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对头面前A变O了 第38章
作者:姜乌拉
周冽:?
郭皓然:说你腿又出问题,你他妈又去搞事?25号比赛你不知道啊?
郭皓然:消停不来是吧?
周冽:小问题
郭皓然:傻逼。
郭皓然:乔唳的追悼会我们就不办了?
周冽:嗯,几个相熟的朋友一起送送
郭皓然:那件事…你真的就决定私了?
周冽:嗯
周冽:案子我们不插手
郭皓然:什么时候一审?
周冽:一个月之内
郭皓然:废话。
周冽:那你问锤子
郭皓然:等你比赛完,我们再好好商量。
周冽:不影响
郭皓然:你腿到底怎么样?能不能悠着点作,爹,我叫你爹。
周冽:乖儿子
周冽:给我考试重点
郭皓然:?
周冽:?
周冽:不会吧不会吧,你居然不知道今年新政策,期末考试都换成闭卷考?
周冽:[惊恐]
郭皓然:?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陈肴言的脚又肿的更大,周冽不敢给他冰敷用药,就只能又搞几次热烫,所以拖拖拉拉好几天。
两个人在家里安生的养了两天病,周冽本来是在家里抱着郭皓然给的重点装模做样的躺在沙发上背的。
但他坐不住,也闲不下来。
下午的时候他抱着平板从沙发上直起身来,看向直着腰挺着背坐在书桌前的人。
“陈肴言。”他突然出声。
陈肴言下意识抬头看过来。
“——接着。”他扔了个特别小的橘子自配音效投.射到陈肴言怀里。
“吃一个,歇会,你干什么呢,好专心啊。”
陈肴言抬手将橘子放到桌面上,左右偏头,面无表情的拉了拉自己的肩颈,目光甚至还放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
周冽看着他脖颈支出的淡青色筋脉和面孔,有点冷漠的漫不经心,冰冰凉的勾着人。
周冽撑着下巴坐在对面看着他:“陈肴言,你知道吗?我本来在戒烟,所以我那段时间买了好多各种口味的糖。”
“但你高血糖,我也没再吃糖。不然我嘴巴里都是甜的,和你接吻的时候勾起你想吃糖的欲.望,那不就是我的错。”
周冽咧出牙齿,两侧的尖牙隐约露出个轮廓:“我是不是很贴心,是个特别好的Alpha。”
陈肴言将剥开的小橘子直接塞进他嘴巴里:“闭嘴。”
周冽直接握住他要收回去的手:“为什么要让我闭嘴?难道我说话会影响到你?我以为你可以直接忽略我的——废、话、呢。”
周冽的上半身越过整张桌子,下巴就搭在电脑的上方,笑的罕见的甜,甚至不符合他本来的锋利气质:“怎么?我在这说话,难不成会——乱、你、道、心?”
陈肴言直接抬手拖着周冽的下巴向上,强制他闭嘴,声音有点疲累过后的低:“过去玩。”
“不。”周冽直接拒绝。
陈肴言收回手,没有耐心,不再理会他。
等陈肴言察觉到窗外的夜色时,他抬手摁了摁自己的后颈,偏头时突然发现安静很久的周冽居然躺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睡着了。
他的恢复力果然极强,前几天浑身上下姹紫嫣红的各种痕迹淤青,渐渐的都消颓无痕,只留一点淡淡的黄色痕迹。
周冽的头发稍长蓬松,是非常纯的漆黑色,他本来不是特别白的人,但这个发色,硬是将他衬托的白的有点反光了。他的部分头发被他压在手臂和脸中间,另一部分在他的头顶胡乱支楞。
他的脸朝向陈肴言的方向,似乎是看他看睡着的,周冽呼吸间轻轻起伏着,唇色是偏浅的正红色调,他身上该有的色彩似乎都是非常标准鲜明的色彩,所以他整个人都是大刀阔斧一般的锋利鲜明。
他睡着的时候反而褪去白日偶尔的柔和,眉峰、鼻梁勾勒到唇的弧线都刻画出一种割人一般的凛冽。
他的头与脖子歪成一个标准的直角,肩颈的那条筋脉被拉的极其平直,紧接着就是侧方的喉结线条。手臂微屈压在他头的下方,手掌与他骨架相匹配的大,指骨清晰,微微扣着光滑的桌面。
陈肴言收回视线,离开了座位。
但周冽也只消停这三天,规规矩矩的在家里待着。
第四天的时候,陈肴言早上起来,发现周冽已经不在床上,而是直接从浴室走出来。
时隔好几天,长裤第一次完全的包裹住周冽的双腿。
周冽脸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颓,他翘翘自己的腿,叹一声:“这样方便多了。”
陈肴言进浴室洗漱:“你不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周冽靠在门边刷牙,声音顿一顿的:“我自己知道没问题才拆的,我现在能蹦能跳不别脚,喝了这么几天骨头汤也该有点效果。”
他又说:“陈肴言,我后面几天都要去车场练车,必须要在赛前找找手感。”
周冽放好牙杯,手上还带着水珠,一把就搂过还在擦脸的陈肴言的腰:“你陪我去呗,车场有休息室,你可以在那做你自己的事情,而且在城郊,风景特好。”
陈肴言拨开他的手:“不去。”
周冽又搂上去:“为什么?在哪养病休息不是休息?Kevin,你不该如此。”
陈肴言抹掉额头上的水珠,轻挑眉心:“Kevin?”
“昨天你开线上会对面的人不就是这么叫你的吗?不然kerwin、kerr、karen、kaden?你是哪个?”
陈肴言推开他往外走:“就是Kevin。”
周冽跟在后面笑:“其实Kevin好土,陈都市丽人,你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土气烂大街的名字?感觉不符合你的逼格,你不是拽的二五八万谁都不理吗?”
陈肴言进客厅就看见已经摆放在桌面上的早餐,以及半杯咖啡。
他走过去打开客厅的窗帘,光线渐次撒入房间,陈肴言的声音伴随晨光响起来:“我Beta父亲的外文名是Evin,当时我生下来,填写资料,我的Alpha父亲正在接听工作电话,随手写下自己夫人的名字,经人提醒,就在前面加了个字母。”
“其实你不说这个,我还从没有想过这个话题,反正就是个代号。照你这样说,我的中文名陈肴言不也是吗,可能他们给我取名字时正巧看到一道什么美味佳肴,就放进来他们两人的姓氏之间。”
周冽仔细观察着陈肴言的神色,似乎想要判断他说出这些话带有的情绪,但什么都没有,嘲讽、嘲弄、怨怼、后悔,全部都没有。
没有正面的,也没有负面的,就是普通的、平淡的。
周冽从那次和陈肴言父亲猝不及防的会见中大致梭巡到陈肴言与父亲的关系,但也终究只是字里行间的模糊轮廓,他猜过,但他从来不问陈肴言。
那天晚上蒋哥送他们回来,蒋哥其实还提到过这件事,并且最近陈肴言的父亲已经联系到了周家父亲,他们对于事情当前的处理方式还是不满意的,他们并未放弃想要将孩子紧紧掌控:“那你有没有因为父母的这种…忽视伤心过?”
他们只是想维持表面的不和陈肴言鱼死网破的状况。
陈肴言果然先端起桌面上装着咖啡的小瓷杯,他喝了一口,才说话:“小时候会,现在不会。”
周冽看着陈肴言在晨光中的淡色身影,陈肴言总说自己没有什么喜欢的,没有特别感兴趣的。
但明明,就吃饭来说,他喜欢的他会多夹,会先吃,吃到不喜欢的东西咀嚼速度就会变慢,咽下去的时候有个小小的微不可察的卡顿。
他其实有喜恶偏向的挑剔,甚至他应该是喜欢喝甜甜的各种饮料的。
但这前二十年,从没有人问过他。
没有人问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没有人跟他说:你尝尝这个,这个好吃;也没有人问他:你更喜欢甜的还是酸的?你要不要试试这个味道?
久而久之,陈肴言自己都觉得自己对这些适应了,无所谓了,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没有喜恶的区别。
第52章 Rainbow
尽管校方消息封锁的严格, 但常大校内学生与学生之间发生的恶性命案仍旧在网上泄露出零星消息。
孙禹舟的两位父亲连同宋峤方面,甚至是常大校方,都在对此案件施压催促。
所以案件流程走的很快, 一审下来的时间相当接近, 并且相当凑巧的就在圣诞节当天。
言云生在案发后第三天匆匆回国,第二天就带着孙究和陈肴言见了面。
他们夫夫两一个一心投注在自己的创作事业上, 一个以安逸的农产事业为辅陪伴孩子为主, 对于这种突发事件其实都毫无经验, 情感总是占据上风。
像是关在另类象牙塔里的两个人, 也不怪孙禹舟会被他们带的尤其单纯。
言逑生也在同时就知道了这件事, 他远在国外虽未露面,但特别高效的拨过来他们本土公司的强盛律师团队,并且在通话中暗示过法官人很不错, 陪审团可能也会有老熟人,言逑生还耐心的安慰了一下自己这个弟弟。
言逑生的电话到的非常及时,陈肴言最开始本来准备去请自己的老师替表弟出庭辩护,姜教授几十年的刑辩方向里, 轻罪和无罪辩护成功的经历众多。
但言逑生极快的送过来强悍的律师团队, 甚至比言云生本人先到常州。
陈肴言便没有再提出来, 甚至自从他父亲即使远程但强硬的控过此事后, 陈肴言都开始旁观而不是插手。
中途的时候, 有开过几次短暂的案情讨论会, 他们律师团队自己内部商讨补充的迅速而和谐,但像是得了谁的命令,总要时不时的问一声陈肴言的意见。
陈肴言一边听, 一边在处理自己的事情。
为他父亲供职的律师主业并不可能是刑辩, 但他们几人工作节奏极快, 充分完善,对法条的范畴动向和最新改变也了解的相当透彻,职业素养相当高。
陈肴言没有要补充的,然后其中一位碧眼混血像是单方面的认识陈肴言,总是挂着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蹩着绕口的中文说:“Kevin,你不该如此。”
周冽在旁边可能听了几句,便也学会了这个腔调。
陈肴言那天拒绝了周冽,并没有和他同去车场,之后的几天,陈肴言也都一次没有去过。
第二天陈肴言出去和言云生见了个面,言云生年近40,但看起来状态极其年轻,甚至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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