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玉宴曲 第6章

作者:猴有羊 标签: 古代架空

粗重的喘息混着断断续续的痛呼,唐宴别就着这个姿势粗暴的抽插着,眼睛却始终盯着沈漱玉看,看那张脸上露出痛苦神情。

等终于毫无快感的将精液射进小穴深处,唐宴别才忽然像是清醒过来了,不知是错觉还是心里始终放不下,他竟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猛地低头去看,施暴的丑陋的东西还塞在穴里,那里毫无生机,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白浊顺着抽出的动作缓慢流出,混合着血液。

"玉儿······"喃喃出声。

沈漱玉昏沉沉的,被一句带着哽咽的呼叫唤醒,他对上了唐宴别红了的眼眶。

知觉逐渐恢复,又像是原本就一直存在,他觉得好痛,哪里都痛,可他又说不清是哪些痛苦,又或者是 ,男人那双此刻红了的眼眶,让这些痛苦都变得更加清晰。

颤巍巍的一双手勉强抬起,去抚摸男人镌刻般俊朗英武的脸颊,呼出一口气,才彻底脱了力,心里有什么东西慢慢的、慢慢的,像是随着汗水、泪水一并消失了,柔软洁白的雪花落在那个空缺上,却怎么这样暖和——

唐宴别将他的手抓住放在嘴边,亲吻着哽咽着问:“疼不疼······疼不疼?”

沈漱玉伸出手,示弱般:“抱······”

被对方揉进怀里,像是要将他与自己合二为一,而他们确实也已经融为一体。

不经意提起的一块黄豆酥、院里迫不及待移来的红梅、宫里带回的玉琴、花园儿里的一群红鲤、亭外的小秋千、廊下逗闷的两只鹦鹉、厨房一提一提的粽子······

数不清的柔情蜜意,全数融化在这熟悉的屋子里,无数次夜里的呜咽与交合,他们缱绻缠绵,在冰天雪地的时节,拥抱亲吻,用人间最快活的方式告诉对方,他们彼此深爱,那么温热、宽大的怀抱永远护着他,永远向他敞开······

还有那天将他从马车上救下来护在身后的初见——与救命之恩

被蹂躏过的唇瓣吻上红着的眼眶,沈漱玉轻轻回:“不疼,夫君疼我、爱我、护我······玉儿不疼······”

“玉儿——”轻唤淹没在柔情似水的亲吻里,唐宴别珍惜地吻着,至柔至轻至爱。

“再唤我一次······玉儿······再唤我一次······”

“嗯嗯嗯······唔······夫君······啊!······三郎······”

第十七章

再次硬起来的东西在下面抵在穴口,沈漱玉才终于开始后怕,太疼了。

唐宴别将他抱起来,搂着他的腰仰头含咬对方的唇瓣,一手小心托着沈漱玉的屁股,护着受伤的地方。

沈漱玉歪在他身上,两腿跪在床上,抱着他缠绵,后仰的脖子上印上一个个红痕,胸口递到男人嘴边,娇嫩的乳尖被小心吮吻。

“啊······”

情欲重燃,他陷在温柔的怀抱里,忘了疼痛,只想将所有都给眼前的人。

唐宴别的性器被一双手握住,生涩的技巧并不能够为他纾解半分,反而因为毫无章法而越来越胀,可沈漱玉已经没法承受。

“要······”软绵绵的声音带着颤抖响起,沈漱玉受不了似的拿牙齿磨着男人的耳垂、脖子,贴着对方求欢,手上沾满粘液,分不清是谁的,被情欲折磨得昏了头,无意识地将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磨蹭。

唐宴别也受不了,胀得直想不管不顾冲进去顶弄,那里紧得要命,他怎么会不知道,一想起那种感觉就浑身都着了火似的热。

“王爷······三郎······”沈漱玉哽咽着胡叫,声音里带着泣音:“给我······给我······”

唐宴别忍得额上冒汗,却仍旧含着他的嘴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行,后面······后面受伤了······”

“嗯嗯啊啊啊······嗯······呜——不疼······要······进来······你进来呜——”

最后被推倒在床间,沈漱玉一只脚踩在对方胸口,受不了地拿脚趾磨蹭男人的乳头,慢慢移到男人的下巴上,股间淫靡的穴口一览无遗,张着腿尽数将那处柔软的地方展现在唐宴别视野里,嘴里呜呜咽咽地哼叫着。

一双鹿眼被泪水沾湿,扑闪着望着他的男人。

唐宴别捉住在身上游移的那只白嫩的脚,贴着脚踝使劲咬了一口,在上面印下一个齿印。

“啊——呜呜······三郎······”

“不许勾人。”唐宴别凶狠地看他,随即将他侧翻过来,抱住他的双腿,趴在他耳边喘着粗气:“腿夹紧,乖。”

沈漱玉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下便挣扎起来:“不!······要你进来······要······啊!”

粗壮的东西挤进两腿间,粗硬的耻毛立刻便摩擦上了受伤了的穴口,沈漱玉疼得清醒了,才肯安静下来。

唐宴别一手搂住他的胸口,一手抱着他的小腹,将他整个人都固定在自己怀里,随即便不停歇地开始撞击。

湿润的龟头穿过紧窄幼嫩的大腿内侧的肉,撞击在沈漱玉的囊袋上,秀气挺立着的性器正被大手握着抚摸。

不多时,刚刚还哭着喊着“要进来”的人便趴在男人的手上哀哀地求饶了,泪水湿了手臂,他尤嫌不够,偏头咬上了唐宴别紧实的小臂肌肉。

唐宴别搂着他撞击挺动,将他柔嫩私密的地方玩了个遍,手指握着囊袋上下把玩,啃眼前细白的一截脖子,咬对方被情潮染红的耳朵。

“嗯嗯嗯········啊啊嗯嗯······”

“乖······再大点声······”身后人不满意,掐着他的下巴将人掰过来亲。

咽不下的涎水沾湿了沈漱玉的下巴,他主动伸出舌头,被男人含住了吮吸,喘着气颤着音,似哭非哭,求欢似的,要不够似的,伸手到自己后面去摸对方的性器,将自己的两条腿夹得更紧,翘着雪白的屁股迎合身后的抽插。

第十八章

唐宴别用一手去掐怀中人的乳尖,故意使坏似的:“叫我什么?”

“呜······不要这样······”沈漱玉去掰他的手,对方却不放,一定要逼他再叫一句才行。

他哽咽着转过去,湿漉漉的眼睛对上男人认真地脸,伸手将对方额上的汗水抹去,轻声哭泣着叫:“夫君······是玉儿的夫君······”

“玉儿······你就是我的正妻,唯一的妻子······从今往后,也不会有别人来当这王府里的第二个主人,等来日去向皇兄要了婚赐,我定不会委屈了你······玉儿······玉儿······”

“夫君······啊嗯嗯······慢一点······呜——”

一场性事两人都精疲力竭,却都无比满足,汗水混着泪水,淫靡的撞击伴随着声声呜咽,泣不成声,声不成调,沈漱玉被掐着屁股揉着性器,说了无数平日里说不出口的浑话,被哄骗着交了自己的全部。

唐宴别向他许诺终生,吻干他的泪水,舔遍一个男人的全身,将人按在身下,用唇舌极尽温柔地去抚慰那被他撕裂的伤口。

“啊!不——不要!啊啊······”

沈漱玉要疯了,两条白腿被掐着踩在床间,十根脚趾全都羞耻难堪地蜷缩起来,抓皱了身下的被子,穴口被柔软的舌头触碰,他要疯了······

灵巧的舌尖划过软穴,精液混着淫水的味道并不好,唐宴别却觉得心里酸得要坍塌了,这个人是他的——光是想想这个念头,他就有抑制不住的欲望直冲而上。

秀气的一副性器,囊袋也是可爱的,射了几次的小球已经瘪下去,软趴趴在垂在秀白的胯间,被唐宴别一口含住,咂摸吮吸。

“啊——呜呜呜·······三郎······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性器重新立起,却已然没了什么力气,只是软绵绵的点着小腹,唐宴别将它握住,含进嘴里,像是要从中间的小口里吸出什么似的用力。

巨大的快感涌上来,沈漱玉摇晃着脑袋,扭着印满吻痕的身子,两手抚摸上胯间人的头,难耐地求饶,哭叫,声声泣泣喊着他的三郎、他的夫君······

断续的哭声传出寂静的小院,廊下守夜的小厮低垂着头,尚未长开的人,瘦瘦小小的模样,刚来府里没多久,今儿是第一次守夜,此刻脸涨得通红,不敢出声,原本是寒冷的冬夜,他愣是被那黏腻的声音叫得浑身发烫······

两人今晚原本只实打实做了一次,可沈漱玉却觉得男人要将他吃了似的凶,性器未进软穴,便已经将他玩得几欲昏厥。

等两条腿都软了,面条似的摊在床上,唐宴别才算放过他,手里却还挤着对方的性器,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混账话。

“怎么出不来了?是不是太舒服了?”

那性器没有东西可吐,只能从顶端的尿道口里流出透明的液体,沈漱玉说不出话,下面胀得难受,扭着腰想从他手里出来,却被捏得更紧,只好求饶。

带着哭腔,软着身子,红着嘴唇,艳艳的舌尖一伸,讨好地舔上唐宴别的唇角:“放开······玉儿难受······夫君······求求你······呜——”

唐宴别将他揉进怀里,咬他的嘴,缠着舌头吃,却依然不肯松手:“出来便不难受了······乖······射给我看······玉儿射出来就不难受了······”

粗壮的性器挤两人中间,唐宴别握住两根东西一起上下撸动,硬邦邦的大家伙带着另一根,紫黑的东西布满青筋,一下下欺负着旁边白嫩的一根,龟头相撞,身下人挺着小腹淅淅沥沥地哭。

等终于要够了,唐宴别才加快手里动作,不管不顾沈漱玉的求饶和哭喊,狠狠动了几十下,将白浊尽数抵着对方的尿道口射出来,像是要将精液灌进对方的尿道似的,叫人心口发麻。

沈漱玉却终于忍不住,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性器胀起来,尖叫一声,竟射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液体。

看着眼前的美景,唐宴别愣了愣。

沈漱玉舒服了,在他手里一下下无意识地小幅度挺着腰,龟头滴着尿液,爽得发出低低地哭声,等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做了什么,脑子便懵了。

“呜呜呜······”嗓子沙哑不成音调。

自暴自弃地一手捂住眼睛,一手去抓唐宴别的手,颤抖着。

唐宴别喘着气躺下,将人抱进怀里哄,沈漱玉却羞耻极了,不愿让人看脸,想必是哭得都要喘不上气了。

殊不知身边的混蛋心里乐开了花,哄他的嘴脸还带笑。

“玉儿······玉儿好漂亮······不哭了不哭,乖······不害羞,乖·······只我一人看见,不要紧的······”

怀中人仍抽泣着,不肯抬头。

唐宴别摸他汗湿的鬓角,一口一个亲吻的哄着,贴着额头、贴着嘴唇,小声地说尽好话,抚平怀里人的抽噎,给他揉着屁股揉着腰,声音里抑制不住的笑意。

第十九章

“没事······你什么我没见过,不害羞了······好玉儿,抬头我看看——”唐宴别给他擦脸上的汗水、泪水,温柔地哄着,两人身上还乱糟糟的,床上更是没法看。

沈漱玉终于平静下来,从男人怀里挣开,随即便要坐起来下地,软着身子差点摔了,被唐宴别一把抱住。

“做什么去?”

“我······我想沐浴······”沈漱玉红着脸胡乱扯过凌乱的衣衫盖住小腹。

唐宴别说:“再歇会儿好不好?让他们将东西准备好了再抱你过去,天凉不要冻着了。”

犹犹豫豫,等身后人再次抱上来贴着他耳朵说了好话,沈漱玉才勉强答应。

只是这床怎么都不能再睡了,他是死活不肯再躺上面的,一想起来就觉得耳朵根都发烫,全身都羞成了粉红色。

唐宴别只好将他抱到外间的软塌上,又让人拿了床厚被子。下边人进去拆换床铺了,安静的夜里闹出些动静,小厮们来来回回拎着热水倒进屏风后的浴桶里。

唐宴别给他拢拢领口的被子,盖得严实了才将人抱住,沈漱玉趴在他胸口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自己抬起头,正对上男人带着笑的目光,脸一红,索性扒着对方的胸口撑起上半身,轻轻舔了舔那张勾着的嘴唇。

“三郎······”尾音带着一点喘,柔若无骨似的,叫完这一声就软在了唐宴别怀里,缩着手脚被紧紧抱住。

这是撒娇了,平日里清冷的眸子印上娇羞的色彩,眼光流转,似乎脸眼尾都仍旧沾着情欲。

唐宴别哑着嗓子应一声,低头将人亲住,却不深入,只是唇舌嬉戏挑逗,流连在两瓣柔软的唇上,咬着唇珠磨蹭。

“想要什么?饿不饿,让他们做些吃的来好不好?”唐宴别捉着他的手反复放在唇边咬吻,要不够似的,像是要将这个人揣在自己身上,走哪儿都好带着。

沈漱玉摇摇头:“累,想睡·····”

“就好了,困了就睡会儿,一会儿抱你去洗······”

模模糊糊地眯过去,等再睁眼时已经浸泡在浴桶里了,眼前是肌肉分明的胸口,唐宴别抱着他靠在桶边,柔然的浴巾在身上游移。

沈漱玉抬抬胳膊抱紧男人的脖子,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对方手上的动作便加快了,嘴里小声说:“睡吧······”

闹了一夜,等唐宴别走出房门时才看到天边已然快亮了,院子里雪光莹莹,一夜的小雪竟也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显得冬日里的清晨更冷。

唐宴别裹紧身上的衣服,看见青禾刚好从院门口走进来,提着盏灯笼不知是要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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