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107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他想挣扎,可如何抵御得住练武人的双臂?那双手像粗壮的紧紧勒住他的绳子,他根本就无法喘息。只能屈辱地颤抖著,恨恨地双眼紧闭。男人把他下体摸了个够,才慢慢松开他,嘴里发出低沈的笑声,笑声里混杂著满足和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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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魔功第八层的瓶颈上,霍负浪不得不频繁光顾阮重华的小屋。

由於接连生了几个孩子,男人的身体总是处於特殊状况,所以他每每有所需要都是亲自造访,练功房那副吊人的架子也就形同虚设了。有点可惜啊,毕竟把男人吊起来玩弄的那副场景是如此美妙,稍微一想,就感到口干舌燥。

重华 番外 13 H~

霍负浪走到门口时,阮重华怀中的婴儿刚吸完最後一口奶,小腿刚落在床上,就去找它心爱的玩具──一个被扯得不像样的毛线团。

玩著玩著,毛线团就滚到床下去了,小东西在床边爬来爬去,一筹莫展,最後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阮重华赶快抱起他,温声软语地哄著,可孩子还是哭。这才发现他不离手的玩具不见了,便翻身下床,趴在地上到处摸索,摸了半天也没摸著。

就在这时,腰上多了双手,那双手将他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如同他抱自己的小婴儿一样。

“教主……”他刚开口,手中便塞进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正是他苦苦寻找的毛球。

不过毛球很快掉在了床上,他听见孩子欢快的叫声,知道那东西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中,只可惜他是个瞎子,看不见它高兴的模样──挥动著小手,小嘴张得大大的,一串唾液掉下来,大眼里放著热烈的光彩,煞是蠢笨可爱。他想象著,也跟著那清脆的笑声笑了起来。

殊不知,他的笑容尽数落在了霍负浪的眼里。心中的复杂感觉让他那双深邃的瞳孔不知该涌上惊诧还是妒忌。虽然那只是一丝丝的动心,可以忽略不计。又或许仅仅是新奇。阮重华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渲染了他空白的感情世界,冲淡了他生命中刺鼻的血腥,主要是他给他生了那麽多孩子,纵然他铁石心肠,也会有那麽点不适。不到必要的时候,他也无需将这温暖掐灭,何况这一切是那麽有趣。

不过阮重华很快就笑不出来了,那双刚才将他抱起来的堪称温柔的手,转眼却粗暴地在他乳房上捏弄。他嗅到一股奶腥味,不由一阵脸红:肯定是奶给挤出来了。霍负浪并不将其擦去,而是放任那乳白色的奶汁在男人身上四处横流,划出一道道香喷喷的痕迹。

奶水很快就湿透了身下的床单,霍负浪干脆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肆意玩弄。阮重华只觉自己赤裸的下身坐落在一块热忱的凸起上,唇瓣被一片毛茸茸的草无端端地骚扰。体内立刻胀痛起来,花道一阵阵发紧,“想要吗?”男人似乎感到了他的变化,一边问,一边逗弄著那口饥肠辘辘的小穴。阮重华慌乱地摇了摇头,可是转眼就被那紧闭的缝隙里钻出的一股股温热细流给出卖了。耳边响起洞悉一切般的笑声,那声轻笑就像猫爪子一样在他私处不痛不痒地一挠,弄得他羞涩难当,下面瞬间就湿透了。而霍负浪好的就是这口,一个会害羞的性奴,一个会生孩子的男宠,不仅带给他多样化的享受,资源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弄了一会儿,霍负浪似乎觉得这种姿势很不过瘾,又将他推倒在床上,压上去折腾。男人仰躺著,跟著自己的节奏频频晃动,凌乱的发丝散开在头颅四周,双颊像是沾了酒一样酡红,嘴唇微启,吐著被快感压出来的热气,眼里只有所剩无几的神志,分明为他的刚猛所震慑,为他的持久而沈迷。

霍负浪仔细观察著男人的表情,他要他露出什麽表情他就得露出什麽表情,一分也不得含糊,一丝也不得隐藏,而自己只需要变换花样,或动得慢一些,如湖上泛舟,或猛然冲刺,如暴风骤雨,或嘎然而止,用种种方式搅动他的饥渴,挑动他的神经。而在他恶作剧般的伺弄之下,阮重华虽然丑态百出,但是整个人变得生动起来,那张脸看上去也不再平凡,就像一朵绽放的花儿一般,上一刻还是单调的花蕾,下一刻便开出令人猝不及防的绚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每每他在兴头上,那小家夥就会跑来捣乱,以为自己在抢它的奶。先是用小手拍他露出一半的屁股,得不到回应,干脆就爬上了他的背。被扔下去几次,仍是争先恐後地攀上来。终於,他被惹怒了,反手一抓,就抓住那双小腿提了起来,紧接著就是一阵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如雷贯耳,要不是看见阮重华目光哀恳,他早就把它扔出了窗外,眼不见心不烦。被那小混蛋一搅,就再没有做下去的心情,索性抽出男根,穿上衣服,准备回去,然而经过一场欢爱,花费了太多的体力,而且外面下著大雨,想著便懒得起身了,将合上的衣襟又解开了去。

“教主……”阮重华以为他要走,想说些恭送的话语,哪知对方的身体重新躺了下来,躺在了他的旁边。弄得他措手不及。

“今晚本座就在这里歇息。”话音刚落,就听见‘啪’的一声,孩子又哭了起来,阮重华赶紧抓住他的手,慌忙说:“教主,别打它……”

这麽小就敢在老虎身上拔毛!岂有此理!霍负浪把自己的头发从小屁孩的手中没好气地扯了出来,手一拂就让它像个肉球一般滚到了床尾。

“它还不满半岁……”耳边不断传来男人带著哀求的辩解声,听得他有些心烦意乱。“本座怎会跟一个小毛孩计较,闭上你的嘴,本座要睡觉。”

可是被子只有一条,光是他一个人盖就已经捉襟见肘了,再说,他是奴隶,他是主人,窄窄的被子又如何容得下身份悬殊的两人?阮重华挺知趣,自己缩在了一边,但他迟迟不肯闭眼,眼里闪烁著担忧和不安,分明惦记著那个挨了打的小屁孩,只是碍於他在,不敢将人抱过来。

睡意上涌,霍负浪也睁只眼闭只眼,懒得管他的闲事,盖上被子便安然入睡。睡著之前,他感到那人从身边轻轻爬了过去,但他还是嗅到了他翘起的屁股里散发出的水仙的香味……

睡著後,他做了个梦。梦见一间小小的房子,推开门,他看见一个男人背对著他站在那里。那背影就像他见过的千山万水那般秀丽。他以为是梅子明,可当那人转过来,发现竟是阮重华。他的腿好了,眼睛竟然也有了光泽,此刻正看著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含有和善和欣喜,也满怀著渴望和情意。如同他对他的孩子露出的那种表情,但更单纯更惬意。他的心漏跳了一拍。等心跳重新响起时,那人面容已经变得模糊,直到模糊得再也看不清……

重华 番外 14

霍负浪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外面依然笼罩著浓浓夜色,雨已经停了,月亮露出了冻僵的脸庞,稀疏的月光下,他看见阮重华蜷在床边,微微发抖,塞在怀里的小婴儿,却睡得香甜。现在正是深秋,虽然不如隆冬那样寒冷彻骨,但清澈的凉意也够人受的。

心脏突然一阵莫名其妙地酸软,像被人点了穴道般连抬起手都那麽困难,“阮重华。”他用烦躁的口气叫了一声,那人没有反应,他再叫了一声,对方才勉强抬起头,发出一声迷糊的嘤咛:“教主……什麽事……”

他的声音很小,生怕把怀中憨睡的孩子吵醒似的,“你进来。”霍负浪硬梆梆地说,而阮重华似乎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朝他睁著一双迷惑的大眼。

“听不懂?本座可不想在早上看见一具恶心的冻尸!”他口气恶劣,不耐烦地掀开被子。

阮重华依然困惑著,那个人从不曾留宿,向来都是办完事就走,今晚却破天荒地留下了,而且还在半夜叫醒他,命令他钻进自己的被窝,有点让人难以置信,因此在原地踌躇著,直到对方似要发火,他才爬了过去。见他开始移动霍负浪的脸色有些缓和,不过当他只把婴儿塞进来时他不由怒了:“你这个蠢货!是非要本座给你颜色看呢?!”

夜深人静,霍负浪的怒斥显得特别吓人,阮重华诚惶诚恐,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一只手给拖了进去,冻得麻木的身体刹那被温暖包围了。小屁孩被挤在中间,差点成了一张烙饼,阮重华赶忙往边上让了让,手在稍微动了一下的婴儿身上安抚著,可下一刻,那小小的身躯便腾空而起,阮重华慌乱地伸出手,将它拽住:“不要……”那人松了手,他则松了口气,把孩子调了个位置,放在自己的右手边上。

三个人睡在里面也太挤了点,怕婴儿著凉,阮重华不得不往里挪了挪,对霍负浪来说,这无异於投怀送抱,於是伸手搂住他的腰,狠狠一扯,对方就完全贴在了自己身上。乳房被挤压在男人的胸膛上,彼此的下身也紧紧挨著,阮重华有些不好意思,不由蹭了一蹭,然而非但没有蹭离那具强壮的身体、雄性的味道,反而与其贴得密不透风了。那人的下身翘了起来,支进他的腿间,而对方像没察觉到那里已经硬了似的,若无其事地将嘴贴在他的耳旁:“不要动了,好好睡觉!”

“嗯……”阮重华轻微地应了声,勉强将眼睛闭上,那人却再度开口:“你的眼睛是怎麽瞎了的?”

他轻声答:“小时候生了一场病。”

“那你的腿又是怎麽回事?”

“小时候……”

“生的那场病?”霍负浪接口,沙哑的嗓子带著不悦的嘲讽意味,“是什麽病这麽厉害?”似乎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只是在敷衍了事。阮重华有些不安,想来想去也不知该如何圆掉这个谎言。

还好霍负浪没有计较,伸手摸向他的小腿:“这里有感觉吗?”

阮重华摇了摇头。

手继而来到男人的腿根:“这里呢?”

阮重华害羞地点了点头──那只手若有若无地触碰著他湿润的花唇。

两人再没有说话。空气弥漫著不知是谁的急促喘息声。好一阵,才有人打破了这暧昧的寂静:“把腿打开点,不要夹得这麽紧。”

犹豫片刻,那双腿才执行了他的命令。

霍负浪拨开唇瓣,慢悠悠地揉搓著他私处的中心,那里滑滑的,一半是新鲜的淫水,一半是自己留下的精液。他忍不住将火热的分身贴了上去,在男人销魂的腿间插来插去。

“教主……”阮重华告饶般哼了一句,被自己温热的身体向後退去,妄图求得一丝安宁,却被他一把拽过来:“你宁愿翻身压死自己的孩子,也不肯和本座亲热?”

经他提醒,男人才发现自己差点犯了错误,便打消了逃避的念头,绷紧身子任他猥亵。霍负浪也不客气,将茎头伸进充血的花瓣,轻轻地摩擦著嵌著自己的软软穴口,阮重华经不起这曼妙的挑逗,身体不住地在他怀里扭动。与此同时,那地方像是漏了,不住涌出热乎乎的液体,喷泉似地溅在他蠢蠢欲动的分身上头。他很想进去捅上几个回合,要不是明天还有一大堆事等著自己处理。

“睡,明个儿本座还要早起。”

“到时我会叫醒你。”男人乖巧地回应,十分善解人意。

“嗯。”就这麽被他夹著,霍负浪满意地沈沈睡去。

第二天清晨起床,霍负浪先让男人给他口交了一次,才吩咐他给自己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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