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113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阮重华一脸憔悴,见他来了,撑了撑身子,显得更加魂不守舍,巴陀知道他在忧虑什麽,便道:“只要我在,孩子就不会有事。”

欣慰归欣慰,但是心中的疑惑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真的吗?它这麽小,这麽脆弱,如何能坚持到现在?”连大人都有些受不住连日来所受的磨难,何况一个完全没有抵抗力的胎儿?

“那是因为它还小,还没有成形,躲在深处,不会受到多少碰撞带来的伤害。另外就是,从你怀上它的那一刻,就服了我所配制的安胎药,所以孩子怀得比较稳。”

“我怎麽不知道?”阮重华望向柳言,柳言急忙道,“哦,之前你心情不太好,我忘了给你讲。”

其实这事,只有巴陀最清楚,那日在床上,整整一夜,向敬天缠著他不放,非要他弄个向教主请罪的药方,说是这样,两人都好做个交代,他开先不肯,那人就不住抽插,没完没了,他本是初次,哪经得起这般折腾,便只得开了个方子,他不愿给霍负浪开,於是就开给了阮重华,不料歪打正著,霍负浪很高兴,就将药交给柳言保管,没想到很快就派上了用场,要不是这味药,那胎儿都不知死多少次了。

想到孩子没事,阮重华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忧伤,“你要这样想,”还好巴陀及时向他开导,“总有一天,你会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让他们彻底解放。如果你爱他们,就一定能够做到。”

但愿如此,听言阮重华默默地想。

只是,那人似乎知道他服了药怀得比较稳,三天两头就往他这儿跑,强制性与他交欢,每次都把他搞得疲惫不堪。

“你是不是对本座不满?”霍负浪见他从头到尾都像一具尸体般,不由得气闷地质问。

阮重华不再像之前那样处处掩饰,而是回答得非常直接:“既然你知道,何必再问。”

霍负浪咽著了似的狠狠喘了口气:“和本座叫板,那是自不量力,你这麽聪明,难道还不明白?”

阮重华冷冷瞟了他一眼:“哦?那你觉得我应该怎麽做?跪在你面前求你?还是舔你的脚趾舔到你高兴?”

这下,教主如同被撑著了重重放了口气,原来一个人诚心要和你作对是如此棘手如此揪心,温顺的羊也能变成野蛮的狼,他光是对自己出口不逊怕是小意思,以後还不知会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来。想到这里,他烦躁不已。他当然希望了解他,但不是这种情景这种方式,他还是想看到他温柔的一面,都怪自己把他逼得太急。可他又不愿忏悔,毕竟他是主人,无论做什麽都是应该的,阮重华是他的性奴也是他的宠物,谁希望自己的宠物不但不驯服,反而还给主人舔堵的?

因而他说:“你最好收起你这种该死的性子和这该死的态度!你若是乖乖认错,一切还有得商量。不然本座让你尝尝什麽叫做真正的性奴!你以为那样的性奴有孩子生,有房子住?会得到本座的宠爱,会让本座牵肠挂肚?可能你也不想变得人尽可夫……”

不等他说完,阮重华便正色道:“和你做那种事,就是世上最恶心的人尽可夫!你以为我稀罕你那点宠爱?稀罕你给的房子和食物?稀罕给你生孩子?别忘了,这一切都是交易!要不是当初那场交易,我早就不想再看见你!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这是他第一次把话说得这麽无情这麽透彻,霍负浪听得发愣,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知道他一直假意顺从他,其实他最不缺的就是一身傲骨,但是傲也不能傲到他头上去了!这岂不是让他颜面无存麽?在那麽多人前面扫他面子也就算了,今日居然还当著他的面恶狠狠地骂他,说什麽和他睡觉就是最世上最恶心的人尽可夫,简直气死他了!

“好!既然你这麽说,就不要後悔!一个性奴,谁想要,本座都决不会吝啬!哪怕谁要个他的孩子当宠物,本座也会开开心心地交出去!这下,你总满意了?你要的,不就是本座的残忍麽?!本座,就残忍给你看看好了!”说罢,摔门而去,只留下满屋的火药味和挥之不去的决绝。

霍负浪走後,男人冒火的眼睛黯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萧瑟。

不知道为什麽,这段时间,一见到他就要和他吵架,就想狠狠气他。他知道那人说得出便做得出,可还是忍不住激将他,给他一顿臭骂。他以前从来没有骂过人,可如今却变得轻车熟路,是因为快意吗?但赚得一点快感又有什麽意义?太肤浅也太短暂了。而且对自己对孩子都没有好处,他可不是喜欢争一口气的人啊!然而至从那一天起,自己就变了,不肯委曲求全,不愿忍气吞声,非要占得上风心里才舒坦,明知道会付出什麽代价。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呢?难道真的只是单单因为对方伤害了自己的孩子吗?不知道,他彻底混乱了……

☆、重华 番外 25

转眼到了年关。

这一年,是魔教蒸蒸日上的一年。

在内,霍负浪的魔功与日俱增,平日不是苦练就是和阮重华缠绵。在外,向敬天凭自己的心机和三寸不烂之舌大肆笼络了不少人,一到年关,正好宴请他们,加深联络为魔教的霸业做好铺垫和准备,而霍负浪挑个时机再露这麽一手,向他们证明魔教的实力,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当然光展露实力还不够,给他们的好处也得大大的有。说到好处自然要投其所好,而能将这个任务完成得漂亮非阮重华莫属。这时阮重华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只得大腹便便地呆在房里。他不知霍负浪为什麽突然叫他去,他心里对那人的人品有著复杂的怀疑。只是他没有选择更没有拒绝的权力。

当他闻到淫靡酒香、听到热闹非凡的景象就知道对方叫他来定是没安好心。他对这种场景是极其厌恶的。因为太熟悉霍负浪的心理和伎俩。果然,他一到就听见周围那些人发出低低的不怀好意的窃笑。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拔了他的衣裳,给他换了一袭薄薄的纱织的长袍。

该来的总要来,逃不了。从前,遇到这种事,他总忍不住发慌,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没有用,所以如今他镇定了。

“你们谁想尝尝轩辕一族的味道?”

霍负浪一开口,无数只手就伸过来了,有的抚摸他的皮肤,有的揉搓他的胸膛,更有的,用手掐住他的下体,好奇地探索,无耻地亵弄。他站著,既没有挣扎,也没有闪躲。只是冷冷地瞪著霍负浪那个方向。

客人们觉得非常吃惊。一是因为他的身怀六甲、非男非女的模样,二是因为他处事不惊的姿态,是逆来顺受、麻木不仁,还是自持清高?谁也猜不透,因此兴趣越发高昂。

这时,有人醉醺醺地开了腔:“教主,他是你的人,我们可不敢喧宾夺主,还是先让他伺候伺候你,待你满意了我们再玩也不迟,大家说对不对啊?!”

下面一片附和之声,霍负浪听言,求之不得,能在这麽多人面前调教自己的性奴,何乐而不为?自是欣欣然答应了。

哪知阮重华死活不肯。被拉到他面前,拼命挣扎不说,还把头偏向一边。这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宁愿让别人染指,也不愿让他碰一下,气死个人!

他向属下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强迫男人跪下,并掐开他的嘴。然而就在这时,竟然不知从哪伸来一支长矛,顿时血溅三尺,点点殷红洒在他的脚下,晕染出一片刺眼的美。

场面寂静之後,一片混乱,唯有他神色自若,唇边带著一分笑意。

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人,实在是有趣,给这庸俗的宴席添了几分热辣的颜色。不但杀了他的人,还掠走阮重华,不是谁都敢这麽做的。不过没有人能逃脱他的手心,一切意外都是他轻易能摆平的插曲。

此人的出手相助,让阮重华惶恐不已。他当然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不是现在,何况依魔教的势力,不是靠匹夫之力就能扭转乾坤的。“你走吧,不要管我,马上走还来得及。否则大家都是送死。逃不掉,你知道吗?谁也逃不掉的。”

那人却不理,执意带著他逃命。他很感激,他感激的方式就是劝他丢下自己离开。这才是最明智的。但是那人比他想象中固执,他不由叹息一声:你我非亲非故,又是何必?这个人情他根本就还不起。

下一刻,霍负浪恶魔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被抓回来那天晚上,魔教教主就惩罚了他。

把他捆在床上,在他身上用上了各种器具。弄得他死去活来,可就是不碰他,甚至一根手指都不给。

本来在怀孕的时候身子就极其饥渴和敏感,如何禁得起对方存心的刁钻的挑逗。下面不停地泄著水,简直可以用几乎被榨干来形容。

而且肚子里有孩子,他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它弄掉了,所以从头到尾都是满心担忧和惶恐,那人却视而不见,一次又一次地让他空虚到高潮,让他在怀里剧烈颤抖。

“霍负浪,你欺人太甚了……”阮重华咬著嘴唇,眼睛湿湿的。

“本座就是欺人太甚,你又能怎样?”霍负浪冷漠地说,冷漠里带著痞痞的意味。

“我自是没有法子。但你总归要遭到报应的!”

那人笑了一声,然後用手突地揪住他的花唇按在他的阴口上重重揉搓。“啊啊……”阮重华没想到他会出手,猝不及防,上下两个地方都禁不住一泻千里,整个人紧紧弓著,难受极了。

霍负浪捉住他的下巴抬高,将他销魂的表情尽收眼底:“本座看你挺爽的,你嘴皮不是很硬麽,可硬得过你那玩意麽?”

阮重华不知说什麽好,只得恨恨地不停吞著唾液,半晌他才从高潮中缓过来,有气无力地说:“你……下流!霍负浪……你是我见过的最不入流的货色!外面那些人渣都比你强!你知道不!”

“还嘴硬呢?!”一声冷笑过後,接著一阵阵嘶哑的惨叫声,惨叫里混杂著痛苦和欢乐,将夜色染成了一片绯红,外面传来夜莺的叫声……

为了早日突破魔功第八层,霍负浪练功越发频繁,就是在临产之际阮重华仍为他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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