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炮灰A一心咸鱼 第43章
作者:温酒煎茶
不能再这样没有界限和分寸了,她得和褚漪涵保持适当的距离,绝对不能祸祸人。
心里有了决定,闻鸢关掉了花洒,将毛巾罩在头上一通乱擦,拭去了表面的水渍,觉得整个人清爽了些。
吹干头发,换好新的床单被套,摘下那些枯萎的栀子花后。
方静白送来了午饭和新鲜的栀子花,顺口询问她:“花还是挂床头?”
可能是梦太耗体力,闻鸢难得有点胃口,她接过餐盒,将换下来的床单被套和枯花尽数塞给方静白,淡声道:“不要花了。”
方静白惊奇地看闻鸢一眼,埋汰道:“前两天还恨不得床上铺满栀子花、睡在花圃里,怎么又突然不要了?不难受了?”
闻鸢捧着餐盒坐到桌前,意有所指地解释:“能忍,免得上瘾。”
易感期的小alpha,心思多变,能理解。
听她语气坚定,像是铁了心的不要栀子花了,方静白边关门边嘀咕:“还想着要不要辟个地方出来养栀子花呢,看样子也不用了。”
屋里埋头干饭的闻鸢吃着吃着就心不在焉了,因为褚漪涵给她发来了消息。
小绵羊:“摸摸我们可怜的阿鸢,今天有好点么?”
小绵羊:“我和大家都想你了,阿鸢,还要多久才能飞回来呀。”
闻鸢盯着“阿鸢”两个字,不自觉地联想到了梦里那娇娇柔柔、染着情i欲的一声“阿鸢”。
她咬着筷子,脸发热,却在下一秒瞄到了之前褚漪涵发的消息,字字句句都是诚挚的关心,立刻又清醒了。
越看越羞愧难当。
人家把她当好朋友,关怀备至,她把人家当春梦对象,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褚漪涵。
闻鸢一边推远了手机,逃避地不看不回复,一边烦躁地揉着头发低身垂下脖颈。
额头砸在桌上,闻鸢的情绪一下就垮了,好疼好难受……
等方静白来收餐盘的时候,看到的是闻鸢一脸颓丧,头发被揉得像鸡窝,额头有点发红,白净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一眨,像开了水龙头似的,眼泪哗哗流。
她抽抽噎噎地说:“老妈……呜呜呜……那盆栀子花勒?”
末了还打了个哭嗝儿。
方静白:“……”
作者有话要说:安利一下基友的文《蛇蝎美人“无限”》
百合区的剧情流数据凉,文不多能坚持去写的作者都很不容易基友脑洞大文笔奈斯,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呀;
以下是文案↓
宁绵绵不喜欢林岑。
林岑是反派专业户,美的让人心悸,各种奖项拿到手软。浅笑风情万种,抬眼睥睨众生,硬生生压了她这朵小白花一头。
呵,是本色出演吧!
美则美矣,蛇蝎心肠。
当宁绵绵穿进恐怖无限流世界,看到高手榜上闪着金光的“林岑”二字时,她才终于明白,林岑身上那股睥睨众生的傲气来自哪里。
不过作为当红新晋小花,宁绵绵自然是一身傲骨、宁死不屈、绝不向恶势力林岑低头的!
一旁的鬼怪“嗷呜”叫了一声。
宁绵绵:“姐姐带带我,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qaq!”
宁绵绵非常乐观。
就算林岑不带她也没关系,她可以自食其力。
在副本中只要有人针对她,她就厚着脸皮报上林岑的名号。
然而很快她就被抓了个正着。
那人俯身与她耳语,声音里是玩味笑意。
“听说,你到处说你是我老婆?”
——林岑x宁绵绵——
——从不走心白切黑x没心没肺小恶魔——
第37章
课间,教室里热闹非凡,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激情讨论国庆要怎么度过。
王鑫请教完题目也兴致勃勃地挑起了话题问道:“你国庆准备怎么过?”
褚漪涵礼貌地笑一笑:“还没想好。”
见褚漪涵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王鑫也没舔着脸皮多追问,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黄澄澄的橘子塞进褚漪涵的手里后就走了。
季星遥啧声调侃:“该不会又很酸吧?可惜不怕酸的鸟姐不在。”
褚漪涵微微一怔,忍不住朝后方空空的座位多看了两眼,拇指指腹无意识地从黄澄澄的橘子上摩挲过。
从金钩山分别到现在已经三天十三个小时了。褚漪涵在心里悠悠地叹气,也不知道被易感期困住的小鸟什么时候才能飞回来。
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冉,看到她手里握着橘子也联想到了闻鸢,随口嗳了一声说:“小鸟应该能拿到手机了吧,看看她有没有回复我们消息。”
褚漪涵回过了神,连忙从书包里翻出手机查看,惊喜地发现闻鸢真的回了她。
大概是憋久了,比从金沟山离开的那晚还夸张,洋洋洒洒十几行字,她吐槽没有网线的日子度日如年,老爸给她买的单机游戏都被玩了个遍,想拆乐高又没耐心拼,唯一能让她静心的只有满床的栀子花。
闻鸢还发了床头一串串栀子花的照片给她,是刚挂上栀子花的时候,花瓣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珠,她指尖点在水珠上,柔嫩的花瓣被压下了一点。
【没有某人嫩,也没有某人香】
似乎在易感期的某鸟总是能爆出令人震惊的虎狼之词,例如……之前的泰日天。
明知闻鸢是无心,看着这么一张照片配上这么一句话,褚漪涵还是忍不住代入,仿佛在指尖绽放的不是花,而是她。
褚漪涵被自己的想法羞得脚趾头都忍不住蜷了蜷。
时冉看完了手机,发现褚漪涵还在看,她站起身伏在桌上瞄了一眼褚漪涵的手机屏幕,虽然看不清内容,但她看到了闻鸢回了褚漪涵至少十几条的消息。
“哇靠,十几年发小,她就给我回了一句感觉不太好。”时冉很不是滋味。
季星遥安慰她:“鸟姐回了我俩字:还行。”
张栗栗和林萌也看了看手机,附和道:“同两个字。”
“你们都不重要。”时冉指了指褚漪涵,把话说完:“她给漪涵回了一整个屏幕!!”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闻鸢的行为。
林萌撇嘴:“对我们这么敷衍这么冷淡一到漪涵那儿就开始撒娇。”
“上次录唱歌也是!”季星遥翻旧账,“非让我和时冉删,轮到漪涵就变成,不许给别人听!”
时冉感慨:“这差别待遇,老双标鸟了!”
张栗栗提议:“我们都别关心臭鸟了,就让漪涵作为代表例行关心问候吧。”
吐槽归吐槽,时冉还是关心闻鸢的,她戳戳褚漪涵说:“你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呗。”
褚漪涵点了点头,给闻鸢发消息,她还想问问闻鸢还要多久才能回来。
该不会真要等国庆以后吧……
就在褚漪涵因为分心打字速度慢下来的时候,听见季星遥嘀咕道:“明目张胆的双标实则就是一种偏爱。”
褚漪涵打字的手彻底顿住,眼波漾了漾,心湖泛起了涟漪。
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旦嗅到了和爱情有关的八卦,就很容易上头。
季星遥拖动椅子离褚漪涵更近些,她趴在桌上,小小声地与褚漪涵闲聊:“你说鸟姐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嗯?”褚漪涵心漏跳了一拍,“怎么会这么想?”
她不觉得闻鸢这个缺根筋的鸟会对她这么快就有感觉,但也幻想从季星遥的推断里获得一丝希望。
季星遥开始抽丝剥茧:“你看啊,平时去打水,她对我和时冉就是问一句去不去,对你就是直接拿杯子去了啊!多霸总!”
褚漪涵不以为意:“那是因为我在教王鑫题目啊。”
“也有不教的时候呀!行,就算这个不能说明什么,我还有其他例子。”
季星遥继续举例,“在金钩山你许愿的时候,鸟姐就像怕你掉下去一样是特地现在侧前方的,而且她看你的眼神可温柔了,她看别人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
“那是因为——”
“停!听我说完。”眼看褚漪涵又要反驳,季星遥连忙打断她,“吃饭的时候她还特地帮你挑蛋黄。你是我朋友也是我女神,我虽然记得你不爱吃蛋黄,可扪心自问,我没鸟姐细致。
还有时冉问她带那么多抑制剂干嘛,我听见她说是为你准备的。
这就是最重要的!她一个连自己易感期都不清楚的人居然记得住你发情期!说她对你没意思这也太超乎朋友界限了,你觉得呢……”
褚漪涵沉默着没接话,她感觉闻鸢可能只是把她当朋友,并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亲昵暧昧。
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被季星遥的分析说得心动了。
浑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动,疯狂跳动的心脏昭示着自己的窃喜,也许……
“你也喜欢她对不对?”季星遥在上课之前贼兮兮地问。
褚漪涵藉着乍然响起的上课铃回避了这个问题,她匆匆低头看了眼刚刚发出去的消息。
也不知道是闻鸢在玩游戏还是什么,并没有回复她。
之后的一整天里,褚漪涵都心不在焉,不是忍不住去看闻鸢有没有回复她,就是控制不住地回忆闻鸢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曾经被她记在心里亦或是偶尔忽略的细节,犹如被一把刀镌刻了更深的痕迹。
想多了就陷入了迷茫的岔路口,她不知道突然冒出来的另一条看似为捷径的路,另一端是出路还是死路。
直到晚上褚漪涵写完了所有作业,闻鸢才回复她中午发过去的消息。
【还行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褚漪涵心绪几经更迭,从一开始收到回信的喜悦,到看见“还行吧”三个字时敏感地察觉到闻鸢的冷淡,最后她宽慰自己也许是易感期闻鸢太难受不想吐槽撒娇了,这并不代表冷漠。
她想着打语音通话过去陪闻鸢聊聊天,可只响了一声对方就利落地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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