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色星球博物志 第37章

作者:杜生香 标签: 近代现代

  见弟弟怎么摆弄都不开口喊停,周与行慢慢把第三根手指也放了进去,里面的肠肉又热又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在里面稍微旋转一下就会引起温博书的一阵颤动,他终是哭了,还是无声的,泪水从脸颊上流下来,在他锁骨上积了一小滩。

  周与行再怎么硬,看温博书这样都不敢妄动,他把手指放在里面撑着,多挤了点乳液涂在肛口,慢慢按摩着助他放松,温博书小声哈着气,特别配合地随着他的节奏松缩肛门,周与行看着殷红的小穴,问道:“怎么这么乖?”

  温博书抬头看他,眼睛红得像个兔子,脸上乱七八糟的全是泪:“你不是喜欢乖的吗?”

  周与行闻言一怔,心里对弟弟的宠爱一下子没过了身体的欲望,他用脸颊碰了碰温博书的手,温声哄:“我喜欢乖的,就装乖给我看?”

  温博书执着地看着他,小声说:“我很乖的。”

  周与行一时间共情地都想落泪了,为弟弟这样迎合他的举动,他单手环住弟弟的肩,把人按进怀里,低头说:“装这么乖,心里怎么想的?想咬我,推开我?还是使劲骂我。”

  温博书用尖尖的下巴磨蹭他的胸口,过了一会儿才说:“哥哥,亲亲我。”

  他太知道怎么拿捏他哥了,完全按照周与行的性癖在表演,他很少用叠字喊周与行,此刻在床上,这刻意的乖巧却正中周与行红心,让他欲浪翻滚,他实在没办法再忍了,又强硬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嘴里含住温博书的唇,连带着他未呼出口的痛哼一起,用唇舌一遍遍地安慰着,温博书哭得满脸潮红,两人的唇齿间既是口水又是泪水,但温博书再痛都不喊出来,颤得床单都揉到一起,仍然在坚持接受哥哥的进犯。

  周与行感觉差不多了,换上自己的东西往里面顶,乳液全被手指插成了泡沫,龟头进去又滑出来,完全没办法真正吞到里面去,温博书一直在哭,周与行只能一遍遍哄,亲了又亲,直到硬得受不了了,才一鼓作气地狠心往里捅进去。

  白皙的脖颈猛地往后一仰,温博书快折了过去,周与行把弟弟抱回来,整个囫囵箍进怀里,他还没动作,温博书已经快把他腰给掐断了,缓了好几分钟,才抽噎道:“你动……你动啊。”

  周与行笑了:“你都痛成这样了,我又不是禽兽。”

  温博书半阖着眼,脸和脖子红成一片:“你太大了。”

  虽然不知道温博书是装的还是真的,但周与行依然很满足,他耐心地吻着弟弟,助他放松,一边抚慰他完全软下来的小阴茎,就这么厮磨了一会儿,他勉强抬了下跨,温博书惊得一耸,陡然叫出了声,赶在周与行动第二下之前,终于是开口求饶了:“哥……慢点,我不行了,太痛了。”

  周与行等弟弟服软等了好久,闻言立刻压下身子把人死死吻住,在温博书震惊的目光和颤抖的眼神中连着插了好几下,温博书眼神涣散,偏偏被堵住了口舌,小胸脯不断往上顶着,那模样像要濒死了一样,周与行爽得灵魂都在震颤,一通狂风暴雨的顶撞后松开他,恶劣地抹了下嘴唇,笑着说:“刚不还说要乖吗?装不下去了?”

  温博书哭出了声,一边哽咽一边喊道:“你他妈慢点不行吗,老子第一次!”

  “什么?”周与行彻底停下了动作,“你说什么?”

  温博书自暴自弃地把手甩在被子上,嚎道:“我没被人上过,第一次!我他妈痛得快死了!你满意了吗!”

  周与行捂住弟弟的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好了好了,也别叫这么大声,你没说啊,我不知道你是处,怪不得这么紧,我不动了,我再等你会儿。”

  温博书拼了命地推他:“谁跟你一样渣,还出去约,我从来不随便跟人上床。”

  “你不是谈过恋爱吗?”周与行抓住弟弟的手,“他能忍住不上你?”

  温博书死死地瞪了他一样,眼神凶的要吃人,跟刚才的乖样简直判若两人,这样真实的温博书让周与行欲火更盛,他抓着弟弟的手指舔了一遍,然后拉着他一起给他自己撸,撸得温博书好不容易有点感觉了,才趁他没注意,又往里插进去了一点。

  温博书猝不及防又被捅了,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已经装不下去了,恶狠狠地在周与行胸肌上咬了一口,周与行嘶了一声,捏起弟弟的下巴,啄吻着:“好了好了,我弟弟冰清玉洁,第一次就乖乖给了哥哥。”

  话说的好听,下身却不停,打桩一样往温博书甬道深处杵,温博书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这次装不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了,喘着粗气,哭得像要厥过去了一样,周与行被他刺激地不行,心里想了一百种干他的姿势,势必要干穿他弟的初夜,因此也不再那么怜惜他,照顾他汹涌的情绪,只是攥着他的脚踝,把人钉在床上,疯狂地往里抽插。

  周与行毕竟比弟弟多gay了六年,又比小处男多了太多性经验,没插多久就找到了温博书的前列腺,那位置藏的不深,周与行调整了身体往那一顶,温博书像被拉了线的牵线木偶一样抬起了上半身,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周与行埋头连捅数下,温博书就话都说不出来了,浮萍似的在他哥的这片汪洋里随浪翻涌。

  弟弟的腿很白很细,折起来的时候小腹上会叠起一层层软肉,俏皮的要命,周与行可太喜欢他了,白白嫩嫩的一小只,只要他想,就可以把弟弟整个人扣在怀里,是他做爱最喜欢的姿势,也是他最喜欢的小零体型。

  他低头看着两人结合处,小巧的肛口被撑得极开,红得都快可以看到毛细血管,明天肯定是肿成一片,周与行伸手摸了摸,温博书敏感地一抖,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凶巴巴地问:“你又干嘛?!”

  周与行见他精神好了一点,低头吻他:“是不是痛过了?”

  温博书咬了一口哥哥的舌尖,吩咐道:“卖力点!”

  显然是得了后穴的趣。

  周与行充分满足弟弟的要求,调动自己全部的性爱经验,九浅一深地抽插,阴茎在他的穴里着了火,四处摩擦,手上也不忘爱抚弟弟的敏感部位,嘴上亲得缠缠绵绵,力图给他一个完美的初夜体验。

  温博书又射了一次,但周与行还硬着,他抽出来歇了一会儿,哄了几分钟又插进去,温博书刚才喝了牛奶,这回精液射空了,膀胱就排队上岗,他赶在尿意上头之前,赶紧叫停了周与行。

  “先等等,我上厕所。”

  周与行给了他一句话的时间,然后继续动作不停,不在意地说:“尿呗,直接尿。”

  “操。”温博书直接在他哥脸上来了一下,“你疯了,这在家!”

  周与行愣了一瞬,刚干得太激烈,一下子忘记了身在何地,在自己家里没关系,大不了拆了床单被罩丢洗衣机,抱着温博书去书房睡觉,但现在在温美艺这,要是把床单弄湿,一股子尿腥气,这简直不是一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

  周与行总算是抽了出来,温博书翻身下床准备找拖鞋,刚下脚,就软得往前一扑,直接跪在了地上,周与行啧了一声,上前把弟弟抱起来,拿了件睡衣盖他身上,打开门,就把温博书抱了出去。

  房间里空调开的高,对比下外面就特别冷,温博书缩在哥哥怀里,卫生间门是玻璃的,他在月光反射中看见他哥赤身裸体,昂扬着傲人的阴茎走过去,这时候要是爸妈下来,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他顿时紧张起来,挣扎着从他哥身上下来,扶着门进了卫生间。

  他哥也进来了,怕他摔着,可温博书打着寒战站了半天都尿不出来,他又硬了,阴茎直直翘着,射也射不出来,尿也开不了关,站在马桶边上干着急,他哥也冷,抱着臂跺着脚等了半天都没听到水声,问道:“怎么了?不是尿急?”

  温博书哭丧着脸:“我硬了,尿不出来。”

  周与行走到人身后,从身后环抱住他,手指圈住他的硬挺,轻抚了两下:“要不先射?”

  “不,不行。”温博书急死了,“也射不出来。”

  “这个好办。”周与行二话不说,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把温博书从身后抱了起来,然后膝盖卡着马桶边,拿温博书的小穴对准他硬得朝天的肉棒,按着他往下坐。

  这个姿势温博书根本没处着力,在意识到他哥试图这样插进去的时候,他吓得胡乱挣扎,周与行差点抱不住他,低声说道:“别乱动!”

  温博书用手肘推他:“你别……你别!”

  话音还没落,他哥已经把龟头插进来了一半,这个姿势实在很难对准,插进去又滑出来,周与行不耐烦了,捏着温博书翘了老半天的阴茎威胁道:“自己吃,你不射出来一会儿憋不住就尿床上了。”

  温博书委屈死了,又不知道能怎么办,只能探到身后抓着他哥的物件往自己身体里塞,刚刚干了好久,他摸到自己的屁眼都被撑开了一个洞,顿时又哭了,还记得是在卫生间里,声音压得又小又细,听在周与行耳朵里像是奶猫嘤嘤,他干脆把弟弟放下来,拖着人进了淋浴房,让他手扶着墙,自己从身后狠狠地干进湿软的穴里。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温博书站不住了,不断往下蹲,这一蹲,周与行就顶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温博书下意识地往自己肚子看,虽然不至于夸张到顶出阴茎形状,但明显周与行动作的时候小腹在同频率起伏,快感堆积到了一定极点,突破了他忍受的阙值,变化成了了一种难以消化的羞耻,让他控制不住嚎啕起来。

  周与行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捂住了弟弟的嘴,温博书也猛然清醒过来,紧张得缩起了身子,大气都不敢再出一下,周与行被夹的要死,伸进弟弟嘴里搅他舌头,在他耳边说:“放松,妈的,你要夹死我。”

  温博书太紧张了,根本放松不了,也射不出来,周与行不断撸他的睾丸和根部,助他顺精,一边用手按住他小腹揉搓按摩,没多久温博书就泄洪了,精液先出来的,应该说是精水,很稀,像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然后是凶猛的尿液,直接冲在淋浴房的墙壁上,哗的几声,尿了个干净。

  周与行伺候完弟弟撒尿,拿莲蓬头把地上墙上的尿冲下去,弟弟身上的脏污只能用纸巾擦擦,因为开热水器有声音,他不保证楼上的父母有关门睡觉,一刻都不敢放松,更不敢开热水,只能给弟弟擦干净了,抱着瑟瑟发抖的人飞快地离开卫生间。

  进了房间两人总算松了口气,相视一笑后一起躺到在床上,温博书以为刺激的一晚终于结束了,伏在他哥身边温软地亲他,结果没想到他哥一个翻身又骑了上来,抬起他被擦的冰凉的腿就插了进去。

  周与行太持久了,一次都没射,硬生生干到了温博书差点昏厥,考虑到出去清洗风险实在太大,最后忍住了没内射,而是拔出来,趁弟弟不注意,一股脑儿射到了弟弟脸上。

  温博书突然被颜射,连眼眶里都沾上了精液,火辣辣地疼,脾气蹭地就上来了,挥起一脚踹在周与行肋上,愤怒道:“你射我脸上干什么?!”

  周与行按住弟弟的脚,用纸巾把人擦干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你这张脸长太好看了,我忍不住。”

  周与行说话常有一股子渣味,要不是温博书清楚哥哥的为人,差点要被床上的周与行油腻死,他脸上难受极了,刚刚哭了太久,脸上本来就没有油脂了,干得要命,精液虽然擦掉了,但那个滑腻的触感却始终停留在他毛孔上,偏偏周与行还跟个智障一样,拿过刚才差点被两人挤空的精华乳递给他说:“正好涂一点。”

  温博书一巴掌打掉乳液,扑上去把周与行按在床上狠狠咬住了肩膀。

  “啧,你这什么毛病,爱咬人?”周与行拔开弟弟的牙齿,“狗啊?”

  温博书呜呜叫:“你像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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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爱做完了,两人都满足了,温博书靠在哥哥胸膛上,身体很疲惫,精神却还是很好,他是习惯了熬夜的人,这个点也算不上太晚,加上周与行在身边,这个夜晚怎么都不愿意过完。

  他抱着哥哥的腰问他:“你要不要去房间里把被子抱来?”

  他房间里就自己的一床被子,其实两人平时也不一起睡,毕竟温博书要直播,周与行睡得比他早太多,周末会偶尔睡到一起,温博书把自己的被子枕头抱来,两个人钻在同款被筒里,各睡各的,心却也能贴到一起。

  周与行摸了摸他的头发:“不用了,房间里热。”

  他在自己家里很少打空调,一是觉得干,二是习惯了节俭。周与行从小算是没过过苦日子,但很多生活习惯是到了周通成家里才养成的,周通成夫妇都是白手起家,就算现在家缠万贯,也始终保持着勤俭节约的好习惯,不像温美艺,她苦过也穷过,所以嫁给继父以后生活奢靡到了极点,享乐习惯了,温博书跟着她长大,也是锦衣玉食,他在家里空调几乎是24小时运转,哪怕人不在屋里都不关,而周与行在家,只有特别冷,或者需要脱衣服干事的时候才会开空调,平时就是羽绒被加毛毯,度过南方的冬天绰绰有余。

  哥哥说了不用,就是愿意和他钻一个被窝的意思,他紧了紧哥哥的腰,在周与行喉结上亲了一口,然后翻身躺好,把被子拍松拍软。

  周与行在黑暗中突然问他:“你真的是处?”

  温博书简直无语:“你别告诉我你还有这种情结。”

  “当然不是。”周与行低笑,“只是不敢相信我还有这好运气。”

  温博书沉默了一会儿:“没和人做过,但是买过道具。”

  “嗯?”周与行抬起头,“按摩棒吗?在哪里,家里?”

  “我扔了。”温博书摸了摸鼻子,“搬去你家之前就扔了,放在家里怕被妈翻到。”

  “温博书,”周与行觉得热,把手伸出来垫在脑后,“我记得你说你谈过恋爱的,是谁啊?谈这么纯?”

  这是两人刚互相出柜那会儿随意说的,但当时的温博书并不欲和哥哥说太多,周与行纵使有再多好奇也没问,此时再问一遍,就显得他醋意很大。

  温博书忍着笑:“你认识的。”

  周与行惊讶道:“我认识?”

  可他和温博书以前几乎毫无交集,连亲戚都不认识几个。

  温博书也不吊着他,很快承认:“是老K,你还记得吗?”

  周与行回忆了几秒钟就想起来了,老K其实不老,比温博书还小,是当年弟弟和人开的代练工作室里的员工,周与行能记得他主要是此人身高优越,足足有196cm,是周与行在生活中见过最高的人类,因为体型太高动作不太协调,据说也是因此从体院退下来,没书读就跟着温博书干。

  另外这小子当时还是个未成年,给温博书他们办注册的是继父,老K搞了个假证来滥竽充数,工商报了警,这小作坊差点被一锅端掉了,这事儿闹得挺大,惊动了本来毫不相干的周与行,继父虽然帮忙解决了,但事后也动了火,在他们那间逼仄又狭小的屋子里仰头指着老K的鼻子骂,老K憨憨的,不停地说对不起,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温博书就站在旁边,叼着个棒棒糖心不在焉地玩手机,周与行当时就想,这馊主意指定不是老K这个傻大个儿自己想的,多半是温博书怂恿的。

  现在温博书说他和老K谈过恋爱,周与行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周与行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当时还十分顽劣的温博书,是怎么会看上老K这样的人的,在他看来两人纯属不同次元,老K甚至在游戏上也没什么天赋,被温博书他们指着去干最枯燥无聊的刷怪任务。

  周与行百思不得其解:“你们俩谈过恋爱?”

  “谈了好几年。”温博书点了点头,“后来散伙了,他去天津发展,就分手了。”

  “还好几年?”

  “是啊,他是那种,能有10分好,都要给我12分的性格。”温博书笑得居然还有点缱绻,“他是我的初恋呢,可惜那时候他还太小,什么都不会,我从没勾引过他。”

  周与行语气很酸:“你还挺怀念的。”

  “你会忘记初恋吗?”温博书转头问他,“虽然早就没有感情了,但心里总会记得那些过去的。”

  周与行可以理解温博书对初恋这种感情的眷恋,但放在他自己身上,实在是对第一个男孩没什么印象了,他伸手在温博书脑门上抓了一把,随口说道:“不记得了吧,太早了。”

  毕竟周与行是个初中就开始抽烟了的人,早恋什么的都不新鲜了,对于哥哥的情史温博书并不是很在乎,他抱着周与行的胳膊,睁大了眼睛说:“无所谓,反正你的现在和未来,都是我。”

  第二天六点不到周与行就起了,他来的时候手机都没带,还是用温博书的手机设的闹钟,温博书也被闹醒了,迷蒙地抱着哥哥不让他走,周与行只能弯下身子,握着他温热的肩膀,小声哄着:“我先回房,一会儿你爸起来看见我在你房里就完了。”

  温博书听到哥哥说他爸,总算有些清醒地松开了手,两个人接了个早安吻,周与行就穿上睡衣出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温博书下楼的时候发现周与行在帮他爸做菜,两人有说有聊的,他妈人不在,听说新年第一天就出去打麻将了,父子三人弄了锅鸡汤和凉菜,温博书身子不是很舒服,尤其是屁股,肿了一圈,坐在那就是个折磨,周与行见人实在难受,吃完饭就借口说要带温博书出去玩,开车把人载回了家。

  温博书在后座趴着,过几分钟哀嚎几声,周与行过个路坎儿他能叫出个欢乐颂来,周与行乐了:“昨晚怎么没见你这么能叫。”

  温博书没好气地啃自己的胳膊:“回家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叫床滴神。”

  周与行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那今晚继续?”

  “你行吗?”温博书有点惊讶。

  周与行笑了下:“少爷,我就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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