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被师尊套路了 第96章

作者:十约 标签: 年下 仙侠修真 甜文 快穿 玄幻灵异

  白玉壶质地温润细腻,捏在瓶身上的手指指节分明,君墨白伸手盖在斐玉尘手指上,微用力一拉,将酒壶扯到面前,手倾斜,嘴一张将余下的酒一口饮尽。

  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热意从瓶身往外扩散,斐玉尘盯着君墨白上下滚动的喉结,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酒壶被放回桌上,挥手间有几滴酒液从壶嘴掉落,顺着下颚线一路滑到锁骨处。

  斐玉尘微弯下身,侧头贴着君墨白耳边道:“师尊,你故意的。”

  说罢手一抬,将人抱回了房间。

  屋里只点了一盏灯,光线十分昏暗。

  斐玉尘往床边走去,背对着灯火阴影落在君墨白脸上,君墨白抬手戳了戳斐玉尘起了红晕的脸颊,脑袋一歪,带着薄晕的脸颊在灯光中露出大半。

  床帘落下,不大明亮的灯火被挥出的气流熄灭。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从床帘中传出。

  许久以后,只听斐玉尘哑声道:“师尊,这样下去我怕是等不到后天晚上了。”

  又过许久,斐玉尘伸手拿过床旁矮桌上一早就准备好的两张帕子。

  帕子被揉成一团丢出以后。两人细碎的交谈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第二日,两人起晚了,于是第三日两人也起晚了。

  六月初三,晴,风吹垂柳,鱼跃吻莲。

  拿了请帖的客人天才刚亮就到了玉竹派山脚。

  上山喝了茶以后,迎客的弟子们笑眯眯地将客人引到了明月湖畔。

  美酒灵果伴着缓缓拂过发顶的风,如此美景,只差一对新人。

  斐玉尘院里,布置好的新房中。

  两件红色喜服穿在斐玉尘和君墨白身上,展现出两种完全不一样风格。

  君墨白皮肤白皙,红色的喜服衬得人如白玉,墨色的发用红发带随意半扎了个丸子头,余下长发自然垂在脑后。颊边留了两缕碎发,显得脸越发的小。

  他穿着红衣端正地站在那处,从外洒落的阳光落在他身侧,给人渡上了一层光晕。

  他就像是一个发光体,仅仅只是站着就将身旁一切衬得黯淡无光。

  而斐玉尘就像是那个吸引光源的导体,只要他出现,发光体的光源就会源源不断地被他吸入。

  他用玉冠将长发全全冠起,一身红色喜服加着脸上止不住的笑,是夏日第一缕阳光从云霞中透出的模样。

  斐玉尘挽了挽袖子,几步上前伸出右手冲君墨白挑了挑眉,爽朗道:“走吧,我的师尊。”

  君墨白笑着将手送入那温暖的掌心。

  两人十指相交走到了明月湖畔。

  两人站定以后,楚之秋开始叭叭叭地说祝福语,一会“彩云环绕”,一会“吉星高照”,一会又“喜鹊踏枝”,听起来十分别扭。

  斐玉尘侧了侧头低声问君墨白:“这些话都谁写的?有没有文化。”

  君墨白的唇角忍不住上扬,没应。

  一大段辞藻华丽的废话冲击着斐玉尘的耳朵,导致他十分想翻白眼。

  好不容易废话说好了,又见几只彩鸟嘴里叼着红色编织篮从远处飞来,然后在二人头顶打转转,飞舞时篮里的五彩花瓣纷纷扬扬往下坠落。

  娇嫩的花瓣落了一地,有那么几片沾在了君墨白发上。

  斐玉尘伸手捏过花瓣,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会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忍着打人的冲动歪过头压低了嗓音问身边人道:“这馊主意谁想的。”

  君墨白伸手将斐玉尘肩上的花瓣取下,淡定地应道:“你二师伯。”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若非大喜日子,斐玉尘十分想扶额。

  “我总觉得有点不安。”他说。

  君墨白伸手勾了勾斐玉尘的尾指,安抚他道:“放心,师兄他们有分寸的。”

  斐玉尘点了点头,在心里叹了一句:“但愿吧。”

  事情证明,楚之秋拧不过他二师妹,在一连串的祝福语结束以后,一条由灵力聚成的飞龙腾空而起,张牙舞爪地嘶吼一声,龙吟未散又听“彭”的一声响,那巨龙炸成星星点点发光的粉末。

  粉末徐徐往下坠落,斐玉尘就见他的二师伯宁彩笑眯眯地从人群中走出,高声大喊:“一拜天地。”

  斐玉尘:“……”好想说脏话。

  君墨白:“……”好想打人。

  二人忍了忍,对着天地一拜。

  宁彩看着二人欣慰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接着喊:“二拜高堂。”

  两人都没高堂,君染泽早已仙去,因而也只是对着天地再一拜。

  “夫夫对拜。”

  四目相对,温柔如水,两人看着对方缓缓一拜。

  宁彩激动地吐出最后二字:“礼成。”

  说罢直接从身后掏出一个大铜锣,十分用力地敲了三下。

  锣声于明月湖畔回荡,斐玉尘觉得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几声锣响。

  铜锣敲,宴席启。

  三敲定音,斐玉尘直接将人牵回了布置好的新房。

  再和师伯待一块,斐玉尘怕自己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动手打人。

  屋里点了红蜡烛,还摆放了许多红色朱果。

  桌上放着的酒壶酒杯都是新的,特意贴了红双喜纸条。

  斐玉尘抬手倒了两杯酒水,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君墨白。

  激动道:“师尊,交杯酒。”

  [最新] 第一百章 (正文完结) 人间烟火百年一……

  窗外夕阳西下, 君墨白笑着接过酒杯。

  酒喝过以后,斐玉尘又端起了面,两人互相喂了起来。

  一碗面见底, 斐玉尘一把搂住君墨白的腰,单手提过酒壶含了口酒缓缓给君墨白渡了进去。

  酒水从两人贴合的唇角滑落,一路滑到锁骨处,君墨白抬手推了推斐玉尘将人推离了几分。

  风从窗户灌入,吹散了屋里热意。

  斐玉尘转过头, 抬手将窗关上。

  风被挡在外头,烛火倒映在斐玉尘眼中,熠熠生辉。

  红色的喜服里外三层, 斐玉尘抬手勾了勾同色腰带,指尖轻绕将其一把挑开。

  他笑着抓着外袍一角,轻声道:“雪蚕丝的手感确实比天蚕丝好些,师尊里面这件就是天蚕丝的吧。”说罢将外衫脱下, 环手将人拦腰抱起。

  床帘落,天蚕丝里衫和雪蚕丝外衫短暂分离后又垒在了一起。

  斐玉尘又道:“师尊身上这件手感似乎比我那件要好。”

  斐玉尘盯着身下人,眼里满是疑惑, 仿佛真在思考为何君墨白身上这件比自己的要柔软许多。

  明知他是故意的, 君墨白仍旧应他:“一样的。”

  斐玉尘笑, “一样的?”

  君墨白点了点头。

  斐玉尘又道:“我比对比对。”

  说罢宽衣解带真就研究起自己身上和君墨白身上那件有何区别。

  不过片刻功夫,斐玉尘将手里两件丢了出去, 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确实一样。”

  蜡烛得燃三天三夜,橘色的火光透过床帘,朦朦胧胧。

  君墨白躺在床上盯着斐玉尘眼里满是宠溺。

  斐玉尘贴了上去在他右眼上落下一吻,边吻边叫师尊。

  蜻蜓点水般从眼皮一路落到了锁骨上,然后侧过头啃在了圆润的肩膀上。

  “师尊, 抱我。”咬在肩上,还能张口命令人。

  君墨白听话地环住他的腰。

  “师尊。”他叫着亲上了君墨白的唇瓣。

  先是细细吮吸,再慢慢舔啃,最后再敲开牙关如蜜蜂采蜜吸取美好。

  一吻闭,两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斐玉尘伸手拿过陶瓷盒,用手指刮下一块。

  细腻绵软,带着冷香。

  斐玉尘盯着身下人的双眼,冷香萦绕在指尖,和君墨白身上自带的香气交缠在一起。

  他盯着他,生怕错过君墨白脸上的表情。见他皱眉便停下动作,贴身上去对着唇又是一顿啃。

  待君墨白放松了身子,手里冷香脱落滞留,斐玉尘侧过头贴着君墨白的耳旁,黏黏糊糊地问道:“师尊,可以?”

  眼尾薄红,如三月桃花带了露水。

  君墨白轻“嗯”一声,改搂腰为环脖。

  还是没准备好。

  斐玉尘想,唇瓣一点点擦过下巴,从锁骨滑过,待君墨白放松后,将人翻过身,在背上又细碎地亲了亲。

  等到君墨白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这才咬住君墨白的耳垂舔了舔,安抚他道:“师尊,师尊,师尊。”

  声音一声轻过一声,仿佛是在和糖人说话,生怕大声了哈出的热气把糖人融化了。

  君墨白的双手死死抓住床边,牙齿咬着下唇,眼尾通红一片硬是忍着不发出声。

  斐玉尘贴在他背上,问他:“要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