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卖后,我被龙傲天… 第32章

作者:长歌幻梦 标签: 情有独钟 西幻 强强 玄幻灵异

  “怎么了?”刺客的那冰冷坚硬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一丝暗哑。他大拇指擦过塞罗柔软的唇瓣,娇艳欲滴的红唇好似水泽丰满的樱桃,让人很难能够把持得住,不再去啃咬、吸吮,“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男孩。”

  塞罗垂着头,火光为他纤长的睫毛在漂亮脸蛋上,拉出两片阴影。他的睫毛如同蝴蝶般颤动着,和驽尔的暗影蝴蝶简直何其相似!

  “一路上你可没有少做坏事我,你不是说你不达目的不罢休吗?”驽尔凑近他的耳边,嘴唇贴上那几乎要滴出血的耳郭,轻柔低语,“现在,你的目标就要实现了,你在躲什么?”

  “我……”塞罗涨红了脸蛋,不,不仅是脸,他的皮肤红了大一片。确实这一路上,他没有少去对驽尔各种撩。可能是因为他认定驽尔这个家伙,肯定会不为所动,才会如此肆无忌惮。但是,一旦打破这道冰封城墙,塞罗又不免开始紧张起来。。

  毕竟,人类都会对未知事物既抱有好奇和期待,又抱有面对未知的恐惧。

  “至少……至少让我……”塞罗敏感地缩着脖子,驽尔呼出来的热气弄得他不仅是耳朵,连头皮都在发痒。难言的酥麻感和痒意,甚至从头皮传达到他的心尖。他既害怕又期待,整个人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在那儿好了。

  “让你什么?”驽尔胸腔传来低沉的震动,那震动从他的身体传达到塞罗耳朵,更加让敏感的男孩手足无措。“你想要什么,男孩?告诉我,你的愿望,终将实现。”

  “让我除去衣服,衣服会弄脏的。”塞罗挪动小屁股往一边蹭,想要摆脱掉那该死的又羞又怕又期待的感觉。他红着脸,左脚的脚指头踩在右脚上。漂亮的脚趾头十分圆润,好像河滩上最漂亮最光滑的鹅卵石。

  这一次,驽尔是真的笑了。塞罗从未在这样近的距离看见他笑。

  平时驽尔那张因为过多而忧虑而变得过于严肃的面孔,在这一刻舒展开来。连同他眉心的那一道因经常皱眉而产生的皱纹,也因为他的笑而舒展开来。

  第一次看见驽尔,塞罗只是为他那张如同精雕细刻,线条凌厉目光深邃的面孔所惊艳。他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位于拉肯山脉的防御长城里,那些矗立于风雪当中的永恒守卫。无论时光变迁,永远沉默,冷酷,不改其坚定和英俊的面容。

  而当驽尔微笑,则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是那名经历腥风血雨的刺客,也不是那名饱尝痛苦和孤独的青年。他放松的面孔,看上去宛如是少年,这一笑,让他看上去至少年轻了十岁。

  塞罗甚至觉得,他是自己的同龄人。

  温暖。

  这是塞罗看见那个笑容,在他的小脑袋瓜里,出现的第一个词语。北地霜雪当中的雕塑,变成了南境春天里,抱着迎春花的少年。

  温暖。

  比这猎人营地的营火更加温暖,比春日艳阳更加温暖,比羽绒被,冬日壁炉里面的火焰,比一大杯热乎乎的果浆……比一切都要温暖。

  塞罗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差点就要哭出来。

  然而,那名带着温暖笑容的少年,则立即打破了他那一丝丝小小的感动。“小傻瓜,”他动听的声音,钻入羞窘不止的男孩耳膜,“你什么都没穿。”

  此时此刻,塞罗只想原地钻洞。如果他是一只土拨鼠的话,他现在早就没影儿了。

  “那……那也……”塞罗几乎全身都要红透了,他确实是什么都没穿。他的衣服,还在临时搭的衣架上面,现在已经落到了地上。还有驽尔的外套,也在那里。他现在才意识到,刚刚驽尔拥抱他的时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我……我我我……我……那个……”塞罗悉悉索索地往山洞的墙角挪动,小脚趾难堪地扭动个不停,他额头和鼻尖上渗出来的汗水,则在营火的照耀下闪耀着钻石般的光芒。

  这个山洞实在是太小,即使是塞罗已经缩到了墙角,他也离驽尔不过一臂之遥。只要驽尔愿意,一伸手就可以再度拥他入怀。

  “别害怕。”驽尔收敛起那令人眩晕的笑容,转身扶起倒在地上的临时衣架,“等这些衣服烘干,你可以穿上它们。到时候你要脱,我不阻拦你。”

  “驽尔……”塞罗难为情地叼着拇指,怯生生地抬眼看着忙碌的男人,“为什么你刚不拒绝我了?”

  “因为……”驽尔叹了口气,他那标志性的皱眉表情再度出现在脸上,“我不想让你哭。”

  “那你……喜欢我吗?”塞罗脚趾不安分地扭动着,他把下巴放在膝盖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你能告诉我你心里的想法吗?就像我告诉你那样。”

  “我们不一样,男孩。”驽尔瞥了他一眼,随手拨弄了几下营火,丢进去一根干柴。“这种事情,我不太擅长。北地有句谚语叫做——说得漂亮不如干得漂亮。”

  营火烧得很旺,那火焰在塞罗眼中疯狂跳动。他用力地咬了一口下嘴唇,鼓起勇气扑到驽尔身上,双臂环绕住对方的肩膀,从背后抱住健壮的男人:“如果,我刚刚不抵抗那一下的话,你会说吗?要是我们已经有了那种关系,我给予你我的一切,你会说吗?”

  “别惹火,男孩。”驽尔抓住他的小爪子,一把反抱住他,“你不要总是试图挑战我的极限,我不保证我每次都可以忍得住。”

  塞罗抬起头,淘气地用鼻尖蹭了蹭驽尔粗糙的下巴,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哈啊——!真的吗?我以前还以为驽尔的心是石头做的呢!原来你也会动摇啊!你能够为了我而动摇,我很开心啊!原来,驽尔一直都为了在忍耐呢!”

  驽尔抱住他,盯着他一张一合的两瓣红唇,眼神黯淡了下来。“是的,比起来放纵自己,忍耐是我更加擅长的事情。”驽尔的拇指摁住他的唇角,“不过,你别做太危险的事情。我可没有你想象当中耐心那么良好。必要的时候,我会很危险……”

  “还能够,有多危险?”塞罗转动眼珠,波光在他琥珀般的眼眸当中流动,“喜欢忍耐的驽尔,难道会吃了我吗?”

  “不,我并不喜欢忍耐,男孩。没有人会喜欢忍耐,但是很多时候,我必须要忍耐。”驽尔冰冷的声音,产生了一丝波动,“如果当我不必忍耐的时候,随着性子做事是很危险的。如果你想要这样下去的话,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会。”

  “会什么?”塞罗轻柔的吐息,挠动着驽尔的下巴。他粉扑扑的小脸蛋,红润的嘴唇,闪闪发光的双眼,所有的这一切,无一不在挑战男人的耐心。

  “会变成,野兽。”驽尔低下头,轻咬一口。

  驽尔温热的呼吸,喷在塞罗侧颈,让他白玉般的脖颈重新染上红霞。塞罗好不容易恢复的肤色,又变得粉红。他仰着头,敏感地抖,轻柔低吟。

  炙热的口勿,落在塞罗的脖颈。驽尔尖利的虎牙轻轻咬着他纤细的脖子,在他光滑紧致的肌肤之上,留下一圈明显的牙印。

  “男孩,”驽尔低沉地喘息,声音震动着怀中男孩的躯体,“这是你应得的。”

  话音还在颅腔当中回荡,锋利的牙齿就刺破了皮肤。驽尔猛地咬了塞罗一口。让塞罗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就要挥动拳头把驽尔给一拳揍到墙壁上做成镶嵌。

  “喂喂——!干什么啊!”塞罗的眼角凝结了泪花,似乎就在下一刻就要从脸颊滚落,“驽尔……你变成狗了吗?别咬啊!”

  舌尖掠过伤口,带来轻微的刺痛。塞罗浑身发抖,大喘气得好像铁匠铺的风箱,而驽尔就是那个不断拉风箱的人。

  驽尔将脑袋埋入塞罗的颈窝,如同野兽享受猎物一般,肆意啃咬那脆弱的脖颈。他那深埋于骨子里的杀戮本能,在这一刻以另一种方式释放了出来。他用力的亲口勿,就像是要享受来自于身下猎物的脖子当中,喷洒而出的热气腾腾的鲜血。

  “你这是做什么?”塞罗闷声轻哼,嘴里不满地捞到,“好了,我不跑。你别咬。”

  驽尔沉默以对。

  虽说塞罗已经习惯了驽尔的沉默,但他还未在这种情况下,感受到驽尔的沉默。他感觉有些古怪,也有些害怕。

  “我害怕,我很害怕!”塞罗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你要做什么啊?驽尔。别这样行不行?”

  “好。”驽尔抬起头,深沉地凝视他。那眼神,好像是森林里猎食者。在漆黑、幽暗的森林当中,它的眼光散发点点寒芒。

  塞罗刚刚松一口气,下一刻,又被脖子上传来的刺痛弄得喊出声。

  “好痛——!”眼角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驽尔眼疾手快地接住,放到唇边轻轻吻掉。

  而后,更多,更加温柔的口勿,覆盖了塞罗的面颊。顺着泪水的痕迹,一路口勿上他的眼睛。塞罗本能地闭上眼,颤抖着睫毛接受了来自于另一个男人爱意满溢的啄口勿。

  “真漂亮……”驽尔暗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回响,“你真可爱……”

  “嗯?”塞罗带着脖子上的刺痛,和求饶被视而不见的委屈,睁开眼睛看着驽尔。

  太近了,这样近的距离,让他的心脏疯狂。驽尔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就这样在他眼前,占据了他的一切视线。

  他的脸,被驽尔双手捧着。好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真漂亮。”驽尔低柔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可以安抚心灵的魔力,塞罗停止了颤抖,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琥珀……在你的眼睛里流动,”拇指近乎于着魔般地爱抚上塞罗的眼角,驽尔向来表情冷硬的面孔,展现出难得一见的痴迷神态,“真漂亮……”

  听见自己心仪的男人如此夸奖,塞罗难为情地垂下眼睑。他低着头,望向驽尔在自己锁骨上留下的刺眼口勿痕:“驽尔的眼睛,也很漂亮。我喜欢你的眼睛,即使是你带着面罩的时候,也不能遮盖。”

  他得到的回答,是更多,更加炽热的口勿。

  塞罗仰着脖子,目眩神迷地低声喘息,浅吟低唱般地低哼着,感受着来自于另一名男子的炽热呼吸。直到一个冰冷的声音将他们打断。

  “你们这是在交往吗?”

  驽尔反应很快,他抱住塞罗,从临时衣架上扯下已经干燥的衣服,遮盖住塞罗的身体。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洞穴门口,他强壮双臂上的纹身看上去十分眼熟。塞罗被亲得脑子有点懵,一时间还没能反应过来他是谁。

  高大男人皱紧眉头,弯身朝洞穴里看。他瞥了一眼压低身体,摆出防御架势的驽尔。又瞥了一眼还不知道情况,一脸云雾当中的塞罗。

  “我说,你们这是……嗯……”他粗大的眉毛几乎要挑进头发里,脸上的神情看上去十分复杂,“你们在交往?”

  “没有。”驽尔冷冷地回答,握住疫病蝴蝶的指关节在绷带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凸出。“白熊,你如果要是为了这种无聊的问题,不用在这里来。”

  白熊无所谓地耸耸肩膀,那张冷硬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这确实不关我的事情。”

  塞罗终于回过味儿来,他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磨了磨牙齿。

  “就算是又怎么样?”小野猫般呲牙咧嘴,带着被打扰了进食的恶声恶调,没有好气地冲着白熊吼,“我们想要做什么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吗?你这么闲,怎么不去把叠在一起的动物给扯开呢?”

  “哦,你们确实是在交往嘛。”白熊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目光落在了塞罗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皮肤,“小蝴蝶,你知道吗?我认为——教父会为你而失望的。”

  驽尔和塞罗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异口同声地回答。

  “没有。”驽尔坚定冷静地否决。

  “没错!”塞罗则毫不避讳地承认。

  白熊被他俩的回答逗笑了,和驽尔那种温暖的轻笑不同,他那张方形大脸上挂着冰冷的嘲笑。

  “教父可能会原谅你。”白熊不请自来地走进洞穴,一屁股坐在他们对面。“你现在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这勾引你的男孩……”他指着塞罗,轻蔑地打了个响指,“只要你除掉他。你跟我回去之后,向教父认罪。说你一时间经不起诱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犯下什么样的错误。”

  塞罗紧张地在地上摸索,他刚刚不知道把末日柳枝给丢到哪儿去了。看来驽尔是对的,暗影行者确实需要武器不离身。他甚至开始盘算着到了下一个有人烟的地方,一定要给这把匕首弄一条量身定做的皮带,像驽尔一样把武器随时挂在身上。

  “不。”驽尔没有丝毫犹豫,肯定的话语也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不会伤害塞罗,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哦,真可惜。”白熊摊开双手,满脸都是遗憾,“我还以为我们还可以回到过去。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小蝴蝶。我真不希望我们有一天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你难道一点旧情都不念吗?”

  “如果那是真的,蜜桃、夜羽还有铁拳……”驽尔后退一步,做出进攻的姿势,“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活着回去。”

  “你知道吗?小蝴蝶,教父对你很失望。”白熊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和蜜桃、夜羽还有铁拳,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糟糕。可教父最信任的人是谁呢?不,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甚至不是我,而是——你。在我从耶梦伽罗离开之前,教父单独找到了我。他有话要我告诉你。”

  塞罗很害怕驽尔的态度会有松动,他能够感觉得到,那名被称作‘教父’的领导者,对于驽尔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

  驽尔沉默片刻,手中依旧紧握匕首:“他说什么?”

  “他说——回来吧,孩子。如果你不想再去执行任务,你可以休息。”白熊手撑膝盖,身体前倾,“回到我这个孤独的男人身边来,我的孩子。我知道你有犹豫和不解,我们可以解决它。我会帮助你纠正你的道路,就像过去二十多年来以来,我一直做的那样。让我们再次回到正轨,为了耶梦伽罗。”

  “他……真的这样说?”驽尔皱紧眉头,似乎有点犹豫,“他的意思是说——从轻处罚?不会以对待叛徒的方式,来对待我?”

  “不,他不喜欢逼迫你。你知道的。”白熊双手撑住膝盖,一副随时都会站起来离开的样子,“这事情要我看,你只需要回去,认个错,挨一顿打。在地牢里面呆上那么三四个月,平复一下其他世界蛇的怨气——特别是铁拳和夜羽的,蜜桃我看他对这个事情不是特别在意——我可以当做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小蝴蝶,我们还可以回到过去。”

  没有人说话。这个小小的洞穴,再次陷入了深沉的沉默。塞罗紧张地看着驽尔,生怕他接受这样诱人的条件。那名被称作“教父”的家伙,让白熊捎来的信儿,别说是对于驽尔,就是塞罗听起来,都足够诱人。就好像一名宽宏大量的长辈,对于犯下弥天大错的晚辈,带来了充满了爱怜和仁慈的宽恕。

  塞罗的手还在地上摸索,白熊挑起眼皮斜眼看着他,嘴角挂着无情的嘲笑。就好像是在对塞罗说——你尽管反抗挣扎吧!一切终将毫无意义!

  塞罗终于摸到末日柳枝,就在他要把末日柳枝从刀鞘当中抽出来时,驽尔缓缓开了口。

  “过去之时不可追忆。”驽尔的眼神,充满了肃杀之气,他整个人又恢复了那种在北地冰原当中雕塑的感觉。“如果你,要伤害塞罗……那么我不会在一边傻看着,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他。如果你不打算动手,我们可以各走各的路。我不伤害你,你可以回去告诉教父——我欠下他的东西,我会用金钱来偿还。只要他放过我们一条生路,他一直想要的新月王国宝藏,我会双手奉到他面前。”

  “那就是没得谈了,小蝴蝶。”白熊忽然站起身,他高大雄壮的身影几乎覆盖了整个洞穴。他强大的压迫力让塞罗都有些喘不过气,“教父的命令——要么带回活人!要么带回尸体!虽说我更倾向于你能够走着回去,但是你不同意,那么我尊重你的选择!”

  在白熊站直身体的那一刻,驽尔迅速挥刀。塞罗几乎都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从催动暗影能量,掰开武器成两半,到挥出三刀,这一切都发生在不足二十分之一秒之内。

  塞罗只看见疫病蝴蝶锋刃所留下的残像,在空气中留下几弯新月般的光华。

  不行,我要慢下来。塞罗对自己说。他快速套上驽尔塞给他的裙子——虽说只是白色衬裙,但总比什么都不穿要强。这天气可冷着呢!

  驽尔确实砍中了白熊,他的身体被切成了几瓣。但是,没有血。

  根本没有塞罗所想象的那种鲜血飞溅的场面,塞罗看见的,只有几根绿色藤蔓,粗壮如同水桶,被驽尔的锋刃切割成几段。

  “驽尔?”塞罗瞪大眼睛,盯着驽尔,近乎于本能地凑到他背后。

  “白熊接受过德鲁伊训练。”驽尔简短地回答,“我们不能呆在洞穴里,他会弄塌这里的!”

  洞穴之外,狂风和冰雨在东部平原肆虐。塞罗打了个冷战,还是勇敢地随着驽尔冲出洞穴,既没有穿鞋子也没有戴帽子。

  风暴吹乱他的头发,冷雨击打在脸上生疼。

  “没用的,白熊!你制造再多的暴风雨,”驽尔紧握疫病蝴蝶双刀,冲着风暴大喊,“也是徒劳无功,别躲在植物和动物背后了,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