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26章

作者:鼓手K99 标签: 双性 近代现代

然而魏靖恒虽然不想将这样的阮汗青看在眼里,可他必须接受这个无情的事实,男人的灵血无疑盛满了杀子灭夫的凶残叛逆。他尽量忽视连新生儿也不能改变的旧恨陈伤。他希望阮汗青能够如他想象中那般强大,从而常伴君侧,但又是他的强大在两人之间筑起了一条壕沟,强取豪夺皆不可逾越。

菊王老了,菊松了,蛋萎了,根枯了………………………………

(宫廷调教生子)55

皇宫

“皇上,你休息会吧,待会还要早朝呢。”

为了孩子的事,皇帝已有两天两夜没合眼,刘公公心疼主子的身子,不时地催促对方休息休息:“皇上请别担心,小皇子很好,只因为是早产儿,所以才有些异样,不过过一段时间就能长好。”

孩子抱回来拿给太医细看时才发现,它的皮肤非常薄嫩,指节异常短软,之前皇帝抱他抱得稍微过紧,皮肤上便落下了红通通的压横,看上去就像体内出血一般,而且躯体上布满了长长的胎毛,头上又光秃秃一片,就像一只小猿。最让人担忧的是下体竟也未发育完全,睾丸藏在外腹股沟中,而不是在阴囊内。没完全搞清楚的时候还以为是个残疾,毕竟谁也不敢相信轩辕一族的人会生下个丑陋的太监,後来才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不足,并无大碍。

见魏帝还是蹙著眉,刘公公心思一转,如果主子还有别的担忧,那麽无疑就是阮汗青了,於是又说:“娘娘虽然伤得重,但有宫里最好的大夫缝合伤口,加之宫里最好的补药调养身子,应该不出半月就能恢复七八成。”他想起那日收到皇帝发出的信号,他们一干亲信赶去时看到的场景,地上到处都是血,皇帝身上也是,而阮汗青更是成了个血人,从没见过生孩子生成这副惨烈模样的,而小小婴儿被裹在还算干净的被单中,因为受了惊正哭得厉害。那时候他就知道,阮汗青下体的伤绝没这麽简单,说不定会落下什麽後遗症,送回来时好几个太医都不敢接手,生怕治不好而掉了脑袋。他这麽说只是给皇帝一个安慰,免得他过於忧虑而耽误了治国。

听言,魏帝在桌边久坐的身体才动了动,他拿开一直撑著额头的手,朝刘公公偏过脸:“希望如此。朕是在想,该给这个孩子取个什麽名字。”

刘公公笑:“小皇子福星高照,取什麽名都好。”

苦思冥想了一阵,皇帝又问:“朕是不是该跟他商量商量?”

魏帝的喃喃自语让刘总管惊出一身冷汗,什麽时候阮汗青的地位在主子心中变得这麽重了?若是真让他得了宠,他还不弄死自己这把老骨头?越想越觉得不妙,他惦惦不安地开口:“皇上是指娘娘吗?奴才觉得不妥。一来他并没什麽文思,二来他也不喜欢这个孩子……”

见男人瞪著他,他慌忙改口:“太子得之不易,皇上跟娘娘商量商量也是不错。”

刘公公偷瞧了主子一眼,见他仍旧满脸不悦,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他故意将实话说漏了嘴,就是意在提醒对方虽然你们是夫妻,但同床异梦,千万别忘了阮汗青不过是枕边的一颗毒瘤。

“你说得也是。”魏帝沈吟片刻,终於还是决定直视这个尖锐而残酷的问题,但他不愿去想太多关於这方面的不利。“取个简单的吧,魏伟明如何?”

刘公公立刻赞不绝口:“奴才相信太子将来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明主。”

显然这马匹拍得相当好,就像那周公解梦一样,皇帝的虚荣心大大地被满足了。

“你说朕什麽时候去看闲妃比较好?”

“这个……”刘公公抬起头,发现魏帝跟原来有些不一样,仿佛被什麽所困扰,说话时不时要想想,一谈及阮汗青就显得拿不定主意,反复征询别人的意见方觉妥当,神情也有丁点奇怪,就好像,成熟的面孔下藏著犹如初恋般的年少轻狂,跟他向来说一不二的冷酷风格背道而驰。

“奴才觉得,皇上还是别去看他比较好。”

刘公公有点後悔,他本来想说随时都可以,毋庸置疑,那样一来,主子定会碰一鼻子灰,才遭受了早产的创伤阮汗青怎会给他好脸色看?这无疑是离间二人的最好时机,不过也容易招来怀疑,权衡了一下,还是觉得应当从长计议。

魏帝期待的目光渐渐熄灭,只听他口气冷硬地问:“哦?何出此言?”

当权者都这样,又想听见实话,又不想听见不好听的,所以就算有明君,也只有一时英明,没有一世英明。迫於主子的淫威,刘太监只得解释道:“奴才的意思是,娘娘正在坐月子,是恢复元气的关键时期,必须静心调养,等这段时间过了,娘娘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对皇上的误会也烟消云散了,皇上您再去也不迟……”

“行了行了!”这都想哪去了,魏帝被那人暧昧的调子搞得不好意思,提步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把张宇给朕叫来,朕有话要问他。”

刘公公想了想还是决定装作一无所知:“是。”

张宇进到殿中,魏帝屏退左右,背手而立,那双鹰眼来回玩味著他的故作从容。

“朕没给你丞相之位,你是不是怨恨朕?”

“臣不敢。”张宇不慌不忙地说道,“臣一腔热血,只望精忠报国,只要给臣这个机会,丞相不丞相,对微臣来说并无二致。”

魏帝只是冷笑:“还想欺瞒於朕?欺君之罪,你担当得起?”

张宇肃容道:“皇上明查,臣誓死忠於皇上,从无二心,若有二心,不得好死!”

魏帝只是冷笑:“你还不承认?”沈默片刻又说:“张大人什麽时候把它送还给朕,无论如何,它毕竟是朕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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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56

时间过得太慢,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了一个月,不料又去得不是时候。

他一进门就看见阮汗青缩成床上簌簌发抖。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冰雪融化也有一段时日了,早就不如先前那麽寒冷,难道他的身体彻底毁了不成?

叫人多拿了几床被子给他盖上,可男人还是抖得厉害,胆战心惊的皇帝赶忙招来太医询问,可太医也是支支唔唔,将其归於疑难杂症,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皇帝干脆亲自上阵,手伸进被子摸了一会,不吭声了。那些跪在地上的蠢蛋竟然领悟了主子的意思,你推我我攘你地出了门。

人走後,皇帝搭下眼皮,仔细看,他的耳尖居然有点泛红,估计被他刚才摸到的景象给惊到了,但又要摆出泰然自若的模样,虽然难度不大,但自己他可骗不了。

难道是中了春药?这不大可能啊,但这又的确是情动的症状,想著不由得心猿意马,可是才休养了一个月,那个地方能用吗?

他一直忘不了那可怕的情形,血淋漓黏糊糊的胎儿要将肉洞挤破似地拼命往外钻,就算是自己的那根东西男人也承受不了,何况是比它大得多的孩子?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熊熊燃烧的欲火也被浇灭了。

见他滚烫的身体在床上都快蹭破皮了,想拔了他的裤子看看,他又拼命挣扎死活不肯,还用那种带著渴望又藏著害怕的湿润眼神恶狠狠地瞪著他,魏帝也犯愁了,只好隔著一层布料抚弄他的下身,不料越弄越是严重,男人受不了地直往地上滚,就连孔武有力的皇帝也险些抱不住,如果就这样要了他也并非上上策,左右为难之际,他询问了对轩辕一族有所了解的刘公公,刘公公先是问:“皇上是不是封了娘娘的武功?”

仔细一想,的确有这麽回事,给他解开穴道,辅助他运功,情况这才有了好转,见他渐渐敛住放荡的模样,便故意时不时地将气送岔,果然他一放水阮汗青就禁不住扭动,若隐若现的媚态撩得人意乱心慌,刘总管早就看出皇帝对闲妃有宠幸之意,便说:“皇上,是否需要奴才告退?”

换个人巴不得他快点消失自己好享受巫山云雨,然而魏祺明并非常人,他的想法以及判断不乏睿智:“你觉得?”

刘公公想要的正是对方的这麽一问,便答道:“如果陛下想他永远做你的禁脔,那麽奴才现在就可以退下,如果陛下另有打算,那麽最好别随便碰他。”他凑近皇帝耳边,用直白的言语小声道:“阮家人每月有三天是情潮期,就像动物发春一样,只要是男人,他们都抗拒不了……若是与之交合,其身体就会变得一刻也离不开淫乐,从而人尽可夫……”怪说不得他前庭硬如坚石,後穴软如湿棉,自己稍微碰他一下他就激动得跟什麽似的像是要自己骑上来又像要往外滚去,反应自相矛盾,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那麽诱人,魏帝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一脸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样恰好落入了刘太监的眼里,刘总管倒是十分明白皇上的小道心思:“不过这也并非不能……只要皇上不与他行夫妻之实,随便怎麽都好。”

刘公公这句话简直就像一场及时雨,将皇帝郁闷而矛盾的心情一扫而空,他绝不可能为了满足一时的欲望而彻底毁了那人,目光短浅的只是那些宵小之辈。相反,刘总管却十分期待阮汗青沦为禁脔,只是他为人谨慎,谨慎也就是虚伪,往往他对谁最好谁就是那个短命的人,皇帝除外。其实今天这事他如果不指出要害所在,魏帝就会临幸闲妃,闲妃对他来说将不再是最具威胁的人,但如果皇帝反悔,他照样逃不脱死罪。所以他选择了继续隐忍。

皇帝从白天呆到晚上,最後决定留下过夜。当然说是过夜,并无实质性的肌肤之亲。不过正因为如此,魏帝在以後回想起来,才觉得这是最美好的一个夜晚。仿佛是一场纯粹的相爱。褪去了所有的不堪。男人对他的排斥变成了对他的渴望和需要,而自己对他的粗暴也换做了怜惜和柔情。尽管他的心不为所动,灵与肉被他残酷地分开,至少两人的身体达到了完美的契合,於契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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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57

阮汗青睁开眼已是日上三竿。太阳透过窗户直直射进来,刚好照见坐在床尾的皇帝的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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