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25章

作者:鼓手K99 标签: 双性 近代现代

阮汗青就像一座雕像般不近人情,只有渐渐浮上嘲讽的脸有那麽点咄咄逼人的生气,只见他一把推开徒自意乱情迷的皇帝,转身就朝山下走去,不料却被对方狠狠扯回来,压回树干,由於用力过猛,大树一阵摇晃,从头顶落下不少零碎的积雪。

两人几乎是同时僵住,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适才的动静落入了阮云飞和沈擎苍的眼里。过了一会,确定安然无事,虚惊一场,皇帝才低下头,像是低喃著什麽的嘴唇朝他的下巴靠近。

见他放浪的举止,阮汗青心生厌恶,他一次又一次敏捷地转开头,让对方的嘴唇老是落空。

殊不知他的拒绝撩起了皇帝的征服欲,见他左闪右躲对自己避如蛇蝎,便用手固定住他的後脑,嘴唇刚挨著自己想亲的地方就一阵拼命啃咬,要体现出自己的优势,就必须比对手更善战更残酷更灵巧,结果两败俱伤,双方的嘴唇都给咬得鲜血淋漓,没一处完好。

大冷天的,自己陪他出来看灯会,又带他回归云山探亲,对他已经够不错了,居然还跟他唱反调,一点都不去体会他的好。身体蛮横地挤进他腿间,手一挥,男人的衣襟被撕开,宽阔的胸膛以及殷红的乳头露了出来,他气势十足地逼问道:“宁愿当朕的玩物,也不肯让朕待你好一点,是不是?!”

阮汗青狼狈地喘著粗气,将那只抚摸他胸膛的手掌挡开,射向他的眼神是熊熊燃烧著,冲天大火一般的憎恨,魏帝彻底被激怒了,真是狼心狗肺,自己如此顾惜他,到头来却什麽都没得到,还要承受他的蔑视和仇恨,忍无可忍!

嫌他肚子碍事,皇帝将他转了过去,手掌揉弄著他的胸脯,另一只手像一条冰冷的蛇窜入了他的裤里……

阮汗青咬著牙关,绷紧身子抵御著下体的侵袭,他知道对方是故意要他难堪,是在逼他接纳他,可他又怎麽可能对一个仇人动心?他可以爱上一个乞丐,一个妓女,甚至乱伦爱上自己的兄弟,也绝不会爱上他,哪怕他是连神仙都豔羡的九五之尊,哪怕他掌握著自己的生杀大权,哪怕跟著他能享尽一切恩宠乃至荣华富贵……

魏帝有些诧异,在他最敬爱的两个人面前羞辱他,他竟也不松口,哪怕只是假装答应,欺骗自己一下,也好过承受这样惨无人道的煎熬啊。难道是还没逼他到极限吗?皇帝一不做二不休,掰开了他的双腿,将分身对准了那由於紧张和害怕不住蠕动著的花口。

最近感到鸭梨很大~~~~~~~总觉得摆不脱一些让人厌倦的不安的东西~~~~~~~..所以没啥心情写文了~~~~~~~~~5555555~~~~~~~~~~哎~~~~~~~~~~.人生就像一场自摸的春梦啊~~~~~~~~

(宫廷调教生子)52 要生了

阮汗青努力维持镇定,但是他的心跳和呼吸已经紊乱到难以挽回的地步,他将头狠狠抵在树干上,蹭那干瘪瘪冷冰冰的树皮蹭得发疼,他的嘴唇惊惧地哆嗦著,羞耻布满了身体的每个角落,但是他选择了沈默,他以为这样就能固若金汤,就能渡过绝望的沼泽。

粗大的茎头缓慢地挤开了由於怀孕而始终保持湿润的花道,魏帝感到自己被欲火焚得空洞的心房得到了强大的满足,刚插进去一小半,一泼湿液便从花道深处滚滚而出,正要嘲笑他的淫荡,又有大量的热液奔涌出来浸透了内壁,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软了下来,皇帝楞了一秒,扭过他的下巴见他脸色白得可怕,不由胆战心惊地退了出去,慌忙将撕开的衣物合拢,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心乱如麻地向山下狂奔……

自己是不是太性急了点?毕竟阮汗青不是一般的人,自己又伤他那麽深,但他怎麽那麽不开窍,都说了要对他好,他却总是不肯接受两人和平共处的任何一个机会。胡思乱想间,来到了山下的小镇,奔进一家客栈,要了最好的上房,羊水已破,男人看来是等不了了,否则就带他回京城,那里的环境和条件不知比这里好几倍。

魏帝心如火燎,也没去追究阮汗青一直揪著他衣襟的手指,就连这个时候,男人也不肯依赖他,而仅仅是指责他、仇恨他,想要从气势上、从根本上压倒他,吩咐人端来火盆和热水,皇帝轻轻一叹,将他的手从衣襟上扯下,由於拧得过紧,哄了好几次才让他放弃这无意义的执念,被平放在软榻上的男人还试图挣扎著起身,执拗得简直让人想揍他一顿。

“看来那位娘子是要生了吧?”端水进来的小二试探著问。

“没错,可否帮在下找个稳婆……”魏靖恒泰然自若地接口,并掏出些银两放在夥计手中。

谁都知道他抱了个大腹便便的人进来,不过全身用披风罩著,也不知长什麽样,夥计接下银子的同时不忘朝里偷瞧,可视线每次都被男人的肩膀挡开,只好作罢:“附近的稳婆我都很熟,客倌你放心好了,小的一定给你物色个可靠的……”

夥计离开之後,魏帝将门关上,转身,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男人不知何时从床上滚了下来,拽著帐子,身体吊著,双腿无意识地半开,气喘吁吁地,一副倔得让人心疼的模样。

“你做什麽!乖乖地给朕躺好!”

“滚开!”只是他一靠近,阮汗青就挥手赶他,双眼通红通红的,像喝醉了酒一样。

魏帝知道他疼得厉害,也不多加责怪,过去强硬地将他扶起来,拔下他的裤子,鼓励他将双腿最大限度地张开,而阮汗青吃错药一般,死也不肯,跟他耍赖,就在这时,门响了,赶去打开门,门外正是那个去请稳婆的小二:“很不巧,镇里的稳婆都去京城看灯会了,这不到上午不会回来,客倌你看……”

知道对方是怕他收回之前给他的银两,魏靖恒回道:“没功劳也有苦劳,钱你拿著好了,还要劳烦你帮我看著点,别让人靠近惊到我家娘子。”

夥计喜笑颜开,直直点头:“好,好的,恭喜客倌,恭喜……”

魏帝一心念著房中的孕夫,懒得跟他多说,转回去时,阮汗青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刚才叫他滚的那副气势连影都没了,他捧著肚子贴著床沿,整个人看上去很混乱,很显然,他不愿意在他眼皮下生产,但分娩又迫在眉睫,阵痛不断。

见他不肯移动魏帝也就没再强迫他上床躺好,而是抱著他作为他的依靠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讲:“别怕,放松,朕在呢……”他大概不知道正因为他在,男人才躁动不安,但是这种情形下,他绝不能随便离开,否则出了事就是一尸两命,他承受不起这样惨痛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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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顺便问下,客倌的倌字有单人旁吧?

(宫廷调教生子)53

“呜……啊……”开先阮汗青还能忍,後来腹底的痉挛越发剧烈,他不由呻吟出声。

魏帝趁机捉住那双一直推拒自己的手,另外弄来一张浸了热水的湿巾叠成方块放在他肚子上,为他减轻疼痛。

魏帝并不懂接生,但他生自民间,经历了各种考验,很多时候能够自行摸索,阮汗青虽有女器,但没有女人的天赋,碰到这种事难免慌了阵脚,何况他那里天生狭小,听人说,轩辕一族的人每生一胎,甬道不松反紧,因此他们才如此炙手可热,既能暖床又可生子,谁不垂涎这奇妙的一举两得?

让男人靠在自己身上,魏帝依次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直到只剩下单衣,而下面彻底赤裸,

同时督促他用力,时不时用手触及他的花口,看打开了多少,可至今才几指宽著实让人担忧。“呃啊……”没一会,阮汗青浑身就被冷汗湿透,而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他擦去汗水,排除一切影响他娩子的纷扰,既然他不愿躺著生蹲著生也行,说不定对减轻阻力有帮助,但见他光是疼得死去活来,胎儿仍卡在盆骨下不来,魏帝也不禁捏了把汗。

渐渐他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男人压根不愿生下这个孩子,恨不得把它憋死在腹中,因此没有用尽全力,更不肯积极配合胎儿下坠的力度。魏帝有些生气,恨他还连带把孩子恨上了,之前听刘公公说他不安分,老是想谋害肚里的胎儿,若不是阻拦及时,小皇子早就没了,看来此言不假,阮汗青包藏的祸心不小啊。

不管真相如何,时间拖得太久难免胎死腹中,只得帮他加把劲,魏帝开始按揉他的肚子,将他硬邦邦的腹底往下挤,而男人痛叫不断,几乎是脚胡乱蹬著哀嚎,他知道要不是痛得受不了阮汗青绝不至於这样,再看,孕夫的肚腹竟完全变形,绷得光溜溜的,底下布满了呼之欲出的青筋,而脸上的汗水犹如倾盆大雨,擦都擦不干,好不容易看见了胎头,穴口却几乎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一下就涌出大量的鲜血,虽然口部有了鲜血的润滑,但产道仍不顺畅,孩子骨架并不算大,只是花道过於细窄,胎头出现了几次可就是娩不出来。

魏帝愣愣地看著男人腿间的惨状,他从没想过生孩子竟也如同那决战沙场,血肉横飞、

惨不忍睹,怪不得男人那麽恨他,知道自己怀上後如此惊恐拼命要将它弄掉。可事已至此,说什麽都是多余的。

阮汗青艰难地挺著肚子,摇晃著臀部,每一次被迫的用力都痛不欲生地涨红了脸,却只听得见穴口被一点点撕扯开的声音,不久他没了声,只得呼哧呼哧地喘气,身体蠢笨地扭动著,双腿合了又开开了又合,身下尽是血和粘液,一片腥味特重的狼藉。魏帝不知说什麽好了,所有的安慰都似石投大海,在他所承受的无边无尽的痛苦里激不起一丝解脱的涟漪。在穴口

处若隐若现的胎头犹如灾难的预兆和诅咒,乌鸦一般在闷闷的空气里徘徊不去。他抱著他,醇厚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但是不顶用,他必须得回到最原始的步骤,用肉做的凡体去生。

随著时间的推移,阮汗青的眼神不复铿锵,他紧紧抓著男人衣衫的手也缓缓松开,偶尔才有轻微地紧握:“大……哥……呜……大……哥……”魏帝心如刀绞,他以为自己不再会有痛感,世界如此之大,每个人犹如浮萍一般,没有根的颠簸已经成了习惯,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绝了一世爱恋又如何,得到极致再一无所有也是痛快的。但是,今天见男人如此痛苦地在跟前辗转反侧,那个坚硬的地方开始软化,被他压制著的七情六欲逐渐复苏……

男人摊开的手,他本能地伸手去握,但似乎想到什麽,又收回来了。向来觉得无所畏惧、高人一等的自己居然有种没有资格去碰触那只手的错觉,他并不是那个像家长一样爱护他的大哥,而只是值得仇视的对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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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54 生了

男人哆嗦的嘴唇不停地喃喃著,魏帝俯下身,将耳朵贴上去才终於听清楚,原来他没有再叫‘大哥’,他终止了那祈求保护之心的脆弱,他下意识地,不愿做惹人垂怜的弱者,他切齿著自己不得不替仇人生子的命格,“好恨……我好……恨……”他时而双目圆睁,从浑浊的目光里涌出道道血淋漓的仇恨,时而又垂下眼帘,眼帘下是无尽的哀恸和凄冷,魏帝心里一震,说不出的五味杂陈,眼见男人越发虚弱,气息更是不稳,便咬下嘴唇,收起了眸中的痛惜和追悔,一手拽住他的领子拉到跟前,有些冷酷地问:“今天你是想死在这里对不对?!”

也不去看男人的反应,便倾身,将他整个人按在自己胸膛上,凉薄的温暖晕开在肌肤之间,是如此可悲而可怜,魏帝掏出一把匕首,放在他手中,依然冷酷地质问,只是质问里多了一抹挑衅和嘲讽:“你的仇人就在面前,可你杀得了他吗?!”

他低得可怕的笑声仿若狂嚣肆虐却嘎然而止的暴风:“刀就在你手上,可你拿得起来吗?!”

本来毫无反应的阮汗青听罢浑身剧烈颤抖,就像爪子和喙变钝了的鹰陡然醒悟开始自虐地挣扎著蜕变,魏帝感到他的心脏再度有力的跳动,腹部恢复了有节奏的收缩,终於松了口气。

男人在疯狂地使劲,哪怕姿势丑陋,哪怕血流如注,而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生下这个孩子,丢掉这个负担,他便能重新站起来,以战神的风姿和霸气对仇人宣战!

胎儿半个黏糊糊的身子一蹭一蹭地往外挤动,男人的下体被它撕出一条大口,花穴到肛门那段距离已经完全裂开,整个可怖的血洞皆被胎身挤满,被狰狞的碎肉覆盖。“啊啊……啊……”男人的双眼几乎凸出眼眶,嘴里的惨叫嘶哑而破碎,他颤抖著,急剧地喘息著,生怕握不住掌中的匕首,手掌被割得鲜血直流,却似完全没有感觉,献祭似地以血肉迎向尖锐的刀锋,他的意志也仿佛在上面进行著火花四溅的打磨。魏帝则偏过了头,他感觉自己眼角涩涩的,但是他仍旧维持著不动於衷的假象,帝王的威严杜绝折损,只是被男人所散发出的强烈痛苦和恨意紧紧地笼罩著,被本来束缚著的男人的绝望所束缚,他始料未及,只能放任自己的理智和情感我不让你你不让我地僵持著。

就在皇帝为眼下的情形和心头的矛盾而直冒冷汗时,一阵清亮的哭声在耳边炸开,就像是灰暗的天空突然洒下万丈阳光,是那麽炫目而耀眼,久逢甘露、雪中送炭也不过如此了。他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将孩儿抱了起来,甚至忘了查看性别,也不顾它脏得连本来面貌都被掩盖,这个时候他就像是一名凡夫俗子,不管是欢喜还是感动皆是那麽真挚而简单,宫中的妃子为他生子的不计其数,但是他从没有抱过它们,若是公主便被抛在一边,看也不看一眼,若是皇子便走一趟,给些琳琅满目的赏赐。女人太多太多,唾手可得,因而不值一提,儿子也太多,目不暇接,又何来父子情深之说?除了权势和江山,其他的一切都是可有可无的,就连民心,也能不削一顾。

阮汗青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下体就像是一堆破烂,不仅花穴向下到肛门,向上到阴囊最後也没逃脱裂开的命运,虽然生下了孩子但是他并没得到解脱,他精神的模样看上去还似有无穷的欲望,但是那不是作为一个刚生产完毕的母亲想看看孩子的充满母爱和亲情的欲望,而是想爬起来冲上去弄死这对父子的杀欲,他的目光闪烁著的皆是恨的延续和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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