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108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阮重华赤裸著身子,伸手替他扣上扣子,因为看不见,扣子扣得参差不齐。

“扣错了。”

男人愣了一下,将扣起一一解开,摸索著重新扣上。

霍负浪端坐在床上,目光不住在他挺翘的浑圆上扫射,仿佛那才是他的早饭,放在桌上的丰富菜肴不过是不入眼的零食罢了。

“给本座倒一杯酒。”

阮重华不敢怠慢,披上衣服,便下地来到桌边,又是一阵艰难的摸索。

由於是第一次做,不是很熟练,再加上紧张,不是把杯子碰翻,就是将酒洒了,折腾了好几次,教主才喝上满满一杯酒。

“没事多练习下,瞧你耽搁了本座多少时间。”

“抱歉。”男人的声音软软的,手不著痕迹地将敞开的衣衫拉拢。

合上的衣襟却被那人粗暴地扯开:“你就这个样子伺候本座。不准扣上衣服。”

阮重华偏开脸,尴尬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还没给孩子喂奶,便爬过去抱起那半醒的小婴儿,将乳头塞进它的口中。

霍负浪一边吃早饭,一边欣赏著眼前的美色,胃口出奇地好,很快就把桌上的东西差不多吃完了,只剩下了一个包子和一碗豆浆,这是他特意留下的。“你过来。”阮重华爬了过来,脸上一副听候吩咐的温顺模样,“本座吃不完了,扔了也浪费,不如你解决了。”

“谢谢教主。”霍负浪将包子递到他手上,施舍的意味里藏著一丝关切和恩宠,随即站起来,和等在一旁的丁之严离开。丁之严跟在主子身後,看了阮重话一眼,神色有些古怪。

重华 番外 15 开虐~

柳墨知道霍负浪来过夜之後就有些反常。话变得非常少,偶尔和他交谈一句不是闹得不欢而散,就是弄得鸡飞狗跳。

阮重华想不明白,那些刺耳的话听上去既像是嫉恶如仇,又仿佛是他对教主有所肖想。

但是他很快就把後者否决了,柳墨怎麽会喜欢霍负浪呢?他性向正常,而且又时时贬低霍负浪,又怎会对他存有那种心思,岂不是自相矛盾麽?

思极此,他便就此打住,不再去费力理解他难以理解的柳墨,专心带孩子去了。

话说,霍负浪在孜孜不倦的苦练之下,终於突破了魔功第八层,他没有原地踏步、沾沾自喜,毕竟第九层才能发挥出魔功的真正威力,在大显身手的时候到来之际,要先招兵买马才行。於是他开始集结江湖中的一些门派,筹划如何征服整个武林。而那些有可能与他结为同盟的帮派中,万剑门算是最老道的一个,不过万剑门亦正亦邪,不好把控,但拥有的实力却让人眼红,只要将它率先抢到手,便不愁不能号令群雄。但对方架子大得很,他疏通了很久,对方才答应来做客,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因此他亲自制定了招待流程,一切都安排得恰到好处,但是没想到还是出了差池,让他更没想到的是教中那个安分守己的性奴竟是闹出事端的主角。

说来,这也不能怪阮重华。谁叫那天阳光明媚,正是出门散心的好日子?而恰巧前几日霍负浪叫人领走了他的孩子,他心中郁结,而柳墨的提议正好符合他的心思。所以也就让他推著轮椅出去到处闲逛,晒晒太阳。而没走多远,就碰到一群登徒子冲他调笑。

那时他并不知道对方是魔教的贵客、万剑门掌门的公子於振豪,当他不仅满嘴污言秽语,还动手撕开他的衣服时,他便毫不留情地给他一巴掌。如此以来,事态便严重了,霍负浪闻讯赶到,他这个受害者一下就变成众矢之的的了。

其实他并不在乎霍负浪是什麽态度,就算他曾经对自己温柔过,在他面前也显得那麽不堪入目。即便他是他第一个男人,即便他替他生了许多孩子,也不能改变自己内心对他的防备和冷漠。但是柳墨就不一样了,他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是他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他知道谁也不该相信,但还是对他交出了真心。只因为他的天真无邪,他的嫉恶如仇,他身上所拥有的那分温暖和真诚。可是他却没有帮他,不管他怎麽呼唤他的名字。而於振豪的一句话,更是让他如同雷击:“柳墨,什麽柳墨?真是笑死个人了!他明明就是梅子明,梅公子,看来你不仅眼瞎,心也瞎啊!”

他登时就呆了,他的柳墨怎麽会是魔教教主的男宠梅子明呢?他不信,偏过头问他,但没有回应,他知道,这可能是真的。那人在自己身边的情景,所说的每一句话,如今细细想来,不都是意有所指?他总是不定时的出现,为的不都是和霍负浪错开?到後来,他的掩饰不再那麽明显,浓浓的醋意,深深的不满,干脆统统地一股脑地倒了出来,而他被狗屎蒙了心,才没有发现如此明显的破绽!

他陡然明白,今天的遭遇,恐怕也是他一手促成的。他是想报复自己,虽然自己从来没有过和他争宠的意思。‘阮重华,我现在终於明白,不争宠就是争宠的最高手段。’开始他并不懂他为什麽说这句话,现在才晓得那正是他潜伏在自己身边的真正用意。‘阮重华,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像个怪物吗?”他始终不甘心自己这麽一个怪物也能获得教主的注视。但他也不想想,这不过是霍负浪施舍给他的虚假的仁慈,连他自己都不当回事,他又何苦放在心上,用这种不为人耻的方式来报复他来伤害他的心?!

霍负浪出现时,他的心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感觉,柳墨都背叛了他,难道他还敢奢望这个男人替他主持公道?一丘之貉罢了。果然,霍负浪过来就给了他狠狠一巴掌,还骂他不识相。他早就料到会是如此,也就泰然处之。“教主息怒,不要再打这位公子了,要怪只怪在下见到公子的美色,没有矜持得住,伸手去摸了他的胸乳,”於振豪假惺惺地劝著,言语下流而直白,“在下从来没有见过长奶子的男人,忍不住上前冒犯,罪过,罪过,”继而话锋一转,“不知教主在哪儿弄来这麽个宝贝,实在是勾死人了。”

霍负浪笑:“他是轩辕一族的人,本座也是偶然才得到的,於公子要是喜欢,拿去就是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只要公子你高兴。”

於振豪连忙摇头:“使不得,使不得,教主是一方霸主,而阮公子是你囊中之物,我於振豪是什麽东西?又有什麽资格夺人之爱?”

“你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於公子是万剑门未来的掌门,武林的九五之尊,以後我们若是强强联手,便是一家人,一家人还分什麽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於公子就不要再客气了。”

那人咧嘴一笑,弓身抱拳道:“既然教主如此大方,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其实我於振豪,喜欢一个人并不是非要把他弄上床,那也未必太俗气了,再说,朋友妻不可欺,自制一点对你、我以及阮公子都好,不如这样,最近春光明媚,明个儿我们去踏踏青得了,只要阮公子肯赏脸,我也就知足了。”

“那明日下午,不见不散。”这是事成的征兆,霍负浪心下暗喜,朗声答道。而阮重华惨败的脸对他来说却如同明亮的阳光。

重华 番外 16 虐身~

於振豪走後,魔教教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见他转过头,狠厉的目光直直射向站在远处的梅子明。

梅子明淡淡一笑:“教主就要心想事成了,又为何用如此可怕的眼神盯著我?”

霍负浪冷声道:“本座的眼神不算什麽,看,你不是坦然相对吗?而面对他的目光,你敢说你不愧疚不难过?”

听言,梅子明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但还没有接触到阮重华就迫不及待地转回来:“他既然吃本教的米,自然就要替本教出力。就算他既能生又会勾引,也不过是个下贱的男宠而已,这种货色也值得教主怜惜?”

霍负浪冷笑一声:“他是本座的男宠,你也是本座的男宠,你为什麽不替本座出这份力?”

听言,梅子明立刻变了脸色,浑身散发著汹涌的怒气:“霍负浪,我跟了你这麽多年,你竟然说出这种无情无义的话来!简直是狼心狗肺!要不是我替你出这麽个主意,你又怎能搞定於振豪这个色胚!你不但不感谢我,反而出言中伤我……”说著,脸上浮现悲色,声音也越来越小,隐约有哽咽啜泣之声,“至从他出现的这一年多来,你来看过我几次?就算来找我,也不过喝杯酒,寥寥三言两语,从来没有好好过上一夜……”

“够了!”魔教教主不悦地喝斥了一声,“梅子明,瞧你像什麽样子!简直形同一个怨妇!我霍负浪想宠谁就宠谁,你管得著?一个男宠,未必也想用一根链子将本座栓住?!天方夜谭!自甘堕落!”他走过去,一把将摊在竹椅里的阮重华抱起,对身旁的丁之严使了个眼色:“我们走!”

第二天下午的阳光出奇的好,脚下的花草被太阳照得不住散发著清新的味道。

赴於振豪之约,魔教里有点身份的都来齐了,每人跨著一匹好马,马儿打著响鼻,有的低头啃著青草,有的跺著步子转来转去,焦急地等著出发。

过了一阵,贵客亲自点名的主角──阮重华才姗姗来迟,他的轿子被人前簇後拥著,来到承载著众人的绿油油的草坪上。他穿著一席洁白的长袍,袍子上反射著明亮的阳光,衬出一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仙风道骨的模样,惹出一片低低的暧昧的聒噪。

於振豪搓著手掌直笑:“阮公子能来,在下感到无比荣幸。请上马。”

阮重华身体僵直,面无表情,看上去就像一具尸体:“我不会骑马。”

“别担心。”那人脸上挂著狡猾的笑,“这马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阮公子天生就会骑。”

言毕,轿夫便一拥而上,扶他上马。阮重华只觉身子一轻,被高高举起,移动了些许,又被竖著放下。下方的马一动不动,显得极为安静,腿碰到的马腹竟毫无温度,分明是木质的,他顿时就明白了。他没有挣扎,任凭那些人分开他的双腿,将他下身的肉孔对准马背上的那根木棍缓缓按下。脚被一根锁链锁住,扣在马的下腹,双手拉至前方,缚在马头,这木马才算彻底坐稳了。

“好了,我们走吧。”於振豪笑嘻嘻地对众人说著,双腿在马腹上夹了夹。

其他人跟在後面谈笑风生,亦步亦趋,表面上是在看风景,眼神却时不时地向坐著木马的男人瞟去。

只有霍负浪和梅子明目不斜视,脸上不约而同地缺乏表情。走了一截,梅子明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被擦肩而过的春景所打动,而魔教教主的模样丝毫未变,仍如先前那般严肃,不解风情。

那根木棍又粗又长,在静止时阮重华还勉强能够忍受,而随著木马移动,触动了机关,木棍开始上下起伏,像是又抽长了一截,每一下都顶到他脆弱的宫颈,先是感到不适,後来那不适变成越来越烈的疼痛。快感也逐渐转为折磨。他咬紧牙关,封住喉间的呻吟,装作无动於衷,跟著大部队向前开进。

本来可以坚持一阵子,但不巧的是前方出现了一只野鹿,顿时人声鼎沸,马蹄声加剧了,那些人争先恐後地追赶著,牵著木马的人生怕落下了,跟著奔跑起来,凑著热闹。他倒快意了,却苦了木马上的人,那木棍一阵阵密集的抽插,弄得他疼痛难忍,身子不得不努力往上蹭,但每每都被栓住脚踝的锁链给无情地拽下来。待那木棍的节奏渐缓,肉道已是火辣辣一片,从里面流出的水湿透了双腿和马腹。他疲惫地伏在马头上,喘息不止。当他听见‘原地休息’的声音,如获大赦一般,心里充满无法言语的感激。

上一篇:兽人之狼王

下一篇:苏你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