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对手,一朝占有 第6章

作者:桃千岁 标签: 近代现代

聂云深表情一僵,他还没习惯身为受方来接受被动爱抚,但是才干完就翻脸是不是有点过分?更别说方才他其实是有爽到的。于是就在这份纠结里头他莫名其妙被玩出了轻微的酥麻和痒意,他嘴角一抽,抬手去按住了舒岸那只作恶的手掌,甚至尴尬地结巴了一下:“你……他妈,男人的奶子有什么好玩的。”

套房顶上的灯光不是那么明亮,所以舒岸唇角的笑意便也有种奇异的朦胧感,他投来的视线竟让聂云深觉得相当温柔。但再温柔也掩盖不了其下的邪恶,舒岸极具诱惑力地轻声勾引他:“乖,手拿开,让你爽。”

聂总监的脸竟然该死地红了!

他觉得一定是因为刚才那口酒里有问题,不然怎么就在这样的视线下晕乎乎地松开了手?

舒岸俯了下去,含住他另一只细小的乳粒,舌头碾着乳晕勾了一圈,他甚至能感觉出舌面味蕾的微妙粗糙感,但更多的是滑腻与热。一股奇异的细密电流从下腹升起来,聂云深仓促一个吸气,呻吟着爆出了个脏字儿:“操……”

他眼睫颤动着看了舒岸一眼,然后立马就扯开了视线。

太他妈魔幻了,舒岸给自己舔了老二,然后把自己操射了,现在又在调教开发新的敏感点。聂云深觉得这可以归结到酒后乱性,至于那口香槟是搞完了一发才喝下去的,这个前后顺序不管它。

于是,在这样的自欺欺人下,舒岸将聂云深胸前两粒玩得湿润红肿,舔吸和揉捻交替着像蚂蚁爬过心口,一点点不过分的酥痒从小腹以下细碎堆积,像不怎么热烈的小火苗,最后在渐次粗暴起来的密密噬咬中砰的一声炸开了烟花。

聂云深烦躁地睁开眼睛,伸手去抓舒岸的头发。他又硬了,但是他知道舒岸肯定不会张腿,难不成要主动求操?一想到这个他忽然想先揍这腹黑狡猾的孙子一顿再说。

他直直地瞪着舒岸,气息浑浊,眼睛里欲火中烧。舒岸投射来的视线里一般无二的滚烫热辣,然后这人直起身来吻住了他,一边亲吻一边掰开了他的腿。

这一发操进去的时候是没有润滑的,所以在猛然被顶开的艰涩中聂云深费力地扯紧了床单,唇上的吻是虚假缠绵,屁股里头操进去的棒槌才是险恶昭彰的真实用意。聂云深愤怒地一口咬住了递进来的舌头,下头有多疼他就有多用力,恶狠狠地吸紧了上下两处塞进他身体的器物。

他憋着一口气跟舒岸较劲,鼻音里带出了沉重的“嗯——!”,一声叠着一声。

舒岸两只手强硬地撑开了他膝弯,倾覆下来的姿势把聂云深的老腰和两条腿折出了一个标准的M形。这角度比方才站立后入深得多,一记抨击径直就撞上了深处绵软的肉,聂云深竭力忍耐着尾椎骨处酥麻灿烂的爽意,眼眉间剧烈抽搐。

舒岸压着他口腔上颚顶弄,上下一并地往他湿润内里抽插。下面开始是涩的,之前浴室里那一发舒岸用了套,简单冲洗时也已经将漏出来的润滑液什么的弄干净了。但是里头的软肉拓松了,这一回虽然没有润滑,也只是在最初的入侵时摩擦得有些剧烈。弄了一会儿以后就开始生发出尖锐的爽快。舒服远比疼痛更加难以忍耐,聂云深被打败了,他松了口,大口大口快速吸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了粗重喘息。

他摇晃着腰身迎合舒岸大肆碾压的节奏,近距离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聂云深眯起眼睛甩掉了纵横在眉间的热汗,喃喃地叫舒岸:“岸哥——”

舒岸好像是笑了一下,落了个吻在他下巴上,又滑到喉咙去吮了一口他胡乱滚动的喉结,最后埋在他肩颈间,轻声回应:“聂云深。”

这三个字叫得轻柔又缠绵,几乎不像是在这么疯狂交合中理当发出来的声音。被叫的这个人听了以后一恍惚,差点以为这深情似海的一唤之后要跟上一句“我爱你”。

第六章

聂云深陡然一个冷战,屁股里头最受不了的一点突然被顶到了,他纯粹本能地撑起腰去吃紧那根宝贝,舒畅呻吟中把一只手塞进了彼此压紧的下腹处,抓住了自家老二。

身上一轻,舒岸抓着他膝弯的手滑去了脚踝,直起身让出了撸管空间给聂云深。于是伴随着忽然放缓的节奏,聂云深开始深深浅浅地抚弄自己,面上神态曛然欲醉,一滴热汗从他块垒分明的胸肌间走了过去,方才玩到肿的乳头染着汗,有种格外被强调的鲜润感。舒岸垂落的视线将这具性感躯体整个儿搜罗在眼里,眼神深得能让人溺死在里头。

聂云深就这么望着舒岸干自己,一双大长腿架在他肩头,而自己肆无忌惮地揉弄着挺立阴茎,马眼处粘腻的腺液洇满了指缝。他忽然在一个短促的吸气之后咧嘴笑开:“你好像有点喜欢我。”

舒岸一记流畅挺送然后才开了口,仿佛随随便便应了声:“是啊。”

聂云深心头一跳,紧接着舒岸松开了一只手,绕过正在撸管的手摸向了他结实绷紧的小腹,抚摸了几下以后照着某一处重重一压。

那地方应和着里头满根填塞的器官,肌肉层之下简直能摸到阴茎插在肠道里的形状,聂云深猛然爆出了一句粗话:“操你大爷的摸哪儿呢——”

舒岸充耳未闻,整只手都按紧了他小腹,然后开始以极大力道干他,里外应和着粗暴碾压,聂云深浑身都在愤怒和欲火中被点着了。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炸开,流淌着热汗和羞耻爽快交加的情欲,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官尽数退却,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了腹腔以内的撞击和腹肌之上的压合揉搓。

聂云深呻吟:“操……干穿了……你个疯子,啊——”

舒岸语义莫辨地回了句:“喜欢你。”

聂云深差点要哭出来,一半是爽一半是怕,他甚至怀疑舒岸的那大家伙真的从要自己腹腔里捅出个洞来,仿佛没完没了的暴力抽插中他乱七八糟开始求饶:“舒岸!舒老板!舒舒舒总——岸哥!岸哥!不行了,操死我……了……不不,不是叫你操死我……啊……”

聂总在床笫之间横行半世,自以为在持久度和刚猛程度方面是个翘楚,结果一跤栽在了老同学这里。这一发他被收拾得腿根都难以合拢,没完没了的一顿操终于结束之后,他差点以为自己是昏过去了,但竟然还是没有,只不过浑身都瘫了,自己啥时候射的已经不知道了,反正那快感漫无边际,根本分不清是来自于射精还是被侵入。

他眼睁睁看着舒岸拔出了家伙,扯脱套子,痛快地发泄在了自己下腹,跟那些沟壑里纵横的汗液精液混在一处。

聂云深疲乏眨了下眼睛,睫毛上一滴汗盈盈欲坠,喃喃说:“嗯……你的喜欢……好他妈吓人……”

舒岸把他扯进怀里时还在笑,胸膛小腹一直在震动。聂云深被他笑得有些发毛,攒了点力气本来要避开这个过于暧昧的事后姿势,结果竟然没推开这货。于是不得不开口:“操,你这震动模式能不能关了。”

“好的,歇会儿。”舒岸亲了下他的脸,然后扯了床头的纸巾来给他一顿擦。

原来拽着自己是这目的,聂云深稍微放松,伸手去揉了揉自己快要累毙了的大腿根和腰杆,有点嘴贱地没话找话:“舒总为了个展期也是很卖命啊。”

舒岸弯了下唇角,手上动作没停,给他大概清理干净了以后才像哄小孩那样拍拍聂云深:“累坏了,先睡会儿。”

聂云深本来也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思,听了这一句以后就心安理得地放纵自己意识往虚浮了走,但是沉进黑甜乡之前忽然意识到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太累了,先不管了。反正都被吃干抹净了,姓舒的还能怎么着?

比吃干抹净两次更过分的,只能是第三次了。

聂云深在晨勃的不清醒中被翻了过去,天还没亮,他口齿不清地骂了一句什么,就被突兀一顶掐成了可怜兮兮的闷哼。原本就手足酸软不怎么清醒,于是很快被干得更加稀里糊涂。

酒店窗台是冷的,沾了汗以后会滑;

沙发倒是很宽大,承住了两个大男人体重和冲击竟然都没塌;

洗手台上的弯管水龙头不够结实,被聂云深给拧歪了。

以上种种认知,来自于被半强迫着在酒店厮混了一整天的聂总。他本来还想问一下舒岸:不是说好了只是睡一夜、延三天?结果想到这点时正弄到痛快的地方,挣扎了几秒以后假装忘了。

一直到周日晚上,24小时舒岸用完了一整盒套。中途除了叫过两次餐之外俩人没在身上披过一片布。

到最后聂云深有气无力地摊开了四肢:“你他妈公狗腰啊。”

舒岸笑眯眯:“我一次性卷腹记录是3800个。”

聂云深打个冷战,瞥了一眼床头已经空了的安全套包装盒,默默思索:12个,我竟然还没被弄死。

舒岸顺他视线看去,非常准确的猜中了他心思,笑道:“6次,我一次用了两个。”

聂云深操了一声:“你个孙子太阴了,难怪那么持久。”

舒岸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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