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52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见他居然问起五弟,不由警惕起来,阮北望老实巴交的,怎麽会认识这般油嘴滑舌的人?完全不符合常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有什麽事你找我大哥,我想他会乐意替你解答的。”

阮云飞根本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司徒笑知道他这是推脱之辞,他找到心思比较单纯的阮俊钦就是想从他这里撕开一个缺口,从而探知到阮北望的下落。说起来也奇怪,他并不喜欢那个家夥,嫌他太过下贱,可他真正离开了自己反而又有些遗憾,虽然那人的模样比他的妻妾差了有十万八千里,但干起来的滋味还是不错的,当时不该冲动,把他扔出去给其他男人践踏,留着暖床多好啊,而且对自己死心塌地,怎麽欺负都行。

“哦,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和北望一见如故,於是成了朋友,不过很久都没见面了,我不知道他怎麽了,出於担忧便来询问询问,没想到还是没有结果。”司徒笑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如果你有他的消息请尽快通知我,在下多谢了。”

阮俊钦一脸不信:“哦,朋友?我怎麽不知道五弟有你这样一个朋友?”

而男人教养极好,仍是笑眯眯的,非常之有礼貌:“这是我和北望的私事,你当然不会知道。”言语间暧昧非常,带着些许的反讽和恶意,“敢问,你是他的亲兄弟,可你又了解他多少?我可是将他的方方面面都了解透彻了的。”他无视对方瞪着自己的恶狠狠的眼神,侃侃道,“我常常拿你们几兄弟比较,阮北望虽然笨得可怜,可我觉得他比你们都要好,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他邪气一笑,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沈了,仿佛他正在摸索那人饱满的肉体,探寻他湿热的花道:“只可惜,他纵然生有女器,但仍旧是个男人,也不能怪我将他弃如弊履,你说是不是?”

“是你,原来是你!”通过他的神情和语气,阮俊钦顿时察觉到了,那个让五弟变得魂不守舍、整天怪怪的正是面前这个叫做司徒笑的男人,五弟出走一定是中了他的奸计!他觉得胸口有股怒火熊熊燃烧着,便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完全忽略了两人身手相差太远的事实,轻而易举,司徒笑就让他跌了个狗啃泥,遂上前踩住他的脑袋有一句没一句地挑衅:“劝你还是省省力气,你打不过我的。”又说,“识相点,叫阮北望乖乖给我滚出来,否则老子拿你代替!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你们轩辕一族的身份弄得众人皆知可不关我的事!”

阮俊钦趴在地上,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他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不会武功的自己,如果他有一身纯厚的内力谁敢这样欺辱他,谁敢不把他放在眼里?!然而虚弱的体质注定他辈子都无法练功,这让他很是灰心,为什麽会是这个样子,为什麽!命运对他如此不公平,他不甘心!

(强强生子)第一百一十六章

队伍在前行两天之後停了下来。

接着整整一天都没有动静。後来阮俊钦才知道,前方不远处是一座高山,他们正为翻越这座高山而做着紧张的准备。

终於不用急着赶路,也乐个自在,这几天他虽然冷静下来,但仍是寝食难安。是的,对於一个人来说,孤独、贫穷都尚可忍受,然而尊严上的伤口却是锥心刺骨的痛。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大哥和沈擎苍为什麽会分开,因为属於男人的骄傲永远无条件可谈,男人本就不是贪恋温柔和依靠的生物,他们只为风骨而存在。

现在,虽然他单独一人,但他不再害怕碰到坏人受到侮辱,最近他脑子总是想着阮北望的事,胸口始终闷闷的。向前走了几步,他突然看见地上有一只受伤的鸟儿,它正奄奄一息地扑打着翅膀,他正要走过去却不料被人捷足先登,见那人将鸟儿捧起来,阮俊钦不由心里一动。然而当他看清那人的模样,发现对方正是那天救了他又猥亵他的男人,顿时惊慌失措,他想跑开,可双脚就像被钉在了地上,分毫不能移动。

阮俊钦着急万分,生怕重蹈覆辙,然而男人像是没发现他,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对着那只快要死去的小鸟。只见他从袖口取出一根银针,将针尖紮进了鸟的身体,阮俊钦突然不觉得害怕了,只是有些纳闷,他到底要干什麽?不会奢杀到连一只鸟都不放过吧?哪知事实和他想象的完全相反,经过对方一番折腾,那只鸟不但没死在他手中,反而扑腾着翅膀飞起来了!待鸟儿飞走,男人才朝他转过头:“你可能认为我是个只会杀人的魔头,救人这种事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做。”

原来他早就发现我了,只是没对我痛下杀手,阮俊钦为自己捏了把汗,继而又十分疑惑,不管是对这只鸟还是对自己,他装作慈悲为怀的用意又是什麽?但令他吃惊的是,这人居然会医术!且他所怀的医术和杀人的伎俩同样高超,惊奇的同时,他脑中灵光一现,如果能讨好他,三哥的双腿不是有救了?可他接着又想,这家夥看上去十分危险,自己可从来就没有与虎谋皮的经验啊!然而想起之前令他屈辱难当、伤心至极的种种遭遇,不禁又唾弃自己的踌躇不前,正纠结,手被人捉住,他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那人不知何时竟来到自己身边。

男人抓紧他直往回缩的手,用平静无波的调子说:“体虚欲脱,心脉衰弱,都是被一场大病折腾的吧?”

他怎麽知道他生过大病?阮俊钦不由收起对他的排斥之心,并被他洞悉一切的模样所吸引。“病从心生,大多为长时间的抑郁所致。以後多多调养还是有机会把身体养好的,只是……”

阮俊钦接过话:“终身不能练武,是不是?”

那人看了他一眼,答道:“是。”又说,“练武意味着江湖纷争,还不如做个快快乐乐的平凡人,你没必要心存妄念。”

“不,”阮俊钦反驳道:“会不会武功与江湖纷争没有直接的关系,武林高手只要退出江湖、隐姓埋名,不是照样过神仙般的日子?而不会武功的,别人非要找你麻烦终究也逃不过去,还得落入光是挨打无力还手的境地,最後连报仇也成问题。是我的话,宁愿冒着惹祸上身的风险也要习得一身武艺!”

见他神情愤愤,似因此受了不少委屈,再一眼,见他咬着嘴唇,柳眉轻皱,一张俊脸红通通的,显露了几分额外的姿色,令人怦然心动,那人便半是冷漠半是引诱地说:“你想学武,也不是不可。但需高手打通任督二脉,除此之外,还得有药物辅助,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强调了一句,“我的独门心法,”随之又拿乔道,“不过,此心法,我一般不外传。”

如果是从前,他不一定听得懂这有着言外之意的话,今非昔比,现在他成熟了许多,领悟能力自然非从前可比。谈条件是真,不外传是假,男人不过想占他便宜罢了,“如果打破这个惯例,你需要我付出什麽代价?”

(强强生子)第一百一十七章 强H~

听到这句话,男人慢慢转过头来。

这人说话时有个特点,就是不喜欢与人直视,通常是侧着身子,且声音干涸,表情缺缺,仿佛和人说话还不如让他去吃屎。

不过阮俊钦‘需要我付出什麽代价’这句话倒是获得了他的正视,本以为这家夥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废物罢了,不料也有倔强的一面,只是这倔强难免有点可笑,什麽本事都没有居然敢开出这样随便的条件,逞强也不待这样的,就是破釜沈舟也得要有破釜沈舟的资格。

“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那人漫不经心地反问。

阮俊钦却底气十足:“我知道。”他努力装得霸气而老练,“开出你的条件!”

面罩下发出一声冷笑,仿佛看透了他那可怜的伪装:“到时你可不要後悔。”

阮俊钦有些心虚,但是为了争一口气也顾不得後果:“谁後悔了?你能不能别唧唧歪歪的!”

“那好。”那人上前一步,在他面前定住,居高临下的眼神更显得阴鸷,然而真正让人望而却步的是那一汪像要吃人般的深不可测:“我要你,”阮俊钦听见他嘴里发出的像恶魔呓语般的低笑,非同一般的不怀好意,“你的身体。”说完,那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里是诡异的专注也是无谓的散淡。

而阮俊钦在很长的时间里没有做出反应。对於男人提出的条件,若是平时,他想也不想就会拒绝,并将对方骂得狗血淋头才甘心。可这次不一样,是他自己打肿脸充胖子,何况人家还提醒了他的,他没当回事。当然,你散下多大的网,才会钻进多大的鱼,既然目的是引人上钩,那人上钩了,也没什麽值得後悔的。尽管他低着头,依然能感到那人揶揄的目光在打探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让人笑话,阮俊钦思来想去,终於心一横,仰起他涨红的脸:“我答应。”

终究他还是想通了,大哥辛辛苦苦把他拖大,兄弟们都很宠他,他怎麽也要为他们做点事吧,虽然他接受不了即将要付出的代价,但是忍一忍、多想想,还是能够义无反顾地接受了。而那人一点也不觉得他伟大,看他就像看一个地地道道的蠢货那样鄙夷而漠然,狠狠将他拉过来,在他耳边说道:“我现在就要。”说着一把撕开他的衣衫,眼神从他震惊的脸转移到在那白皙的胸膛上,呼吸产生了某种变化,“就是现在!”

阮俊钦猛地挣开他,慌忙合上衣襟,退後几步,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从紧咬的齿间迸出来:“你不要太过分!”

而那人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拿起剑,干脆利落地转身,意思很明显,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以为我稀罕这笔交易?

阮俊钦太年轻,到底是嫩了点,没看出这是欲擒故纵,见他要走,顿时慌了神,也顾不得自己死死护住的尊严是为了什麽,便径直朝那人奔了过去。

而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他不敢和自己撕破脸,在对方离自己只有一尺距离时突然转身,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甩向旁边的树干,“呜……”阮俊钦没料到这样的变故,惊叫了一声,当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向自己压了过来便明白了那人的用意,身体不由羞耻地绷紧。他是想在这里……阮俊钦将头死死抵在树干上,嘴唇哆嗦个不停,接着他的猜测被毫不留情地证实,裤子被扯去,双腿强制性地分开,那具结实的躯体从後面挤了进来,不等他做好心理准备,便往前狠狠一挺,锐利的肉刀硬是将他干涩的小穴劈开。

“啊……”他那处未经人事,又向来脆弱,哪里经得起这比常人还要粗大几分的肉刃?就算是前戏做足也会疼痛难当,更何况那人如此粗暴对待他就像对待一只被人穿烂的破鞋。阮俊钦的脸全白了,只是唇上沾着一丁点红,那是刚才那下剧痛逼他咬破的,只见他仰着头,痛苦地呵着气,脖子、额上全是起起伏伏的青筋,而那人毫不怜香惜玉,按理说,人家都痛成这样了,应该缓一缓再继续,可他没停下来,反而借着鲜血的润滑像是把刀捅向敌人一般一插到底!

(强强生子)第一百一十八章 强H~

“啊……”阮俊钦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身体不可抑制地痉挛起来,不光是下面破了一个洞似的,连四肢也像被看不见的厉鬼冤魂所硬生生地扭曲。在这痛得他灵魂仿若出窍的时刻,他的眼前闪过他和哥哥、弟弟在一起的一幕又一幕。有些人本是没有根的,是大哥给了他的根;有些人本是得不到爱的,是大哥给了他爱;有些人本是不配去恨的,是叶青给了他恨;他本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不会有喜怒哀乐、爱恨情仇,然而上天让他拥有了一切同时又让他一无所有,如同给了他好几个方向,却不告诉他的去处,这样的恩赐又何尝不是一种残酷的戏弄呢?

活在这个世上他也显得太过无能了,当六弟被赶走,当五弟遭受侵犯,当三哥失踪,当大哥与沈擎苍决裂的时候,他什麽都不能做,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而现在,他虽然痛,痛得就要死了,可也是开心的,至少他迈出了自己一直不敢迈出的第一步。所以他停止了示弱,所以他止住了痛呼,他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幸福。

而那人自然不会感到他心里的变化,只道他刚才还哭哭啼啼,可转眼嘴角就挽起了一缕微笑,实在令人费解,於是将他翻转过来,好看个仔细。

然而等他将人转过来时,阮俊钦的脸上又有了变化,不知何时竟染上了几分凄迷,眼皮轻轻颤抖着,睫毛上兜着破碎的泪珠,衬着唇上的血迹,说不出是清纯还是妖冶,总之让人印象深刻,舍不得将这麽一张楚楚动人的脸草率地忘记。男人的眼神渐渐转柔,又陡地变厉,只见他捞起对方的一只腿,倾身,攻击,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直捣黄龙,仿佛不进到最深处便有辱使命。而阮俊钦只能被动地承受,不管承受不承受得住,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

男人的脸上、身上全被汗液浸透,可说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每一次昏迷就像是到了鬼门关那里,每一次醒来都恍若隔世,然而他是这样一种人,越是受伤越是要伪装自己,而越是伪装自己越是觉得憋屈,其实他也不明白这有什麽意义,可他就是愿意如此。

阮俊钦再度清醒时发现自己伏在地上,原来那人已经完事,他想起身,可刚一动,下面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血腥味直直窜入鼻孔里,让他好一阵天昏地暗的恶心。

他艰难地抬起头,迷蒙的视线里,那人似乎正在穿衣,不看还好,一看就想起之前可耻的零零种种,屈辱涌上心头,给本来就模糊的双眼又添了些泪雾。“等等,”阮俊钦深深吸了口气,神情冷峻地说:“之前你说只要我给了你身体,你就教我武功。”天知道这句话有多难说完整,而他憋住痛苦和羞耻,音线硬是挺得笔直。

“是。”那人张口道,“我说话算数,你别担心,既然我干了你,就不会不承认。”仿佛报复他的挑衅,他故意把话说得十分直白。

“那好。”其实连阮俊钦本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居然这样平静,受了莫大的欺辱,和那人叫板的勇气只会有增无减,“那我要你现在就教我!”他倨傲地翘起下巴,强调:“就是现在!”

哟,还挺有脾气的,那人瞧他一眼,目光颇为玩味,但瞬间散去所有的表情,瞳孔变得前所未有的黑,敢将他的军,不想活了是不是?!

“好。”他嘴里应着,脚步朝他迈去,走到男人面前後,直接扑到他身上,将他的腿往两边扯开,几乎拉成一字:“命令我,你够格麽?”

阮俊钦又惊又怒,拼命往後缩去,可是怎麽也甩不掉对方抓住他脚踝的手。他徒劳地挣紮着,推拒着,就像一条扭动着的卑微的虫,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蚍蜉撼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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