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第76章

作者:冠盖满京华 标签: 古代架空

插菊点点头:“我可以请嬷嬷行个方便吗?”

“公子尽管吩咐,奴才照做就是了。”

“舔菊是必须的赏赐吗?”

“公子是不喜欢他们二人呢?还是不喜欢被伺侯。如果不喜欢他们,公子可以自行挑选,奴才专门培训;如果是不愿意,可以免掉。”

“免了吧。”

“是。”午嬷嬷痛快应下,又补充道:“公子,奴才知道公子现在是王爷放不下的人物,可是公子要有个长久之计的。王爷如今恋著公子,怕坚持不了几日不近公子身,所以眼下派了舔菊其实也没有机会服侍公子的。然而公子正青春年少,这里的日子往後还长著呢,慢慢王爷兴致淡了,那夜夜孤枕难眠的圈禁,抓心挠肝也想念那滋味的。公子现在决了这舔菊的特权,到时候连个安慰也没有啊。奴才这话冒犯公子,但是也是奴才知心话啊。”

插菊知道午嬷嬷对其他人没有这份心,这些话出发点也真的是为自己著想,善意的,所以感谢他,不过还是不改初衷地谢绝了。二修回禀太医院来人了,午嬷嬷告退去以求苑监督授课。

太医署下有医、针、按摩、咒禁四科,再细分主药、药童等人。李太医就是谴了按摩博士柳青过来做康复。因为李太医交代过病情,所以柳青也清楚病患是为同性,可是被引进内室,床上之人脸纱蒙面,身体也是搭著上下锦被,看得出一个丘陵的弧度。不是预先知道的话,还以为是为名门深闺探病呢。

柳青也先查了下脉,就示意要看下腹。二修一上一下拉了被子,露出那沙丘起伏一段身子,柳青眼前霞光穿透乌云似的,那光洁白皙慢慢展开晃得心漏跳,对著精巧凹陷喉舌就干燥起来,待那飞凤含珠朝天一出,柳青睁大两眼,无论凤钗还是衔钗玉茎,都是绝美的景致。

修翎道:“我家公子夜香未解,太医吩咐了要请医师处理。早起王爷就已经心疼公子要请人去催呢。”

柳青忙敛了神,这小小侍人都也不是简单人,那几句话分明就有提醒警告的意味。镇下心绪宁静,手先上穹起之地查探,二修当然没有回避,退到後面。一来监视,二来听个差谴。敲打、叩击以听音,按压逐渐施力,即使锁了阴,插菊也感觉那激流冲荡,他双腿一阵狂颤,一波洪流下泄,玉茎都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身子怎麽也控制不住地扭曲。

柳青申请要除钗,和插菊道:“公子小解充沛,可见膀胱有望恢复。只这小解不可一次排出,为了恢复机能,公子需要做舒张和收缩练习,舒张则开放尿道,小解排出,收缩则关闭尿道。一开始在下自会在旁帮助公子做这些,待公子机能有意识可以控制的时候,就可以自己练习了。”

修翊端了夜壶过来,柳青沈吟道:“这个不适合,公子现在还没有办法自行中断小解,在下要辅助公子,用这东西并不方便。”

柳青托起玉茎,用手先环绕著柱体轻轻按摩帮助插菊放松,一边低低嗓音解说著插菊一会注意的地方。柳青是专业的按摩医师,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刻意舒缓患者,帮助克服羞耻的。这和欢馆的那些器官训练中,带给人心里的羞辱在本质上就不同的,所以插菊眼角侧滑下一滴晶莹。

什麽时候二修见过公子落泪啊,看见那滴都有点慌,才要凑近了擦拭,以及看是否柳青手太重,就见柳青眼色制止,并且单手示意端器皿过来。柳青保持轻言慢语,一点点地外撤凤钗,修翊端了一个小杯子在玉茎前端。钗端快见了,柳青停顿:“公子,小解必然急冲,公子只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尽力控制小解速度就好。”

见插菊点头,柳青完撤出凤钗,插菊闷闷吟喘,小解激流一样打在修翊端的杯子里,柳青还是手扶柱体,嘴里说著:“慢慢的,不急、不急、慢点……”可是在杯子见半的时候,柳青突然手上一捏,柱体上提,左手凤钗干脆一扎,又是好好的一个配钗玉茎图,只除了插菊因为下泄被骤然刹停身子激情狂抖。

第86章

这夜宿在柳青的指导下足足耗费了一个时辰才排空,然後也就给了插菊一刻锺休息,柳青就已经又开始给插菊喝下利解药,凤钗又戴回去。因为要配合柳青的按摩治疗,所以白日的剂量下得大许多,眼见著插菊那小腹见凸。

柳青坐到他身侧,也不急著上手,先是漫无目的聊天,象是无名阁的别致庭院、窗前贵妃椅、早膳的菜式……插菊露著下体呢,柳青再眼不扫他裸身,也难十分投入去应对。何况很快他鼻尖就沁出汗水,肚子里那熟悉的臌胀感又开始了,不知道一会又将显示什麽丑态的他脸上黯然。

柳青聊著,那手打著手势,然後就好像不经意落在了插菊的腹部。手下羊脂白玉的触感让柳青也暗叹卿本佳人,怀璧有罪。他确信插菊一定是绝色之人,而正因为这绝色才被王爷收了男宠,而如今受伤应该是恃宠而骄被虐罚了。他也算误打误撞推出一半的正确吧。

对美好的怜惜,要柳青无轻视对待,手下开始动作。由於柳青不知道插菊出身,也不知道他被圈养,只想著他可以动用到太医院,可见王爷的重视和娇宠。所以他诱著插菊去聊和王爷之间的恩爱。他以为经常出行的王爷一定带过自己的爱宠出门,他需要这些来分散插菊的膀胱压迫之苦,也需要这些来调动插菊的欲望,他正在无察觉地悄悄抽动凤钗,要精道开启来关闭尿道。

插菊本也有了心里准备,想来又是一翻折磨。然而那压迫充盈的感觉十足,却并不是什麽非人想象的。比冲通後穴逼得要肠道爆出四分五裂来说,膀胱在柳青手下就算被他挤压得液体乱撞,也只是憋得濒於失禁罢了。而且液体无头苍蝇找出口,一旦冲出来柳青好像同步知道一样,马上紧压凤钗堵回去,液体的倒灌要插菊总是後穴里产生战栗。那感觉就和王爷的器物在里面类似,要插菊慌神。

一上午这样按摩练习中很快就过去了,柳青帮助插菊如前排空膀胱,吩咐晚睡前再入钗膀胱积存,然後吩咐二修注意事项。插菊没有受罪,大家都放了心的。午膳後插菊还是继续喝药,所以小解来得快。柳青让公子多走动,促进小解下得快,而且要保持公子小解一直流畅不断。可是一直淅沥怎麽出去行走啊?无奈二修请示穿上月信的垫子,插菊没有反对,不过二修也明白他不愿意的。

“公子现在病著,还要心思放宽得好,待明日奴才问问柳医师何时可以不带这东西了?”

插菊其实除了小解不舒服以外,身体上并没有其他的不适了。根本不用别人搀扶行动如常也看不出里面月信巾子。所以他拒了二修的随侍在侧,一个人在院里漫步。院子里的杂役其实很少可以看见他,所以存著畏惧的心里连请安也不敢大声,多是在他走过以後目送背影。

秋日也明晃晃的,插菊觉得有点累,靠著亭柱小憩。因为亭子地势高,一眼可见院子里新开辟的花圃已色彩鲜豔,旁边的竹林还在植种,莲池那里正在堆砌著的应该是太湖石,看著那些忙碌著的工匠,插菊嘴角就扬了上翘。他干脆地一把扯下面纱,仰起头任金风拂面,敛目。这一个多月的王府生活在插菊脑海重现,身上的阳光好像被遮蔽,插菊睁开眼对上怔怔出神的午三。

插菊对他一笑:“三少爷。”

午三失言:“公子真是凡尘之人吗?”

插菊一愕,然後发现手里还拿著面纱,笑得弧度大了:“三少爷认为呢?”

午三才惊觉自己走神,立即先跪下磕头给他请安。插菊扶他:“三少爷称我公子就足够了,不需要这样。”

“公子看得起奴家,奴家本应该听从吩咐的,只这是王爷金口下令,奴家们谁也不敢违王令的。所以公子若爱惜奴家,只顺了王令就是。”

正说著呢,修翊寻来了。午三连致歉,见公子休息,没敢打扰,忘记是接公子回去的。原来午三前来的时候,恰二修要来找公子回去喝药汤了,午三就自告奋勇亲自过来了。修翊一看插菊面纱撤了,连喊著:“公子裸面见午三少爷,三少爷可担当不起的。”

午三也急忙低了头,由修翊给插菊戴好面纱回去。如果只是喝药,修翊端去给公子即可,主要是他们估摸著公子的巾子要更换了,才接回来。午三其实是谢恩来的,因为早上他本来被安排了训练舔菊,不说也知道为什麽功课突然被调换。老师检查他的舌头,只被揪扯著训话就已经让他知道以後的艰辛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午嬷嬷传公子令,免了他舔菊一职,所以也避免了训练。

回来修翎把药汤都温在那里呢,午嬷嬷居然也来了,迎上前:“公子散散步,气色好多了,人也见精神了。柳医师这麽高超,公子的病一定很快就好了。”

二修先给公子内室换巾子,传热水进来擦拭。午嬷嬷殷勤,所以命午三接过婢女送来水盆跟自己端进去。看见二修为公子脱下裤,午三羡慕不已。因为西厢里的色侍外衫里面都是不可以有下装的,他们袍子、褂子里面可以有小衣,却不允许有裤子。

二修一人举了公子双腿分开,一人撤了巾子然後拿温水擦拭。修翊要绞了手巾去擦,午嬷嬷对午三说:“还不上去帮著绞手巾,没有眼力!”几个人伺侯著把巾子换好,才为公子换上新亵裤。

外室里喝药,三人落座。因为这几日的裤子上面都是沾了污迹,二修报请裤子都直接烧毁不送清洗了。插菊对这些没有意见,都是由著他们,可是看见午三少爷一直看著他们抱著的脏衣物,插菊难以相信三少爷似乎是不舍的眼光。三少爷是享侍寝份额的,应该说是西厢里除了庚六姑娘就属他的份例最好了,穿戴都是绫罗绸缎,怎麽对几条脏裤子这样留恋?

第87章

午嬷嬷和三少爷告辞以後,午嬷嬷曾经对三少爷说:“公子的衣饰大多是王爷专门吩咐的,公子是特例的。”

“奴家明白。”午三羞愧自己心思被看穿。回到自己珊瑚阁的时候八少爷又在,他也是听说被取消了舔菊一职,心里顾虑著是不是公子厌弃他,所以到午三这里打探消息的。午三分析了王爷频繁垂恩,公子根本不会有七日不承欢的机会(这前提下才可以宣舔菊伺侯),所以八少爷可以放一百个心,公子对他没有如何敌意。

八少爷在三少爷这里羡慕不已公子的好命,想象著王爷赏赐的肉体欢快。八少爷也是进欢馆培训过的,那时候除了学习取悦男人,也让他们在暗室见习了实战。无论看过多少风月,那枕上雄风都不及他亲身伺侯的王爷。王爷虽然轻易不会和他们玩花样,只凭著天生的优势已经要他每每臣服,若偶然兴致好了,添了新鲜趣味,八少爷下来都是泄精到次日腿都无法站直。

滔滔不绝的八少爷对三少爷有嫉妒的时候,但是防备的心不重,因为自信他不会压住风头的。平日里也就觉得三少爷和自己一样尊贵,时有交流。经常在对方侍寝以後互相探望,八少爷喜欢问得仔细,了解王爷偏好以为迎合,总是让三少爷羞臊不堪,但也被他磨到无奈倾囊告知。今天说了一大套以後才发觉三少爷不专心,不悦追问:“怎麽了?你怪怪的?”

三少爷深深看了他一眼:“公子那种人物,王爷锺情,恐怕是我们不能想象的。”

“平时人人看著你大度,怎麽现在吃起公子醋了?公子现在不还没有大过咱们吗?纵大过你、我,还能够大过王妃?公子是漂亮得笔墨难言,是男人都免不了喜欢,可又不代表会占了王爷整颗心,我就不相信王爷会不喜欢咱们了。”

“王爷何曾喜欢过我?或者他都不知道我是谁?”

八少爷看午三就是失心疯了。暗笑他一贯伪装,原来才是心胸狭隘,只西厢里可能会赏封一位侍寝,就这样惊恐,就算公子被封为男宠,不也是被囚禁在无名阁里的男宠吗?自己只要不去他那里,还不是一样在西厢里做鸡头。

这信念在八少爷第二天早起听说王爷昨夜没有去无名阁时,越是坚定了。梓卿是没有去,派安一送去上好的血珀。他不想为难自己,李太医当时言明:“王爷不需忍耐,只公子的不适会略有添加,因为公子膀胱要扩充,本就引起强烈不适的,王爷引起的就不算什麽了。”可是梓卿哪里舍得给他增加一点难受啊?所以那一夜抱著销魂的身子,却在压抑著生理冲动。

这些生理委屈不说,白日里梓卿一想到那身体在怀里颤栗,心就跟著颤抖。那丝丝扣扣的感觉又怪异又沈重,让梓卿不但处理公文分心,还烦躁。他一想到含了凤钗鼓著下腹的人,想到那转过去的一脸羞辱,就迈不出去看他的脚步。

梓卿既知道自己不对劲,又不知道自己问题出哪儿了。买了那孩子本是为了回报韪砚在道义上的背叛,卓景侯乃封疆重臣,韪砚以後也将世袭这一爵位,所以他们之间的个人恩怨不能动摇朝堂稳定,唯有选择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芙蓉林里跪求休书,看著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命运以後的乞求,曾经梓卿心中的决定有了变化;再亲见他绣体,利用他作为箭弩的心也淡了。然而韪砚居然来陪同迎亲,那奇耻大辱一下被掀起,用他羞辱了韪砚後,就应该谴他终身送往迎来的。可是看著被召见的他乖顺听话,小心翼翼的模样,还是赦了他的罪,给了他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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