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114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没过几天,那人就为诞下一个儿子。连著生了这麽多都是男孩,魔教上下自然又是对他恭维一番,说他雄风如何如何,实在叫人望尘莫及,夸得他不禁有些飘飘然。

而阮重华情绪却异常低落,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经过多次生育之後已大不如从前了,他原来依靠自己独特的养身之道积累的底子在这次生产後彻底毁了。付出如此之大的代价,却只是便宜了那个禽兽,他心里当然很愤懑,而一耿耿於怀就病了。他太累了,连坚强的样子都不想再做。成天也就恹恹地躺著。连孩子也懒得看一眼了,哪怕它即将被人抱走。

☆、重华 番外 26

霍负浪对他的惩罚也确实没留余地,并一直延续。不仅在第二天就抱走了新生儿,而且还出言奚落他,好整以暇地朝他谩骂。

“这可不能怪本座,要怪只怪你的肚子不争气。即便本座不让你生,你也不愿生,但你的肚子就是硬要怀上,下贱得不得了,也嚣张得不得了。就跟你一样。”

阮重华只是低头闭眼,蜷在床上。

“别跟本座装死。装死还不如真的死了。与其像猪一样源源不断地生,与其像妓一样成天秀淫荡,还不如去死。本座真佩服你,苟且偷生也能如此地理直气壮。”

阮重华还是没反应。动也未动一下。就仿佛他所说的那样,真的死了。

见状,魔教教主冷哼一声:“你不是喜欢骂人吗?今天怎麽不骂了?你那股要强劲哪去了?难道认输了?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本座等著你和本座叫板呢!何必如此沈默?难道沈默就能解决问题,扭转乾坤麽?”

可无论他如何含沙射影,怎麽出言激将,男人都不接招。最後他失去了耐心,抓住他的手狠狠将他拽了起来。

“呃……”不料阮重华猛地张开眼,发出一声闷哼,仍是一动不动,任凭身体软软地吊在那儿。霍负浪冷笑著,面露残忍:“怎麽,还装?”手上陡地用力,将他委顿的身子彻底提了起来。

男人半张开嘴,似要痛呼,但最终只是虚弱地喘息了一声,整张脸泛白起来。霍负浪发现不对,便将他放下来,那人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身体软得厉害。

“怎麽了?”欺辱他的欲望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忐忑不安。他感到抵在胸前的那硬邦邦的一团,便伸手解开他的衣服,握住了那硕大的浑圆,哪知男人慌忙抓住他的手,轻吟了一声:“痛……”

他半梦半醒的神态,以及带著气音的软语,让他心神不由一荡,竟有种久违了的销魂之感。霍负浪轻轻捧著手中的东西,感到它跟平常有所不一样,大也大得离谱,硬也硬得夸张,显然是涨奶了,但是又怎麽会痛?他不明白。

而男人不像在撒谎,痛得几乎开始抽搐了,神智也不甚清楚,看上去事态很是严重,他想了想,遂缓缓低头,一口含住那微翘的乳头。“啊……”阮重华如受了惊般地挣扎了两下,就更加虚弱地躺回了他的怀里,脸颊浮上朵朵红晕。霍负浪则严肃得仿佛在掩饰什麽似的,没有多余的表情,只一点点地吸著那过分多的乳汁。他本想把孩子抱来,可又懒得多此一举。而且对方好不容易向自己示弱,他怎麽也得有所表示,即便他是无意识,自己也得抓住这个机会,谁叫他喜欢他顺从温柔的样子。

他吸了大半天,终於缓解了乳房的硬度,阮重华也能够动了。“谁……谁叫你碰我的?!”刚清醒他就没好气地骂道,脸红红的,上面沾满了汗水,霍负浪也没跟他拌嘴,只看了他一会儿就离开了。巴陀没一会便赶来了。

“你这是干什麽,身体不好还和他吵,都这样了,你让我省省心行不!”

阮重华转开头,表明不想说这事。其实他也不想吵,也不想恨,但是这都是霍负浪逼的!把他拿给别人玩弄,让他为他生这麽多孩子,伤害他身边的人,其中哪一件事不令他深恶痛绝?特别是那一年,追杀他的家人的途中当著他的家人强暴了他,害得他怀上了孩子被云飞赶了出去,从今以後他失去亲人失去了家园,连自我也一并失去。

在这里没有谁比他更熟悉性,比他更懂得生孩子,比他更淡然地面对陌生人的猥亵。他原来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他的眼和腿上的残疾,从来都没让他觉得自己有多麽不幸,至少他没有故意去想过这个问题,甚至保持著自己特有的自信。每天他都过得开心和殷实,也非常享受清净淡薄的日子,平日里照顾下比较小的兄弟,帮云飞分担一些责任,也能给他带来成就感。失败和不幸,就算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呈现在心里,也不会分明。自卑更不会主宰他的生命。

可至从遇到霍负浪,他二十年来建构的平衡便破碎了,他一下就变成了一个肮脏的人,就连从他体内诞下的希望也可能是魔鬼。他什麽都可以不在乎,但这一点让他痛不欲生。他爱自己的孩子,但也从骨子里恨它们,他不知道该怎麽办,该怎麽处理这伤人伤己的棘手矛盾。

“我明白你的痛苦。进一步也不一定就会迎来胜利,或许会提早毁灭,退一步也不一定海阔天空,息事宁人,而原地踏步会更加矛盾和痛苦。你无法改变别人,却总是被人改变,但你又不肯相信自己的渺小和无能……”

阮重华楞了,原来自己不知不觉把什麽都说出来了,是憋在心里太久了,渴望倾诉?但是倾诉又有何用?没有谁能够拯救谁,说出来也不过徒增伤悲。然而那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向他承诺:“重华,我既然说过要救你出来,就一定会做到。即使做不到,也会尽量去做,你要相信我。我宁愿死也不会当向敬天的禁脔,他休想控制我。就算是失去自由,我也决不呆在他所建造的牢笼内。任何人对我的侵犯都会得到报应。你可以慢慢看。”

阮重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巴陀,无论如何,你还是要珍惜自己的生命,要保重自己,我不希望看到你有所差池……”

话未说完,就有人推开门进来:“巴陀,你还不赶快离开?”是向敬天,“明早教主会来,如果你还在,一定会被他宰了的!”

☆、重华 番外 27

劝告本是好意,然而巴陀看他不顺眼,心里又对他充满了恨,自然是一句都听不进去。“看谁宰了谁,我偏要留到天明!”

“听话,别淘气,如果要人陪你说话,走我那儿去,我陪你。”

“呸,我死也不会走你那儿去!还有,别拿这种口气说话!究竟谁无知,谁幼稚?哼,不是我,而是你!”

两人只顾著吵嘴去了,丝毫没注意门外有一双好奇的眼睛。

这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教中不知有多少人为它痴迷。可惜名草有主,谁都不敢随便打梅公子的主意。当然,除了一个人,这个人便是义云天。

话说梅子明算计了阮重华,表面上春风得意,内心却十分的不安。他妒忌他和霍负浪之间的亲密关系,但又怀念自己和他曾经的情义。最近听说他病了,想来想去,终究忍不住夜里悄悄探看。只是没料到巴陀和向敬天在,两人还旁若无人地拌起嘴来,他觉得很是新奇,一个是教中的大夫,一个是教主身边的护法,本就毫不相干,可巴陀的态度仿佛跟那人有深仇大恨似的,而向敬天的反应又显得暧昧至极,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殊不知螳螂在前黄雀在後,他隐在外面,而另有人站在他身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提到的义云天。他和向敬天刚从教主那儿回来,路过此地,听见巴陀的声音,姓向的则执意要进去,让他先走,他正要走,却发现梅子明鬼鬼祟祟的身影,便打消了离开的念头,跟在了他的後面。而梅子明笨得可以,只顾著偷听别人讲话,其他一概忽略。那款款细腰就在面前,他很想搂上一搂,还好每次都忍住了。黄天不负苦心人,下一刻,男人一个转身,正好撞入他的怀里,虽然没有搂住那腰,但也讨得了个投怀送抱,一亲芳泽,总不算太亏。梅子明则大吃一惊,抬头一看,脸瞬间变绿。只见他狠狠将他一把推开:“你要干什麽!给我滚远一点!”

义云天只是笑,也不生气:“为什麽你总是对我凶巴巴的?”说著,伸出手重新将他拉入怀里。梅子明怒气腾腾地挣开:“义云天,你给我放尊重点!如果教主知道了,你就不怕他一掌拍死你?!”那人还是笑,笑得越发下流和玩世不恭:“古往今来,把自己看得太重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梅子明冷冷道:“打什麽赌?!”义云天贪婪地看著那张骄傲的脸:“赌我在两个月之内就会得到你!”“做你的春秋大梦!”梅子明气得身子直颤:“我赌你两个月之内就会命丧黄泉,死在教主手里!”那人缓缓道:“我们两人当中,死一个人,如果让教主选,他只会杀了你。你不信?我们走著瞧!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远远比不上阮重华,只要阮重华活一天,你就会有失宠,被打入冷宫的危险。”而这句话正好说到了男人的痛处,可他仍不肯相信,不肯服输:“阮重华只是一个性奴,他怎能和我相比?”话虽然如此说,但是他的表情却是痛苦和落寞的。见火候已足,义云天不再言语,拂袖而去。

转眼就过了两个月。

这几日,霍负浪心情非常好,邀两位护法陪他饮茶。向敬天极会察言观色,刚坐下,便恭维道:“瞧教主神清气爽的样子,神功第八层怕是已经练成了吧?”

霍负浪喝了口茶笑道:“快了。待神功练成,就是我们大展身手之时,两位应该准备好了吧?”

义云天抱拳:“为了我教大业,属下愿鞠躬尽瘁,死而後已,教主你尽管放心好了。”

霍负浪点点头:“到时有幸一统武林,本座决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出来,不必客气。”

义云天的眼神闪动了一下:“教主,我有一个要求,不知能不能现在就提出来?”

“你说。”

“教主,你知道我一向直来直去,如果说出来让你不高兴,你莫要怪罪才是。”义云天道:“要称霸武林,谈何容易,其间必血流成河,至从属下发誓为教主效力那天起,早就置生死於度外。只是属下有一个心愿迟迟未了,不知教主看在属下衷心耿耿的份上,可否能成全了我?”

向敬天不失时机地调侃道:“我说云天,你就别卖关子,你不是向来直来直去?今个儿怎麽如此含蓄,也不怕教主笑话你?”

霍负浪仍是在喝茶,气定神闲的:“说吧,你要什麽?只要本座能办到,就一定答应。”

“此事与梅子明有关。”

魔教教主转头吩咐侍卫:“去把梅子明叫来。”

梅子明来了,一看见义云天,脸色就变得很不好。霍负浪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人来了,你总可以说了吧?”

那人坐直了:“教主,那我就直说了,我十分喜欢梅公子,希望教主你能将他赐给属下,哪怕是一晚,属下也满足了。”

“放肆!”梅子明脸色一变,气势汹汹伸手朝他一指:“教主,这家夥下流无耻,很久之前就开始骚扰我,对我动手动脚,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如今胆大包天,还敢在你面前把话挑明,狼子野心可见,教主,这种人留著後患无穷,我看还是趁早杀了吧!”

向敬天挑了挑眉,霍负浪却像是没听见,只笑著对义云天说:“原来你早就看上他了,怎麽不早说?”继而转向眼睛瞪得大大的梅子明,“子明,左护法看上你,算是有眼光,也证明了你超凡的魅力,你应该感到高兴。士为知己者而死,女为悦己者容,不如你就陪他一夜,也算回报了他对你的一片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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