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助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第90章

作者:对四要不起 标签: 强强 甜文 直播 网游竞技

  【不听话的逆子怎么办,沾上鸡蛋液,裹圈面包糠炸一炸,隔壁瞎子……妈的,隔壁嗑谢幕的瞎子都不要!】

  【江野,老天生你下来就是为了和谢栖眠做兄弟的!别怀疑了,你们就是没有任何爱情的绝世好兄弟!】

  【别听信那些嗑药鸡的洗脑包了,慢放镜头一剪辑,眠神和伏地魔都能处CP】

  【我们真的一点都不嗑彻夜难眠】

  
谢栖眠:“彻夜难眠be了?”

  “……”江野顺手就禁言360天那个说【建议眠神再重新找个逆子培养】的,还向谢栖眠告状,“这些人骂我。”

  “是吗,我再看看啊。”谢栖眠面对密密麻麻的【???】,说,“是啊,怎么三百万人一起欺负小小主播,这是赤果果的网暴。”

  弹幕再次:【???】

  除此之外,便是:【谢栖眠,你真的完了】

  在满屏纷飞的问号中,游戏开始。

  两边实力都不弱,一直拉扯到打满BO5,谢栖眠边看边在白纸上写写画画,关了麦克风低声同江野说:“BO5第五局的打法和前四局不同,最重要的是平稳心态,不要疲惫,更不要急躁,往后我们更多的是要打BO5,你看看别人是怎么打的。”

  他指着BP:“夏季赛版本更新,所以两队这会儿都没保留了,拿出来的肯定是最后一手,而且偏向于拿自己最自信的,这时候BP就非常容易出现破绽,是好时机。”

  江野“嗯”了声,问:“你BO5的时候,也会急吗?”

  “最开始不懂的时候是最不怕的,后面就会急,大赛还会手脚发抖,”谢栖眠笑道,“不过别担心,你应该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江野说。

  谢栖眠笑说:“江野还有怕的东西啊?”

  “有。”

  谢栖眠回想了一下他在密室里的行为,不由挑眉道:“难道是怕黑和怕鬼?”

  “……什么有的没的,再说赶你走。”江野推他脑袋的手顿了顿,突然改口,“我是很怕。”

  “?”谢栖眠纳闷了,“哦?这么大方承认了?”

  江野喉结滚了滚,贴近他耳朵问:“宿舍一个人住的话,太黑了,你能不能……”

  “江野,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的宿舍其实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江野:“?”

  作者有话要说:

  野:听完更不敢一个人睡了。

第88章 难得有情郎。

  2UTen和MG半决赛最后的胜者是MG。

  其实两家实力都不弱, 哪边赢对MST来说都是意料之中,但这个结果似乎让粉丝和观众接受不了。

  尤其是2UTen鏖战五局后,与胜利失之交臂, 两年来第一次无缘春决。

  被冲一波是自然的, 但2UTen粉丝体量大, 又和MG是宿敌,两边粉丝吵起来,战火顺势蔓延到了无辜的MST这边。

  “说真的, 只是一个春决吧,怎么这么真情实感啊。”林朝啧啧几声, “看这个傻子,说怪我们偷了MG的积分第一,不然就是MG打HZG,直接保送决赛,不用和2UTen在那里抢来抢去。”

  他们正在去拍摄春决视频的路上,谢栖眠嘬着牛奶:“我感觉这不是骂我们,是在骂HZG吧。赶紧把截图给HZG发过去,反正他们在家抠脚,不如赶紧组织个五人小号队伍骂回去,这样也算参与春决了。”

  “杀人诛心是吧。”林朝继续刷手机, 给他们汇报战果,“不是我说啊, 我们战队的粉丝是真嘴臭啊,把那些妹妹骂的都自闭了。”

  梁年:“我事先声明, 我的粉丝都是可爱妹妹, 没有那种嘴臭的兄贵。”

  “你粉丝里十几万都是要肛你的大汉, 还可爱妹妹, 就那个id叫‘年糕家的小可爱’的,每次直播间刷礼物都带颜文字表情包,结果一上麦,”林朝说,“三十多岁,男的。”

  梁年:“那是意外!阿眠还四十岁离异男人带俩娃呢!”

  江野:“什么?”

  “……”谢栖眠推他下巴把他脑袋对回来,“陈年往事,别听他们瞎说。”

  “干嘛你所有事我都是挺别人说的,”江野皱眉,“你偏偏不肯说给我听。”

  谢栖眠躲开他的视线:“过几天还要打决赛呢,正经点。”

  “你先说完这个。”江野强求道。

  林朝坏笑:“你告诉他吧,不然又不知道要看你多少考古视频才找得到这一段儿。”

  “好好好,我说我说,怎么老挖坟呢最近。”谢栖眠想了想,“就最早打一些线上小比赛的时候,有些人说来线下狙击我,不知道狙到哪儿去了,回去以后在论坛里说我四十多岁离婚带俩娃。”

  江野不虞道:“都一群什么人,还到现实生活中找你。”

  “以前的环境和现在不一样,线下聚会、比赛什么的很多的,但说来狙击我……确实是有点变态。”谢栖眠抬头,含笑的眼睛问他,“是不是当时有个帅哥帮我就好了?”

  江野按他的脑门儿:“坐好,喝你的牛奶。”

  “空了。”谢栖眠晃了晃奶瓶,“别喂了别喂了,这个月胖了五斤了,一会儿上镜都不好看了。”

  “拉倒吧。”江野替他把奶瓶扔了,“上镜也是说一些猪话,巴不得别上去了。”

  谢栖眠抿唇:“嫌弃我呢,那这个队长给哥哥吧,人家也不是很想做。”

  “装你的,不吃你这套了。”江野手塞进他腰后,在他腰椎肌肉上用力揉了揉,又在谢栖眠扭来扭去的时候,掐着他腰,低声警告,“别动。”

  “不酸,你别按了。”谢栖眠说。

  江野:“刚才拉个破行李箱说酸,现在坐了两小时车反而说不酸了,谢栖眠,你怎么花样这么多。”

  前面几个还在聊MG和2UTen,无暇顾及他们,谢栖眠便凑到他边上,耳语道:“我痒——啊!”

  所有脑袋齐刷刷转回来,看着江野和谢栖眠,眼睛瞪得像铜铃。

  欧小典:“在后面做什么!”

  “没什么。”江野说着。

  谢栖眠刚被不知道捏中那里,半截儿腰都舒服得麻了,好不容易才坐直了腰,好整以暇地朝欧小典看过去。

  欧小典扶着一排排椅背走过来:“在干什么?”他看两人黏在一块儿,钻到他俩胸口看,没到两秒就被江野拎走。

  欧小典可是看清楚了,指着他的手臂:“右手,抽.出来!”

  江野翻了个白眼,把手从谢栖眠腰后抽出来:“抽.出来了,你有什么事?”

  “你们俩……真是……”欧小典指着他们,脚一跺,“辣眼睛!”

  “你才是哪里学来这么多辣眼睛的动作。”谢栖眠将手肘支在江野腿上,探头看欧小典,“一会儿你把这个跺脚的动作拍到宣传片里去吧。”

  “你就仗着车里没外人乱浪吧,哪天给你浪出事儿来,别求我给你买水军!”欧小典说。

  江野:“有那一天,我自己买NF。”

  谢栖眠:“?”他被他俩惹笑,“不如你俩一个退役一个辞职,出去做营销号吧。”

  “谁要和他一起,”江野嫌弃道,“赔到姥姥家。”

  欧小典捏紧的拳头被刹车制止,他指着江野:“哼,等着!”他站稳了指挥道,“等我先下车,你们在后面都快些走。”

  江野给谢栖眠收拾了外套,起身时回头看他:“一会儿拍摄……来找我。”

  “找你干嘛,前面不是各拍各的吗,”谢栖眠拿过队服,“后面拍宣传片的时候会见面的。”

  “就一个镜头是我和你一起拍的,”江野在他拍摄的房间门口不肯走,“你……不然就在这边别动,我来找你。”

  “阿眠!”MG的中单Letter过来,搂着他的肩膀,“好家伙,数你队来的晚,害我们等半天!”

  谢栖眠偏头刚看他一眼,就被江野拉出Letter的怀抱。

  江野挡在他俩中间,把谢栖眠推进化妆间:“快去吧,化妆师等你半天了。”

  Letter“哎”了两声,没拦住谢栖眠,反而拦住江野:“江野!打了好几把比赛,都没正式认识一下呢,加个微信啊!”

  江野先看谢栖眠,等他眨眼以后,才拿手机出来给他扫,Letter感叹道:“眠队,这也管的太严格了吧。”他加上江野,“我记得江野的合同只签到春季赛吧,是不是过几天转会期就可以……”

  “别盯着我的人。”谢栖眠拿过江野的手机在Letter面前转了转,“他什么东西不是我的。”

  Letter撇嘴,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谢栖眠你个死小气鬼,问一句江野的事都不行!”

  谢栖眠把手机塞回江野口袋,摸摸江野队服的袖子:“去吧,一会儿见。”

  江野警惕地盯着他俩,被助理叫了两句才走人。

  Letter等了半分钟,撞向谢栖眠的肩:“看什么呢,人都走没影儿了。”

  “看我的AD。”他瞧Letter,“你还真想买他去你队啊。”

  “谁不想买,出价都快超过叨叨了。”Letter眼珠一转,“现在只看人家舍不舍得走了。”

  谢栖眠笑着在化妆桌前坐下:“这么牛逼,我还不知道一个刚打完春季赛的新人,值得大家花这么大价钱。”

  “谁管是不是新人,现在AD各榜上他都是第一。你说这好几年,短短一个春季赛打出身价的,他算第一个了吧。”Letter话锋一转,“当然,今天决赛打完,那必然要让位给我家AD。”

  谢栖眠闭上眼:“好好好,你MG是最强的。”

  Letter化完妆了,在他桌边靠着,边吃薯片边说:“别啊,这一早就打退堂鼓,多不好。”

  “那还要我怎么说啊,”谢栖眠勾了勾唇角,“难道说明天春决名字里带M的赢了?”

  “说说呗,你队给江野多少续约费。”Letter坐在桌角,捂住嘴低声道,“悄悄告诉我就行,我队还能真买你AD啊。”

  谢栖眠冲他招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来来来!”Letter附耳过去,“说。”

  “反正——比你贵。”谢栖眠说完,Letter一愣,照着他肩头打了一拳,“你这B人,没意思死了!”

  谢栖眠哎哟一声:“别弄我,人家化妆师都吓到了。”

  “没意思,不和你聊天了,妈的。”Letter骂道。

  “告诉那些战队放弃吧,江野不会离开MST的。”谢栖眠打完底,“不信就去问他本人。”

  Letter叹气,和他正经道:“你也别完全相信,稍微盯着点儿,你看看你队的连……”他顿了顿,“不也是走了吗。”

  “那一会儿你亲自问江野吧。”

  谢栖眠由助理整理好身上衣服,站在打光灯下。

  一组拍完,谢栖眠出来拿外套,却不知江野什么时候过来了,单手拎着他的外套,站在远处等着,和边上的Letter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