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对手,一朝占有 第5章

作者:桃千岁 标签: 近代现代

他一把没掰开,反而在侧身磨蹭中挤过了舒岸勃发怒涨的下体,淋浴间里蒸腾的热雾已经落了下去,瓷砖壁面上湿漉漉发冷,而顶着他的器官热烫惊人。

等到聂云深意识到不妙时,他已经被舒岸结结实实一记挺压按趴在了冰凉湿冷的墙面上。

“不搞飞机,搞你。”稳稳的六个字落在他耳边,聂云深一个肘击回敬过去,然后“吧嗒”一声,那条胳膊被一个技巧的反折制住了,关节拧动中居然不太疼,但是越发坐实了他被牢牢按贴在墙上的姿势,勃起的阴茎顶在又冷又湿的瓷砖上,夹杂着熊熊怒火反而涨得越发厉害。

“搞你个&%¥#!”聂云深的大段脏话被猛然落在脖子上的一记噬咬生生掐断。

他早该知道舒岸不是什么温柔好鸟,此前那两个截然不同的亲吻风格里头,恐怕是一开始那个霸道而短暂的劫掠者才是这厮的本性。就像此刻,毫无保留的齿尖切进了聂云深抻直的颈上皮肤,皮下血管里怒意沸腾,舒岸简直就是头叼咬着猎物的野兽,任凭聂云深大力挣扎,仍然死死压住他赤裸绷紧的肩膀脊背。聂云深那条尚且自由的胳膊毫无章法地胡乱擒拿了几下,啪的一声也被抓住了。

舒岸在咬聂云深,相当暴力的啃噬舔咬,而下边那处非常流氓地顶着聂云深绷紧的臀肌。他俩身高差不多,于是聂云深非常鲜明地感知到了有根大东西擦着自己屁股来回磨蹭的恐怖现状。

他浑身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张嘴说话时第一声竟然没发出声音,非常费劲才说出变了调子的一句话:“舒老板,舒总,你、你什么意思,这他妈跟说好的不一样!”

“睡一晚,延三天。哪里不对?”舒岸竟然在笑,聂云深能清晰地感觉到舒岸唇齿间的热意渗进了脖子上那处突突跳动着痛意的咬痕。这狗逼恐怕是把自己咬出血了,有点疼,但是皮下勃发膨胀的燥热竟然很受用这种程度的痛感。

聂云深口舌间干燥得厉害,张了张嘴才继续说下去:“我他妈是要操你!”

“老聂……”舒岸忽然仿佛叹息一样的叫他,温软的唇从颈上那处咬痕爬上了聂云深的耳朵,他低哑磁性的嗓音有种可怕的性感,让聂云深陡然浑身一酥。

这称呼是当年高中时一帮中二病死党对他的昵称,但是从来没想过这两字能从舒岸嘴里叫出来,这他妈简直……简直太荒谬了。他居然光着屁股跟这个一直以来的宿敌叠在一起,而且还被他的大肉枪顶着后门划来划去!

然后他听到了那一声称呼的下文:“不要计较上下,舒服就好对不对,小男生才需要夸耀自己是top,我们是成年人,彼此快活一下的事儿……”

聂云深觉得这个逻辑不对,但是舒岸的提议又很诱惑,更关键的是,他发现舒岸这把嗓子太勾魂了,沉缓沙哑,低音炮一样地穿进鼓膜,性感得让他发软的地方更酥,正在硬的地方要爆。就在这一通歪理的循循善诱中,下头的小聂被瓷面和腹肌交错挤压着竟然渗出了水,脑仁儿都在这情欲煎熬里快要给烧化了,再不来个痛快的他可能真的要疯!

“操你大爷的来吧!”这一声完全是吼出来的。

姓舒的王八蛋果然是有预谋的,连润滑剂都是打开了带进来的。聂云深恶狠狠咬着牙想。

他一句松口之后背上的禁锢忽然就解了,立马想拧身反悔踹死这狗逼,结果一秒钟以后又被结结实实压住了上半截。舒岸一只手伸到前头握住了硬得淌水的小聂,那几根手指修长有力,几下一撸让聂云深爽得哼出来,他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意识稀里哗啦碎了,甚至摆动腰身下意识往那手里顶。

然后裹着一大团润滑剂的两根手指就塞进了他臀缝。聂云深有一瞬间的僵硬,括约肌被打开时甚至哽住了一声因为前头舒服而发出的喘息,他咬牙切齿地骂:“你他妈还真……”

真什么?真的插了?真是个混蛋?还是,真的挺会弄的?

要让几分钟之后的聂云深来回答,他可能会说:以上答案都对。

聂云深从来没有试图往自己菊花里进过东西,他喜欢搞男人,但是绝对不代表他对自己的这器官有过什么异常功能想象。这会儿舒岸一边亲吻他耳垂脖子,一边相当技巧的给他撸管,聂云深舒服得浑身都放松了,于是舒岸的手指就这么长驱直入插了进去。他呼吸一紧,前头正不断堆砌的快感短暂一个停顿,立马就在后头的温存辗转中接续了起来。

舒岸很耐心地亲他摸他安抚他,漫长绵密的快感前后夹击,聂云深不知不觉中甚至挪动了下脚跟,好让臀间进出的手指更加顺滑流畅。

润滑液化成了水,舒岸又进了第三根指头,聂云深没意识到,但是肛道里嫩肉在反复调弄和扩张之后开始颤颤地吃紧,有点不满足,毕竟手指头长度是有限的。

到最后聂云深是哑着声音呻吟出来的:“你他妈的……到底干不干!”

第五章

舒岸一记重挺把聂云深压实了,后者“啊”的一声叫唤,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进了瓷砖缝,但是压根吃不住力道,于是指尖就很明显的泛了白,聂云深咬着牙忍住了还要冲出喉口的淫叫,但是坚持不过三秒,他喘息着叫停:“妈、妈的,你!你慢点!”

后头这个根本没听他的,只是抬手摘下了他那个试图竭力稳住身形的手掌,手指从指缝里扣进去,非常亲密无间的一个姿势。舒岸牵着他的手臂反折过来摸彼此的胯骨和大腿,交叠着摩擦着撞击着,节奏感澎湃火热,充分扩张之后的肉具里发出润滑剂被快速搅打的淫靡水声。

聂云深被逼着摸自己挨操的架势,开始还挣扎了两下,之后放弃了。他摸到了舒岸与自己交合中酣畅淋漓展开的肌肉线条,腰腹间大开大合的绷紧和放松,皮下仿佛是涌动的铁,而染了汗水的纯粹雄性肌肤有种奇异的丝绒感。他看不到舒岸的脸和表情,但是这人的身体摸起来非常舒服,他几乎是开始主动地爱抚起舒岸的腰和胯,然后就听到了陡然浑浊起来的喘息。

舒岸的声音混进了情难自禁的沙哑:“慢不下来。”

聂云深没接话,他摆动着腰去找舒岸的节奏,这对老司机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聂总以前的床伴个顶个对他的技术都是赞不绝口,不管是新手嫩雏还是身经百战的骚零,聂云深都能把对方给睡到服。但他还真的是头一次用屁股来配合对手。几乎能感觉出后庭里湿漉漉的热液在随着那根硬热大屌缓慢溢出,这种在失控边缘一线游走的离奇感受非常新鲜。聂云深眯起眼睛,颈上绷出了清晰可见的青筋,声带里很紧地挤出了呻吟似的字眼。

他叫身后这人的名字:“舒岸……”

舒岸的吻重重烙在他扬起的下颌线上,炙热的舌勾过了其上缓慢渗出的细汗,回应他的声音很短促,像个命令。

“叫岸哥。”

聂云深嗤的一声差点笑出来,他用力掐了一把舒岸发力中坚硬如铁的侧腰肌,结果下一秒就迎来了重重一击,聂云深被顶出一声突兀呻吟,那根插在他屁股里的棒槌掠出了一抹极其缥缈的火星子,大脑深处猝然一麻。

他喘息着去追那道流星,不自觉摆腰迎合。但是没有了,屁眼里酥麻湿软,那大家伙仍在继续干他,但就是没撞在实处。

聂总急了,他死死抓住了舒岸的腰,毫无章法晃动屁股,最后忍无可忍开口骂人:“操——刚才那儿……”

“叫不叫?”

舒岸顶着他屁股威胁他,一整根阴茎都送了进去,满满填塞着正不耐张缩的湿漉漉肉洞。

聂云深另一只自由着的手掌毫不犹豫举起来比了个中指,然后痛痛快快一句:“岸哥!”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紧跟着聂云深便舒畅淋漓地吼出了声音,滚圆饱满的冠头重重捣在了最酥麻难耐的骚肉上,硬热滚烫,烙铁一样的器官碾出了皮下仿佛要绽裂出来的水。聂云深爽得脚趾头都在抽紧,几秒钟冷颤样的痉挛之后哑叫:“再来,靠……好爽,爽死了!”

舒岸温柔地吻他,粗暴地干他,牢牢将聂云深禁锢在胸膛与墙面之间。肉缝间一大股润滑液牵连的粘水顺着腿根儿侧往下淌。聂云深一开始还分了只手去揉磨自己翘立的器官,后来被冲撞得太厉害,不得不靠单臂撑着墙面才不至于磕着头脸和肩膀。

他呻吟着要舒岸轻点慢点,但摇晃着的屁股和腰分分钟彻底出卖真实意图,最后他竟然是被操射了的。这第二发真的是太持久了,一大波浓精飙上墙时,聂云深怀疑自己可能连脑髓都射出去了。

他吃得很满意,所以舒岸给彼此简单冲洗的时候,他甚至还懒洋洋牵了个笑出来,哑着嗓子夸对方:“岸哥很棒啊。”

舒岸侧头含住他耳垂吮了吮,没答话。大浴巾一扯给两人随便擦了下水,就架起聂云深从浴室里拖了出去。聂云深舒服得有点腿软,抬腿迈步时分神感受了下菊花可还安好,结果发现除了挺酸胀酥麻之外居然没什么特别难忍的不适。

嗯,想不到舒学霸不仅成绩牛逼,床上技术也相当厉害。聂云深勾舌舔了舔干燥唇角,浑身放松了往床上一躺。

他有点累,但是按照以往惯例,搞完了以后他一般还会跟床伴有点温存后戏,只是不知道现在挨操的是自己,是不是也要抱着对方亲亲摸摸会儿呢?

聂云深半闭着眼睛装死,听到房间里似乎有点窸窸窣窣的声音。舒岸好像在倒水,他就随随便便叫了声:“我也要。”

过了会儿身畔床面轻微下陷,舒岸单膝压了下来,面上一暗,两瓣温软嘴唇落了下来。舒岸从唇缝里度了一大口液体给他,聂云深迫不及待吞了下去,之后一股甘冽酒气才在口腔里溢开。

“靠,什么玩意儿。”聂云深睁开一只眼睛表达不满,热辣辣的暖意顺着喉咙送进了胃,但是仿佛更渴了。

舒岸虚覆了他上半身,一只手抚了下他脸:“香槟,庆祝一下。”

“庆祝个鬼啊。”聂云深撑起身打算往后退出点空间来,冷不防舒岸那只手落上了他胸口,介于爱抚与蹂躏间的半粗暴力道捻住了他胸前的凸起,相当恶意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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