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第199章

作者:小土豆咸饭 标签: 相爱相杀 爽文 玄幻灵异

  “刺棱。你想不想哥哥们。”禅元笑眯眯问道,决心叫那两个休假回来给老三补课!

  他负责恭俭良的脑子就很累了,老三就交给老大老二吧。

  当然,等那两个混球回来辅导弟弟功课后,禅元觉得还是自己教比较好。他现在一手抱着自己迷迷糊糊的雄主,一手提着呜呜掉金豆豆的刺棱崽子,好说歹说,再三担保,总算拖家带口回到家里,把一大一小丢在床上。

  “雌雌。”刺棱哽咽,“我作业没写完。”

  禅元温柔道:“没关系。刺棱,你已经迟到了。”

  三崽难过到哭泣起来,扭来扭去最后猫在恭俭良怀里,抽抽搭搭睡下去了。禅元索性也躺在床上,环住自己的雄主和崽,各自在一大一小脸上啧吧一口。

  嘿嘿嘿,真好看。

  不愧我的雄主和最像雄主的崽。

  然而,他才闭上眼睛,就被恭俭良一脚踹在地上。一晚上睡得饱饱的雄虫弹射式起床,发蒙几分钟后,利索道:“禅元。我要去上班。”

  禅元:大可不必这么热爱工作。

  你的检讨书和任务阐述还是我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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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恭俭良仔细数过禅元能在24小时中对自己发几次情。

  从一个平平无奇的早上开始, 禅元会亲昵地用嘴唇碰恭俭良的头发、脸、嘴唇;在帮他穿衣服时,若有若无用手掌摸索恭俭良的身体和关键部位;在吃饭的时候会用脚轻轻地碰着恭俭良的小腿和脚踝,直到被恭俭良狠狠踩上脚背, 用力碾两下才结束。

  这还只是早上。

  禅元把扑棱往隔壁一丢, 关上门, 简直无时无刻盯着恭俭良看。他叠被子、叠衣服, 跪下来收拾地板和垃圾,目光却一直追随恭俭良的背影, 如同贪婪之舌仔细地将恭俭良□□成湿漉漉的样子。

  他什么都不说, 就是看着。

  偏生恭俭良这般敏感的雄虫, 最受不了被如此看着。他会无法控制地开始找东西摔打, 钻到衣柜里, 钻到被子里,给自己穿上长袖长裤,气势冲冲扑到禅元面前,一脚把雌虫踹到地上。

  “不许看我。”

  “雄主。”禅元就是逗他。他像是捏着一支口哨, 什么都不说,他的语言就是训斥的口哨, 微微一吹,便让恭俭良浑身黏糊糊湿哒哒,“雄主怎么了?”

  “不准看我!不准看不准看!”恭俭良气得把禅元收拾好的东西砸过来,他不懂被看意味着,他知道禅元看他脑子里想着什么,“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啊啊啊, 知道了吗?”

  禅元笑起来, 他一点都不害怕恭俭良这么做, 闭着眼睛摸索上去, 不出意料挨了恭俭良几巴掌。

  “雄主,我不看啦哈哈哈。”

  “不许笑!”

  “噗嗤。知道了,我不笑。”禅元闭着眼,匍匐在地上摸索过来。他身形高大,整齐的军装被弄得散开,扣子七八乱扯着,随着爬行褶子摩挲,“请雄主惩罚我。”

  惩罚。

  是禅元的欲望。

  恭俭良却总感觉这“惩罚”是禅元自找的。无论他怎么做,惩罚也好,不惩罚也好,他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禅元的欲望——他曾经被困在无穷无尽的欲海中,不理解禅元要干嘛,怎么这么爽。

  禅元是个和他癖好完全不一样的变态。

  恭俭良如此确定着。

  他笃定,禅元未必是自己的狗,却一定是是情.欲的走狗。

  走。狗。

  “你不是他——你是谁啊哈哈啊你是谁——你不是禅元。”恭俭良狞笑着,他双手插入“禅元”的头颅中,其中的脑浆稀里哗啦掉下来,他的膝盖上稀稀拉拉铺开一堆不明物质。浑浊而发黄的果冻状物体贴在雄虫的膝盖上,“啪叽”滑落在褐红色的血上。

  “你是寄生体吗?你来我的梦里做什么哈哈哈——沙曼云呢?你总不可能是沙曼云呢?我不害怕他吗?哈哈哈我怎么知道,但是禅元。我怎么会害怕禅元呢?这家伙只会忠于他的欲望哈哈哈哈脑子里都是米青虫的家伙,都是米青子。这个恶心的家伙,恶心的家伙。”

  恭俭良的手指宛若细线,将脑壳掐出凹凸的块状。他瞳孔睁大,普通人只有在极度惊恐的时候才会呈现出球状。在恭俭良这里,已经超出了球状。他大片眼白翻出来,好似掐着的不是禅元的脑袋,而是他的脖颈。

  “禅元。”

  “禅元。”

  “禅元这个。走狗。”

  磅——那颗拥有“禅元”外貌的脑壳像是气球,一片血雾中,脑壳碎片劈向四面八方,恭俭良的脸整个溅满红色。

  他笑起来,露出唯一雪白的牙齿和眼白。

  “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这不是禅元。

  “哈哈哈哈哈哈,我杀了禅元。我清醒了。我醒了啊哈哈哈哈。”

  他在现实里吗?还是在幻觉中?他又疯了吗?不。

  恭俭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感觉鼻腔里的血腥味提神醒脑,他整个人都在雌君的鲜血中得到洗礼。他肯定禅元是自己幻觉中的新风向标,正如他对沙曼云的执念一般,他曾经执念于战胜沙曼云,执着要成为“犯罪克星”证明自己可以完全得压制那个家伙,非要穿越时空拯救自己,杀死那个雌虫。

  “我有救了吗?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禅元——禅元。”

  我还是。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想要杀死你。

  看着你死在我面前……

  也太爽了吧。

  *

  禅元刚从水里冒出头,就听到恭俭良发癫的笑声。

  禅元:……

  懂了。他的漂亮雄主又开始发疯了。

  在禅元的概念里,不可控的东西越少越好,但恭俭良的发病概率确实是无法预测,也无法预测。禅元既劝不了对方吃药,也没办法给对方上演大变活爹,甚至为了自己卑劣的肉.欲,禅元都不舍得完全摧毁掉恭俭良的意志。

  “哎呀。真是笨蛋啊。那么多句‘我爱你’,是一句都没听去啊。”

  讲道理,在那种危机情况下,自己强调那么多次,恭俭良的求生欲和本能都会记住“我爱你”三个字的发音吧?怎么?恭俭良是那种危急关头脑子一片空白的类型吗?

  禅元狗刨过去,抬起头,就看见自己的漂亮雄主原地发疯,拎着两条鱼不知道在干什么,手指活生生把其中一条鱼的鱼头捏爆。

  禅元:……

  糟糕,在恭俭良的幻觉里,捏爆得不会是自己的脑袋吧。

  禅元揣测一下,觉得有概率,但概率不大。他更相信恭俭良正在捏爆寄生体的脑袋瓜。因为禅元自信,如果是自己的形象出现在恭俭良面前,雄虫应该原地做俯卧撑,或者腰部运动。

  无他,唯熟尔。

  正在禅元思考的时候,上方,恭俭良骤然用沾满鱼腥的手抱住脑袋。他胡乱扒拉自己的脸,发出扭曲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我杀了禅元。我清醒了。我醒了啊哈哈哈哈。”

  禅元:不,你没醒。

  但这还不算完。

  禅元的耳边宛若逃命一般,闪现过熟悉的声音。

  【……你们平日都是这么相处的吗?】

  禅元:“你说什么相处?我听不懂。”

  【他把你杀了啊!你知道吗?他先是咬住你的嗓子,把你的脑袋啃下来了哎。】

  禅元:“不错。迭代死法了。”

  寄生体卡住了。他自认为自己活了那么多年,见了无数雌虫和雄虫繁衍生息,是什么都见过了。

  如今,他发现自己还是见识少了。

  这对夫夫的场面,他还真没见过!

  恭俭良的精神力是他有生以来所见最庞大,也是最混乱的一种。其中的属性虽然不带任何攻击性,可恭俭良本人所带有的强烈攻击性,宁愿以玉石俱焚的方式和所有进入大脑深处的家伙同归于尽。

  寄生体完全预想到自己吃掉恭俭良,成为下一个疯子的场面。

  “你们寄生体吃雄虫之前,还要什么幻觉攻破吗?”禅元认真问道:“你们这个种族进食还有点艺术性啊。”

  不。寄生体犯嘀咕,这只是他自己想要更多保存精神力所选择的吃法。要真的想要干掉恭俭良,他大可以放任雄虫在这个生物腹腔内被酸液融化。

  禅元许久没有等到回应,他摸摸下巴,念叨道:“被吓到了?”

  【……他要杀你啊。】

  “这样才刺激啊。”禅元双眼放光,“只要保证我不会死,就能无限体验濒死感觉……在绝望中高潮,这可是普通人花钱都体验不到的东西。”

  再说了,恭俭良这么好看。

  禅元泡在水里,浑身冻得麻木,可饶是如此,看着肉壁上发疯的雄虫,他还是由衷地感觉心内一阵火热。

  发疯的恭俭良有种难以描述的魅力。

  就像是看着一件漂亮的胚器,在烈火中遭遇了意想不到的裂变,烧出的裂纹变色、扭曲——至于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都不重要。禅元欣赏的是瓷器破碎与尚未破碎之间,那般脱胎换骨的痛苦,那般生不如死又垂死挣扎的未知性。

  生。

  死。

  便在烈火中。

  恭俭良每一次发疯,都会发生意外,禅元不愿意他破碎,又乐于看他在破碎的边缘走钢丝。

  “很好看吧。”禅元美滋滋对寄生体说道:“这是我的雄虫。你是不是模拟成的我样子?你对他说了什么?让他发这样的疯?”

  寄生体半吐半露,显然不愿意完全说出来。

  【我就说他长得不好看。】

  “我知道了。你一定说他毁容了。恭俭良是不会相信自己不好看。他可是从小被夸大的,绝对不可能相信自己不好看。”禅元解剖道:“你可真是该死啊,用我的脸说这种话。你不放我出去,咱两就一起被恭俭良剁成肉酱吧。”

  寄生体正想说,你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