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57章

作者:鼓手K99 标签: 双性 近代现代

阮汗青紧握长矛,垂著头,不知所措的模样就像个犯错的小孩。他一直不明白,为什麽魏君年会将自己所爱的人的亲人杀得一个不剩,现在他似乎有些懂了。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和魏靖恒同父异母的男人会有这麽细腻的心思,会有如此残忍而又豁达的一面。

“要化解危机,只有一个办法。”阮汗青突然抬起头说,不等他细问,就以手中的长矛向敌人中心杀去。

魏君年看著这一幕,但笑不语。显然阮汗青的反应在他算计之中,刚才他只是故作吃惊,以免阮汗青怀疑。

“魏君年,你真是够卑鄙的。”张宇在一旁冷笑不迭,“你激将他,不就是想让他去做替死鬼?只是你说的那些话和你根本不配。”说著狠狠挣开他抓著他的手,“还有就是,我对做你的傀儡不再感兴趣,何况我的王永远都是魏靖恒,而不是你魏君年!”

魏君年很想趁乱一掌劈死这个再度背弃自己的男人,但是他没有,他忍住了。若要说心中没有怒火,那肯定不可能,只是没有曾经那样震怒而已,毕竟张宇如今不过是他报复的对象,他绝不允许自己跟阮汗青一样,总是念念不忘旧情。要知道,这个机会他可是等了整整五年,不会有任何例外让他停止。他抚摸著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冷酷地笑了,这就是你的反击麽,张宇?要是如此,未免也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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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42

话说阮汗青报仇之後,在张府小住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除了照顾蓝蓝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之外,便是练武以暂时求得心灵的平静,因而功力精进不少。今日受魏君年激将,又或许渴望与他相见,竟然一口气杀到了魏靖恒面前。

这下不得了,魏靖恒‘唰’地下就站了起来,只见他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双阴霾到极点的双眼。见状,阮汗青微微一愣,面前的皇帝就像变了一个人,他的脸上写著残酷,他的身上满是杀气,可以说,根本看不出半点人性,就如野兽和魔鬼的结合体。

反手将矛尖送入一个赶来救驾的士兵的腹部,阮汗青低下了头,虽然再看不见男人那身令人窒息的变化,但听得见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能感到那寒冷刺骨的恨意。狠狠打翻一个偷袭的甲卫,阮汗青直直扑向魏靖恒,杀了他!心中有个声音在说,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做出一个了断,他的灵魂轻轻闭上了眼睛,以免看见刺穿对方的身体时迸溅出的鲜血。然而魏靖恒并不示弱,他从来都不是为情所困的傻子,只见他猛地转身,抽出近侍腰间的软剑,迎向刺客锐利的长矛,大概是重伤未愈,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动作也有些迟缓,只接了来人一招,身後的伤口就再度淌出血来。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显然不是阮汗青的对手,然而他却似发疯一般,偏要逞强,不准别人上前,非要和那人斗个死去活来,幸而十五甲卫赶到,强行将他和男人隔开,而阮汗青再强,也打不过这麽多大内高手,只好且战且退,掩护魏君年等人撤离。

皇宫 夜晚

大殿外是惨淡的夜色,大殿内是明亮的烛光。

烛光下,是几张沈默的面孔,这几张面孔的主人分别是归来的魏帝、太监总管刘公公以及丞相张宇还有一名年迈的太医。

魏靖恒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身上残留著战场上的煞气,夺回了王位本该高兴才是,然而他却变得比之前更为冷硬,就像一团蕴藏著恐怖力量的阴影,给他包扎伤口的太医怕得要命,手抖个不停,时不时朝刘公公丢来不安的眼色,而刘公公一直用那种平和的表情安抚著他,努力让他相信此刻的皇上并不可怕,何况跟前还有个等著论罪的张宇。

张宇虽然背叛了圣上,和魏君年沆瀣一气,但终是良心发现,弃暗投明,然而魏帝迟迟不表态,不,应该说是他至回到宫中就是这副样子,坐在龙椅上,时而抚摸著身下的龙椅,似乎在感叹这一刻的来之不易,又仿佛在谴责这万恶的权力,时而瞪著眼睛,除了瞪眼,就没了别的表情。待包扎完毕,太医退下之後,他才缓缓抬起头,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丞相,半晌,他终於沈沈出声:“你跟随朕多年,朕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的忠诚,从来没有。然而这次,朕下落不明,朝廷上下难免恐慌,光靠你一人根本无法维持大局,敌强我弱啊,何况魏君年心狠手辣,你倒戈也是无可奈何,又何罪之有呢?”

而张宇眼睛一红,对他重重磕了个头,便退下了。

这时,刘公公上前道:“魏君年杀了他全家八十口,他能支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闻言,魏帝狠狠捏了下拳头:”朕,会为他报仇。”

说完,男人脱力般靠在了龙椅上,似乎碰到了伤口,他痛苦地皱起眉头。

刘公公不失时机道:“皇上,不如老奴送您回寝宫歇息吧。”

魏靖恒的额上是点点冷汗,显得疲惫不堪:“让朕再坐一会。”呼了口气,他又说:“朕心里害怕,怕一离开这个位置就易主了。”

伤痛的折磨和心里的煎熬让他看上去无比沧桑:“谁又会知道朕起早贪黑,为国家付出了多少?他们只恨不得将龙座占为己有,还会在乎什麽伦理道义,懂得什麽叫顾全大局?”

“就连他也要杀我。”说到这,魏靖恒连冷笑的力气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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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有些黯淡的男人,突然瞪眼,狠戾毕现:“只要是对朕不利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站在他身旁的刘总管像是被皇帝的模样吓到,赶紧低头弓腰,身体往墙角缩了缩,按道理来说,像他这样的势力小人,撞见主子如此愤怒,自当附和一番,再进几句谗言,趁机搞垮对手,然而此刻他却没有心思起哄,因为他深知魏帝心中的仇恨和痛苦从何而来,以及深到什麽地步,以至於他只感到心酸和难过,从来没想去利用。毕竟皇上被那人伤得太深了,是这般的鲜血淋漓、支离破碎……他为什麽知道?因为他从头到尾都身处其中……

这要从魏君年夺位开始说起,那时他如日中天,极其强势,朝中的人根本别想保持中立,而与他公然对抗又会被杀掉,大臣们只得站在他这边,然而他们之中的一些老臣心里是向著魏靖恒的,於是表面上支持魏君年,暗地却四处打探魏靖恒的消息,并派人在城外待命,黄天不负苦心人,几个月後终於找到负伤的魏帝,当时刘总管也在场,那人惨不忍睹的模样著实吓了他一跳,男人的衣服上、马背上全是凝固的血,身後还插著一支箭,後来大夫给他治伤,直说他命大,箭头离要害只有半寸,险些就伤了心脏。还有一处伤也颇为严重,只是不可张扬,那便是肠道的撕裂伤了,大夫偷偷告诉他的时候,他不敢相信皇帝竟然曾被男人强暴,而敢这麽做且有理由做的人也只有阮汗青了,但阮汗青明明已经死了,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阮汗青背叛了他,待魏帝醒来之後便证实了他的猜测。

可以想象下,男人骑在狂奔的剧烈颠簸的马上,下体血流如注,身後疼痛欲裂,而且还有那麽多追兵,即使能逃回京城也很有可能被魏君年的爪牙杀死,然而他顶住了压力,忍住了剧痛,没有轻易地让生命结束,直到得救。也许正是心头对阮汗青的恨意,才致使他坚持了这麽久,没有死在逃跑的途中……

所以说魏靖恒做出什麽事他都不会觉得吃惊,只是感到可惜,夫妻一场,到底还是反目成仇,更重要的是,以前魏帝睿智多於残忍,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而至从遭遇了打击,他就变了,变得为报仇之事处心积虑,除此之外,皆是漠不关心……

这一天之後,魏靖恒让人拟出阮将军叛国以及前太子谋反的罪状,昭告天下,并进行通牒。

後又嘉奖了那五万金甲,很早的时候,他就培养了自己的军队,为的就是防范突如其来的宫变,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不枉他养兵多年。

接著清理了魏君年的亲信,还有一些为人所不耻的墙头草,几个老臣以及刘总管护驾有功,自然得到了重重的赏赐。

而一直与他形影不离的甲卫首领这个叛徒接受了公然的判决,由於这十六人从小就开始扎堆练武,感情颇深,大师哥犯了事,全都替他求情,但最後仍是被处死。首领的位置空了出来,魏帝不假思索就指著一个男人,意思是就是你了。至於理由,很简单,所有人当中,只有他没有替那人求情。公私分明,冷静沈稳,应当此大任。

待一切处理好後,仍没有阮汗青和魏君年的消息,他深知天下之大,何处不能藏身?何况两人武功高超,光靠那些捕快是不能捉住他们的,於是他找到魔教教主霍负浪,与他对酌一夜,想到了一个锦囊妙计。

话说那日两人出了京城往西疾奔,身下的快马一下就将他们送出几十里开外,然後在魏君年一个故交那里住了下来,准备避过了风头,再集结江湖好汉举事。

两人一起逃亡,算得上是生死之交,按道理说会更加亲密,却不料越发疏远,魏君年知道他心结难解,至从和魏靖恒对峙以後便沈默寡言,在自己面前,更是一言不发,每天都只是皱著眉头,坐在亭中吹风喝酒。魏君年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谈谈心了。

青青和渣攻马上就会相见了~~~~然後是虐受的身心~~~哈哈~~~这个想必乃们应该猜到了~~~~

(宫廷调教生子)144

“如今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王伯又是信得过的人,在这里我们安全得很,我不明白,为什麽你看上去如此忧虑?”

魏君年在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先是小酌一口,然後一饮而尽:“不知你是怨我将你搅入这场纷争里,导致你从高高在上的将军变为了臭名昭著的反贼,还是左思右想,始终放不下和他的那段感情?”

不得不承认,魏君年说话永远直指要害,不失一分锐利,但并不是每个人他都能看透,每件事都能看清,不过这是後话了。“我说过,你想走的话,随时都可以,你可以回去告诉他,你没有叛国,但是你得想明白,魏靖恒要不是恨你入骨,绝不会如此痛快地毁你声誉,声誉对一个男人来讲,重如自己的生命。”

阮汗青一直盯著酒杯,似乎要把杯子盯出个洞:“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他想怎麽做都行,只要不超过我的底线。”

魏君年冷笑:“我劝你不要太天真,既然你是他的仇人,他自不会手下留情,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对付你,不真正地彻底地毁了你,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阮汗青却只是握著酒杯,喃喃自语:“仇人吗……天真吗……也许……”

除了魏君年,此地他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根本无处说话,也就慢慢养成沈默不语的习惯了,魏君年还以为他心有块垒,其实是因为无所事事,蓝蓝又不在身边,招兵买马之事又不许他参与,不由倍感空虚,他也不想过多解释,也实在没有争论的心情。

阮汗青就这麽奢酒如命地过了段时日,有时酩酊大醉,有时半梦半醒,然而有天,他宿醉後醒来,在院中碰到王伯,发现他的脸色不对,身後跟著同样严肃非常的魏君年,两人匆匆走过,那模样看上去是要回到屋里商量什麽大事。他本不该过问,但是他又不能不相信直觉,过了这麽久,朝廷那边没有任何消息,魏靖恒那麽恨自己,怕是一刻也不能等,可现在他仍未发难,未免匪夷所思。於是他上了房顶,听两人究竟在说什麽。

“我找了几个身手好的兄弟,准备今夜去皇宫劫人。这件事千万不能让阮将军知道,不然谁知道他会做什麽傻事。”

魏君年说:“我认为没有必要去救人,去也是送死,不如就这麽一直瞒著他好了,反正阮重华是霍负浪的人,谅他也不敢把他怎样。”

趴在瓦上的阮汗青心中一惊:魏靖恒居然捉了我二哥,怪说不得他们神神秘秘,原来是不想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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