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将军诱暴君 第9章
作者:高渐离
荆皓月点点头,“问出什麽了吗?”
“没有,他的嘴很严。不论微臣用什麽严酷刑罚,他就是一个字都不说,看起来,应该是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
“人呢?朕亲自去审审!”荆皓月勾起唇角,站起身。
有这个残暴名声在外的人物亲自审讯,宋江阙求之不得,立即在前引路,不过却体贴地让不是打哈欠犯困的儿子先回房睡觉。
十字架上,一个浑身上下满是伤痕、藤鞭、烙伤、甚至伤口溃烂,那黑衣素装也早已破破烂烂的人昏迷不醒著。
随手拿起刑具上的一个烙铁,荆皓月走至犯人面前,用烙铁抬起他的下巴,皱皱眉头,难道朕弄错了?
放下烙铁,命令道:“弄醒他。”
立即有人将一盆水泼了过去,昏睡中的人皱著眉头,呻吟著醒了过来,毫无焦距、毫无生气的眼神在见到站立一旁正看著自己的荆皓月时,突然像见了杀父仇人一般,熊熊烈火立即燃烧了起来。
“昏君,暴君,狗皇帝,我要杀了你,放开我,让我杀了这个狗皇帝,杀了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我要……”被点了穴的犯人再也发不出疯狂的咆哮,但那双眼睛依然紧紧地盯著荆皓月,恨不得将他吞噬下去一般。
暴君名声在外,自是早已习惯这种辱骂与眼神泄愤,因此根本不为所动,而是饶有兴趣地盯著他看了许久,才慢悠悠地叹道:“可惜啊可惜!你家主子手头上能用的人本就不多,此次你又落入朕的手中,不知日後他的安危该如何是好呢?正在焦急等待消息的他迟迟见你不归,又该是怎样的不安呢?还有这一次行刺左丞相的那些原庆国人士,他们的性命又该如何处理呢?”
那犯人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惊恐地张大双眼,愣愣地看著荆皓月。
荆皓月习惯性地勾起唇角:“朕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朕,一直都知道。”
左丞相书房。
望眼看不出表情的荆皓月,宋江阙轻咳一声,决定为君分忧:“皇上,微臣这次出征,咳咳,倒是学了不少能让人说实话的方法。”虽然这些方法挺卑鄙的。
荆皓月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宋江阙说了什麽,兀自低头冥思了半响,抬头,吩咐道:“放了。”
“放了?放什麽……?”片刻反应过来的宋江阙惊讶地看著荆皓月,“皇上,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就这麽放了不觉得可惜吗?再说,如果让南宫……?”在荆皓月微蹙眉头的瞬间自觉地闭上嘴巴,这个皇帝虽然比自己小很多,但一旦决定的事情,绝不容许他人插嘴,即便明知是错的。
兴许是见宋江阙懂得看眼色,心情不错,荆皓月竟然难得地替宋江阙解释:“朕就是要让南宫初臣知道,朕就是要打草惊蛇。”如果,蛇一直躲在洞里,不被惊吓出洞,自己又该如何捕捉?
宋江阙也是一只老狐狸,瞬间便从荆皓月那邪笑中明白其中道理:“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会让他离开得毫无破绽。”
满意地点点头,荆皓月转头看著宋江阙,语重心长地叹道:“爱卿,朕知道小别胜新婚,不过,朕还是要提醒你,纵欲过度可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对於在下面的那一方。”说完,在宋江阙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不容易从千万冰块皇帝突然学会开玩笑中缓过神,抬头竟然看到书房门边倚著宋玉。
於是,经历千辛万苦才在房事上取得主动权的宋江阙又开始了与爱子长期而艰巨的战争,而每每此时,宋江阙便会特别恨那个教会冰块皇帝学会开玩笑的人。
因此,在春末夏初,天气渐热的时节,秦晓曦频频打著喷嚏。
弹指之间,春去夏来,已是仲夏时节,越明国的气温日渐升高,人也跟著烦躁起来。
七七四十九天,一天多月,总算有惊无险。
失神地望著窗外,南宫初臣轻轻地揉著黑豹的头,喃喃自语著:小黑,你说这是为什麽?为什麽明明知晓一切,却还是偏偏纵容著呢?
回过头,拍拍因为不满自己忽视它,说话时不看著它而摇晃脑袋的小黑,继续自言自语:是因为他自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不过是在陪著我玩一场早已预知结局的赌局吗?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乎,不在乎我呢?
低头,举起黑豹原本应该伤痕累累却完好无损的左腿,不知是自嘲还是冷笑:你看,如果没有他的纵容,你的腿伤不可能好得这麽快,或许,你根本没办法支撑到我的伤全好。而我,很可能因为半途而废下去陪你了。这麽说来,他还是我们俩得救命恩人呢!
如果,我杀了我们的救命恩人,是不是很卑鄙?是不是恩将仇报?
不知是不是听懂了主人的话,黑豹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的手背,南宫初臣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地低头轻笑:你也是这麽认为的对不对?好,那我们暂时就不杀他。
第六章.请命出征上
仲夏时节,烈日炎炎,不论身处何处,闷热的空气都将人逼迫得无处遁形,不知疲倦叫唤的知了声更是将烦躁的心推波助澜地推向另一个高潮。
室内淫乱奢靡的气息,旖旎的气氛,无不在昭示著即使在恶劣的环境下,人类依旧可以找到另一种欢乐,即便那种欢乐只是来源於肉体,只是停留在表面上。
保持著尚且留在他体内的姿势,荆皓月从背後抱著刚与自己进行鱼水之欢的人,南宫初臣则弓著身子,静静地全身舒展放松地躺在他怀里。
两个人都默契地保持著沈默。
因为,一旦开口,这种久违的和谐将会被破坏殆尽。
因为,一旦开口,这种表面上的宁静将会被彻底打破。
因为,一旦开口,两人将再也无法回头,一切将再也无法挽回,两人这几年的感情将进入死胡同,再也走不出来。
或许是连上天都嫉妒他们此时此刻的平和宁静,门外响起了由远及近,急促的脚步声。
虽然很不舍不得此时此刻的柔情,但现实就是现实,容不得人有半点犹豫和後悔,南宫初臣率先打破沈默:“皇上,您该走了。”
身後的荆皓月却好像未曾听到一般,搂著初臣的手未曾松开过,但後庭一瞬间的饱满却在昭示著,他听到了,而且,仅仅因为听到了,欲望便来了。
荆皓月的手滑至南宫初臣的下腰处,贴近他耳畔,隐含怒火地问:“朕的好将军,你真的就这麽狠心要将朕赶走?”
几乎是毫无预兆地,荆皓月猛然将自己高耸的,早就在他体内的坚挺,更深更深地送入,双手紧紧地禁锢住因疼痛想要逃走的身子。
“啊!”惊声叫出来。
南宫初臣分不清这尖叫隐含的是疼痛还是满足,只觉得,那粗大的欲望借著刚刚在体内发泄的液体作为润滑剂在自己体内搅动著,似乎不搅得天翻地覆誓不罢休,而自己的内壁因为疼和外面不断的敲门声本能地收缩,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蹦出脑海……
“看来,朕的好将军,其实还是非常舍不得朕的。”荆皓月狠狠地在南宫初臣耳垂咬了一口,便开始全心全意地侵占领地,领略这位将军给自己带来的,无限的征服欲。
那不断缩紧的内壁夹得自己好生疼痛,但下一秒却在自己的撞击中扩张开来,那种时缩时张的感觉刺激得荆皓月忘乎所以地享受著,直接将敲门声忽略。
南宫初臣原本还仅存的几分理智早在荆皓月更加强烈的攻击下缴械投降,全心全意地感受著两人完美的契合。
若非边关情况紧急,若非事关越明国生死存亡,若非杜明泽生死攸关,莫问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来打扰皇上啊!
只要是个男人就知道,如果在那种事情的时候被打断有多窝火,更何况还是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