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哥儿为妻 第54章

作者:一撮鹿毛 标签: 玄幻灵异

第97章 军医来了,三皇子来了,全军出击

  “滚开!我要出去!你竟敢拦我?!”华丽宽敞的宫殿内,一美艳娇嫩的女子脸色狰狞,怒视拦在面前的人。

  拦在女子身前的姑姑苦不堪言,忍受着落在身上的踢打小心赔罪道,“公主,贵妃娘娘说让您抄书诵经,不可越出殿门一步啊!”

  抄书诵经!

  建安公主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冷笑一声,“阿,母妃最不信的就是佛了,怎么可能让我诵经,你这个贱婢,是不是骗我?!”

  建安公主的话一出,姑姑们脸色都白了。

  庆历国最崇尚的就是佛了,百姓皆认为庆历国得慈悲佛庇佑一一而建安公主却说宁贵妃不信佛?若是这话传出去,她们只怕活不了了!

  正这样想着,姑姑们就听到一道俊朗的声音从殿门处传来,带着上位者的尊严和严厉,怒暍,“这是在闹什么?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姑姑们身子一縮,浑身发抖。

  而建安公主看到来人却像雏鸟归巢一般,轻快的投入来者的怀抱,笑颜如花惊喜道“皇兄!你回来啦!”

  慕容佑庆抬手轻抚胞妹的秀发,宠溺的捏捏慕容建安的鼻子,“你啊,总是静不下来,淘气!”

  “皇兄”建安公主羞恼的跺脚,拉着慕容佑庆的袖子撒娇,“都是这些宫人不好,一个个烦死了还不让我出去,真是吃了豹子胆!”

  姑姑们和宫女倶都应声跪趴在地上,磕头求饶,“三皇子恕罪,公主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只是奉娘娘之命,还请公主饶了奴婢!”

  慕容佑庆眯眼,一拍手掌。

  “皇兄?”建安公主看着进来的健壮太监,不解。

  帀下去。

  “是。”太监们连命把不断哭喊求饶的姑姑宫女们拖下去了。

  慕容复佑庆摸摸胞妹的脸,温声道,“建安,母妃最信的就是慈悲佛了,知道吗?”

  建安公主被皇兄指尖的凉意刺激得瑟缩了一下,莫名不舒服的往后退了一步脱离开那放在脸上的手,呐呐,“建安知道了。”

  “那就好。”慕容佑庆轻捻从少女头顶发簪垂落下来的精美垂珠,依旧是宠溺的语气,并无一般天家兄妹那么冷淡,倒显得颇为温情。

  庆历国百姓皆知宁贵妃诞下龙凤胎,兄妹二人的感情更是好得不得了,是人人称赞和颂扬的对象,龙凤呈祥更是慈悲佛大佑庆历国的象征,所以当初圣上龙颜大悦,为三皇子取名佑庆,可见宁贵妃诞下的一双儿女在圣上心中的地位。

  一一尽管朝中有老臣上奏,贵妃代理六宫之事、皇子势力倾轧太子,恐不是什么朝纲兴盛之势,但庆历皇上却并未把这些劝谏之言放在心上。等摆驾宁贵妃的翎心宫时,宁贵妃一劝慰,便更没有心结了。

  慕容佑庆坐在软塌上,话音一转,“建安,如今全天下都已知道镇西将军娶了夫郎,你怎么想?”

  建安公主咬牙切齿,“那个贱人敢跟我抢人,我要他不得好死!本宫要挖他的心掏他的眼珠子,扔到乱葬岗喂狗!”

  啊啊啊啊气死她了!

  全天下试问还能找得出第二个有她貌美的人吗?!严肃到底是什么眼神!

  “建安,你是个公主,要时刻注意你的礼仪。”慕容佑庆淡淡斥责。

  “是。”建安公主瘪嘴,稍稍收敛怒容。

  “乖。”慕容佑庆哄道,“哥哥跟你是一条心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建安公主喜形于色。

  慕容佑庆眯眼,眸色深沉,情绪不达眼底,“不过你要安安分分的,我自会替你解决了镇西将军的那个夫郎。探子已经回信,说探到了镇西将军的下落,就让我去会一会那将军夫郎是何方神圣。”

  几日之后,在京都百姓都歌颂三皇子治好了渝州的大水之时,几辆不起眼的马车分为两拨,先后出了城门,竟皆是往同一个方向而去,不过这两方人马一前一后,恰好错开,所以并不知有对方的存在。

  只有守城门的小兵知道,这两方人马,一方轻装简从,另一方则马车之内别有洞天,不像是普通人。

  老胡今天也很苦恼。

  “胡哥,镇上的铺子选好了没?”李萧冠笑眯眯的拍拍老胡的肩膀,像丝毫没看到老胡一脸菜色的样子。

  这几日李萧冠已经做了好些染料,就差在镇上重新选一处作为染衣坊的铺子了,之前那处宅子卖糖卖得很好,便也就让它继续作为糖铺了。

  对了,现在糖铺是那个名唤清歌、从南风馆出来的哥儿负责,晚上他也睡在后宅,李萧冠和老胡已经不太插手糖铺的事了。清歌不知为何也识得字,每次都是他清点卖出去的数目,再把预计要卖的数目报上来,李萧冠见过他几次,觉得这人做事其实很老道,也懂得变通,便放心交给他了。

  现在主要要做的便是开染衣坊一事,还有肥皂也可以量产了,只有造纸一事还没提上日程,不过可以先着手让人刮松脂了。

  李萧冠打定主意下午就去跟村长说刮松脂的事情,又看向准备悄悄溜走的老胡,“胡哥,这件事情还是尽快吧,这几日闲得我都手脚发痒了!”

  做糖,有新来的汉子,都是一些从军营里退下了手脚有点残缺的,老胡一封信过去,没隔几日这些汉子就来了,见到将军夫郎颇为尊重他们、没有露出半分嫌弃异样的目光,这些就连失去一条腿或失去一条胳膊都没有流一滴泪的汉子们,顿时红了眼眶。

  他们不怕疼,怕的是别人异样的眼光,他们曾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如今又怎么能忍受别人把他们当废物的同情的眼光?更何况他们自己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这些汉子们有着非常好的作息规律,每天的乐趣就是做糖,要不就是喂鸡赶鸭子,享受着战场上体会不到的安逸生活。

  李萧冠打算房子建好之后把他们安排在外面一层,因为老胡说别看这些人手脚少了点,但是身手绝对比普通

  军医来了,三皇子来了,全军出击人好不知道多少倍!

  而之后几次有贼进屋,他们也印证了老胡说的话,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现在,李萧冠只想活动活动手脚,大干一场!他觉得自己再不找点事做,就要废了!

  天知道这几日他是怎么过来的!每次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总会突然有人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脸担忧的拦下他,把事情先做好,好像他碰一下就会出什么大事一样。

  “将军夫郎,您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吧。”老胡偷瞄一眼不远处的将军,小声劝道。

  将军和将军夫郎闹别扭,苦的是他们这些人啊!

  一开始明明将军夫郎还挺好的,虽然不太高兴但总会跟将军说话,逗将军,但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将军倒是有跟将军夫郎说话,但奈何将军夫郎又不理将军了。

  哎,难啊!

  “休息,休息!”李萧冠不耐烦的拍桌,“我都休息好几天了!”

  他又不是玻璃做的,不就肚里揣了个嘛,怎么个个都当他是定时炸弹一样,轻拿轻放的。

  而且肚子里那东西最多才一个月零几天,根本就还是一个小点点好吧,他都没啥感觉,所以有时候经常会忘记自己是个孕夫.

  老胡擦汗,想想将军夫郎昨天又蹦又跳的,将军看到的时候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将军。”正当老胡抓耳挠腮汗如雨下的时候,发现将军往这边走来,顿时如蒙大赦一般,匆匆跑走了,只留下一句话,“我这就去镇上找铺子去!”

  “罐儿。”严肃低声开口。

  “哼。”李萧冠哼哼,站起来就要走,却被人拉住了手掌。

  正在建房子的小兵都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偷偷观察这边的动向,不少人甚至大着胆子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没办法,这种戏码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他们已经看上瘾了,真是一天不看就觉得缺了点什么,日子都没那么有乐趣了呢!

  李萧冠的手被握住,还要走,就听严肃无奈的在他耳边说,“罐儿,是我错了。”

  切,李萧冠嘴角不知不觉往上扬,心里美滋滋,脸色却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淡定,淡定,呼.

  “咳,你怎么错了?”

  严肃看看小夫郎冷冰冰的小脸,万般无奈。

  那天确实是他想法过度偏激了,其实出了门之后他就后悔了。

  “我不该乱想,不该把错都怪到自己头上。不过我确实很自责,罐儿,要不是我倏忽了你的不舒服,你也不会发生那种事情。只要一想到你可能会出什么差错,我就不能原谅我自己。”严肃语气认真又郑重,依然带着几分郁郁之意。

  李萧冠一见严肃这个挫败的样子就心疼了,连忙劝慰道,“不是你的错,都是我自己太粗心了。”

  啧,偷看的小兵们看得津津有味,视线落到两人交握的手上连连点头。

  今天好像不一样啊,有新意!

  似乎安慰起了点作用,严肃总算不那么自责了,李萧冠松了口气,就被拦腰来了个公主抱。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居高临下,“罐儿,那我们谈谈和离、还有要嫁给李远的事情吧。”李萧冠:“……”

  卧槽你这么狗你爸妈知道吗!

  门吱呀一声,又合上了。

  小兵们咂咂嘴,一脸满足。

  不管怎么样,将军和将军夫郎总算是和好啦!真是可喜可贺啊!

  今日李村又发生了件大事,那就是严肃竟然跟村长说要收松脂!

  起初大家还似懂非懂,在经过严肃一解释,瞬间明白了过来。

  一一原来松脂还能靠刮来收集。

  而且严肃收松脂还不算,还放言说有多少收多少,并且不限时间,最重要也是最让人震惊的是,他开出的价是一百文一担!

  一百文!可以买多少好东西啊!山上哪里没有松树?哪儿不能刮松脂?那可都是一棵棵碗口大的树,多得很!

  “村长,真的有那好事情?”一个汉子抽一口旱烟,半信半疑,颇为纳闷,“这严肃要松脂来干啥呢?不能吃不能暍的。”

  他的婆娘在一边一巴掌扇到他胳膊上,催促道,“这还能有假?还不快交钱领地,再迟了地都被人包走了,我看你暍西北风去!”

  汉子揉揉胳膊看看周围吵吵嚷嚷争相包地的人,不再多话,从怀里掏出一袋银钱,“村长,还有什么好地,给我们选一块吧。”

  “哎,好!”村长乐阿阿的,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堆了好几层了。

  本来嘛,这些山留着就是留着,村民们最多就是去山里捡点山货,扎几捆柴火。可现在不同了,严肃这话一出,想挣钱的人都争着掏钱包山头,那是恨不得把家底都掏出来了,村长现在还嫌荒山少了呢。

  嘿嘿,就连他嘛.也都包了好大一片山头呢!

  这下好了,村里的书塾也不愁没钱盖了,祖坟呐,也可以修一下咯!

  在离村中心较远的一处屋子,现在也热闹着。

  李翠芳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家姐儿身上顺滑光鲜的衣服,还有手上颈子上的银首饰,乐得合不拢嘴,眼珠子直

  李小莲扯起嘴角僵硬的笑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挪动位置,似乎是要去够桌子上的那一杯茶,这样一来也就离李翠芳远了一点。

  “咳,娘,最近家里还好吧?”

  李翠芳砸吧砸吧嘴,一拍大腿,“也就那样吧,好什么好。我们是比不得小莲你了,看看现在穿得多体面,啧啧,这手上戴的.”

  “娘!”

  “啊!怎么了?”李翠芳被吓了一大跳。

  李小莲不着痕迹的皱眉,微笑着从手腕上脱下一只银手镯,“娘您若喜欢,尽管拿去戴便是。”

  “哎呦!”李翠芳喜不自胜,拿过银手镯就戴在了手上,还比了比,“娘就知道莲姐儿最有孝心了!看看,这嫁得好还没忘了娘,根本就不是那些嘴碎的人说的那样!我们莲姐儿啊孝顺着呢!哦哟哟,瞧着手镯的成色,啧

  啧……”

  一只小虫子从墙角爬出来,从李小莲鞋子前爬过。

  李小莲蹭的一下站起来,“娘,我先回去了。”

  今日她特意拿出最好的行头打扮了一番,原就是想着跟村里这些泥腿子好好炫耀一番的,没想到村子里竟然冷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