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卖后,我被龙傲天… 第17章

作者:长歌幻梦 标签: 情有独钟 西幻 强强 玄幻灵异

  “对啊!鼻尖都在发烫的家伙,还敢拿刀指着我!”塞罗凶巴巴地喊,额头抵上驽尔滚烫的头,“你再多动一下,我就把你……”他双手抱住驽尔的脑袋,恶狠狠地威胁,“把你的衣服全部拿走,通通卖掉!一个铜子都不给你!你以后就穿着树叶到处跑吧!”

  “哦……”驽尔淡淡地回应,“那还真是可怕啊……”

  “喂,我是认真的!”塞罗鼓着脸,拼命想要证明自己有多么严肃的样子,反而有些可爱,“我能办到的,而且我真的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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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驽尔:等等,你们吵架,就把我这个重伤人员放在一边?

  塞罗:你闭嘴!我今天要把加菲尔德打屎!

  加菲尔德:啊?

  塞罗抡起小拳头乱打:你还我青春,你还我纯情!你还我初吻!

  加菲尔德:嗷——!又不是我亲了你!谁夺走了,你去找谁算账啊!

  塞罗看了一眼驽尔:……

  继续打加菲尔德的塞罗:你还我纯情!你还我青春!你还我……

  加菲尔德:嗷,嗷,汉斯先生!救命!

  驽尔:好了,你还很青春呢!

  塞罗:不许帮他说话!不然连你一起打!

  驽尔:……

  老汉斯(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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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我又改名了!(为什么要说又呢?)

  各位小天使,有什么想看的小剧场之类的,对剧情有什么看法,都可以留言给我哦。

  我会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的。

  或者是,你们喜欢驽尔和小塞罗,也可以留言告诉我呀!

  你们的评论就是我的动力!

  多多给作者留言叭!

  爱你们哟,么么啾!

第23章 作为礼物送给你(七)

  接受身体检查时,驽尔出乎意料的安静与配合。清醒之后的加菲尔德发挥了一贯的专业和严谨,迅速判断驽尔是由于化脓的伤口引起高烧。

  拉开罪魁祸首的脏布,加菲尔德医生发布权威声明:“能够为伤口绑上这东西的家伙,绝对是和你有深仇大恨!”

  塞罗不住地眨巴眼,装作没事人一样说:“是啊,是哪个混蛋给他绑的。我认为他只是不够专业而已!嗨呀,重点不在这里!你快点处理,我可是很忙的。”

  “这事情要慢。”加菲尔德回答。他慢慢拉开绷带,只见皮粘肉黏,看得塞罗忍不住大声嘶气。

  “啊——!好痛!好痛啊!”小塞罗两条小腿一边哆嗦一边乱蹦,叫得好像有人在对他上刑。“加菲尔德,快住手,好痛!”

  加菲尔德作为医生,什么乱叫乱嚎的病人没有见过?他瞥了一眼塞罗,漫不经心地说:“我们得先用勺子把腐肉挖出来,他的伤口不是很深,不难处理。把我的箱子递给我。”

  “他在发烧。”塞罗颤抖着把箱子踢过去,“你不能先处理吗?”

  “等我包扎好之后,再来给他降下、体温。”加菲尔德专业地打开箱子,从一系列勺子当中,选择了一枚鸟蛋大的银勺,“塞罗受不了就不要看。汉斯先生,塞罗,你们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乱动。”

  银勺深入伤口,挖出脓血与腐肉。驽尔紧皱眉头,面色苍白得胜过冬天第一场雪。他满头都是冷汗,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更不要说挣扎扭动了。

  反而是摁住他肩膀的塞罗在一边扭动个不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伤口大喊大叫,好像那勺子是挖在他的肉里一样。

  “嘶——!好痛啊!”

  “啊——!加菲尔德!”

  “唏——!轻一点!”

  “哇——!会痛死掉!”

  对于塞罗夸张的叫喊,加菲尔德报以白眼,老汉斯嗤之以鼻。而真正在接受痛苦治疗的驽尔,沉默不发一语。好像他的身体不是血肉铸成,而是一块石头。

  “还是名硬汉。”加菲尔德轻轻哼了一声,磕掉勺子里的污物,“我现在要喷一点‘生命之水’在你的伤口上,要忍住啊!塞罗,把‘药’拿来!”

  “什么‘生命之水’!”塞罗咳嗽几声,刚刚叫得太起劲,他的嗓子都有些哑,“不就是你经常喝的蒸馏酒吗?”他从箱子里准确地找出酒瓶,塞到加菲尔德手里,“你这次可别吞下去啦!”

  “知道了!”加菲尔德仰脖吨吨吨灌了几大口,才含住一口酒喷到驽尔伤口上。

  烈酒喷上伤口时,塞罗感觉到驽尔的身体猛地震颤了一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惨叫硬生生被含了回去,变成低沉的闷哼。

  “很好。”加菲尔德拧了拧鼻子,把酒放回药箱。“好了,现在我们来包扎一下。”他熟练地抽出白色绷带,缠上驽尔劲瘦的腰部伤口,“塞罗,你去找一名理发师来,我们先给他放掉五盎司血液,看看能不能把体温降下来。”

  塞罗迅速点头,从箱子里掏出剪刀,咔擦一声剪掉加菲尔德后脑勺上乱糟糟的头发。“好了,理发师来了!加菲尔德医生!”他摆弄着手上的剪刀,“这次理发免费,还有什么活儿需要我干?我会算你便宜一些的,谁叫我们关系这样好呢?”

  加菲尔德用力翻了个白眼,摸了摸自己后脑勺上的头发,发自内心地骂了一句:“干!塞罗你这个小混蛋!你毁了我宝贵的头发!”

  “反正你去理发店,理发师也会毁掉它。”塞罗不以为意地笑着,笑容里却有掩盖不住的担忧,“而且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啊!我是无所谓啦,加菲尔德你不想去蹲监狱吧。找理发师来,你能保证他不会告发我们吗?你以前成为医生时,发过誓不会做这种粗活,但是我可以。你告诉我怎么做,我来!”

  “好吧,只要你不哇哇乱叫就可以。”加菲尔德无奈地揉弄几下后脑勺,有时候他对塞罗简直一点办法都没有,“把他手上的绷带解开,我们要在肘窝这里,开一个小洞。把那个小锥子拿来。”

  “只打开一半。”驽尔冷冷地开口,声音当中透着几分虚弱,“到你们需要开口的地方为止。”

  加菲尔德医生接受了他病患的要求,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驽尔的胳膊上,竟然还隐藏着此等秘密。他的胳膊上,布满了线条优雅流畅的漂亮纹身。弯曲的弧度,组成了无数只蝴蝶,这些黑色的蝴蝶,随着绷带的慢慢解开,渐渐地往更加深入的地方躲避,露出驽尔肌肉紧实的白色胳膊。

  会动!

  这些纹身,竟然会动!

  塞罗吃惊地盯着驽尔,想要从对方那面不改色的表情当中看出来点什么。但是很遗憾,什么都没有。除了蝴蝶纹身向绷带的更深处褪去,塞罗什么发现都没有。

  老汉斯和加菲尔德的吃惊也不小,但是他们三个人都不敢去问,也什么都没多说。某些时候,知道得越少越好,他们都明白这个道理。

  在加菲尔德医生的专业指导下,老汉斯、塞罗以及加菲尔德三人分明明确,井然有序地为驽尔放了血。这一次,塞罗没有再哇哇乱叫,虽然他在刺入驽尔皮肤时,感觉到一阵刺痛传导到他的胳膊上。

  “痛吗?”塞罗忍不住抬头问了一句。

  “不。”驽尔简短地回答,冷漠地看着血液从自己的手臂当中溢出。

  在那一瞬间,塞罗有一种感觉——驽尔或许真的是花岗岩制造,不是这幅受伤的躯壳,而是灵魂。

  他们为驽尔进行了快速而又有效的治疗之后,下午驽尔的体温就降了下来。塞罗一直守在他身边,精心地照顾他。傍晚老汉斯又送来一次肉汤,当然还送来一大通抱怨和唠叨。

  夜幕降临之时,为了防止驽尔再次因为缺乏照料而发烧,塞罗选择留了下来。他和驽尔躺在一起,听着驽尔轻轻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慢。

  “老汉斯人不坏。”塞罗低声嘟哝,像是说给自己听,“虽然他总是骂人。”

  “你也不坏。”驽尔说。

  “驽尔也不坏啊。”塞罗难为情地背过身,侧躺在稻草临时搭建的床上,“你和那些刺客都不一样,他们很坏,要刺杀女王,而你在阻止他们。只是,我不是很明白……”他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也同样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为什么驽尔明明可以躲开,反而要挨这一刀呢?”

  刺客躺在那里,安静得像一块石头。塞罗无法确定他是真的睡着,还是仅仅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乌云袭来,遮盖月光,光线逐渐暗淡,有细细的雨滴落在脸上。

  下雨了。

  低声咒骂着,塞罗快速爬起来。他蚂蚁似地忙忙碌碌,在附近收集破木板和小石头。终究赶在雨变大之前,堵住了房顶上那个洞。从房顶上爬下来,塞罗打了个冷颤,他感觉又湿又冷,抱着膀子飞快地跑回小屋子里。

  驽尔靠坐在墙边,还把被子和稻草挪了过去。

  窗外闪过雷电,照亮他的脸。

  漂亮的脸,宁静的脸,让人能够心神恍惚的脸。

  蹬掉满是泥水的鞋子,塞罗蹦跶到驽尔身边,一屁股墩坐在他身旁。“驽尔……”他张了张嘴,紧张得把剩下的话全部吞了下去。因为他想说——驽尔的嘴唇,看上去很好吃。

  刺客平静地躺下,为他留下一半位置。塞罗猫手猫脚地钻进去,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到对方的伤口。

  窗外雷声隆隆,秋雨绵绵不断。从被子里传来另一个人的温度,变为惊人的热量,蒸发掉塞罗身上所有的雨水。雨水透过破洞屋顶滴滴答答往下滴落,而处于温暖巢穴中的塞罗,却感觉到无边的舒适。

  他侧过身,尽量不去占有过多的空间。他想要睡,可总是无法忽略对方的存在。

  雨水顺着玻璃窗户流淌,每次闪电都为他们在的小屋里,带来一片潋滟水痕造成的迷幻光影。塞罗脑袋发晕,身体发热,忍不住扭头想要向后看。

  好奇怪,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怎么办?

  驽尔的肩膀,顶着我的背,好热。

  驽尔睡着了吗?还是他在想什么事情?

  啊,真想看看他在做什么啊?

  我,要不要转过身去扑到他的怀里?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塞罗,脸唰地变得通红。他感觉现在自己和块烧红的热铁差不多,被丢进水里一定会呲呲冒白烟。

  塞罗很认真地在思考要不要扑过去的时候,慢悠悠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

  “在想什么?”

  “没,没有!”塞罗猛地转身,蜷缩身体迅速趴下,把整个脑袋都埋进铺在稻草上的被单里面,“什么都没有,睡,睡吧!”

  看着他趴着的样子,脸朝下,屁股朝上,因为害羞而扭来扭曲。如果他长了尾巴,现在肯定会难为情地甩来甩去。

  驽尔的眸子黯淡下来,深沉而又漆黑的夜晚,暗影的力量与欲望在其中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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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驽尔:所以,你到底在想什么?

  塞罗:关于接吻的正确方式。

  驽尔:你很清楚?

  塞罗:不,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绝对不会是用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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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超级不开心啊,我最贵的一瓶香水被个熊孩子打碎了。

  闻着满屋子的香味,我恨不得在地上打几个滚,也算把那瓶香水多用一次。

  买回来之后才喷两次,我一直都很舍不得的。

  难过,香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