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将军诱暴君 第3章

作者:高渐离 标签: 宫廷江湖 强攻强受 虐恋情深 古代架空

禽兽之所以为禽兽,是因为他听不懂人话,不懂人的痛苦,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人的痛苦之上,干进一切想做的事,不管好事或坏事,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所以,‘禽兽’邪邪一笑,吻上那朵盛开豔丽的花蕊,一边还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查过了,你这儿可不止能开这麽一朵花。只要被禁欲越久,花儿就会越开越妖豔,而且,还能再开出另一朵来。”

南宫初臣一听,三魂出了七窍,抬起被架在荆皓月肩膀的腿便要将他踢走。自己身体的特殊体质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之前偶然让他发现自己在禁欲之下脸上便会开花,他便总是喜欢先禁锢自己的欲望,所以当自己的欲望被他绑住时并没有多大反应。但,如果真的如他所愿,让自己这麽被禁锢下去的话,後果不堪设想。

荆皓月随手一抓,便将他的脚丫子擒住,笑道:“好了,跟你开玩笑的。”说著,便放下他的脚,低下头,俯下身,将那发带松开,而那高挺的欲望刹那间便得到释放。

又惊又累的南宫初臣舒服地躺平在床上,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不料。“啊!”

“臣儿,为夫可还没解决呢!”

於是,房内再次传出大胆而惹人娇羞的各种呻吟声、喘息声……

第二章.片刻温存

荆皓月低下头,在南宫初臣薄唇上亲了一口:“臣儿,我去上早朝了,你再睡一会儿。”

“昏君,都是你,又不能上朝了!”南宫初臣怒瞪一眼正在为自己戴冕旒的人,抱怨道:“这下子,朝上那些人又不知道要怎样嚼舌头了!”如果不是他昨天晚上做得没完没了,直到天快亮才放过自己,自己又怎麽可能腰酸背痛不能起床上朝??

穿戴整齐的昏君勾起唇角,眯起眼睛浑身散发杀气:“谁敢嚼舌根,朕就割了他的舌头。”复又恢复,温柔地哄著床上之人:“别生气了,乖,等你能下床了,我就给你一个惊喜。”

南宫初臣直接闭上眼睛,对於所谓让自己在床上躺更长时间的‘惊喜’眼不见心不烦。见爱人如此,荆皓月心情大好地大笑著去上早朝。

几乎整夜未睡的人经不住困意,再次睡了过去,待醒来之时已是隅中,床边坐著一个满脸愤怒、双眼通红的人。

挣扎著想要坐起来,无奈稍微动一动後庭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床边人也终於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

“主子!”冷月伤赶紧起身,扶住满脸伤痛的人:“您别动,不然,不然那里可能会更严重的。”毕竟是女子,说到男子那里,红了脸。

重新躺下来,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拍拍冷月伤的肩膀:“放心,又不是第一次,没事的。”

一提到这个,冷月伤更是愤怒:“主子,您明知道您那里容易受伤,而且很难恢复,为什麽还要任那暴君如此欺辱!?”

南宫初臣的眼神暗了暗,冷月伤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跪在地上:“月伤知罪,请主子降罪。”

叹口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起来吧!你冒险进宫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我,我……”跪在地上的冷月伤不仅没有起来,反倒将头埋得更低了。

“事情很严重?”南宫初臣疑惑道。

冷月伤虽说是四大护法中与‘冷’最不相符的人,但她的能耐与武功丝毫不属於任何一个,此刻却如此反应,自是令南宫初臣只能将事情想象得更加严重。

冷月伤突然将一直深埋的头抬起来,看著南宫初臣那张英俊的脸:“我听雪怜姐说,你被狗皇帝召进宫,担心你……”说完,又转为一脸愤怒:“那个该死的狗皇帝,居然,居然……”居然如此对待自己心中的神!!

“胡闹!”一听竟然只是这个缘故,南宫初臣顿时大怒:“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知轻重缓急的人,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愚蠢!”

虽然心中有千般愤恨万般委屈,但冷月伤更知道主子现下没有武功,手下人手虽多,而真正心腹只有四大护法和一些暗卫,这些人对於主子的理想至关重要,少一个便是巨大损失,而自己这样不顾後果进宫,轻则被抓住,重则会害了主子。

正当冷月伤准备以死谢罪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荆皓月的声音:“大将军醒了没?”

两人俱是大惊,南宫初臣知道这个房间根本没有可以藏匿的地方,慌乱之下,只能指指床底,冷月伤也顾不上许多,急忙躲藏进去。

在冷月伤躲进去的那一刻,荆皓月打开了门走进来,一边脱去身上的龙袍一边问:“醒了?醒多久了?应该还没吃饭吧!”

一边说著一边提高音量吩咐外面的人:“封四,去小厨房命人做些清淡点的东西送上来。”知道初臣不喜欢御膳房那些油腻的东西,特意从宫外请了个厨艺精湛的厨师放在明月阁,专门为他进宫时而准备的。

“奴才遵旨!”外面传来声音。

南宫初臣早已在荆皓月开门的瞬间将那些惊慌表情尽数掩藏,此刻正双眼冒火地瞪著皇帝。特意为自己准备的厨师,说得好听,根本就是为了长期圈禁自己而准备的!!

无视他的怒火,漫不经心地望一眼床底,脱掉鞋子,爬上床,像小孩子一般,钻进南宫初臣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他那温暖的胸膛便不再说话。

过了好半响,不见暴君说话,南宫初臣尝试著动了动:“喂,喂!”

“好困啊,让我睡会。”砸吧一句,整个人都挂在初臣身上後便又不说话了。

听见皇帝均匀的呼吸声,南宫初臣轻轻咳了一声,床底迅速飞出一抹白影,眼见月伤平安离开,初臣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继续补眠。

而熟睡中的荆皓月,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在唇边一闪而过。

吃过午饭,见南宫初臣又开始犯困,担心他在这多雨潮湿的季节睡出病来,荆皓月不管他愿不愿意,将人拉著就向楼下的草园走去。

草园,不是花园,里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草,有名贵的药材,而更多的则是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草。

初臣说他喜欢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喜欢它的狂野,喜欢它的即便被打击得一败涂地,依然可以坚强地活下来。

虽然自己不太喜欢这种疯狂生长的草,但爱人喜欢,荆皓月便命人种了以园子来讨爱人欢喜。

“这几天难得都没下雨。”躺在摇椅上,晒著初春无伤大雅的太阳,荆皓月一边欣赏著美人儿的风姿,一边说。

在南宫初臣的坚持下,总算拥有一张自己的摇椅,而且下面还垫著厚厚的丝绸,自己後面的疼痛也没有那麽明显,而头顶暖暖的阳光晒得人无比舒适,鼻尖更是时而飘来初春嫩草香,以至於他懒得开口说话,只是闭著眼睛尽情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伸出蹄子,踢踢对面人的摇椅,“别睡,这儿风大,一会儿就该病了。”

“又不是女人,哪里就那麽脆弱了。”

无奈,荆皓月只好起身,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盖在初臣身上,“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废了武功,没了内力,你的身体比女人好不到哪里去!

皱皱眉头,眼皮也没抬:“唧唧歪歪半天也不知道消停。”不知道谁更像女人!!

荆皓月对南宫初臣的嘀咕不以为意,但担心他真的睡著便变著法子想让他打起精神,想了想,一拍手,开心道:“有了!”

“初臣,你先别睡,我跟你说件事。”荆皓月干脆从自己的摇椅上起来,蹲在南宫初臣身旁,拍拍他的手,笑道:“你猜猜今天早朝,那些老家夥都说些什麽了?”

拍掉他的手,压根不想回答他,因为即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无非是什麽不可男风乱国,後宫乃妃嫔住所岂容皇帝之外的男子长期居住,这成何体统,或者龙虎大将军乃至高无上的荣耀,岂可赐予一个连战场都没上过的人之类的。这有什麽好猜的,无聊的人!

被拍掉的手再接再厉地附了上去,并且变本加厉地轻轻抚摸著,如愿感受到南宫初臣身体僵硬起来才勾著唇角说:“不然你再猜猜我是怎麽回答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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