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对手,一朝占有 第31章

作者:桃千岁 标签: 近代现代

腿间赤裸纠缠,下身一片粘腻,聂云深贴着舒岸黏糊糊地亲了会儿又继续摸。他酒全醒了,觉得自己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于是屈身下去含住了舒岸。

这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有来有往。但他一把入手以后才发现,舒岸刚才可能根本就没有射。这种微妙的心理落差让聂云深在之后使尽了解数,手口并用竭力要让舒岸兴奋起来。他听到舒岸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牙尖衔住了湿润沟壑轻磨,舔吮中器官充血,然后自己的腰臀间落上了一只手,舒岸在摸他。

很快两个人都又硬得升了旗,聂云深才一动念,舒岸一个翻身把他摁在了下头。眉眼间有种意味不明的倦懒和危险,被全面压制住的这一个心有不甘,语气坚定地给自己争取:“说好了要让我开心的。”

舒岸笑了一下,俯下来吻了下他唇,温柔语调里混了一点点哑,是刚才那些含混呻吟的后续产物。他只说了一个字:“乖。”

底下稍事分离之后,聂云深的瞳孔都微微缩紧了,舒岸将自己缓慢深入地含了进去——

他坠进了迷幻的梦里,看到舒岸清晰分明的下颚线条绷紧,极具雕琢感的赤裸上半身近乎于完美,而腰腹间肌肉涌动,在每一个起伏间,带着他的沸腾热血无限拔高,神魂颠倒。

两次之后,聂云深意犹未尽,但是被另一个人强行镇压了下去。舒岸的眼角晕着一抹薄薄的红,扫来的视线却有种不容辩驳的强硬,一只手压住了聂云深,语气温柔地哄他:“明天要上班。”

聂云深纠结了几秒之后才面瘫着脸躺平,三分疲惫七分不甘地把舒岸拖怀里上下其手,而后者纵容着这点揩油行为,浑身放松了任由腻歪。聂云深在他耳边懒洋洋咕哝:“岸哥啊——”

他应声:“嗯。”

聂云深拖长了调子:“你没爽到是不是啊——”

舒岸眼睫一挑去看他脸色,抬手去摸了摸面瘫脸,很认真地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满足。”

“切。”聂云深把脸埋去了他肩窝里用力蹭了蹭。“不要讨论精神高潮这么玄乎的东西。”

舒岸没说话,渐渐安静下来的室内只听到平缓的呼吸和沉沉心跳。就在他以为聂云深已经睡过去的时候,这人忽然含糊着又开了口:“以后你来吧。”舒岸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聂云深翻了个身躺到了一边,闭着眼睛梦呓似地哼唧:“你肯定不会是在床上也耍心眼儿让我心疼的对吧……”

这一句说完以后他的鼻息渐渐轻缓,这下是真的睡了过去。

舒岸伸手关灯之前目不转睛地望了这张脸一会儿,凑过去在唇上清淡一吻。

“我爱你。”

【番外一完】

第二十二章 番外二(上)

时间进入到八月,舒岸堂而皇之地搬进了聂云深家。

风华里的房子是聂云深自己买的,当初这个楼盘刚出来时就卖得很贵,即使以聂总监的百万年薪,也贷了一部分房款。他平日里开销不小,养着房子车子,再加上吃喝玩乐日常用度,一年下来几乎攒不下什么钱。

不过好在父母健康,哥嫂能干,聂总监平日里属于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但即使是这样,舒岸说要住过来时,他也是一愣。

谈到这个话题时,他俩刚痛快淋漓地爽完了一发,聂云深浑身酥软地躺着,在自己那张Kingsize大床上懒洋洋摊开了手脚。

舒岸下床去倒水喝,对这套三房两厅在几次登堂入室以后他已经熟悉得不行,外头的灯都没开就又回来了,他把水杯搁在床头柜上。聂云深闭着眼睛感觉到了身侧床面轻微下陷,于是就伸手去摸舒岸赤裸的腰。

聂云深觉得自己有点太迷恋舒岸的身体了,这么摸着摸着,忍不住又想要欺上去舔舔咬咬,刚才最激烈时他可能把舒岸给啃出血印子了,没办法,忍不住。舒岸绷紧了发力时那肩臂线条太紧实漂亮了。

分明是象牙美玉似的视觉盛宴,却有着涌动热铁的实质。

他的手这会儿就正在被自己标记过的起伏纵横线条里懒洋洋摸着,一边摸一边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舒岸斜靠在床头让他摸,窗外月光朗朗,照进来一室的清辉。他伸手去捻捻聂云深的耳垂,问:“明早想吃什么?”

“肠粉加蛋,蔬菜粥,牛肉球里多加点马蹄,不要陈皮。”聂云深顺嘴就报出了一堆。

“好。”

聂云深打了个呵欠,然后就听见舒岸又问他:“想不想天天有早餐吃?”

被问的这个人有点没明白,眨了下眼睛侧过脑袋,仿佛没听清。

舒岸就笑起来,身体埋下去将聂云深拉进怀里,吻着他鼻尖嘴唇,哄小孩似地诱导:“给你做好吃的,陪你睡觉。”

聂云深噗嗤笑了,笑着和舒岸交换了个湿濡濡的吻,对方温软的舌尖在唇缝间扫荡,他含住了舔吸,顺便模糊不清地说话:“我这是……找了个田螺先生?”

舒岸很温柔地去摸他屁股:“是的太太。”

聂云深被雷得浑身一抖,拉开点距离惊恐地看舒岸,而舒岸用力地掐了掐掌心里这团坚实的臀肉:“不同意是吗,所以你起码得负责洗碗。”

聂云深纠结着没应声,然后舒岸把他翻了过去,伴着一股温柔又强势的劲力牢牢压覆了上去。舒岸在他耳边低语呢喃:“我浪费了那么多年,现在一刻都不想放开你……”

聂云深脑中一热,既羞耻又迷糊地答应了!

第二天舒岸就搬了过来。好处是聂总监每天都能吃到男朋友做的爱心早餐,坏处是占据半面墙的大衣橱被瓜分了一半。

聂云深是个极度臭美的人,衣服很多,整个衣橱原本就不空泛,舒岸一搬过来,瞬间变得有点挤。

他琢磨着把次卧改成衣帽间,舒岸说别大动干戈了,先这样吧,以后换个大房子,装修都听你的。

聂云深对舒老板的土豪行径嗤之以鼻,但也没有反驳。改造房间什么的,对于他这种懒癌晚期的人而言,只能是存在于想象之中。当初他买这个房子,看中的就是完全不用自己动手的精装修,拎包入住不费事。

风华里地段很好,离F行和蓝斯集团都不算远,只不过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早上一起出门,两辆车先后从地下车库开出来,然后就是一出向左走向右走。

聂云深没正经谈过恋爱,更不知道两个大老爷们儿同居要怎么相处,所以对于舒岸执着地要搬过来这个事他是有点忐忑的。

不是都说距离产生美么?舒岸喜欢他这么多年,有没有可能只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现在俩人一点距离都没了,那点“美”会不会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聂总监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于是在某天晚上靠厨房门口看舒岸给他做晚餐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舒老板,你现在还那么喜欢我吗?”

舒老板穿着家居服,围着围裙,熟稔地翻着手里的锅铲,头也不回地答道:“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喜欢你。”

聂云深乐了:“舒老板情话说得这么溜,是不是实践过很多回?”

舒岸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关了火,把炒好的豉汁花甲装盘,才转头对他勾了勾手指。

“过来。”

聂云深盯着那盘色泽鲜亮香气四溢的花甲吞了吞口水,走过去就要上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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