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阎王 第131章

作者:牧童年-- 标签: 玄幻灵异

  大喘气了三分钟左右,额头上逐渐地渗出了许多的血液,滴在了手臂之上。

  状态很是突然,非常煎熬,能清晰地感受得到,自己身上的骨肉正在不断地融化当中。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是有原因的。

  只要有杀孽,无论怎么样,都会被地府大殿上的一切给排斥和融化掉。

  直到消亡,哪怕转世投胎都是个问题,对于这种杀孽重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投胎的。

  反观要在地府承受千余年的惩罚,将骨骼磨得一点的不剩,直到灰飞烟灭,才能洗掉自身的冤债以及孽债。

  话又说回来了,洗得再干净,都没有下一辈子的新生。

  实话实说罢了。

  以前有恶人转世投胎,都是管理不严的情况下才会导致恶人重新为人,如今的地府已经全然地整顿好了,恶人自然钻不了空子。

  想钻空子都不太可能。

  也得特别厉害,走捷径跳出三界,别说只是投胎了,这一辈子都死不了。

  估摸着下来都没有这些人,再说了,神的存在,都不可能将这些事情,全然给演绎得淋漓尽致,非得要说的话,这些状况只有梦中会存在。

  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为好。

  踏踏实实地过好自己。

  总体来说,道理大家都明白。

  有时候有的人就是想不通,跟如下一样。

  薄鹤狼狈不堪的躺在地毯上,面色痛苦,满脑子都是不甘心,已经逃了那么长时间了,又把他给抓回来。

  放在谁身上谁都会不甘心,想要逃走却无法挣脱开来,只能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时不时地用那骨瘦如柴的手抓了抓自己的手臂,将自己原本,衰老的皮肤抓得到处都是伤痕,长短不一。

  血液溅得地毯上到处都是,非常的血腥和不忍直视。

  ?

第233章 木偶师【51】

  最为离谱的是,溅地毯上的血液不到两分钟左右全然消失不见,好像被地毯上的灵力所吸附了一样,这情况让薄鹤瞬间愣在了原地,不敢再挣扎下去。

  沉默无比。

  害怕只要自己动了这一切就会往另外一个方向去发展,可他完全不知道的是自己现如今的状况,动与不动都是一个结果。

  并不会有过多余的改善罢了,事到如今,看来对方不但没有将自己的位置摆正,甚至还会觉得这一切都是不应该出现的。

  有点脑子但不多。

  总体来说。

  多亏了对方身上已经逐步的老龄化,没有多大的危险来说,要是对方身体没有衰弱。

  高低都得整一出来,离谱的事情出来,那要是整出来,整个人都得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谁都打不过,在任何人的面前都要蹦跶一番,展现自己高超的技术与能力。

  独特的跟人不一样,拉出去都得是一番景色。

  走在路上,都是人见人嫌弃,以至于他再怎么挣扎都没有人去同情。

  以为至于在大殿消散了,都不会有人向前一步去求情,这些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方所应得的。

  没有什么是值得去同情的,有时候就是这样,起初伤害的人有多少,那些所有的不堪都会反噬在自身,往后的子子孙孙都会来偿还。

  别说什么不应该,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有父债子偿,就应该有祖债后偿,直到整个族群全部都灭了,族群不再存在那才叫理所应当。

  如此起源都是自找的,再怎么不甘心都无法改变。

  当然这种状况,自身是无法感同身受的,总是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过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无法自拔。

  只会让事情越演越烈,毫无头绪,非常的不可置信,算了这些都不怎么重要,与其期待犯罪着明白道理,还不如明白猪会上树。

  言归正传。

  主要任务还是要让薄鹤,清晰地了解自己的罪行,而不会觉得自己没有错,一直在那里将错就错,将一个事情演绎得淋漓尽致,这样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的确如此,对于每一个犯人来说,将错误展现出来,从而解决问题,再到关押的流程,也算是一个完整的案件结束的方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薄鹤本人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倔强得不得了,过后呢?在怎么犟都无法改变自身的疼痛。

  疼痛的还不是一瞬间的那种。

  是非常非常疼的那种,与其说刚才那种同,还不如说这次的疼突如其来,根本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

  沉重的疼,

  好像有千斤重的物品压在了身上,压得喘不过气来。

  再着就是,好像有许多的火焰引燃在他的身上,灼烧感特别的严重,可身上却没有火烧的痕迹。

  只是身体上,大片大片地发红罢了。

  红过之后,也就看不出来颜色。

  毕竟身体上的情况有点特别,皱巴巴的皮肤在灼烧的一瞬间下,实在是看不出来,既然如此,那么红的过程肯定会很是严重,才导致皮肤展现出来颜色。

  属实有点惊奇了。

  当然,这些只不过是一个表面上的情况罢了。

  至于本人现如今怎么样?

  不太好过。

  苟延残喘地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着,浑浊不堪的双眼里空洞无比,半张着嘴,低着脑袋扬起胳膊。

  不停地挠自己的手臂,挠的大概有二十分钟左右,终于停了下来。

  脑中不停地闪过当初的一幕幕,好像自己这个时候还没有被抓过来,过着轻松无比的生活,很是向往。

  当下,不仅没有那些轻松感来说,反而跟进了监狱一样,没有任何的差距感,其实人在这里服刑跟地狱服刑也算是有差距的。

  每一层地狱,都有不同的刑法,每天每时每刻都要复习着。

  于是此情此刻,终于了解了到底怎么回事,瘫痪似的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没有说出任何的反驳话语,这一刻终于害怕了,害怕自己被送到监狱里关起来。

  接受那些刑罚。

  浑浊的双眼,满是惊恐。

  他是无法忍受痛苦的。

  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流到了地毯之上。

  可再怎么流着都是自己应得的,别人也无法替他去解决任何一件事情。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都无法改变如今的现状,既可怜又可悲。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把自己表现得跟那天王老子一样,谁来都不怕。

  要是有人路过看到如今的状况,都得上去直接扇两巴掌,再踢几脚,义正言辞地告知对方,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的简单。

  想那么简单,只能说是异想天开。

  没必要还是不要这样想了,还不如等待,宣判的结果,至于服不服?自己本人是知道,与他人无关,哪怕不服了,都要接受这一切,这就是命。

  根本改变不了,只是他们想知道的并不是结果,而是时间到底有多长,千万余年,还是亿万余年,不过要是真的按照这种时长来讲,那么接下来的一切跟终身监管没什么区别。

  每天经历着洗礼,还没到点呢?自己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何必呢?

  噗噗,说起来有点不忍直视。

  这些对于楚睿姌来说,只是一个纪录片罢了,仿佛一场电影所演的一切,既让他觉得可笑又让他觉得没什么用。

  个人必经之路罢了。

  好比那些人来地府的时候,当真是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没有过错一样,感天动地泣鬼神似的。

  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甚至就差直接上吊来威胁旁人了,膈应的一批。

  最主要的是,这些动作根本激不起,他人的心理活动,只会让人看得特别的尴尬,说真的,要不是他忍得住,当真会当场笑场,以为这里是慈善晚会,说得气宇轩昂,激情澎湃。

  他就会放过吗?想的未必有点太过于离谱拍吧!正常厉鬼都不敢这样想,还有的就是,那些在阳间有身份的魂体,总以为只要有钱就能解决问题。

  都不看看这里到底是哪里,用钱能不能行得通?都不清楚,要是能行得通了,完全就是贿赂上司,到时候降罪不止会牵连一个人,基本上会牵连所有人。

  旁若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自己不好过了,也不想让别人好过,总得拉一个人下,思考到这里嘴角抽了抽嘴角,伸手扶了扶额头,一时之间总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天马行空了。

  况且眼下都不重要,只不过是自己的想法罢了。

  当然别人要是这样想,他都不可能会同意,再说了,这个地方都是他的地盘,别人想贿赂他都不太可能。

  无奈地摇了摇头,放松了一下肩膀上的酸痛感,随后垂下眼眸伸出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出来自己的生死簿摆在了桌面之上,上面闪烁着金光非常的耀眼。

  微微有点刺眼。

  而且闪烁得非常快,不符合规矩,不由自主的一愣,一般情况下都是黯淡无光,没有任何反应的,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任何一本书籍上,都没有这样的记载。

  根本不存在,或许其中有它的原因吧。

  抿了抿发干的嘴唇,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反而拿起了桌上的一杯水,仰起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而又开始翻着生死簿上的相对应的一切。

  翻了不到十几页就看到了对方的名字,记载得清清楚楚,犯的错误都很是清晰,没有一点点乱记载的痕迹,记载如下。

  薄鹤,寿命于三十二年,父族为侵犯他国之者,杀害于人四百有余,为人趾高气昂,不服他人。

  看到这里的一幕幕之后,他属实是惊呆了,原本以为对方只不过是侵犯他国的一个小间谍罢了,谁知父族是起源,这是让他没有想到这一点的情况,怪不得孩子能这副模样。

  果然是没有引导好。

  俗话说得好,当一个新生儿落地的时候,父母有一定的引导作用,没引导好的话,无论如何都会变成天生的坏种,做事随心所欲。

  完全不为他人考虑,总觉得自己杀一个人都是理所应当的,仿佛全世界,都在帮着他一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唯我独尊,谁都无法去抵抗,无法去反驳这一点,当真是大可不必,天天的只为自己的利益,迟早都得进监狱。

  特别嫌弃的撇了撇嘴,多亏了楚睿姌不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不想引导着一个新生儿,往另外一个方向去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