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109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不过没一会儿,人们又开始行进,只歇息了片刻的肉穴再度承受著木棍的鞭挞和摧残,阮重华额头布著一片密密麻麻的汗珠,体液的流失让他嘴唇干裂,疼痛的反复剥夺了他清晰的意识。人声显得模糊,萦绕在耳边的是阵阵轰鸣,他哆嗦地张著嘴,被顶得呼不出一口完整的气。不知何时,於振豪来到了他的身边,爱怜地抚摸著他的背脊:“阮公子?阮公子,你还好吗?”那声音非常轻柔,亦无比虚假。“阮公子,你看上去真美啊,这满地春色,连你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只可惜我俩相见太晚,不能相亲相爱……”说著,俯身采来一朵小小的黄花,“实在太遗憾了,若你能体恤在下的痛苦,就把这朵花儿戴上吧。”

阮重华根本没听见他说什麽,光是他的存在就让他感到非常厌恶,这时,一把声音响起,带著伪装得极其巧妙的奚落和恶意:“阮重华,於公子夸奖你,又献花给你,你好歹也表示表示!”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想象梅子明高坐在大马上耀武扬威的样子,他等著看自己笑话,一定非常得意。但那又如何呢?

谁叫不管是在众人前受辱还是私下里受伤的都是他呢?谁叫他活著就是让人践踏的?他在乎这些干什麽,想这麽多又有什麽用处?不如就顺了他们的意,让他们尽情痛快好了:“多谢於大人……厚爱。”他奋力挺直身体,让声音显得镇定,他止住心中的颤抖,丢弃了肤浅的怨恨,掐灭了无言的控诉。

但是男人并没放过他,将花插进他的发间之後,手撕开他的衣襟,贪婪地捏弄著他的双乳。场面变得异常安静,他知道人们的目光都望著这里,他屏住了呼吸,但屏不住感知。当那人低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含住他的乳头吸吮里面的奶汁时,他终於没有忍住,偏过头就呕了起来。

而於振豪半开玩笑似的将他坐著的木马从陡峭的斜坡上推了下去。

重华 番外 17 爆菊~

柳言正在熬药,突然有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他抬起头,吞了吞口水,艰难地开口:“教主……”

魔教教主看也没看他,目光直直落在阮重华身上,那人听见动静,从床上缓缓撑了起来,随即像是被来人身上的寒气冻住了,僵在那里。

气氛既紧张又安静,只有丁之严手中的铁鞭,扫著地板发出些微声音。

“教主!”柳言悲怆地叫了一声,双脚著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霍负浪紧缩的瞳孔有一丝松动,随即发出低沈的命令:“你们都下去。”显然改变了主意。

柳言松了口气,跟著众人出了门,而阮重华依然半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愣愣地睁著失明的眼睛。

“倒酒。”言简意赅,嗓子冷硬。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翻下床,往桌边爬去,由於腿间的伤势,花的时间足足比以前慢了一倍。

“宽衣。”那杯酒刚落到霍负浪掌中就被扔了出去,杯子的碎片洒了一地,阮重华从上面跌跌撞撞地爬过来,伸出手去摸索他衣服上的扣子。

“你知道本座为什麽来?”

男人摇头。

“两年前,本座要了你,那是你的第一次吧?本座十分怀念。”停顿片刻,又道:“可惜,当时太过匆忙,本座没来得及品尝其中味道,就与你分道扬镳,今晚,本座想把遗憾补上。”

听罢,阮重华的手指像被衣扣缠住了一样,滞留了半晌:“恐怕要让教主失望了……”

霍负浪一把卡住他的下巴,蛮横地止住了他嘴里的推托:“那里不能用,总有一个地方能用,不是麽?”

“那我用嘴好了。”

可那人不许他低下头:“用嘴?”那森冷的气息向他凑过来,如果三九天的霜冻,“本座不要你用嘴。”在大腿上抚摸的手,来到他的臀上,指尖戳了戳那紧闭的後庭。

阮重华脸上煞白:“那处太脏,怕有损教主的身份。”

霍负浪不以为然,将炙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洗干净不就得了?刚好那有一壶酒。”

话至此,已是不可违抗,男人只好从碎片上爬过去,取来酒壶,又爬回来,翘起屁股,当著主子的面洗净後庭,几个往返,他的膝盖早就血肉模糊,烂了一片。

霍负浪向来只喝最烈的酒,这酒只是沾上一点,就足以辣得人双眼垂泪,何况灌入薄弱的肚肠里,而且还是反复好几次。不等他缓一口气,霍负浪就把他按在床弦,一个挺身,便插了进去。

後庭不如花穴,花穴紧致,但是柔软,具有容纳百川的潜力,只要稍微开拓一下,便能柳暗花明,甚至出水相迎。後庭的紧致就不一样了,那是一种改变不了的顽固,像是厌食的孩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不一定灌得进去,就算灌进去,也会奋力吐出来一截。虽然他用膝盖将男人的双腿撑开到最大,分身也仍是进退两难,那个洞就像跟他较劲一般,死也不肯松懈一点。

“呃……”阮重华则痛得不住地吸气,双手紧紧地拽著身下的被单,对方毫无技巧的攻城掠池,让他的肉体紧绷到极限。他配合不来。即使他妥协,那个地方也依然固若金汤,死守底线。刚则易折,後庭随著肉棒的挺进被一点点地撕裂,最後流出润滑的血液来。霍负浪瞅准机会,一个猛蛇入洞,终於插入了一大半。他停下缓了口气,才继续奋斗,将剩下的部分塞了进去。

经过这番折腾,阮重华已是面如金纸。下体受了重伤,他本该卧床休息,可霍负浪突然发难,

他只有强打著精神应付著他的刁难,没想到他竟得寸进尺,要他用未经人事的後庭和他欢爱。

他疲惫地闭了闭眼睛,两人贴得是那麽紧,彼此的汗水、喘息交织在一块,暧昧又混乱。他能感到男人压在他背上的胸肌,一块又一块,如石头般坚硬,还有他挥舞的发丝,垂在他肩上、颈边,有几缕最长的骚扰著他的乳房,在乳头边拂来拂去。那一刻,身体本能地有了情欲,但随即就被那里传来的剧疼狠狠一下抹去。只剩下满心的空虚,以及一点点将他侵蚀的无端恐惧。

待降服了那拼命反抗的後穴後,魔教教主便得空亵弄他其他迷人的部位,特别是那两团浑圆,被极尽色情地搓弄、揉捏,那地方就像两片凝固的春水,在他的手间柔柔荡漾。他的脑海不禁浮现出於那天的画面,那个人是怎麽含著它的吸吮它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纤毫毕现。他心里突然很不舒服,手无意识地用力收紧,铁笼一般将那对洁白的乳鸽包裹住,仿佛生怕它们飞走了。阮重华疼得一阵阵胡乱颤抖,他感觉里面的阻止都快被挤出来了,好半晌,那人才松开手,而那洁白无暇的丰乳上已是伤痕累累、青紫斑驳,轻轻弹了几下,往两边略略分开,才恢复了挺翘的姿态。

“教……主……”身体像著了魔,紧贴在床弦上,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地往上蹭著,其间夹杂著肉体拍击的响声,床单皱了,被子滑下来了一角,就连枕头也几乎被揪破,但这些都不足以表达某人的狂热和执著,也同样不能发泄某人被不断撕裂著的无奈和痛苦……

这火一旦点燃就毫无节制地燃烧著,霍负浪挥汗如雨,将苍白的男人包裹在自己的熊熊欲火里,烤得他体无完肤。直到对方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才不情愿地停止对他的需索。

阮重华被慢慢地翻了过来,他的眼睛已经闭上,就像先前那样逆来顺受、心平气和,只有被咬破的嘴唇证明他挣扎过。但是笼罩著他的那股邪火总是挥之不去,纵情地舔吻著他的血液和骨骼。他的身体就像被火撩过了一样,罪恶的粉红退去,只剩一片可怜的灰白,几近透明。仿佛轻轻一触,他就会溃散成一片虚无的影子。下身更是狼藉,不过後庭的凄惨模样比起曾受过重创的花穴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而且时不时涌出淡红色的水来。

他知道他一直强忍著身子的不适,也明白他并非故意搞砸那事,所以他收回了鞭子,还把他专门弄来看热闹的属下赶了出去。其实进门看到他的第一眼,心中的气就已经消了一半。他深知自己如果一定要伤害他,也必定是肌肤相亲的形式。厌恶中含著一丝渴望,残酷里酝酿著一分温情。

或许,他从开始,就根本不该让他到风头浪尖里去。

说实话,当时知道於振豪对他感兴趣时,就想顺水推舟,以微小的代价换取巨大的利益,然而教中人才济济,又有些不削於以一个轻贱的性奴作为筹码,实在是贬低了这场隆重的交易。不过识时务为俊杰,既然事态如此,他也就把阮重华推了出去。不料被寄於重望的男人先前还表现得不错,後来就破功了,居然当著对方的面吐了个翻天覆地。当时他恼怒非常心中却也隐隐快意。那个混蛋也过於放浪,简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阮重华的举动虽然坏了事但是挽回了他这个教主的面子。再说於振豪的确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他打心底瞧不起。不过一事归一事,该罚还是要罚,免得有些人不服,特别是那个爱吃醋的梅子明。

重华 番外 18

霍负浪看著身下的人。

看著看著竟然莫名地被他安然的姿态所吸引。

洁白的颈项,光滑的胸脯,粉嫩的隆起……

他的头倾斜了一下,然後低下去,一点一点的,直到两人近在咫尺。

然後就没了动静,似乎在困惑,在犹豫。因为他明白,这是个亲吻的姿势,只要俯下去,就能尝到那片肌肤的滋味,感到某种惬意。但是这不符合他的风格。他即便放荡,也从没有吻过哪个男宠,何况对方毫无意识。

他忌惮,如果这麽做了,仿佛就说明了什麽,而那正是他不愿去深究的。

不料,他管住了自己的嘴,却没有管住自己的手,等他反应过来,发现手不知何时放在了男人的额上,怀著温存之意。他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但这懊恼随即被对方额上的高热给覆盖了,担忧之情逐渐变得分明,“来人!”用被子裹住阮重华的身体,“去叫巴陀。”他忙不迭地向柳言传递著紧急命令。然而柳言很快就回来了,带回的话差点把他气死:“教主,巴陀说他爱莫能助,让阮公子自求多福,他还说……”霍负浪见他吞吞吐吐,便喝斥道:“还说什麽?你尽管告诉本座。”

柳言这才如实道来:“他说,阮重华不过是一个可以随便玩弄的性奴,在教主心中毫无分量,教主你玩死他也就得了,又何必多此一举要将他从鬼门关救回来呢?”

霍负浪半晌没开腔,过一会儿才恼羞成怒地吩咐道:“拿药端水!本座自己来不也一样!”

躺在床上,一直浑浑噩噩的。时而冷,时而热,春夏秋冬,不知熬过了多少轮四季。

始终只有那麽一点意识。然而这点意识让他尝尽了痛苦,仿佛掉进了阿鼻地狱,唯一让他感到温暖的,就是身边有个人,照顾著他,给他擦药,喂他喝水,每次醒来,都能感觉到他守在身旁,似乎不曾离开。他几次都想开口说话,柳言啊,你去休息吧,别守著我了,但是他说不出来,如刺在喉。过了几日,病情才终於有所好转,他一直惦记著他的恩情,所以能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忙不迭地感谢他:“柳言,这几天谢谢你的照顾,我实在麻烦你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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