂压著十六命他们枕前添兴。插菊自在屏风後,王爷的气息、体息充斥鼻端以後,身体上的痛苦就减轻了许多。待移至前面,只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十六连连呻吟。

做後备的四位跪在纯白的长毛地毯中,头向床第却是面朝地,撅翘出後穴给身後人。身後人的眼睛里只有眼前一个菊花,绝对不敢四处张望,这是因为在没有王爷允许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抬头窥视软帐之内的春光。梓卿几个要穿透肠子的深入,十六立即转为尖泣,内穴里烧灼锐痛。估计他也差不多了,梓卿抬头打算换人。

梓卿一般只听一听谁叫得欢,叫得爽,就选了谁,并不过多去留心後面舔菊之人。可是今天他即使不注意,眼角的余光也看见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由於舔菊是由备寝中挑选的,他们也算是小主子吧,舔的时候因为姿势需要他们不得不跪下,但是等候的时候并不需要跪等。插菊至今也是个奴才,所以在人群中只有他是跪在边角等待的。

此外,能够进了迎雨轩,谁不希望王爷选中自己?四个後备身穿单薄纱衣,舔菊的则要穿上完整衣料,他们当然是选越华丽、越充满诱惑的装束。插菊没有这些个行头,还是那旧得厉害的奴才服。这样格格不入,也难怪梓卿反倒会认真看看他。

认出是插菊,梓卿动作停顿,十六的後穴突然感觉又被撑扩一圈,禁不住大声哼吟,菊花纹理被放射状!裂,耳中十六哀呼,梓卿却觉得股间洪流奔腾咆哮。对午嬷嬷安排他轩室侍侯,梓卿说不上什麽心态。轩室里王爷恩宠的时候,一向都不用奴才近身侍侯,通常是王爷尽兴以後,谴退众人的时候,才进来侍侯。但是梓卿的确在见到他的时候,感觉莫名地、异常地兴奋。

第55章

要换人的想法被忽视了,梓卿看著插菊,即使他敛首垂眸,梓卿也是浑身热血沸腾,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粗重,下体好象在那美丽、温暖的穴眼里进出,梓卿眼前浮现出了美妙的木芙蓉,缠绕著自己的木芙蓉。象被点通了脊椎的大穴,快乐的欢呼通过脊髓直冲进大脑。梓卿仰头射出热液,如登仙境,身在云霄。而十六则是嘴里流著口涎,臀丘上的热液汇流到缝隙中,粘性十足地落下,拉出一条条淫丝。

插菊听著梓卿迎接高潮的洗礼,眼前却是自己怀里那空空如野的小瓶,是对空气中腥麝的渴望与心疼。梓卿斜躺床头,看到软骨头的十六试图爬过来呢,用脚踢踢他,示意边上去。底下的四位早就等候不及,此时王爷要选人了,所以舔菊开始换人了。

梓卿实际上得到很不错的高潮,心情很好,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插菊呢。但是眉头随即由於插菊动做而皱起,他跪到一位贱人屁股後,拿起一样烂东西套在舌头外层──那是贱人们要做的事情,他一个奴才为什麽要套那鬼东西?午八身後的已经把舌刺舔出,午八淫叫著屁股剧烈做出前挺後送;然後下一位又被一人舔下去。插菊双手放在了一只屁股上,稍微往两侧分开点,头欲俯低进去。

梓卿心头一颤,一袭丝缎甩出去,早先包裹十六的缠身缎,插菊正要咬紧舌套呢,劲风忽至,眼前红云降落,插菊身体被卷飞,重重摔下却不是大疼痛。眼前景物还没有清晰之前,含著暴吝的喝问响起:“你要做什麽?!”

视线里绘有春宫秘戏的褘顶让插菊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舌头上还咬著舌套,无法回话。欲动手除掉,双臂尚被绑缠住,只有用牙齿往下褪舌套。梓卿揪出套子,摔到地上:“说!”

“奴才插菊伺职舔菊,为主子添兴。”插菊努力跪起,胳膊与身上依然桎梏在一起,只有肩头支撑跪答。

“再说一次!”头发被揪起,人被拖到近距离的一张脸前。插菊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了差错,可是眼中是怒火燃烧的王爷,插菊头发被拎著,无法给他磕头认错,只好先口头上认罪:“奴才插菊初次伺职舔菊,不当之错,求王爷恕罪,奴才插菊定当……”

梓卿气得几乎爆炸,青筋跳起,心脏的血液似乎没有循环而直接输送到头部,气血冲冠。掌风挥出,插菊连著光著身子的十六全部摔下去,插菊砸在了午八身上,十六直接摔在了长毛地毯上,也没有伤到。床下的人都是噤若寒蝉,刚才谁也不敢偷看,却是好奇地竖起耳朵呢。他们无法理解、奇怪王爷的行为,舔菊不是每次的娱乐吗?王爷怎麽有心好奇了?

午八被摔过来的插菊撞倒,厌恶地推开他,借势故意吸引注意力:“哎呀,疼,疼啊……”由於被撞翻在地,仰面了见王爷,本来叫床式的嗔音在对上王爷阴沈得欲杀人的双眼,吓得立即吞回去,战战兢兢地跪好。他是少爷,他一跪,别人全部跪下,连插菊也勉强跪起。

“滚出去!”一群人跪行著向外退,门外值班听见王爷怒声,也在门口恭敬地道:“王爷。”

“传午一,”停了一下,又命令:“让那贱奴才外厅候著。”

跪出来的人都悬著的心放回肚子里,王爷在轩阁里很少说话,也没有什麽斥责,如果不满意侍寝,只是扔出去,根本不会有多余废话,象今天这样激烈情绪的王爷,他们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而王爷的勃然大怒,让他们有生死关头走一劫的感受。插菊知道只有自己是那个贱奴才,无从选择地跪在外面,看别人依次离开。

插菊明白等待午嬷嬷的不是奖赏赞誉,怕是自己连累了午嬷嬷要受责罚。午嬷嬷几乎是西厢里的主子,又对自己算是照顾,插菊担忧自己闯祸要午嬷嬷承担。插菊来到内室门口倾听无声,跪行进去。王爷已经披好衣服,歪在靠垫上闭目。梓卿早听见他的,就是心中说不上来的愤怒,不愿意看见他,但是没有出声呵斥,也不睬他。

插菊跪在床前,见王爷似睡,不敢打搅,於是一直给王爷磕头。梓卿慢慢张了眼帘,也定定不语。稍迟,有回禀午一带到,请示是否召见。插菊一震,看见了醒著的王爷,急声请罪:“是贱奴插菊的过错,贱奴插菊认罪,求王爷饶了午嬷嬷,嬷嬷有悉心教授,是贱奴插菊资质钝愚,贱奴插菊应该领受责罚。”插菊急忙开始扇自己耳光,因为王爷大婚之夜,曾经怪罪午嬷嬷没有教导好自己的时候,王爷也是要插菊先自罚的。

梓卿端身坐起,抓住了插菊扇给自己的第二下,手一紧插菊坐在王爷腿上。这一变故,插菊整个人呆傻掉。

“传。”

午嬷嬷低著头进来跪礼,忐忑得直冒汗。因为传他来的人已经大概讲过王爷震怒,只是不知内情,他们一路急急前来,午嬷嬷也猜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插菊的技艺已经是炉火纯青,力压群色,怎麽会是他惹了王爷?难道王爷确是厌烦他男妓出身,已经腻了这口味。如果是,自己扫了王爷兴致,恐怕这位置不保。午嬷嬷也想好了籍口:插菊的发情疯癫,他请求自己舔菊接近王爷,因为可怜才给了他机会。这样插菊应该负大部分的责任。

梓卿没有让午一平身,发问:“是你安排伺候的人(专指舔菊,首席和後备是王爷自己点的)?”

“是。”

“这麽说,什麽人都可以跳到本王褘榻之上?”

“王爷饶命,”午嬷嬷磕头如捣蒜:“奴才不敢放肆,谴派之人都是名册在案的,只是插菊体制异常,赖王爷雨露为生。久旱之下,他时有癫狂发情之态,难忍痛苦,所以求奴才安排侍侯王爷。奴才岂敢让滥竽混入,蒙骗王爷,然插菊苦苦哀求,奴才一时心下不忍,所以允许他伺职舔菊。奴才错了,求王爷饶了奴才。”

“他为多少人舔过?”插菊听著王爷的声音如地狱里挤出,钳子一样的手几乎捏碎自己,插菊忍痛不敢动。

第56章

午嬷嬷如被腊月的风刀刮过,慌乱揣摩什麽答案才是正确的,满心恐惧。

“说!”暴喝声音,以及削落的一缕发丝让午嬷嬷声音打著颤,再来不及思考,连声回话:“插菊只在夫子指点下以器具模拟,尚没有真服侍过主子们。”

低头审视禁锢在怀里的人,一张玉颜吃疼青白,梓卿手下顿悟撤力:“他说的是真的?”

“句句属实。”

听见插菊声音,午嬷嬷才知道他竟然在房里。他承认下来,浑身绷紧的弦可以稍有放松,就听见王爷命他退下。午嬷嬷站起谢恩时,木了一瞬,插菊坐王爷腿上,还被搂在胸前!直到王爷不悦地尖锐眼神过来,午嬷嬷才狼狈收回视线,低头出来。外面值卫的人看见午嬷嬷长出一口气,举起袖口拭抹额头冷汗,也为他庆幸,以先前王爷的雷霆之怒,大家都以为午嬷嬷这次难逃一劫的。

午嬷嬷往自己的落崖斋缓行,徐徐夜风微凉沁腑,刚才的慌乱恐惧似乎也开始消散进夜色。为什麽呢?想不通。为什麽王爷震怒?本以为王爷倦殆了插菊才会迁怒自己的安排,可是王爷明明看上去是珍惜呵护之态在抱他。因为午嬷嬷曾经以身侍候过王爷,深知王爷很讨厌与人肢体纠缠,即使在情事上,王爷做为主导的时候通常也是由胯下的人自己分掰开双腿曲膝迎合,或者是他们背对王爷的跪趴下。所以那些情事中实际上王爷很冷,贯穿始终火热的只是器官。

刚才的短暂一觑,插菊侧坐王爷身上,王爷手臂霸道地圈固著他,那独霸的样子,哪有半分厌烦之意?初秋的金风卷起落叶在脚下唰唰,午嬷嬷突然机灵灵的一个寒战,他恍然顿悟,冷汗涔涔,脚下一软,手抓扶栏依靠,这才知道自己侥幸得了一命。如果不是插菊刚才认下,或者追溯到再早点的时候,如果不是以模拟器具授业,自己恐怕今夜回不了落崖斋了,当然也不会有机会看见明日的太阳。

王爷对插菊那态度,摆明了的独占不容他人染指。午嬷嬷暗骂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早应该预料到插菊与那些个女色、男色不同,王爷予不同寻常的皇家赏赐之人,岂可以为色人舔菊?自己真是糊涂透了。摸摸自己的脖子,现在才知道适才有多危险。压抑不住心惊,午嬷嬷疾步回落崖斋,要好好烧一柱香。

迎雨轩里,由午嬷嬷退出以後,一直寂静无声。插菊已经认罪伏法,没有连累到任何人,所以他比较安心,只等待王爷发落了。梓卿的手伸进了插菊的衣下,随便一扯,就是地上一摊破布烂条。无衣蔽体的插菊与梓卿四目相对,插菊以为自己会回西厢受罚,或者在轩室外面领刑,现在这状况令他疑惑不解,他不认为王爷是打算要他赤身受刑的。

上一篇:吾本楚狂人

下一篇:秦思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