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禅 第114章

作者:山里不听宣 标签: 玄幻灵异

  那罗耶缓缓地松开捂住伏?嘴巴的手,津液与指间牵出了丝,伏?喘着气,还没来得及张开嘴说话,埋在他股间的手又动了起来,那肉道已经被搞得软烂,几根手指动的自如得多,推开,往着比第五颗还深的地方探去。

  伏?的嘴巴是松开了,但是他咬住了牙,呻吟声闷哼着。他也没想到欲莲莲子能把他变得这么敏感,他以为那就只是剧毒而已,但是比毒更猛的恰是它逼人发春的效力。第五颗佛珠已是够深了,第六颗佛珠则是用指尖都很难碰到,那三根手指在软成泥的肉洞里摸探,指尖每不经意地刮一下,肉壁就敏感地绞紧,淌出更多的水来。

  如此,是不可能把最后一颗佛珠取出来的。

  那罗耶将手指抽了出来,伏?以为他会作罢,没想到他擦净手上的水痕,又把手指送了进去,三根手指在那肉道里狠狠撑开,把洞口撑得很大,用力地向里去找那最后一颗佛珠。

  伏?忍着这手指的摸索,扬着脖颈,颈下已经红了一片,好似一片火烧云。他抬起一条腿,踩向那罗耶的胸膛,转而脚心被那罗耶捞在了掌中,温热地握住了。与此同时,那罗耶的手指终于摸到了最后一颗佛珠,只是那佛珠滑得很,手指一拨,佛珠在原处打了个转,粗糙不平的表面滚在脆弱的肠壁上,伏?登时浑身剧颤,溢出几声呻吟。

  好在那罗耶的指尖夹住了那颗佛珠,一点点地往外抽,伏?不出声,眼睛直直地看着头顶的木板。可那佛珠抽到一半的时候,又停住了。先前几次佛珠就是碾过此处时,身下的人就会反应剧烈,像是想要印证般的,手指带着凹凸不平的佛珠压上了那个地方,果不其然,伏?的腰立刻跟着抖起来了,身体失控,声音好似狐狸叫春,被握住的那只脚也忍不住乱动。

  只是他越动,对方怕那佛珠因此脱手,就将佛珠按得更紧,快感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浸得伏?浑身都湿透了,眼睫上都挂着水痕。

  待那最后一颗佛珠终于取出来时,身下之人的白精不知何时也已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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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车5000字都写不完,先发这部分出来。

第165章 165.万里无云万里天

  伏?怀疑书里是骗他的,或许这莲毒压根儿就不能解。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汗如雨下,团丝薄被经他搞乱了,像个没蒸好的包子皱成一坨,底下的金丝褥子紧黏在他的身上,整张床就像是一个火炕,要把他在这床上活活烧死。

  伏?把余光瞥向那罗耶,开口道。

  “我觉得……”

  那罗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万一我真的死了,你不如把我带回罪渊,就当我是在那摔死的。”

  伏?开始交代后事。

  那罗耶没有说话。

  不过,那罗耶经他祸害不浅,佛衣落在外面的地上,中衣不知何时掉在枕边,胸膛还有一处明显的淤红,伏?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他刚才给踩的。

  他的话音滞住了,眼芒徐缓掠过对方,从对方胸前泛红的印记往下,落到裤中鼓起的那一处。

  他倾身靠近那罗耶,第三次吻上对方的唇,一只手拢在对方颈后,流连那细腻触感,长腿跪在对方的髋间两侧,窄腰挺起,脖颈垂着,与其唇舌相接。

  此吻不知持续了多久,连舌根都有些麻了,他的体温越来越烫,细汗越出越多,湿淋淋的,黏糊糊的。

  欲莲莲子的毒烧身亦烧心,四肢百骸无不陷于热潮,那是一种近似于濒死的感觉,好似要烧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使他如此软绵绵地融化在这里。

  他的大腿越来越软,软成了薄被里絮的棉花,那金丝褥子的表面又滑,膝盖很难跪得住,肉洞里似乎还淌着水,淋在腿根,佛珠粗粝滚动在肠壁的感觉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间,他坐在那罗耶身上,那臀丘压在孽茎上,一者屹若孤峰,一者湿若幽谷,起伏之中嵌了个刚好。腰臀只消轻挪一下,孽茎就跟着弹动。偏这孽茎的主人看起来寡淡无欲,硬也硬了,脱也脱了,吻也吻了,却不知是因为他天生了寡淡无欲的眉眼,还是佛道早把他心里的欲全都灭光了。

  伏?坐在那罗耶的身上,两股雪白浑圆,孽茎被这软绵绵的肉丘压着,想立也立不起来,压得色泽都胀红,青筋虬结。

  伏?想知道,如果佛坏金身,会是什么后果。而如果他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最好的方法就是亲自试一试。想知道天有多高,就飞到天的尽头去看一看,想知道惑佛如何,就身自为之,把毒莲都吞了再步步勾引。

  无论如何,都要色授魂与、颠倒衣裳,先亲手把这个孽因种下再说。

  伏?往身下摸去,扶正了臀下的那根孽茎,能感觉到青筋在他的掌心轻跳。那罗耶抬眼看向他,眼神平静中有些凛冽,伏?回看他的眼神却坦然挑衅。

  就在这对视之中,伏?明目张胆地把那根孽茎逐寸吞了进去。

  那罗耶的尺寸于他而言太过,即使肉洞并不干涩,动作也在吞下阴头后就艰难起来,那洞口被撑得连褶皱都平了,粗硕异物一点点地挤开狭窄的肠道,往肉洞里面侵占。

  那罗耶的双眉轻微地皱着,眸光向下,手掌放在他的腰上,分明掐得很用力,似乎想要动手把他推开,又似乎在挂怀着他的那些话,迟迟没有动作。

  他笑:“你佛慈悲,原来还可以到这个地步。”

  这句话似乎触怒了那罗耶,他按在伏?腰上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沿着腰窝往下摸去。伏?以为他会推开自己,结果他却掰开下头那软如馒头的臀丘,虎口掐着厚实的肉,将洞口也顺道掰开了。

  那罗耶的手劲很大,半点儿没留情,伏?将牙一呲,只觉得两股间的洞口快要被撕开了,疼得直发烫,那滞停在他身体里的孽茎一用力,一股脑地推开狭窄肠道,在软糜红肉中直直地捅到了底。

  伏?的手按在那罗耶的肩上,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两腿软得打颤,好似有一道霹雳从他的中枢猛烈划过,泛着一阵阵强劲的酥麻。

  捅进来的这玩意儿远比佛珠厉害得多,不止要把他的肉洞撑坏,就连他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肚子,当真见到薄肉之处微微地鼓出来了一个包。

  那罗耶按着他的腰又往下怼了半分,他才发现竟然还没到底,现在,那肚子上的包又鼓起来了一些,好似要把他的身体捅穿。伏?难受地抬起屁股,那鼓包才渐渐地消了。

  他等到缓过来一些,揽住那罗耶的脖颈,撑起发红的膝盖。

  那罗耶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眸光仍然是向下的,定定地看着交合的那一处。

  没有人知道那罗耶在想什么,是把所有佛经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是一本佛经都没想,只是想着面前这个过河拆桥的混龙。

  伏?的股间裹着勃然的孽茎上下磨蹭,冠状阴头从肉壁缓缓掠过,边缘擦着层层叠叠、起伏不平的甬道。他的动作很慢,倒不是在刻意折磨谁,只是他还没吃消,肉洞里火辣辣的,像被生生地用阳具劈开了一条道。

  那罗耶的呼吸随着他折磨的动作而渐重,他的眼眸越来越凛冽,也越来越灼热,仿佛那莲毒也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渐渐地,那吞吐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孽茎入得越来越深,肉洞里也不再是火辣辣的撕碎感,而是一种彻入骨血的快感,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伏?的金眸狭长眯起,发出喟叹,显露出一种风流的愉悦,享受在层层包围的快感里。他的乳首也由于情欲而充着血,鼓胀得满满的,绯色乳尖立着,因为盈着汗而透出晶亮。

  或许是那肉洞还没吃得消的原因,他吞吐的动作总是慢悠悠的,好长时间了,一直来来回回地只把阳具吃半截。当他重新把腰抬高的时候,那罗耶用手臂箍住了他的腰,缚住了他磨蹭的动作。伏?停下来,垂眸看着那罗耶,胸膛刚好停在那罗耶的嘴边,那罗耶揽臂裹紧了他的腰,低下头颅,竟然咬上了他鼓起的胸。

  凭咬这一口的力度,伏?断定那罗耶是真的气了,好似在诘问他,究竟玩到什么地步才肯满足。伏?疼得腰上发抖,感觉自己的胸要被咬坏了,连背都弓了起来。同时,那箍在他腰间的手猛地往下一按,让那肉洞再次将壮硕的孽茎吃了个满。

  伏?一颤,因为动作时有不稳,几次从对方的唇前擦过。对方迟疑了一下,迎上了他的动作,两道舌尖叠在一处,细细地摩擦着。他们的唇舌狎昵相接,身体也逐渐贴得更近。

  欲莲莲子的毒力劲猛,誓要把伏?在欲火中焚烧殆尽,水乳交融也解不了他体内的毒,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摸一下都烫手,白皙皮肤中烧着红粉的色泽,像是一口刚从窑炉里出来的玉色瓷窑。

  那罗耶揽着伏?的腰,将他放倒在床上。那股间已是水光淋漓,随手一摸就能摸得满手情液,洞口像是已经被孽茎撑坏了,即使没有放进去任何东西,也开得有樱桃那么大,微微地翕张着。

  那罗耶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他的脖子,深青色的血脉转为了青黑色,他抬起他的一条长腿,掰开他的软洞,再次将孽茎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股间,贯到了底。伏?的腿根一阵打颤,脖颈抵在浣花软枕上,喘得像是涸辙之鱼,喉中溢出几声绵长呻吟。

  他的乳首被蹂躏得红肿,与另一侧相比明显肿大了一圈,不过不像被咬出来的,反而更像被吸出来的,乳尖胀得鼓鼓的,就连微小的乳孔都充血撑开了,周围留下好几圈深浅交叠的牙印。

  长夜漫漫。

  殿中长明灯寂静地燃着,檀色床帐中投下交叠的两道人影,在床榻间激烈地缠绵着。

  那罗耶压按着伏?的腿根,又深又用力地肏进去,次次深入,挤得肉穴满满当当。伏?中了莲毒的身体敏感异常,自然受不了这刺激,总是往后躲着偷溜半分,又被按着捞了回来,结结实实地撞了进去。他抬手扶在那罗耶的后背,从腰腹到大腿的肉都绷紧发颤,快意淋头,齿关咬不住溃然的呻吟声。

  他道:“不…慢一点……”

  那罗耶没有听伏?的,指掌间摩挲着对方绷紧的腰腹,重重地送进对方体内,动作迅疾,次次抽送都牵出一片黏稠的淫液,引得水声啧啧,连臀丘都撞得一片深红。

  如此迅猛激烈的交媾,超出了伏?承受的范围,不断袭来的快感有如天塌地陷,简直爽杀了他。他的脑子被烧成了浆糊,不仅感觉到处都是火坑,还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葬身在这烈火里。

  他用力去推那罗耶的肩膀,却像是身体被锲在了孽茎上,只得承受这排山倒海般的酥麻。

  那罗耶钳制着伏?的腰腿,顺道将他的腿抬得更高了些,淫乱地敞露出被撑得泛粉的洞口。那里潮湿软烂,冒着白沫,淫水淌满了鼠蹊,他用指甲在边缘处刮了一下,身下之人立刻颤着躲开,再碰就忍不住求饶。

  不知这欲仙欲死的交欢过了多久,伏?叫得连喉咙都哑了,金眸涣散,视野当中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圆润的脚趾紧蜷,连腰都拱了起来,像低低的拱桥,浑身抖着,白精再一次喷了满腹。

  他的炙热感似乎少了些许,失神地望着高处。他还尚未回神,那体内的孽茎就再次蹭动起来,每蹭一下,他的身上就跟着打颤一下,不由自主。

  那孽茎挪动,阴头磨到先前佛珠滚过的位置,他陡然发出一声泣音,好似哭了般,那孽茎就在那一处斜着重重地碾了一下,裹着孽茎的肉壁立刻抽搐着绞紧了,眼角蓦然淌下一行热泪,伏?的两眸被泪水拦住了,身体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一为刀俎,一为鱼肉,可惜,现在为刀俎的不是伏?,他只能当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他身下的床就是他的砧板,被孽茎压在敏感处来回地狠狠摩擦。

  他受着这魂飞天外的刺激,腿根不住地痉挛,哭得厉害,才射过精的精窍微微地张着,精窍中又流出一汩汩的精液来,像稀薄的水一样往外淌。

  伏?的嗓子沙哑,泪也淌尽,在床上筋疲力竭地喘息着,性器一直往外流精,精窍里头仿佛都要流空了。

  “…不要了。”

  那罗耶这才停下来,他的眸光沉得可怕,孽茎没有泄过,也没有软下来。他的视线缓缓地掠过伏?,伏?的胸膛一下下地起伏着,乳首还是那么红肿,小腹上白花花的一片浓精,脖颈上青黑的脉络好似变浅了些。

  最终,他的目光对上了那一双最会勾人的金眸,那双金眸涣散着,失神着,在他的注视中极其懒散地转了一下。

  那罗耶定了定神,仔细看了那双风流的眸,才发现当中藏着几不可察的笑意,却说不清那是什么笑。也许是戏谑的笑,狎昵的笑,嘲讽的笑,或者是得胜的笑,总之那是意味深长的一抹笑意。

  伏?懒懒地笑着,瘫在床上,高潮过后有些头晕目眩,正要阖上作孽的双眸,忽然间他又顿住了,整个人被那罗耶捞起来翻了个身,转而跪伏在对方的身下。他突然失去重心,连忙伸手扶住了眼前的围栏。

  那罗耶的手掌拢起他胸前的薄肉,一手抵着他的胸膛,一手捞着他的腰,从上面贴着他的背脊,再一次碾着洞里软烂的红肉插了进去。

  伏?平窄的小腹又一次隆出了薄薄的轮廓,他的高潮余韵未过,发颤的大腿几乎跪不住,全靠那罗耶的双手撑着,随着对方抽插的动作,从小腹到两股间感到阵阵潮热。

  只是,伏?也没有再挣扎,毒死和欲仙欲死,他宁愿选择后者。他垂下头颅,墨发散乱地黏在身上,软唇微张,再度溢出淫靡的呻吟。

  长明灯一夜不熄,檀色床帐中的两道交缠的人影亦是一夜未停,帐中呻吟声逐渐变得沙哑,最后变得连一声都发不出来。

  无情六合乾坤里,颠鸾倒凤,撑霆裂月,直被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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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并非掌握很多技巧或者知识,他只是悟性真的很高。

  sorry第二更拖了这么多天,陷入拖延症,大脑浆糊状态来着,不过今天跟朋友立了个flag,我要日写5000直到完结!哈哈哈!

第166章 166.万里无云万里天

  第二天,伏?又瘫了。

  他闭了闭眼,在床上一动不动,话也不说,仿佛回到了被贯穿喉咙、筋脉寸断的时候。

  日月如梭,距离他坠入罪渊,竟然已经过去一年多。

  虽然也只是一年多,不过,不知道离火氏是否举族迁移到了阳光下,啼野是否成了六界永不下沉的血月,雪球这个兔子是否已经走在了黄泉路上。

  他慢慢地想着,一直到夕阳西下。

  伏?闭目养神了一整天,日落了才从床上懒散地坐起来。他捡起旁边的衣裳穿上,又在盘中拿了几块糕点,一块块塞进嘴里,转身喝了半壶的茶,最后,走出了寂静的金色宝殿。

  殿外,迎面吹来的是肃杀的风,眼前千年菩提树的枝叶稀稀落落,金色叶子已快要凋尽了。残秋之际,满目萧疏,菩提树有如一位垂暮的老人,没了初夏时的生机勃勃,若是伏?此时再拿真身攀上去,只怕会把老人家的腰压折。

  他骋目望向远方,霞光炜耀如金焰,迸射着条条长虹,漫天的碎云好似莲瓣,风一吹,朵朵莲瓣被吹得绽开了,金色的天空好像是一座巨大的莲池,池中盛着万千朵的佛莲。

  山瘴缭绕,山势崔嵬,耆阇崛山总是很静,静得只有鸟啼和风声。

  伏?独自走在耆阇崛山里,到处是嶙峋的岩石,还有一个个阒然的禅窟,也许正因如此,耆阇崛山才这么静,满山连个走兽都没有。

  他走着走着,来到一处孤高之地,那里险峻异常,连条道都修不出来,只有一排陡峭堆叠的碎石,纵深着往下去,若是一脚不慎,便会与这些石头一起坠下去。

  伏?却翻身踩上那些碎石头,慢悠悠地、一步一步地往下爬,自然,他可以跳下去或飞下去,只是他闲着太无聊了,想要给自己找点儿乐子。

  爬到一半时,他看到石头缝里开着一簇粉色的小花,是他在书里见过的。这花有个好听名字,叫孤独仙子花。他凑上去闻了闻,很香,把粉色的小花叼进嘴里,接着往下爬。

  没多久,他的身后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他回头朝着水声看去,见到斜对面悬着一川飘逸的瀑布,从陡直的岩壁上平滑而落,瀑布之中有一个很大的禅窟,禅窟里好像坐着一个人,但是隔着一川瀑布看不太清楚。

  他正在定睛看那禅窟,不料,手上的一块石头突然松动,他刚来得及骂出半句脏话,便随着石头一起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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