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帝王A分化成Omega以后 第385章

作者:蓝白内裤的猫 标签: 强强 生子 相爱相杀 星际 ABO 玄幻灵异

  尼禄磕磕绊绊地说完,就觉得整个人被抱起来,侧了个身放在床,然后又被用被子细心裹好。他脑袋埋在被子里,只感觉露出被子外的臀部一凉——叶斯廷只让他的后臀露出被子外,然后小心地把裤腰扒下来。

  有那么一两秒,他能感觉对方的所有动作都停滞了。

  就连粗沉的呼吸声都顿了顿,似乎是在沉默注视着某处。

  “……不准……!”

  尼禄受不住羞耻,立时要从被子里钻出来,用皇帝威严压迫人家。但才刚钻出一个头,他就“呜”地一声,浑身剧烈痉挛起来。

  “……——”

  曾经饱受折磨的植入点淤痕,传来某种温热潮湿的触感。

  尼禄起初还未意识到那是什么,雪白的臀瓣剧烈绷紧,又骤然发颤——那是叶斯廷的唇。

  叶斯廷俯在他的腰后,用温热的唇舌,低头吻上那块玫瑰色的疮疤。

  “……!”

  尼禄又竭力动了一下。但他的腰软腿软,连带被舔舐的部位下方,都在不争气地咕嘟咕嘟冒水。他的体力被易感期耗尽,只能徒然栽在被子里眼冒金星。

  叶斯廷沉默吻着微肿的植入点。他不光是吻,有时还会轻轻地、温柔地舔舐一会儿,激得尼禄脚趾蜷缩、连漂亮的眉梢都拧起来。那处淤痕在平日被触碰时,通常是会隐痛不堪的,但不知是易感期导致的变化,还是叶斯廷的舔吻太过温柔,尼禄抓着枕头强忍了一会儿,竟然在植入点下方的腔道口,“咕嘟”地冒出一小股汁液来。

  “叶,我命令你——”

  这个未成形的命令,被少年呜咽着埋进了枕头里。

  因为,叶斯廷吻过他的疮疤,唇舌竟然一路下移,循着那缕溢出的汁液去了。

  “……不行,那里——很脏……!”

  他想要用脚蹬对方的肩,可是手脚都已经软成春泥,根本动弹不得。偏偏声音夹在他们共同的喘息中,又听得无比明显,比负责演示的AI小人还色情百倍。尼禄死死咬着枕头角,脑子被又一波易感期热潮冲荡,两手终于无法忍耐,伸向一直没来得及抚慰的腿间。

  “是我的错,尼禄……是我没注意到。”

  叶斯廷的声音,几乎像是在梦里传来。接着很快,他的手掌也探进尼禄腿间,带着尼禄的手缓慢撸动起来。

  “别担心。尼禄昨天按照我的食谱,只喝了调理身体的营养剂,不是吗?”声音影影绰绰响着,然后又带着一种含糊和黏腻感,重新埋进湿漉漉的臀肉间,“不会脏的。Omega在易感期时……”

  后半截叶斯廷具体说了什么,尼禄已经听不清了。他只记得自己很快就抬腰射了一次,还不小心溅到了叶斯廷的头发上。叶斯廷自己擦了擦,舌尖拉着淫靡的丝,从腔口慢慢抽离,并很有成就感地对他灿然一笑。

  随后,尼禄绷紧的腿根被轻轻掰开,一连串细细密密的吻落上去,伴随着幼儿园老师般的温柔夸奖:“做得很好,尼禄……不要紧张,只是交给我……”

  尼禄喘了几秒,湿淋淋的上半身突地一个弓起,两手本能地推抵住叶斯廷的脑袋——因为腔口被舔得又湿又软过后,他才刚刚射空的前端,就又被叶斯廷含到嘴里了。

  尼禄抓着叶斯廷的头发,雪白脖颈向后仰着,几乎语无伦次地摇着头:“让我 休息一下——休息……!”

  “是想先休息一下吗,尼禄?”

  叶斯廷压抑地喘了一会儿,还是很听话地吐了出来。他沿着雪白的肚皮吻上去,吻到尼禄急促起伏的胸膛时,嘴唇不小心触到了睡袍下的创可贴。

  “以前就想问……尼禄为什么要在这里贴创可贴呢?是分化以后,碰到这里会疼吗?”

  叶斯廷隔着衣服,用手指创可贴的边缘。因为不确定尼禄到底疼不疼,他的动作非常小心。尼禄被他环在臂弯里,燥热得头晕眼花,好一会儿才回答:“不是的……”

  “是因为?”

  “因为,”犬牙咬紧湿红的唇角,“……那里太敏感了。”

  “太敏感了?”

  “嗯。连被衣服碰到都会,”尼禄嗓音越来越低,实在很挣扎似的,“会,很不舒服。”

  “这样啊……我能看一下吗?”

  “……嗯。”

  尼禄提出要休息,叶斯廷就抱着他,脑袋碰脑袋地依偎着休息。他垂着脑袋,看自己的睡袍被一点点卷高,洁白雪嫩的胸膛上,是两枚已经被汗水泡软的创可贴。

  “……我想揭开看看。”叶斯廷在他耳边的嗓音很哑,“可以吗?”

  “……”尼禄咬着牙,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可以。”

  创可贴被沿着边缘慢慢揭起。胸口的肌肤太过细嫩,即便是沾湿过的创可贴,也还是留下了明显的红色印子。随着创可贴揭开,一枚软嫩小巧的粉红奶尖,也悄悄冒出了头。因为易感期和冷空气的刺激,它很可爱地翘立了起来,还挂着一颗颤巍巍的晶莹汗珠。

  “……尼禄。”

  “……”尼禄脑袋埋着,挺着奶尖让他观察,羞耻心让他根本不想搭理人。

  “……你真的,好可爱啊。比我想象中更加……”

  略粗糙的指腹抚上那枚奶尖时,尼禄瞳孔放大,全然无法忍耐地呜咽出声。刚射过一次的前端,再次充血膨胀,被细心舔开的腔穴,也开始往叶斯廷腿上汩汩吐水。

  “叶,帮我……”

  易感期的又一波冲击来临,尼禄靠在叶斯廷胸口,反手抓着他的衣服,再次喘息着磨蹭起被角来。叶斯廷温柔地吻着他的耳朵,一只手探到他的腿间,另一只手则将雪白的奶肉握起来,脑袋低下去,开始用舌尖轻舐敏感的奶尖。

  “——!”

  尼禄眼前只剩不断炸开的白光。

  在易感期最凶猛时,无论AO都不可能保有太多理智。他的视野里只有雾蒙蒙的一片,偶尔有水珠从眼底滴落,眼前才会短暂清晰一些。

  而在那些偶尔清晰的时候,他能清清楚楚看见叶斯廷是如何舔弄那颗奶尖的。温热的舌头不断绕着翘起的红果打转,把它舔得东倒西歪,越发颤巍巍地肿立诱人。有时它又会疏忽一下,没入叶斯廷的唇间消失——是被轻轻吮进嘴里了。还要被一边吸吮着,一边不住让口中的舌尖顶弄中间的小孔。

  尼禄自第一次被舔舐奶尖起,就没再叫出声——这种非人的快感,于他浅薄的经验真的太超过了。他不得不浑身绷紧着,连莹白的脚趾都紧扣发抖,竭力制止自己从一个皇帝堕落成为欲望的奴隶。直到叶斯廷把比另一侧肿大数倍的奶尖吐出,嘶哑地哄了句:“尼禄,放松……”

  他那只探入股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开腔口。尽管湿肿的腔穴早已极度湿润,他还是很害怕会弄疼尼禄似的,往手心里挤了满满一把润滑剂,还在手指上戴了光滑的薄膜指套。只是腔穴咬得很紧,叶斯廷不敢贸然开拓,便在腔口位置轻轻按揉,试图把穴口揉松:“没事的,尼禄……只是相信我,慢慢松开它……”

  他又叼了另一只奶尖,在嘴里又舔又吮。尼禄被架在他腿上的下半身,很激烈地上下抖动了一会儿,又重重砸落在床单上。臀瓣落在床垫上同时,他湿漉漉的腔穴,便毫无预兆地松开了。

  “尼禄要跟我说自己的感觉……好不好?”叶斯廷的白发也完全湿透了,胯下胀痛难忍,但他还是不急不躁地揉着腔口,想要让初次开拓再舒适些,“任何感受都要告诉我……我不想让尼禄不舒服还要忍着,可以吗?”

  尼禄仰颈靠在他肩头,目光完全是涣散的:“哥哥……”

  “……唔,好吧。”叶斯廷不得不闭了闭眼,接受这个错位的称呼——尽管到了床上,每次尼禄这样叫他,他的胯下就会不合时宜硬得厉害——他反复吻着尼禄的耳朵,对着耳廓低低说话,“尼禄的生殖腔已经张开了,我现在会慢慢进入一个指节……感觉到了吗?”

  “……唔,感觉——撑开了……”

  “疼吗?”

  “……不疼。就是……很,很奇怪——”

  “我再往里面推进一点。还可以吗?”

  “……呃——”尼禄突然挺了一下腰,臀瓣紧绷,把叶斯廷的手都夹住了,“不能……!哥哥……”

  “……尼禄,这里应该是通向孕囊的孕腔分支。”叶斯廷额角全是热汗,但还是仔细抚触着内壁那个狭窄的第二层入口。男性Omega的生殖腔是y字型,在肠道内壁会生出通往孕囊的细长分支,分支下方是膀胱,上方则是前列腺。他抚摸着孕腔的入口,不由得沉默敛眸:那个入口比正常Omega应有的更狭窄得多。不知道是尼禄从Alpha异变而来,还是他的Omega孕腔根本没有发育完全的缘故——抑或二者皆有。但如果要孕育子嗣,Alpha是必须强行突破孕腔,并在他幼小的孕囊里成结的。

  叶斯廷不敢再摸了,指尖继续往上,轻揉微微凸起的腺体。果不其然,尼禄拧紧的眉心一下松开,很爽快地颤着腰臀:“这里……唔,这里舒服……”

  “舒服就最好了,尼禄……”叶斯廷亲着他的脸,微笑着说,“那就再揉一会儿。”

  及至腔穴里塞满三根手指,尼禄咬着叶斯廷的领子,已经彻底熟透红软。他缀在胸膛上的两枚嫩尖被吸肿了一圈,汗水和唾液把它们涂得湿透晶亮,还翘得高高的。在叶斯廷漫长的开拓过程中,他已经又射了一次,易感期的热潮多少消退了些。理智回到身体,尼禄全然不想回忆刚刚颤着奶尖叫哥哥的自己,只倔强地想要主导权:在叶斯廷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他把Alpha粗硬的性器掏出来了。

  “尼禄……”

  叶斯廷沙哑地叫他名字,塞在腔穴的手指却没有停,每一下都能从银发皇帝喉间逼出喘音。尼禄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脑袋顶在叶斯廷肩膀,细嫩的手掌在下方圈握着,随腔穴里的手指抽动节奏,笨拙撸动着对方的性器。

  “给……”他从口里吐出衣领,在叶斯廷耳边喃喃着说,“给我一个王储,叶……现在就给我。”

  手指周围传来一阵阵紧缩感。那是青涩的腔穴内壁,正在颤巍巍地一点点嘬紧,向自己的Alpha发出正式邀请。

  ……无论此前对尼禄怀有多少克制隐忍,摸到狭窄孕腔时又有多么心痛,但在这个帝国任何具备正常生理功能的Alpha,都绝无可能抵御皇帝陛下的蛊惑。

  叶斯廷并不知道,他在本就被汁液填满的腔穴用了太多润滑剂,导致内壁变得太过湿滑了。在Alpha头昏脑涨地拔出三根手指,一手扶着尼禄的臀,一手还在将性器对准,尝试慢慢挤进去时。

  ……尼禄被又一波热潮袭击。他两腿一软,才刚含进半个性器头部的熟软腔穴,便毫无预兆地,将整根性器吞到了底。

  “——!!”

  尼禄连声音都没能叫出来。

  他佝偻抱住自己的肚子,踮在两侧床单上的雪白脚掌,近乎痉挛地踢蹬着床单,想要重新把砸上叶斯廷大腿的臀部抬起。叶斯廷从来没有对他展现过侵略性,这不会改变他作为一个成年顶级Alpha的事实——连性器尺寸也是顶级标准。但他双腿没有力气,踏着光滑的床单,才刚让臀部发着抖抬高几寸,就又重重坐了下去——于是随着“啪”地一声轻响,粗大肉具被吞进了比上次更深的地方,堆积在入口处的汁液和润滑剂,乱七八糟地溅满了尼禄的臀尖。

  “不行……”

  银发皇帝甩着脑袋,发出了自他上床以来的第一声泣音。叶斯廷迅速抱着他的腰,把他放倒,让两人面对面侧躺着,这才微微拉高尼禄的一条腿,把性器缓慢往外拔。

  他没能比尼禄好到哪里去,额角爆满了青筋,握住湿润臀肉的双手都在发颤。就算有反复改良过的强效抑制剂,可他面对的是一个s级的Omega,蛊人的蔷薇信息素在逗弄他的理智,紧致的腔壁在吮吸他的性器,就算奥林匹斯神座上的真神也不可能扛得住。方才被吞入的那一瞬间,他甚至瞬间赤红了眼,想干脆不管不顾按住尼禄的腰,啪啪地往上猛顶——可在情火上煎熬的理智提醒他,他面前的是尼禄,是他的今生挚爱、最娇贵的小玫瑰,无论如何也不可以被粗暴对待。他把硬到发疼的肉具一点点往外拔,脱离穴口的时候,甚至因为腔穴吸得太紧,发出了一声“啵”的轻响。随后他心疼地把小皇帝搂进怀中,掌心不住轻揉着还无法完全合拢的穴口,在尼禄耳边轻轻问:“还疼吗,尼禄?这样揉揉会好受些吗?”

  尼禄抱着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良久以后喘匀了气,才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是疼。”他的雪睫还挂着细密的水珠,舌尖也微微吐着,但迷离的红眼睛看着叶斯廷,眼神有种孺慕般的信任,“是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正在摸的这里……有什么感觉吗?会有撕裂痛的感觉吗?”

  “……涨涨的,唔、嗯……麻麻的……”

  “我再伸进去一点……有吗?这里是尼禄的孕腔口了,有肿起来吗……”

  “……嗯唔、啊!等等——叶……”

  “咬得太紧了,尼禄,松开一点……呼、手指已经……挤不进去了……”

  一番对两人而言都很艰难的检查过后,叶斯廷发现过量的润滑剂,毕竟还是起到了作用——内壁并没有撕裂,腔口也在叶斯廷把手指拔出后,慢慢恢复成原先紧致嫩红的模样。叶斯廷再次揉了一会儿穴口,轻声细语问:“还继续吗?”

  “……继续,要到成结为止……”

  “好。我先去漱个口——”

  “……为什么突然要去漱口?”

  “因为等会我一定会很想跟尼禄接吻。”叶斯廷哑声说,“我不介意舔过那里,但我害怕尼禄会介意,就不同意跟我接吻了。”

  尼禄想起那段色情至极的前戏,红着耳根默许了。好在叶斯廷没让他等太久,几分钟后,他就急急地跑回来,又爬到床上抱住尼禄。

  “尼禄最喜欢被怎样拥抱……?”

  尼禄愣了一下,被易感期灼烧的大脑出现了一小段空白。他毫无疑问是习惯处在上位的,任何时刻、任何情况下,都不喜欢被压制的可能。但叶斯廷问的是他喜欢被怎样拥抱,在很短的几秒钟内,那些温柔陷落的梦境,那些生涩的耳鬓厮磨,连同更久远的岁月里,那些并肩依偎着坐在炉火前的时刻,一并涌进了尼禄的脑中。

  “……就这样抱着我。”他面对叶斯廷侧躺着,两手抱着Alpha的脖子,也不抬头,只用很轻的声音要求叶斯廷,“……抱紧我,然后……摸我的头发。”

  温暖干燥的愈创木气息,就在这一刻完全将他包裹。

  叶斯廷身上始终有一枚属于那段岁月的蔷薇色印记。这是一种很特殊的东西,当他还是那个在树下安静看书的白发少年时,就已经拥有了,而当他兜兜转转再与成年尼禄相遇,尼禄也能一眼就把这枚印记认出。说不清是生理反应还是其他的东西。因为他是尼禄有记忆时最初遇见的人们之一,而他给尼禄的一切又都是那么好,那么值得珍惜,他几乎象征着尼禄生命中最无忧无虑的一个时光集。

  他们在床上紧密相拥,蔷薇信息素的气味依旧迷醉蛊人,但与愈创木气息交融后,却莫名显出一种柔软的温情。叶斯廷在尼禄耳边低低说了什么,尼禄还是把脑袋挨在他肩上,只无声点了点头。

  于是他被又一次进入。

  粗大的肉具重新顶开刚刚闭合的穴口,每顶进一点,Alpha就粗喘着停一停,好让尼禄的腔道有足够时间适应。尼禄的两条腿被他一手挽起,侧着折叠在胸口,性器每慢慢推进一分,他就能听见尼禄喉间溢出幼猫一样的呻吟。听上去娇娇的,有种全身心投入的依恋感。侧身位插得并不算深,但胜在两个人都可以很缠绵地拥抱接吻,喁喁地在彼此耳边说悄悄话。最后叶斯廷进到了当下能进的最深处,两人同样湿透的下身相连着,上面则在缠绵悱恻地唇舌相接,两边都在发出细细密密的黏腻水声。叶斯廷把尼禄的湿发全部拨向脑后,吻他湿润的雪睫和发红的眼尾,沙哑地说:“我想动一动,可以吗?”

  “……嗯。”

  体内涨满着整条腔道的肉具,开始缓缓插进抽出。尼禄张着口唇,红眸颤颤的不聚焦——他倒是不想忘记帝王威严一类的东西,但他是被叶斯廷侧躺着抱在怀里抽抽插插的,两个人谁都不存在对对方的压制关系,这反倒让他平日在意的君主脸面、控制与征服变得毫无用武之地。

  而当作为帝王的一切被短暂遗忘,这张床上,便只剩下相融的信息素、温暖的拥抱、缠绵的吻,和不断被撑开填满的腔道内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