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53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那人一只手箍住他的腰,一只手捉住他的下巴,嘲讽的眼神就像两支冰锥,杀气汹涌、寒气扑面:“惹恼了我,小心我把你砍成一段一段的,弄来吃了!”他一边威胁着,一边动着腰,在那紧致的肉穴里寻找着极乐,“到时我会把你的死人头,送给你大哥。他的表情一定很棒,你说呢?”

阮俊钦咬住嘴唇,缓缓闭上的眼里流出两道清泪。知道已经把他降服,那人才慢条斯理地说:“以後,你得称呼我师傅。”

(强强生子)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座山名为昆山,从两省边界拔地而起,高耸如云。

凡是生得雄伟的山峦,要爬上去,不可能不费一番周折,这座昆山怪石嶙峋,孤峰突起,其险峻更是首屈一指。

而练武之人总是习惯性地高估自己,不把那羊肠山道的陡峭放在眼里,有牲畜跌了下去也不以为意,仍是你追我赶,比试谁的轻功更甚一筹似的。直到出了人命,才意识到脚下的悬崖不容小觑,不得不收敛了些浮躁的脾性。

沈擎苍趁机下达严令,他知道只有挫了他们的锐气他们才可能乖乖听自己的。本来在上山之前,就商议好了整个计划,而有些人认为他小题大作,便不听招呼为所欲为。这麽多号人,他一个人肯定管不过来,他也不着急,就一直等着,等出了事,吓破了他们的胆子自己再发威也不迟。

果然没一会就有人失足跌下山崖,那些江湖人终於明白不得冒进的道理,本来向上的山路就极为狭隘,最宽不过两人并肩而行,最窄只能一人侧身过去。後来,他让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人沿着岩壁慢行,这样才不会出乱子,然而他没料到越是小心越是容易出祸事。

要翻越这座山,对沈擎苍、阮云飞这般层次的高手来说基本上不成问题,而武功一般的也勉强能够完成,但像阮俊钦这样体质柔弱的人就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前几日他才和那人交合过,下体的伤势尚未愈合,迈一步都可能再度撕裂,何况要爬这麽高的山呢?

阮云飞不知底细,见他脸色煞白,只道他体力有限,多多锻炼就好,也没特别在意。带他走了一段路,便将他丢给了薛凤,让薛凤伺候他的娇气,自己则运起轻功,不见了踪影。阮俊钦见大哥离开,并不吃惊,毕竟大哥这段时间行踪诡异,神龙见首不见尾似的,他也好奇过,有一次偷偷跟去,却见大哥走到无人的地方後就开始俯身干呕,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可是他在别人面前正常得很,甚至面色红润,这事奇怪得很,大哥究竟隐瞒着什麽?但是他不敢去追根刨底,因为他心里隐隐察觉到,这对於大哥来说,绝不是一般的隐私。但无论是什麽,总不是什麽坏心思,他相信大哥的人品,所以也就没去造次。

还有就是,他发现阮云飞在登山的过程中屡屡失神,要不是如此,自己的真实状况怎麽可能瞒得了他?从小到大,他常常是一眼就能看穿自己。然而多亏如此,他才有了机会,这个机会会铸就他,还是会毁了他,结果并不重要,即便是一条不归路也无所谓,他只是不想再当个废人。

“薛凤,大哥把你丢给我使唤,你心里肯定不爽。”阮俊钦微偏过头,冷冷笑道,“凡是男人,都惧怕寄人篱下的滋味,我看你翅膀也硬了,可怎麽总是迟迟不飞?”

他挣脱男人的搀扶,向前慢悠悠地走着:“你要飞,阮家的人自然阻止不了你。大哥思想封建,老想留住你,还真把你当自己人了。要是我,恨不得你现在就滚!身边留这麽一个狼心狗肺的人,任凭谁也睡不安稳。”

那人默不吭声,任他奚落,然而阮俊钦只会得寸进尺,不会见好就收,何况话还没说到重点,怎肯让他息事宁人。“你一路逍遥,左右逢源,然而你可知我二哥他怎麽样了?此时此刻,他有多麽痛苦?是否正受着折磨?”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凄凉而惨淡,“我二哥这麽好,我太为他不值了……我想,他对你的心恐怕早就死了,在你抛弃他的那一刻……”

待他回头,那人已不在了,哼,小人!懦夫!阮俊钦暗骂,要是别人,被他这麽激将一通,早就一腔热血单刀匹马去救二哥了,只有薛凤这样的孬种才会脚底抹油,偷偷开溜,就知道自己说起这事,他就一定会逃开,虽然达到了目的,心底却忍不住酸涩。感情这个东西,竟然这麽经不起考验,经不起摧折,那曾经的相识到後来的相知又有何意义?

(强强生子)第一百二十章

上山的队伍在开先的混乱之後,变得井然有序,缓缓前行,远看就像一条沿着大山盘旋而上的长蛇,再加之头上阳光普照,万里无云,怎麽看也是风平浪静,派出探路的高手也回来了,证实山顶没有魔教的人潜伏。知道暂时不会有危险了,人们放松了下来,一边漫游在山林间一边东拉西扯地瞎侃。

侃得最厉害的要算八卦门的少主了,八卦门是武林中曾鼎盛一时的帮派,其所至之处,其他门派均让三分,然而到了第十九代传人那里,其风光远不如从前,资质好的传人至第十代後便越来越少,而现在的掌门人自知资质平平,便把光大门派的希望寄托在下代身上,可不料儿子比自己还不如,成天只知道吹牛,在家里吹够了,便跑到外面来吹,把天南地北都吹了个遍还不肯收嘴,还自夸自擂,说自己风流倜傥,走到哪都不缺美人的青睐,就在这时,旁边竟有人回嘴:“尖嘴猴腮、鼻孔朝天,说你长得像头猪都是侮辱猪,还敢说自己貌比潘安真不要脸!”

由於这人说得小声,其他人貌似没听见,而自己也只听清楚了一二,他也没有去追究,不是他胸怀宽广,而是他功力太浅,偷偷瞧了一阵没有找到那个说坏话的人。

那把声音再没有响起,他继续鼓吹,吹尽了自己风流事,话题又转到大家都比较关注的武功上面来,说什麽百晓生的兵器谱上本来有他的排名,然而他为人谦逊低调,硬是推托了这份荣耀让百晓生把他的名字给划了去。“不愧为‘八卦门’,牛皮都快吹破了,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以及手上那把破铜烂铁,别说上排名,就是闯荡江湖也是不够的,世上竟然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太可怕了!”

那人嗓子放得极大,这下少主可听清楚了,他拨开挡在面前的人,走了过去,虎着脸问:“你说谁呢?!”

“当然是在说你。”回话的是一个身板平平长相也平平的青年,“这里还有谁大言不惭把自己说得跟神一样的?”

少主大怒,一把抽出剑:“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青年冷笑:“你杀不了我。如果你对我动手,你杀死的只会是你自己。”

那少主见他说话的口气和神情不是一个泛泛之辈所有的,便有些心虚:“兄弟,你是哪条道上的?混进我们八卦门是何居心?”

那人仰头一笑:“明人不说暗话,再下是鲨鱼帮的弟子,我没有什麽险恶的居心,只是脚程慢了,掉队了而已。”他哼了一声,“早听说你们八卦门人才济济,今日一看,不过如此。如果你不服,就带上你所谓入得了百晓生那双慧眼的兵器,我们双方比试比试!”

这是第一天发生的事情,谁也没有在意,然而八卦门的少主却较真了,偷了掌门的武器铁八卦带了一夥人跑到前面去找鲨鱼帮拼命,结果不但输了个灰头土脸,本门的标志铁八卦也被鲨鱼帮的人给收缴了。

“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来找我们鲨鱼帮的晦气,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还是大师兄武艺高超,几下就将他打得屁滚尿流,他那个样子去继承掌门,八卦门还不全军覆灭?”

“哈哈哈哈,少屁话,小心脚下!”

言语间,正好遇到最狭隘的一段路,他们个个屏气凝神,背紧紧贴着崖壁,脚步一点点地朝对岸挪,尽管如此,边缘的石土仍是唰唰地往悬崖滚落,这时不知谁提议:“大师兄,分开走太危险了,万一有人失足,我们岂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跌下去?”

“那怎麽办?”

“办法很简单,用一根绳子把大家连起来,相互也有个照应,我这儿,正好有多的一根腰带。”

“好,快拿来。”

於是那根布条被他们栓在了腰上,那个大师兄还用手拉了拉,一脸得色:“这样总可以了吧。”

话音刚落,那个出主意的人就笑了起来:“你真是聪明过人,连说话的是谁都不知道,就乖乖听从了人家的建议。”

大师兄一惊,回过头来,看见对方穿着鲨鱼帮的服饰,然而那张脸却是完全陌生的,他顿时面如菜色:完了,这下完了……

(强强生子)第一百二十一章

那人冷笑着,一掌打在旁边身形魁梧的大汉身上,大汉‘啊’了一声,跌下悬崖,被他拴着的也一个接连一个滑落下去,惨叫声络绎不绝。大师兄反应最快,赶紧切断了那根布条,拔出刀转向那人:“你是谁?!”

可那人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了娓娓余音:“你们杀我门徒,伤我少主,抢我神兵,还胆敢问我是谁?哼哼,我是谁?我是夺命厉鬼!”

鲨鱼帮和八卦门就这样接下了梁子,鲨鱼帮的帮主携帮中高手在当晚就去报复了,要知道,此帮龙蛇混杂,前来投靠的都是马贼土匪之类的三教九流,他们不讲道理,更无仁慈之心,

何况这次是别人挑衅在先,以奸计害死几个弟子在後,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血债血偿,一夜便将毫无防范的八卦门杀得片甲不留。

当然这次复仇是秘密进行的,江湖恩怨他们决不会让帮派以外的人插手,最主要的是不能让沈擎苍知道,这家夥最爱管闲事,如果他来插手谁知道这仇还能不能报。还有就是,最好也将其他人瞒过,免得人心大乱,到时候魔教渔翁得利,将他们一网打尽,那可就遭了,於是八卦门在第三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大多数人都猜想他们是半途打了退堂鼓,怕苦怕累更怕死便悄悄溜了。等这事传到了沈擎苍耳中,鲨鱼帮已经消灭了所有的证据,不再害怕他以及好事之人的追究。

鲨鱼帮以为抹杀了真相便万事大吉,然而他们没想到这事远远没有完结。大家的议论声还没有平息下来,帮中便又出了几条人命,所留下的痕迹表明是仇人所为,也只有仇人在将对方杀死之後割其鼻挖其眼无比残忍,八卦门所有人皆被屠尽,难道找上门的真是冤魂不成?

就在鲨鱼帮帮主和几个长老为这个结论惶惶不安、一筹莫展之时,头顶上传来一阵笑声。

“是谁?!竟敢偷听!”帮主厉喝一声,双脚蹬地,身体跃起,两掌成爪,直直朝树上的人扑去。只见卧在树叉上的那抹人影不慌不忙,向旁边转了个身,不动声色便化去了他的攻势:“我说你也太不讲理了吧,我在树上睡得好好的,是你们自己跑到下面商量要事,怎麽能怪我偷听?”

其中一个长老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不管怎样,只要你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就得死!”

那人隐在树叶後,哈哈地笑了:“你们连树上有人都发现不了,还想杀我,就你们这点功力,岂不是痴人说梦?”

“哼,狂妄自大!到底谁死谁活试试就知道了!”那长老正准备炫耀下自己的身手,就被帮主按住了肩,“且慢。”刚才他和那人过了一招,虽未见血,但胜负已分,那人的武功远远在他们之上。

“不就是灭了人家满门吗?有什麽大不了?”仿佛懒得看他们争执,那把声音再度响起,慢吞吞地,“放心,我不会说出去。豆大点事,还不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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