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 第17章

作者:金丝蜜 标签: 天作之和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无限流 网游竞技

  【名称:老师专用的钢笔】

  【类型:用具】

  【品质:良好】

  【功能:可以通过书写获得下一关的线索。】

  【是否可以带出副本:是。】

  【备注:一只通体漆黑的钢笔,一看就是个外国货,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当然,能用得起这种钢笔的学校,学费一定都不便宜,这种奢侈品需要好好保管。】

  楚龄心想:难怪那个李婷婷一开口就要这次的任务奖励,能提前知道副本线索,就能在游戏中提高更多的存活几率。

  楚龄一边又想到一个自己在意了很久的问题,陆危行那个极度不要脸的名字,他不解道:“你到底为什么叫迷人的危险?”

  这游戏名听起来也太诡异和欠揍了。

  陆危行:“我本来想输入的是迷人的危行,一个手快......”

  ……迷人的危行听起来更欠揍了。

  吃完饭后,陆危行按例自觉收拾好碗筷。

  楚龄拿出一张空白纸,右手握着那只钢笔,刚一接触到纸面,笔果不其然自己就动了起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

  看着魂笔写出来的线索,楚龄愣住了,这是牡丹亭记题词,下一场副本难道是牡丹亭?

第22章 故友相逢

  两人把牡丹亭那句题词翻来覆去的查,浏览器换了七八个,显示线索都只是牡丹亭而已。

  陆危行拿起那张纸条,沉思片刻:“牡丹亭的主线是梦,可能下一个副本和梦有什么关系,不过有的时候线索要进去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说到梦,楚龄立马就想起之前经历的六天鬼压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陆危行抬眼:“怎么了?”

  楚龄神色古怪起来:“我以前也做过一个梦......就是在进来魔镜之前。”

  陆危行眼神闪烁了一下,看着楚龄,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什么样的梦?”

  这个问题他们初见的时候,陆危行就问过。楚龄到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实在是个让人难以启齿的梦,他想了想,依旧含糊不清道:“嗯......梦到一个人......非常邪门的梦。”

  陆危行看着楚龄,一双凤眸含笑,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是吗,我也经常梦到一个人,一个......我愿意为他而死的人。”说到最后那句话时,陆危行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黑漆漆的瞳仁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

  情之所至,心中所向,他可以为他生,为他死。

  如果楚龄靠得足够近,会发现陆危行黑漆漆的眼眸里那不是所谓的灯光,而是一层水光,可楚龄不会知道。

  可眼前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

  陆危行的眼神太过真挚,真挚到近乎深沉。楚龄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直觉告诉他,陆危行说的这个梦或许和他有关。

  但他根本不认识陆危行,他仔细回想自己前二十二年的生命,他不记得自己有见过陆危行。

  陆危行看着楚龄呆住的表情,勾了勾嘴角,坐到楚龄身边,轻声询问:“你做得是什么样的梦?”

  他的语气轻的像一根羽毛,软软的扫过他的心尖,让他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紧张,楚龄下意识后退一步,回道:“一个......”

  陆危行直直地看向楚龄的眼睛,眉梢微挑,接过他的话:“春·梦?”

  楚龄的脸刷的就红了,他反应过来一把推开陆危行,全身绷得直直的,下意识就想跳起来给这人一拳。

  陆危行的动作比他更快,在他行动之前直接按住了楚龄蠢蠢欲动的双手,右手一拢就把他轻轻松松禁锢在怀里,声音里透着一丝戏谑:“难道梦到的人是我?”

  楚龄身子瞬间僵硬,一张清秀的脸憋得通红。

  陆危行乐了:“别紧张,逗你玩的。”

  楚龄双手被禁锢着动弹不得,他顿了一下,抬头看着陆危行的脸,陆危行长得很好看,英俊中透着一丝邪气,靠近看,更发现他白皙的脸庞如一块水磨豆腐。

  楚龄磨了磨后槽牙,微微凑近,一仰头,对着这块冻豆腐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欠咬。

  “啊——”

  陆危行被咬了个正着。

  实际上陆危行反应非常灵敏,不管是在魔镜里还是现实中,他的反应几乎都到了瞬间的速度。但奇怪的是,只要是楚龄发出的攻击,陆危行基本都没躲过,每次都是老老实实的挨下。

  楚龄看着陆危行下颚骨上的牙印,总觉得有一天,陆危行一定是活活骚死的。

  陆危行看着楚龄,一眨眼,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委屈,他的好看,是那种侵略性的好看,此刻摆一副委屈表情,倒也有点楚楚可怜的可爱:“阿龄咬我,你是不是在暗示我……”

  可惜楚龄反手就是一拳,世界安静。

  整理完资料,看着时间不早,一张单人床,楚龄分了一半给陆危行。

  第二天,看着照旧穿着一身不合体型的衣服,歪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陆危行,楚龄决定当一次好人,把对方揪起来,一起出门。

  出门在外,陆危行乖得出奇,简直就像一条温顺的大金毛,还是具有强烈自我管教意识的那种,亦步亦趋的跟在楚龄身后,任由楚龄拉着。

  在商场买衣服时,楚龄再一次强烈感受到陆危行颜值的威力。两人身后的导购简直都快排成队了,再看看其他顾客身边冷清的样子......

  楚龄不禁感叹一句,这个看脸的世界。

  陆危行对那些热情到过分的导购熟视无睹,眼睛从始至终都只围着楚龄打转。

  “我去上个厕所,敢跟来你就死定了。”

  楚龄一走,一个容貌还算不错的导购,整理了一下头发,立刻扭着身子挡在陆危行面前。她看着面前俊美有型的男人,露出一个自认为甜美的微笑,刚想开口——

  却没想到眼前这人根本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男人先前脸上的温柔尽褪,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冰冷:“让开。”

  年轻的导购被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大跳,男人眼里如有实质的冷意让她心惊,她惶恐地看着这个男人,怎么也想不通,明明刚刚看着虽然气质凌厉但也很温柔的男人,怎么一瞬间就像变了一个人。

  等上完厕所的楚龄回来时,就发现导购不再死缠着他们两人,特别其中一个更是看着还有一丝微妙的害怕?

  楚龄奇怪道:“怎么回事?”说着转头看向陆危行,“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陆危行一歪头,笑得近乎乖巧:“没有啊,我一直乖乖等你回来。”

  楚龄狐疑地看了陆危行两眼,没有说话,开始继续挑衣服。陆危行看着楚龄手中明显按着他体型拿的衣服,一双凤眸不自觉弯了弯。

  陆危行一转身指着身后两排区域,直接扔给导购一张银行卡喊道:“按照他的尺码拿,全要了。”

  楚龄震惊的抬头看着陆危行,这人唇角弯弯,直接截住楚龄要说的话:“放心,我有钱。”

  !!

  楚龄嘴角一抽,看你扔卡那姿势就知道你有钱了,但他穿不完啊。

  “我们两个拿不了那么多......”

  陆危行笑了起来,转身对着柜台说:“麻烦安排人送一下,服务费直接刷卡就可以。”

  最后楚龄在家里看着多出来的两柜子衣服,突然感觉自己未来五年估计都不用买衣服了。

  楚龄:“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陆危行撑着脑袋:“赚钱的方式很多种,比如带人过副本,刷积分。”

  接下来几天,楚龄在看到不断有人打电话想求陆危行带过副本后,才知道这究竟有多暴利,陆危行买的那两柜子衣服为何如此轻松。

  一个副本一人五十万,还是按人头收钱,每多一个人要叠加多收二十万,刷积分翻倍。

  不过那些人都被陆危行拒绝了,那些人还不死心,说以后如果愿意一定要第一个考虑他。

  楚龄有些好奇:“怎么知道找谁呢?”

  陆危行笑了一下:“下次你进去的时候摸一下脖子就知道了。”

  说到脖子,楚龄立即想到之前陆危行给他改的纹身还没来得及看。

  在厕所里,解开脖子上的黑色绸带,楚龄看着脖颈处的一朵梧桐花......突然有些一言难尽。

  不过不得不说,陆危行的手艺还不错,洁白的梧桐花如玉如雪,线条间接,寥寥几笔勾勒出其中韵味,似真的开在楚龄的脖颈上。

  半个月时间一过,夜晚十二点,楚龄和陆危行两人准时进入了镜子里面。

  等楚龄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青石子路上,四周依旧笼罩在一片浓雾里,只有脚下的这条路一直延伸到外面。

  顺着小路走,楚龄很快就在路口看到了陆危行。

  两人走了没多久,就在前方发现一个小屋。

  这次的房子是一个中式建筑,屋内已经坐了五个人,看到楚龄两人,一个男人站起来自我介绍道:“我叫陈力,离开始还有五分钟,我们再等一会吧。”

  陈力指了指墙壁上挂的一个老式挂钟,楚龄看了一眼,是真的老式,就是那种木质带摆锤,而且摆锤露在外面,一到整点就会敲一下的那种挂钟。

  没过多久,屋外又陆陆续续来了四个人,巧的是,其中三个楚龄都认识,分别是第一场遇到的关仁宇、黄志晨和郭梦梦。

  郭梦梦看到楚龄的那一刻显然也非常惊讶,她反应过来,走近几步,惊喜地叫了一声:“楚哥哥?”

  陆危行微微侧着身子,瞥了一眼没说话。

  郭梦梦立马老老实实又跟了一句:“陆哥哥好。”

  陆危行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关仁宇和黄志晨也看了一眼楚龄两人,然后走到了对面的位置上。

  “叮!魔镜多人在线民国类副本开启,全员到齐,请开始抓阄。”

  屋子中间的木桌上出现了一个敞口的白梅花瓷瓶,瓶口刚好只能容许一只手伸进去。

  在场众人看着那个梅花瓶子都不敢动,陆危行倒是无所谓,率先走过去,把手伸进去——

  陆危行看着手上一把旧式手·枪,挑挑眉,没说话。

  楚龄第二个摸,等手拿出来的时候,他看着自己手上一个水晶玫瑰花发饰,陷入了沉思。

  这他妈什么鬼,为什么陆危行是一把枪,轮到他就是一个头花??

  楚龄愤懑地看了一眼陆危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玫瑰花发夹,眼角直抽。

  他没注意到,身旁一脸正经的陆危行眼底迅速划过一丝笑意。

  看着陆危行和楚龄两人都已经抓阄,其他人也跟着开始依次上前。

  郭梦梦抓到的是一对耳环,关仁宇是一把钥匙,黄志晨则是一顶八角报童帽......其他人也都各不相同,有打火机,有匕首,甚至还有人摸到了一张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