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37章

作者:鼓手K99 标签: 双性 近代现代

蓝蓝见对方像石头一样任凭自己怎麽哀求都不动於衷,便把头转向皇帝。皇帝装作没看到,要他帮腔还不如不帮的好,男人绝对不会听他的,他有这个信心。哈,真丢脸。当然他主要的心思是想让阮汗青尝尝带孩子的感觉。

只是他利用女儿行一己之私很快就遭到了报应,蓝蓝见学打架无望便安静下来了,就像个小大人一样,魏帝觉得很奇怪,这也太反常了点,果然,没一会那家夥的裤子就湿了,而明儿与他姐姐相当有默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也一声不吭地跟著尿了……

两个大人的脸几乎是同时黑了下来,特别是被尿在身上的阮汗青……

“哼!”男人起身将蓝蓝推开,到里间换了一身干净衣物,不理这干人是什麽脸色,便大步走出门去。

呃~~~~~呃~~~~~~终於有了点感觉~~~~~~~因为新文涉及到官场,菊王要收集下资料~~~~大家有什麽好的建议要告诉我~~~~~一个握有实权的绝对女王受~~~呃呃~~~~我觉得还是挺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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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86

尽管换了一套衣服,但那股尿味仍是挥之不去,阮汗青感到厌恶,但是除了厌恶之外还有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不由得再次审视自己,前後经历了两次分娩,皆是九死一生,他根本无法欺骗自己,蓝蓝和明儿始终是他的亲生女儿和儿子。

想著眼前便出现了两张稚气的面孔,一双眼睛带著总让大人莫可奈何的狡黠,一双眼睛老实巴交但事实上并没那麽单纯。生在皇家的孩子总会提前学会很多东西。这种感觉类似心疼更类似窒息。他并没有母爱可以给他们,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他绝非自以为是,曾经他并不在乎这副身体的秘密,直到後来他偿到了这秘密所带来的世上最可怕的报应……

回过神来发现迷路了,也不著急,散步似的乱转一气,那人最近总是拿孩子说事,一再强调血缘关系,他都快烦死了,而且老是占用他独处的时间,正暗恨,不远处传来一阵动听的琴声,丝丝缕缕,犹如天籁,他不由寻著琴声而去,心想这麽偏僻的地方怎会有人,还是琴技如此高超的高人?

他曾经住的地方已经够偏僻了,可这里不知还要偏僻多少倍,难道……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走出这麽远?

这个地方一点也不美,连一棵长青的树也没,四处皆是杂草,房子也旧得看不出颜色,就只有一汪面上飘著残败荷叶的湖水还勉强泛著光。

湖边甚至没有一座亭子,只有几块岩石,而那人就坐在岩石上,一身白衣飘飘。

阮汗青没有直接过去,他只是站得远远的,虽然看不清那人的样子,但是凭那分气度可以断定对方绝非常人。他管得住自己的脚正因为这间陋屋的主子跟魏靖恒有某种相似,他对这种相似非常敏感。

琴声倒是很好,听上去极其世外,人在世上,要经历太多的不愉快,即便能获得心灵的平静,也只能是暂时的。心魔总在。活到现在,他已经疲倦,不愿再与人深交,就这样相对自由地活著,尽量不受别人的影响就很好了。不管是友谊还是情爱,皆是敬而远之,每件事物都有著双面,在不知道另一面是什麽时,最好不要轻试。

一曲终,他转身要走,不料一把声音响起:“是在下弹得不好吗?”

两人隔著一汪湖,那人分明身怀武功,声音从湖那边远远地传来,但并不浑厚,到耳边时变得异常单薄。

“不。”偷听别人弹琴也就罢了,再这麽不声不响地离开的确太无礼了,从咄咄逼人的语气来看这人怕是十分清高,虽是萍水相逢,伤了人家的自尊心也不大好,何况他琴技不错,选择离开不过是因为这琴声勾起了自己的惆怅,还是申明一下比较妥当:“并不是兄台弹得不好,而是这首曲子过於寂寞,在下不忍再听下去了。”

那人似是笑了:“你知道我在这里住了多久?”

阮汗青答:“不知。”

“你过来说话,好麽?”尽管对方并不以‘阁下’或者‘兄台’称呼他,但仍是礼貌对话。

宫中并没什麽新鲜事物,在眼前来来往往的皆是各式各样的卑躬屈膝,没有一个人值得结交,真性情的人少之又少,阮汗青早就厌倦了。最後他上了战场,将人生中的绝望和痛苦通过杀戮发泄了出去,只有通过不断发泄他才能维持正常的自我,才能掩盖那无人能懂的灰色寂寞。

和阮汗青不同,对面的人说了几句,功力就青黄不接了,过了一阵才调侃道:“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倒是欢迎你赶快来吃了我。”

那人调子中的挫败和孤独之意让他心中一动,朋友易结,知音难求,不如就当一回知音,也算报答对方给他这个陌生人弹奏一曲的恩德。

出来个配角是有原因的,青青最後是要造反的~~~~~~~~所以嘛~~~~~~现在要把条件准备好~~~果然後妈还是最爱小受~~~~~~~

(宫廷调教生子)87

白衣人见他施展轻功跃了过来终於露出了一丝微笑:“年纪轻轻便有这等功力,前途无量。”

阮汗青抱拳:“过奖。”

这时,他才把男人彻底看清楚,刚才他只能看见对方脸部轮廓,近看才发现这人长得十分英俊,只是身体偏瘦,脸色也不大好的样子。而看他的修养和气度明明是武功上乘之人或者掌权之人才有的,却不料他的丹田如此空虚,连隔湖喊话也喊不到几句。

男人任他把住自己的脉,一脸悠闲地:“今天天气不错,我运气更不错。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好多年都没人来了……”说著便转头望著他,似笑非笑地:“怎麽?”

阮汗青的表情极为认真,就像在处理一件大事:“你是不是中了一种毒?”

白衣人暗想:果然不负我望,他到底是看出来了。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他脸色不变:“你说笑了,这里除了我半个人影都没有,谁给我下毒?”

阮汗青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再追问下去,而是把目光转向了那把琴。

白衣人轻轻一笑,表示心领神会,便微微调整坐姿,奏了一曲。

一曲完毕,阮汗青仍沈浸在适才波涛汹涌的音律里。

白衣人若有似无地抚摸著指下的琴弦,缓缓地打破这有些沈重的宁静:“你留在我这吃个晚饭。”毋庸置疑并显得冷漠的语气却十分暖心,只见他起身,开始摆弄简陋的厨具。

他的瘦削和高大非常之不搭配,连苍白也显得有些蛮横。似乎有股怨气深埋在体内。阮汗青想过去帮他,但对方没一会就将晚饭端了上来,锅里全是野菜,怪说不得他那麽瘦,光吃这些怎麽行。

这时只听‘扑通’一声,朝湖里望去,只见一圈圈水纹。阮汗青不禁道:“这湖里有鱼?”

白衣人明白他话中之意,便说:“这几条鱼一直陪伴著我,我怎可能将它们弄成美味佳肴吃了?”见阮汗青微微脸红,知道他是因为变相提出这个庸俗的问题而不好意思,不由露出了笑容:“你等等。”

阮汗青不知他要做什麽,见他赤著脚踏进湖中,才恍然大悟,原来对方不愿让他颜面受损,便下湖捉鱼给他烹饪,阮汗青心中感动,这几条鱼是他的命根子,我怎配他忍痛割爱?於是连忙招呼他上来,说自己最讨厌吃鱼。

刚才还想一走了之,如今却是流连忘返,两人相遇,不说相见恨晚,至少也有一见如故之感。吃晚饭,那人即兴发挥,又弹了几段,阮汗青听得津津有味,但天色已暗,他必须离开。被魏靖恒关在这个地方,不是意图造反的亲王就是忤逆过他的重臣,如果被他找到逗留在此的自己,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更会连累白衣人。

他想知道他的身份,却不好直接询问,心想来日方长,对方想告诉自己自然会告诉自己,不料临行时,那人却主动泄了秘:“你是魏靖恒身边的人,是不是?”

阮汗青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对方这也能看出来,只得实话实说:“是。”

那人不语,片刻才说:“这儿是皇宫最为偏僻的一偶,你自己回不去,会迷路的。”意思是我送你一程。

虽然他们才接触不久,但很多话都不用挑明,彼此心领神会。想到这,阮汗青感到一丝丝的振奋。

走了一截,那人停了下来:“我就送你到这里。”说完也不走,站在原地。阮汗青再次抱拳:“後会有期。”不料那人突然问了一句:“你相信太子已死?”

感到心脏狠跳了几下,阮汗青来不及细想,本能地含糊其辞:“也许。”

这个男人极会察言观色,阮汗青不禁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自己找到了知己。

现在不比原来,他早告别了天真。男人对他的了解不能用缘分来解释,而是有企图的。

特别是最後那句尖锐的问话:你相信太子已死?让他更加怀疑这个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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