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第2章

作者:花槐 标签: 近代现代

  他还敢提情分?他想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就乖乖做条狗好了!还要什么人格尊严?!

  我很生气,用他最无法接受的事情来摧毁他,我找了人来给他灌肠,连膀胱都没有放过,他捂着肚子苦苦挣扎了很久,又哭又骂,从诅咒我不得好死,到拽着我的裤腿苦苦哀求,最后还是当着一众人的面将污秽物喷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让人几乎无从下手。

  我把他弄去浴室冲干净,从里到外洗得香喷喷,他累极了,再没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乖乖蜷缩着在他专属的小垫子上睡着了。

  我不知道是这番调教太狠了,还是他为了不被我牵出去,故意和我作对,前面好像有些坏掉了,总是将我精心给他准备的,柔软蓬松的小垫子尿得一塌糊涂,而且屡教不改。我没办法,只好给他堵起来,等他实在受不了了,捂着肚子呜呜汪汪地叫唤,才带他去指定地点,配合特定口令,让他纾解释放。

  时间长了,甚至不用道具,他只有听到指令才尿得出来。

  再后来就很听话了,让干什么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他怕我,但是又无可奈何地依赖我,会摇着塞在屁股里面的尾巴对我撒娇讨好,只为了得到我的疼爱。

  我觉得他很完美了,所以我决定给我的小宠物一些奖赏。

  项圈是早就定做了的,我亲自去取,捧着包装精美的礼盒,我在街对面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虽然只是匆匆一撇,但我从不怀疑自己的眼力。

  那就是我的小狗。

  怎么回事?他明明被我锁在家里,怎么会这般朝气蓬勃,与寻常人无异?

  心脏沉了沉,但我很快冷静下来,难道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小狗勾结,我一离开他就把人放出来了?我阴沉着脸色迅速赶回去,一开门,他就蹭过来,在我脚边打了个滚,翻着肚皮求爱抚,我站着没动,他又爬起来跪好,解开我的皮带,讨好地将我的东西含进嘴里。

  但是这次他努力了很久我都没有硬,他惊惶,渐渐开始颤抖,最后呜咽着,自己爬去叼了个皮鞭,好像在祈求轻一点的责罚。

  我摸出一支烟,拨打火机的手却莫名有些颤抖,我没错,我应该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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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葬场这不就来了吗!

  啊……我爱狗血……

第4章 06

  我没有立刻做什么,烟抽完了,我静坐了很久,小狗早已成了惊弓之鸟,我的沉默大概是比责罚更恐怖的东西。

  这段时间他陆陆续续叼了很多东西来,包括他最不喜欢的尿道棒和灌肠工具,我抬手,只是想摸摸他,他却条件反射瑟缩躲闪,随即自己把自己吓得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屏住。

  那瞬间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了一下,这是在知道他背叛我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感觉,我突然觉得无法承受,站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虽十恶不赦,却并糊涂,自己的错代价自己承担,但总还有一些人,得为眼下的错误负责。

  短短几个小时,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清晰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街上那人是小羊羔的双胞胎兄弟,许明。刚生下来就因为养不起被送人了,改名换姓,垮了几个省,华国那么大,本该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他却偏偏挑了A市北漂打拼。

  然后就被姓杨的碰上了。

  杨经邦是蒋先生义子,我作为蒋先生的得力下属,却一步步挣到和他平起平坐的位置,黑白两边,他管白的,我管黑的,虽然蒋先生没有再认一个义子的意思,但我们始终水火不容。杨经邦不过跳梁小丑,因为蒋先生于我有再造之恩,所以我一般不与他计较。

  老爷子这两年心脏不好,杨经邦忌惮我的势力,老爷子要是突然有个三长两短,他压不住我,所以一直想搞死我。我想让蒋先生安享晚年,桩桩件件隐而不发,只等老爷子走后算总账。

  没想到老天爷却帮的是姓杨的。

  许明不过是个小人物,给点钱什么都愿意做,更何况他要做的只是去露个脸而已。

  不得不承认杨经邦是了解我的,我们这种人,除了自己,谁都不会信。

  许明和小羊羔像也不像,侧脸一模一样,可是如果看正面,就会发现明显的不同,他的脸没有小羊羔那么对称,而监控视频里,恰好只有侧脸。

  这是针对我,精心设计的陷阱,我毫无所觉一脚踩进去,像个傻子演了一场让对方称心如意的戏。

  我不知道杨经邦为什么没有把许明弄死,而是把他送走了,若不是许明贪心找回来,也不会在大街上被我看见,这件事也永远不会曝光。

  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小羊羔,他现在如我所愿是我的小狗了,我天生凉薄,感情缺失,好像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和愧疚,又苦又涩,压得人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我忍不住去回想他逐渐崩溃的过程,他说不是他,他问我为什么不信,他说他会等我,然后他说他等不到我了……

  悲伤,无助,绝望,最后心死。

  我突然发现除了被逼得狠了的几个瞬间,他再也没有用怨恨的眼神看我,他总是乖巧的,希冀的,他毫无保留地包容信任,期待着我的回应,我却一次又一次,将他反复扔进深渊里,摧残折磨。

  疼……

  胸腔里面,细小又尖锐,漫延渗透,无处不在。

  和以为他背叛我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可以掩饰,可以伪装,告诉自己把他变成狗,就能释然解脱。

  现在却无所遁形,因为没有退路,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到从前。

  那些闪闪发亮,让人怦然心动的爱慕和思恋,被我亲手磨灭掉,挫骨扬灰,没有了。

  是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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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葬场它烧起来了!

第5章 07

  我回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弄得神志不清了,因为我之前太混乱一言不发地离开,他以为自己大祸临头,为了讨好我,就自己罚了自己。

  调教室里炮机,之前只用过一次,因为在我想要抱他的时候,他表现出了抗拒,所以我让他体验了一下这个死物。没温度,不会给予他爱抚,只会机械的没轻没重的抽插,不管他是不是已经高潮了,这玩意都不知疲倦也不会停顿。

  上次短短半个小时,他就被强制用后面高潮了三次,那样的高潮失控无序,透着冷意,绝对不算是好的体验,被放开的时候他很识时务地钻进我的怀里,分开双腿坐下来,用他被炮机开拓得恰到好处的软腻小穴,吃下我热烫的东西。

  这次我不知道他究竟罚了自己多久,从我离开到现在少说也有七八个小时了,炮机还在进进出出,小羊羔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一副被弄坏了的痴态,浑身泛着近乎病态的潮红,捂着满是精斑的肚子无意识哼哼。他的性器已经完全软了下去,射无可射,却还在溢着前列腺液,至于那个被入侵的小穴,因为周围糊着厚厚的白沫,我一时无法分辨到底受到了怎样的凌虐。

  我先去停下炮机,小心翼翼把他抱下来,后穴死死咬着按摩棒,像是有黏连似的依依不舍,彻底拔出的时候,有如拔出塞子一样闷闷响了一声,稚嫩的媚肉现在充血到近乎糜烂,掉出来了暂时都缩不回去,本该是淫糜的场景,我却被刺痛了眼睛,让人去找医生的同时,把他抱去清洗。

  小羊羔迷迷糊糊的时候也不会说话了,他应该很不舒服,却也只会呜呜汪汪地哼哼,没一会他惊醒过来,我竭力安抚,告诉他我没有生气,不会再罚他。他却泪水簌簌,捂着肚子,急切地哼吟,眼里满是祈求。

  我反应过来,面上更阴沉了几分,小羊羔顾不上害怕,急得汪呜汪呜叫唤。之前他在哪里失禁都一样,对我来说没所谓,如今我生出了几分执着,把抱去马桶上,让他像普通人那样正常地坐好,然后告诉他:“可以尿了。”

  小羊羔早已憋得难受,明明该就此解脱,他却没能顺利尿出来,坐在马桶上扭了扭,因为膀胱亟待纾解,就没顾上我的脸色,他身子一滑跪下去,抬起一条腿搭在马桶上,紧接着就浑身一颤,如释重负地尿了。

  马桶有些高,若是不扶着点性器,并不能完全尿在里面,他把马桶外面和自己都弄脏了,也不在意,无知无觉地沉浸在放尿的爽快里,舒服得眼底都浮出了水汽。半晌尿完了,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怯生生抬头看我。

  这一瞬有什么东西堵得我呼吸困难。

  我却不敢再不给他回应了,我把他重新抱回浴缸里,表扬他做得很好,他好像有些高兴,搂着我一下一下轻轻舔着我的脖颈。

  医生很快来了,他对医生异常戒备,要不是我在旁边压着,他甚至不让医生给他检查。还好并不算严重,轻微脱水,后穴是使用过度的暂时现象,把掉出来的嫩肉塞回去,好好养几天就会好,这让我稍微放心。

  送走医生,我把他抱在怀里不愿意放手,他很乖,安安静静任由我抱着,没一会就呼吸均匀,我摸着他柔软的发丝,被后悔的情绪如野火燎原般疯狂吞噬。

  事到如今,伤害已成,我才明白自己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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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小羊还会不会好_(:з」∠)_

第6章 08

  我一直没睡着,半夜他突然惊醒,第一个反应是从我怀里蹭出去,窸窸窣窣地爬下床,回到床边属于他的绒垫上。

  我翻身坐起,眉头轻皱,唤他:“夏洋……”

  因为惊吓他的身体夸张地弹了一下,然后急切地小声汪汪叫,我竟然能懂他的意思,毕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他想说他不是故意在床上睡着的,想求我不要生气。

  我确实生气,因为他这种摇尾乞怜的狗模样!我面容冷峻,命令他:“说话!”

  他颤抖,动了动唇,差点习惯性服从,随即想起来什么,一边拼命摇头,一边哆哆嗦嗦蹭去墙角。

  我突然就泄了气,不知该如何是好,被汹涌而来的无力感淹没,颤声唤他:“乖仔……夏洋,你听话,别怕我,你不需要怕我。”

  他却根本不敢看我,抱膝埋头,自欺欺人地把自己藏起来,仿佛我就会放过他似的。

  我不是特别能容忍忤逆的人,他不听话,就强迫他听话,所以我走过去把他抱起来。他倒抽了一口气,身体僵硬却不敢挣扎,短短几步路,被我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浑身冷汗。

  这之后小羊羔一直瑟瑟发抖,很久都没能睡着,我拿他没办法,不得不抱着他一起睡到地上去,他才终于不抖了。

  我哄他睡着,自己却仍旧毫无睡意,索性收拾了一下,去见了许明。

  杨经邦还不知道许明找回来了,白天在大街上见到,我立刻就找人把他控制了起来,这会被我关在小黑屋里,目前人还是完整的,有些事我得问清楚,才好决定让他付出多少代价。

  小黑屋只是个代称,更像刑讯室,里头还有股长期渗透散不掉的血腥气,许明在里面被关了半天,人就快垮掉了,他战战兢兢地跪在我面前,我也没把他怎么样,他就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一副惹人嫌恶的窝囊样,白瞎了那张和小羊羔极其相似的脸,不,应该说分明就是一点儿也不像的。

  小羊羔可没他这么上不得台面。

  我叫夏洋小羊羔,可他其实一点儿都不软弱,虽然我尽力护着他不让他参与到我这边的腌臜事里,但他作为我的枕边人,免不了会被牵连。之前被人绑走过一次,我以为他一定吓坏了,指不定被人怎么欺负呢,我去接他的时候,屋里两个人,一个捂着裆满地打滚,一个被他膝盖抵着背心按在地上,用皮带从后面勒着脖子,面色已经青紫。

  小羊羔唇角有淤血,脸颊也是肿的,见我来了,眼眶委屈得红了红,然后张口就告状:“戚哥!他打我!打的脸,两巴掌!”

  唇角不由自主勾起了一点笑意,下一瞬我却因为一股难闻的骚臭味不得不中断了回忆,跪在地上的许明,竟然吓得尿裤子了。

  简直就是个粗制滥造的赝品,我是真的眼瞎,竟然会将夏洋和这种货色弄混淆。

  随意问了几个问题,许明有问必答,虽然哆哆嗦嗦,每句话都磕磕巴巴,但看得出来应该没有说谎。他若是单纯的见钱眼开倒也罪不至死,但我没想到许明居然是知道夏洋的存在的。

  买走他的人对他挺好,后来家里有了变故,虽不至于吃糠咽菜,却远比不上之前富裕,许明模糊地记得小时候生活条件优渥,后来偶然间得知自己不是亲生的,记忆偏差觉得是被卖之后才过上了苦日子,所以才跑到A市来,想找到亲生父母。

  本来也无可厚非,但杨经邦和许明接触过后,许明却恨上了作为双胞胎被父母留下,而且明显比他活得潇洒恣意的夏洋。

  我将手里的半支烟随手在他肩头按灭,许明不敢叫得太大声,喉咙痉挛一样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我自言自语般道:“所以不是拿钱办事,你是有心害他。”

  许明连忙否认:“没有!不是的!我不是要害他,是杨先生说我们长得一样,他能有的机会我也可以有……我是去偶遇您的,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都还没问,他不知道什么?分明就是什么都知道。

  不过有一件事他确实不知道,夏洋如今拥有的一切都不是父母给的。许明的人生比起夏洋来已经好得太多,他不明白什么叫世事无常,没有体会过一夜之间家里天翻地覆的滋味,爸爸借了高利贷跑了,妈妈又这时候查出重病,夏洋那时候刚上大学,一下子背上巨额债务,整天想着怎么躲追债的,夜里还得愁怎么筹钱,虽然他再三保证会想办法还钱,但高利贷的人可没有那个耐心,钱债还不起那就肉偿,所以他直接被绑进了夜总会。

  夏洋那时候要不是遇到我,他迟早会死在那个场子里。

  许明这么想过夏洋的生活,那我给他这个机会,抬了抬手,自有人将先前准备好的东西放到我手里,一小管透明的药水,可以让人放纵快乐,为了得到它甚至愿意摇尾乞怜的东西,我亲手注射到他的身体里。

  药效起来了许明开始飘,又哭又笑,我看了一会觉得无趣,吩咐手下人回头把他送去“灯红酒绿”,以后多关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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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小羊有多好!

  现在的戚渣就有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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