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色星球博物志 第36章

作者:杜生香 标签: 近代现代

  一般这个点徐臻是不会打电话,因为知道温博书在直播,今天不知怎么了,周与行还在犹豫要不要接,那边温博书却已经点了接通,他连忙把旁边椅子上温博书的被子枕头都拿过来,让温博书靠好,顺便把房间顶灯打开,暧昧昏暗的气氛瞬间消散,温博书脸还有点红,他用手遮了遮,开口道:“徐小臻,平安夜快乐啊。”

  徐臻不知道在哪里,镜头晃得要命,光挂陆离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他咧开嘴傻笑:“哥!平安夜快乐!”

  周与行扣好自己的衣服,也进了视频,看徐臻那头摇晃的画面,问道:“你在哪儿呢?”

  “在酒吧!”徐臻大声回道,“可热闹了!”

  温博书震惊了:“你还能去酒吧蹦迪?!”

  徐臻的画面晃了又晃,扫过他自己的脸又扫过人群,周与行发现视频里的视线很低,明显不是站着拍的,才反应过来:“不是,徐小臻,你还能坐着轮椅去蹦迪啊。”

  一边的孟晗总算抢过了手机,看得出那边真的很吵,孟晗说话都是用喊的:“徐小臻疯了!非要来看他喜欢的乐队演出,这人太多了,我感觉假肢不安全,还是我推着他来比较放心。”

  徐臻凑近摄像头:“嘿嘿,刚才主唱还点我名了,说我身残志坚。”

  这坐着轮椅去酒吧蹦迪的估计人家也是头一回见,徐小臻还感觉特骄傲,两人相视一笑,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孟晗单手举着手机,给他们看两人的合影,笑着问:“你们今天吃苹果了吗?”

  还真忘了吃,去年圣诞节周与行还记得买个苹果买束玫瑰呢,今年就光顾着谈情说爱了,周与行把手机给温博书,让他们先聊,自己出去切了个苹果进来,温博书拿着手机,他就端着盘子喂他吃苹果,还好徐臻那头实在是太混乱了,他也没注意到两个哥哥这个点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的异样,只见周与行喂他哥,也可爱地张大了嘴:“啊~~我也想吃。”

  温博书和徐臻像两个小学生一样云抢苹果,徐臻抢不到就放弃了,翻转摄像头,把镜头对准台上,邀请哥哥们:“来哥,咱一起听个现场。”

  这一通胡闹闹了两个小时,毕竟是大晚上,孟晗一个人推着轮椅带徐臻出去,两个哥哥多少也有点不放心,愣是陪徐臻听完了全程,一路等两人回了寝室才挂。结束后,周与行和温博书靠在床头,一人捧着一部手机,神情呆滞,像两个莫得灵魂的中年夫妻,什么心思都没了,忍不住问候彼此:“还来吗?”

  温博书往下一缩:“算了,都这么晚了,明天你还得上班呢。”

  周与行抬起被子看了看自己还半勃的下身,本来还有点想来,被一句上班说的一点念头都没了,想起明天早上还得开会,社畜的悲伤到达了顶点,无奈道:“行吧,等休息再说。”

  结果刚躺下,温博书又说:“我错了,下午徐小臻问我晚上还直播吗,我说请假了。”

  原来这个视频电话来源于此,周与行叹口气,一巴掌糊在弟弟脸上:“睡觉吧,看来素的也不让我吃,我等吃顿大荤吧。”

  16 02:58:23

第45章

  说是要等休息,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年底最后一天,周与行有三天的元旦假期,温博书却只有1号休息,所以31号他任性地请了假,晚上不播了,两人从前几天就约好,要痛痛快快打一个跨年炮。

  下午睡醒,温博书先洗了个澡,想了想,提早把买来的灌肠套装拆了,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钟头,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香香,心想等他哥一回来看到他就可以扑上来了。

  周与行想要的内衣他确实没买,不过他买了其他的,几条款式不一的丁字裤,还有一套性感水手服。那水手服他之前就试过一次,不知道是尺寸买小了还怎么回事,上衣就只能堪堪遮住乳头,下身就很离谱了,半拉屁股都露在外面,如果不穿内裤,连垂下来的阴茎都盖不住,温博书在镜子里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衣服跟没穿有什么区别,要是说再长点,可能还有点欲遮不遮的诱惑感,这长度基本就等于裸着,脖子那块的领结还抠得死紧。

  本来温博书以为洗过一次会稍微松软一点,谁知道这不合格的面料直接缩水了,衣服变成了围脖,裙子变成了围臀,今天温博书又穿了一次,干脆扒下来丢垃圾桶里,找了条丁字裤穿上,外面规规矩矩套上自己的睡衣。

  谁知没等到周与行下班,先等到了继父的电话,电话那头开门见山道:“博书啊,你哥说你晚上请假了,来家里吃饭呀,爸爸烧了好多菜,和爸爸妈妈一起跨年好不好?”

  温博书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丁字裤上一串珠子卡在他档下的感觉无比鲜明,继父已经知道他和周与行前段时间来找过温美艺的事,好心劝道:“不要和妈妈置气了,你妈今天一早就起来去买菜了,都等着你们哥俩回来吃饭呢,爸爸也想你了,晚上和哥哥一起来吃饭吧,住一晚,好吗?”

  温博书哪里能拒绝,他可以不在乎温美艺,但疼爱他的继父说想他,他舍不得不回家看他。

  只是这说好的跨年炮又泡汤了,温博书心里难免失望,尤其是这次还被他哥卖了,他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你是不是躲着不想和我上床啊?”温博书给他哥打电话的口气就没那么好了。

  “我是说漏嘴了。”周与行也无奈,“他让我回去吃饭,我推脱说晚上准备带你出去跨年,他就知道你请假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温博书在电话那头大嚎,“我屁股都洗好了!”

  周与行噗嗤笑出了声:“温博书,现在才四点多。”

  温博书吼道:“你管我!”

  然后啪得挂了电话。

  周与行被弟弟搞得都没心思工作了,五点一到就踩点下班,开车到家里楼下,给温博书打电话:“可以下来了,我在楼下等你,快。”

  温博书气的要死,本来以为哥哥至少会回家一趟来接他的,他脱得精光就穿着个细条一样的丁字裤,趴在沙发上等他上来快速亲热一会儿,没想到他哥直接车都不下就要他下去,他想了半天,觉得自己亏得不行,就没把丁字裤脱下来,在外面套上内裤,穿衣服裤子的时候拼命蹬,裤腿都快蹬穿了,磨蹭半天,他哥电话又来了:“少爷,好了没,你梳妆打扮十五分钟了。”

  回家一路上温博书都没说话,他没想到这个丁字裤坐着的时候能这么膈应人,那串珠子磨在他会阴处,随着车子的震动一点点往里推,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呻吟出声,周与行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趁着红灯,伸手把弟弟揽过来,在他唇上重重吻了一下。

  “别气了,明天回来也能做,我没有不想和你上床,我想的不行,欲求不满,可以不?”

  温博书本来就因为下身的触觉敏感得不行,被周与行一亲全身都软了,他靠着坐垫小口小口喘气,一副爽极了的样子,搞得周与行都有点纳闷,自己吻技都好到这种程度了?

  回到家温博书都没顾得上和继父好好打个招呼,直奔二楼卫生间去把丁字裤脱下来,二楼有三间房,他和徐臻各一间,还有间客房是给周与行留的,一般不会有人来用这的卫生间,但温博书还是不好意思把丁字裤放在厕所里,那珠子上全是淋漓的滑液,不知哪里流出来的,裤边几根绳子卷在一起,温博书胡乱拿纸巾一包,带回自己房间,正巧继父在楼下喊他,他只能把纸巾团在一起放床头柜上,匆匆跑下楼。

  晚饭依旧是继父烧的,满满一桌,桌上就三个人说话,温美艺自顾自吃饭,恍若无人,连个眼神都不分给儿子们,只有继父给徐臻打视频时,勉强和小儿子说了几句话,其他时间就是很干脆的沉默。

  周与行和继父喝了点酒,吃的进度比两人慢,温美艺吃完就撂下碗筷,去客厅里看电视,跨年夜各台都有直播晚会,她不停地换台,把音响声音开得极大,继父不赞同地看了好几眼,但见周与行都没什么反应,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温博书酒量不好,啤酒还能喝一听,继父和周与行喝黄酒,他没什么参与的份儿,吃完也去客厅了,见他妈不停地换台,忍不住说:“妈,看浙江卫视吧,有我喜欢看的乐队。”

  温美艺把电视调到蓝台,放下遥控器,还是一言不发,温博书看了看有点距离的餐厅,超大声的音响完全把两个空间的声音交流分隔了开来,他想了一会儿,才和温美艺说:“妈,原来那卡,你留着吧,我不要了。”

  温美艺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拿乔道:“你的钱,我就是替你管着,没想占你便宜。”

  “我是说真的。”温博书转过来,面对他妈,“那钱从今天起就不是我的了,全是你的,你随便用,但以后的工资,我前几天已经办了新卡,也和公司财务提了申请,就不打到你手里那张去了。”

  温美艺牵了牵嘴角,没什么感情地笑了下:“温博书,你哥到底给你灌什么迷魂药了?”

  温美艺不知道自己儿子是gay,更不可能知道两个儿子都是gay,还在很早之前就互相看对了眼,所以从她的角度看来,周与行对弟弟的管束和爱护显得格外荒诞,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生活就突然被周与行打乱,甚至连她和周与行之间的关系都急转直下,之前两人虽然说不上亲密,但周与行为人成熟,很少直白地给他妈摆脸色,两人见面能互相寒暄几句,她关心儿子也会得到客气的回应。

  后来呢,自从周与行和温博书关系改善以来,周与行对她的态度逐渐从不耐烦变成了极度不客气,把她当温博书的奴隶主一样对待,觉得她对温博书只有剥削和克扣,充满了敌意。

  温美艺没办法理解,温博书逐渐走出她的生活,而周与行则完全把她当成了仇人,这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两兄弟之间和好需要拿她这个妈来换吗?

  如果温美艺此刻问出来,温博书也没办法给妈妈解释,周与行自然没给他灌迷魂药,倒是灌了不少春药,他向着周与行也不是为了针对他妈,只是为了建设他们自己的小家。

  他坐近了点,握住温美艺的手,态度诚恳地说:“妈,我自己会理财,我也不会乱花钱,原来那些钱你留着用吧,以后我自己来。”

  温博书在她面前难得服软,怄气了好几天的温美艺忍不住鼻腔酸涩,眼眶泛红,温博书总是和她作对,现在带着他哥两个人一起和她作对,可是她怎么会想强占儿子的财产呢,她就算爱打麻将,也不是十恶不赦的赌徒,两个儿子都不愿意信她。

  温美艺撇过头,抹了下眼角的泪:“我不要你的钱,我就是给你存着,你以后不想放我这就不放,随便你,反正这些钱等你结婚了,全给你老婆。”

  温博书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你要不给我老公吧,但还是心软地给温美艺抽了张纸巾,安慰她:“不要给我留了,我结什么婚,八字没一撇的事,你留着花,想买什么就给自己多买点,不好意思总问爸要,就用我的,别都拿去打麻将就行了。”

  温美艺接过纸巾,略微有些诧异地看着儿子,她真的感觉温博书成熟了很多,虽然吵架的时候还是那副模样,但现在说出来的话简直不像是他嘴里能吐出来的,她瞪了温博书一眼:“你哥教你这么说的?”

  温博书做了个嘘的表情:“他不知道,他知道了就一定会要我把卡拿回来,你别跟哥说了。”

  母子间诡异地达成了统一意见,温博书又坐回去看跨年晚会,这晚上都没再和他妈说什么。四个人一直看到零点,数完倒数,温美艺扛不住先去睡了,温博书嫌晚上吃了一身味道,又去洗澡了,继父给家人们热牛奶,周与行就跟进厨房,给继父分了根烟一起抽。

  抽完烟牛奶也热好了,温博书的那杯他给拿了上去,温博书还没洗完,他也没多想,端着杯子就进了温博书房间,给他把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

  放下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纸巾团,他心想温博书怎么把垃圾扔这,刚拿起来,纸巾就散开了,露出里面液体干涸后黏在一起的几根带子,还带着点淡淡的腥臊味。

  温博书一晚上除了吃就是和他妈谈话,因为脱下丁字裤以后太舒服,舒服地他完全都忘了自己过来的时候是怎么被折磨的,洗澡的时候也没想起来,洗完出来吹头发,还在走廊上碰到等他洗完进去的周与行,很自然地给哥哥让了路,全然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什么秘密。

  直到回到房间,看到床头柜上的牛奶杯,才想起来,这地方原来有他换下来的丁字裤,现在却不见了。

  他吓了一跳,趴到地上看看有没有滚到哪里去,结果房间里哪儿都没有,澡白洗了,爬上爬下,空调又开得高,直接热出一身汗,可这样也没找到那条丁字裤,他回忆起洗澡前是继父说要给他们热牛奶,不会是被继父看到了吧。

  他吓得在房间里来回乱走,不停地想着要是被爸妈发现了怎么办,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穿了条丁字裤回家这件事,情绪崩得太紧,都没注意到有人打开房门进来了,直到他哥猛地把大灯关了,房里陷入黑暗,他才惊得蹦起来,喊道:“谁?!”

  他哥走了两步,拧开他床头的小灯,好笑地看着他:“干什么这么紧张。”

  温博书真的被吓死了,以为继父来找他谈话了,听周与行还笑他,上去就是一拳,直接把哥哥撂倒在床上,周与行被打了也不急,撑着脸在床上看他:“这么野?”

  温博书心急如焚:“我来的时候穿了条丁字裤,放在床头柜,好像被我爸拿走了。”

  “哦?”周与行好整以暇地从睡裤裤兜里掏出一团黑色的布料,“你是说这个?”

  温博书扑过去一把抓住:“你怎么给我拿走了!”

  周与行往后一侧身,没让温博书如愿,而是抓着弟弟的手,笑着看他:“你不是穿给我看的吗?我不能拿走啊。”

  “我还以为被爸拿走了。吓死我了。”温博书总算放下了心,摊开身子靠在哥哥臂膀上。

  周与行抖了抖手,把丁字裤拉开,对弟弟说:“穿上。”

  “什么?”温博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

  “对。”周与行扒拉两条绳子,把丁字裤转到正面,看着温博书说,“赶紧,脱了穿这个。”

  温博书心一紧:“你疯了!在这穿?”

  周与行一挑眉:“不在这穿你带来干什么?还是穿过的,你穿着来的?”

  温博书不好解释自己怎么脑子一热穿着丁字裤回家了,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周与行等不及,已经上手扒他内裤了,温博书连忙守住自己最后的阵地,嗫喏道:“真要在这穿?”

  “对。”周与行很认真,“穿上,在这干你。”

  温博书都惊了,一时不察被周与行剥下了内裤,他心里又期待又害怕,捏着丁字裤的袋子都快扯断了:“不……不好吧,家里什么都没有,没套也没润滑……”

  “还装?”周与行弹了弹温博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硬起来的下身,牵着弟弟的手把丁字裤穿上去系好,沿着带子摸了摸他滚圆的屁股,“水都快流我手上了。没套子怎么了,我不能内射?”

  周与行原来当然没想在家里干他,但当他看见那条被穿脏了的丁字裤,汹涌的情潮立刻冲散了理智的高位,他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就把自己撸硬了,带着丁字裤进来找弟弟算账。

  温博书完全被害羞给淹没了,但还是忍着心理上的不适,颤颤巍巍打开腿,挺起来的小肉棍把裆部的那块布料顶得老高,那串珠子被带着从会阴卡到两颗睾丸中间,他低着头喘息,看他哥脱下睡衣睡裤,穿着内裤踏上他睡了好多年的床,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俯身又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个玻璃瓶。

  “这个应该是乳吧。”周与行虽然不太懂护肤品,但至少看得懂英文,他挤了一小泵出来,乳液清透莹润,他把乳抹在温博书大腿内侧,低下头问他,“擦脸都行,擦屁股应该没事吧。”

  温博书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周与行手里的墨绿色瓶子,是他上半年刚买的精华乳,好几千大洋的贵妇护肤品,却被他哥拿来当润滑,他羞得都快晕过去了。

  16 02:58:28

第46章

  真要吃到嘴里了,周与行也没那么急了。

  他先坐在床尾,玩了好一会儿弟弟的下身,隔着那块布口到差不多了,从旁边掏出来直接用手玩射了一次,丁字裤那点仅有的布料被浸得湿透,温博书从头到尾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就咬唇忍着,射的时候张开嘴轻轻哈气,乖得要命。

  周与行把完全不成样子的丁字裤解开脱下来,然后把弟弟放倒在床上,捞起他两条腿,示意他自己抱着。

  温博书乖乖卡着自己的膝盖窝,把整个下身都翘起来送到哥哥眼下,周与行见他下唇都咬红了,心疼道:“忍着干什么,你这房间不是隔音超好。”

  当初继父为了接温博书回家直播,还把他的房间重新装修了一下,房间墙布上贴满了一块块软皮包的隔音棉,连房门上都有,只要门一关,这个房间里的隔音好到与世隔绝。

  这也是周与行心血来潮想在温博书自己的床上干他的原因,只要不把床单搞得太糟糕,他爸妈怎么都不可能发现的了。

  但温博书还是不出声,只小声急促地喘,周与行看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大概是因为太害羞了,怕自己叫得太骚被他取笑,才不好意思出声。

  周与行俯下身,把弟弟整个抱进怀里,温博书的小脑袋就装在自己两条高抬的大腿中间,软绵绵地看着他,他挤了满手的乳液,往弟弟下身探去,那地方干涩紧致,第一根手指都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周与行很少给零号扩张,他喜欢那种玩的花的,能自己把洞打开了让他直接插就行的,所以下手也不懂轻重,生怕弄疼了温博书,两根手指进去的时候,温博书实在忍不住了,叮咛了一声,疼得人颤抖,抱不住自己的腿,松下来一条,软在周与行腰侧。

  周与行见他疼得脊柱都在抽搐,显然是花了很大力气在忍,停下动作,低头哄他,温博书眼眶是红的,鼻头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盈盈续着泪,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周与行欲望勃发地不行,他和弟弟头碰头,小声哄:“这么痛?”

  温博书果断地摇摇头,死活不肯说痛,但人已经快脱力了,渐渐第二条腿也抱不住,完全瘫倒在床上。

  周与行突然想起之前温博书说徐臻忍痛要花很多体力,所以每天睡不够,看来这话是真的,温博书用身体向他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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