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对手,一朝占有 第30章

作者:桃千岁 标签: 近代现代

聂云深拿了个餐后点心就塞进了封浩的嘴,还非常用力地使劲摁了摁。

封浩使劲呛咳,憋得满脸通红,一拳擂上聂云深肩膀,嗵的一声。聂云深恶劣大笑,封浩抓着他肩膀,另一手挖出馒头,扭头却去看舒岸,醉眼迷离地盯了会儿,然后分外认真地说:“舒老板啊,舒岸。老聂实心眼儿,脾气像条狗,要搁我们老家就是俗称傻狍子,你可得对他好点。”

舒岸笑了,瞟了聂云深一眼,向封浩举了下喝茶的杯子。

“他不傻,我喜欢他。”

聂云深从鼻音里哼了一声,很骄傲的。

番外一(下)

这顿饭一直吃到深夜,最后舒岸开车先把封浩送去了酒店,又预约了前台的morning call。之后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却没发动,转头看聂云深:“去哪?”

聂云深有点酒意上头,靠在副驾上合着眼睛,这时睁开了看着舒岸,眼睛里倒映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光,他慢吞吞开口:“你刚才说,喜欢我。”

舒岸笑了一下:“嗯。”

“那就去我那,把接受追求的义务履行下。”

舒岸的唇角轻轻扬了一下,点火起步时才非常轻柔地飘出两个字:“好啊。”

聂云深非常不争气地下腹一紧。

随着捷豹滑入城市街头,车身的细微震动中聂云深已经开始心猿意马,他有一只手仿佛无处可放,落在中控台上无意识动了动,然后越过中线放倒了舒岸的腿上。

他摸到了隔着布料的轻微一紧,于是慢慢加重了三分力道,眼睛平视着前方,城市灯火不断流过前挡玻璃,再被飞速抛去身后。

这夜幕笼罩下的无边艳色让聂云深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口唇间干得要命。

那几根手指缓慢向着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渐渐攀爬过去,聂云深甚至疑心自己已经感觉到了咫尺距离外的热和硬度,无限接近中他差点儿忘记了现在是身处在何处,直到舒岸无奈的声音轻轻响起来:“云深……”

被叫的这个人眼皮一撩,下意识“啊?”了一声,抬眼才发现舒岸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用力,骨节都凸显了出来。

这样子的舒岸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聂云深狠狠地纠结了一番,放弃继续轻薄开着车的舒岸。

开玩笑,食和色,都要留着命才能享受,他确信以及肯定,如果再动手动脚下去,要么是舒岸把车开进路边花坛,要么是他欲火中烧地直接扑上去。那只抚在舒岸大腿上的手掌用力收了回来,然后神经质地张合了几下,攥成了个拳头。

一路驶进风华里,进电梯按楼层时都没松开那几根手指,拳面克制着砸下了楼层按钮,聂云深从来没觉得上升速度这么慢,半分钟好像过了半辈子,等到他刷了指纹锁开门之后,连灯都来不及开,转身抬手准确无误地把舒岸用力一推,两个身体重重地撞在了门背后。

一片黑暗里他直接吻上了舒岸的嘴唇,而后者的手已经插进了他裤子后腰。聂云深咬紧了叼咬住的唇肉喘息,伸手去扯舒岸腰里皮带。

舒岸纵容着他的动作,那只手按住聂云深绷紧的后腰肌肉重重揉搓,在聂云深一路啃上他喉咙下巴时,舒岸忽然浅浅哼了一声:“忘记……买套。”

这几个字呼的一下烧起了燎原的火,聂云深含着他喉间软骨恶狠狠吮了一口:“完事了给你看老子的体检报告!上个月刚做的。”

舒岸闷闷喘息,黑暗里甚至带着笑,喉间被压迫着以至于声音含糊不清,他低笑:“先说好,不能射在里面。”

聂云深正在扒他衣服的手差点儿把掌中的布料给撕碎了。

年近三十的聂总监,已经很多年没有毛躁得像个十七八的小年轻了。

他的手掌压着舒岸的大腿根来回抚摸,紧实皮肉的触感好得让他喟叹出声,重见时他一眼就看中了这双大长腿,当时想的是,就这线条能玩一年。

现在他决定要玩一辈子。

聂云深的手指掐进舒岸轻微绷紧的大腿肌肉里,就着这么个压在门背后的姿势,他把舒岸的下半身扒光了,一手贪婪地大力蹂躏攥捏,唇上热烈亲吻,唇齿交缠中湿腻勾舔的水声被黑暗无限放大,舒岸予取予求的配合姿态让他有点自己是在做梦的错觉。直到捞出了硬邦邦的小聂要往后庭去的时候,聂云深才听到舒岸仿佛叹息似的低哑声音。

“太急了。”

聂云深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然后就感觉到舒岸扭过头避开他密不透风的吻,抬手起来挤开了点聂云深的沉重压迫,一点湿濡响动之后落到下头去,手掌插进了他们此刻紧密交叠的胯间。

聂云深的脑袋里轰的一声——他兴奋激动得连要润滑都忘了,而舒岸此刻舔湿了手指在自己做扩张!

这完全无法看到的情色想象让聂云深倒抽一口冷气,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没在下一秒就射出来。

舒岸抬腿勾住了聂云深的腰,喉咙间压着低低的闷哼,股间有一柱坚挺到了极致的硬物,在他艰难扩张时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反复摩擦着他手背。

津液是微涩的,下体入口经过了两根手指以后仍然紧得不行,最后只能靠着饱满冠头上溢出的粘水勉强润滑。舒岸半阖上眼皮,仰起头:“可以了。”

下一刻就被狠狠顶开了艰涩肉口,声带上一时失声,舒岸眼底肌肉剧烈颤抖,只是这一切尽数被黑暗所笼罩。只在片刻之后听到了聂云深浓重的喘息,他在找舒岸的嘴唇,倾身压覆,臂弯里圈紧了身下衣衫凌乱的销魂肉体,聂云深吻得特别用力,必须得这样,他才能控制住下头那一瞬间想要发狠顶撞暴力摧折的欲望。

那柔软紧窒的入口里头咬得太狠了,聂云深艰难往里推进,腹肌因为竭力忍耐而颤抖着。他粗暴地吻舒岸,鼻息浑浊不堪,而舒岸渐渐缓过了一口气,哑着声音低低地说了一个字:“疼。”

聂云深心头一颤,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太心急太粗暴了。这根本就不是他往常的画风,从前无论是跟哪个床伴在一起,要么对方浪破天际,润滑液不要钱似的能抹到往外流,要么他也不会介意慢条斯理前戏上一个小时,玩到对方浑身发软了求他操。

但这是舒岸,高岭之花舒学霸,万事游刃有余的舒老板,武力值上肆意碾压的岸哥……聂云深更加没法忍耐那份深刻入侵的恶念。

他含住舒岸微微张开的唇肉,小腹之下硬得像柱烙铁,缓慢压着痉挛括约肌往里顶,阴茎被死死咬着,涩意摩擦中舒岸的喉咙里漏出一两声闷哼,聂云深心头邪火疯长,一分一寸的挤进去大半截之后恶狠狠猛力一撞!

俩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变调喘息,火辣辣牵扯感中聂云深爽得爆出了一身汗,大脑皮层之内整个儿都麻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蹭吻着舒岸的面颊嘴唇,叫对方的名字。

“岸哥,岸哥……”

舒岸抬手摸他,手臂越过肩头,指尖顺进了他侧脑的头发,额头相抵。异常沙哑的喉咙里藏着隐忍低颤,回应他:“宝贝。”

他俩没以这个姿势做多久,角度不方便,而且对于舒岸来说也太辛苦。真正成就了好事时还是在床上,聂云深在床头摸出了润滑,这回是非常仔细又细腻地足足用了大半支。床头的灯笼着晕黄的光,舒岸的身体坦裎于下,赤裸躯干间有种近乎于美玉象牙的质感。

而这流畅起伏的肌理线条里此刻挂着汗,聂云深将舒岸的腿攀折到了近乎于不可能的角度,继高中被打成猪头之后,生平首次感动于舒岸自幼练出来的跆拳道功底。他迷恋地去啃舒岸修长紧致的小腿肌肉,一边吮咬着一边狠狠地顶了进去。

那里头软得让聂云深头皮发紧,而舒岸在其下时不自知蹙起的眉头更是有种奇异的脆弱美感。那双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眼睛里此刻浸了一汪水,说不出的乌润潮湿,聂云深知道自己是着了魔,他非要看着舒岸的眼睛,然后一下接一下的蛮力开拓。

他看到舒岸极细的喘息,眼周肌肉甚至都因为这份隐忍而在震颤,他伸手去摸舒岸的胸膛腰腹,柔情百端但粗暴不减地往里捅:“不舒服?”

舒岸张了张嘴竟然没能第一时间说出话来,而是一声难耐的低低呻吟,尾音带了钩子,让聂云深发了狠地只顾深深顶弄。粘腻破碎的呻吟间隙,气声似的一两个字才漏出来,他听到舒岸说:“喜欢。”

这一晚聂云深快活得不能自已,微薄酒意混着勃发情欲,他恨不能把身下这人翻来覆去每一寸都拆吃入腹。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近乎于白热化的迷茫快感让他有几秒短暂的意识空白,回过神来了才发现被舒岸伸臂圈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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