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6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转眼,阮云飞已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时刻都冷峻的脸终於有了一丝松动。怎麽说,他总算完成了一件心事。

不知被谁出卖,阮家的秘密居然在一夜之间泄露得一干二净。最坏的坏事也不过如此。

在大批人马围住阮家大院的一刻,他心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但是他不想为此大伤元气。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何况,有些人不是他能够对付得了的。

既然他对付不了,沈擎苍自然也是束手无策。只有一个可能也许会带来转机。就是对方的九阳神功。只有他的神功可以克敌。

可有一个条件,他的九阳神功必须达到第九重。

就算他练到第八重,其威力跟第一重无异。九阳神功的奥妙在於,练得越高越是厉害。第九重和第八重不可同日而语。第十重内力全无,第十一重所向披靡。然而光是第九重就不是那麽容易达到的,即便资质上佳,练上几年也不能登顶。唯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当下的难题──就是用自己的处子之血……

他当然不愿意,而且非常不愿意。平生他最憎恨就是八尺男儿却要沦为女子雌伏在同性胯下,那种耻辱,那种痛苦比让他去舔狗屎更甚。但是他没办法,他必须这麽做。

你以为那些江湖人是为了一看究竟才跑来找茬的?错!与轩辕一族交合,不仅能以饱尝处子之血而功力大增,练功、疗伤更是事半功倍。只要是男人都想出人头地,苦练几十年就算大功告成,也是年老体衰,长江後浪推前浪,在这个人才辈出的时代只有保证质量的速成才最是急迫和宝贵。

一想到自己还得和那家夥做上几次,才能巩固他的根基,就觉得头疼。但是顾全大局,他不得不自我牺牲。江湖险恶,又怎险恶得过那注定要悲惨丛生的命运?就如那人感情再深,又如何深得过他背负的雄心壮志和深仇大恨?

(强强生子) 第十三章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不用猜,也知道前来叨扰的是谁。

知道阮云飞不会主动叫他进来,静默半晌之後,沈擎苍推开了门。

站在那里的男人,不管何种表情,何种姿态,都令他深深地着迷。

他爱他早就胜过一切。这一切不管有多麽灿烂,他都能轻描淡写地放开。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境。这永恒的心境也不需要有人知晓。情字的寂寞,他无怨无悔地承担。

这般无怨无悔,他相信对方终会动容的。

他不想面对这个男人,但是他必须面对。

就像面对他想杀的人和想杀他的人。躲不过的劫难也可能是不容错过的转机。

转身,看见沈擎苍正托着个盘子,盘子里装着可口的饭菜。而且挑选的都是他最爱吃的。

毋庸置疑,这个人非常了解他。这种了解有时让他舒心不已,有时却令他痛苦不堪。

他阮云飞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不爱和别人交心。人人都求知己,但他却憎恶这种世人垂涎三尺的关系。

“我看你许久没出来,”男人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神色,“所以拣了些菜端给你,”由於太紧张,一句话分成几段才勉强说完,“人是铁饭是钢,别饿着了。”

阮云飞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就塞入一双竹筷,人也被拉到桌边坐下。他刚要皱起的眉却因为突然向他袭来的酒香而缓缓放平了。

伸手抓过酒先畅饮几大杯,才端起碗细嚼慢咽起来。

等他吃完,吩咐下人收了碗筷,沈擎苍踌躇许久,才问:“云飞,你的身体……可有大碍?”

男人喝茶的动作一顿,就像是被点了穴道,好半天无法动弹。

沈擎苍见他面色不善,也不敢再说下去,只挨着他坐了会,便离开。

人走了,阮云飞才继续喝茶。只是这茶越喝越没有滋味。正好阮重华被他的贴身小厮推了进来,他张口就问:“这茶过了夜的?”

坐在轮椅上的人笑道:“哪里。我才泡的,你别冤枉好人。”

阮云飞不再开腔。身体坐直:“有事?”

面对大哥的惜字如金,重华仍是笑得如春光般和煦。这世上若非不是有柔克刚,阮家上下怕是人人都终日不得安宁。

说到正事,老二习惯性地正色:“五弟情况很不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阮云飞沈默半晌,终於站起来,尾随他而去。

两人来到一个偏僻的院落其中一道偏僻的门前。

那个人闭门不出已有两天。

阮家人都患有一种怪病。这种病非同小可,只要一发作就痛不欲生,恨不得一头撞在刀尖上也好过独自一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安宁。

每个月的其中三天,阮家总有人被关在这个特殊的密室里。除了自己人,任何人不得入内。若是不听劝阻私自闯入,那个人必死无疑。

门内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光线。放眼望去,所有的窗户都被钉死了的,为的是防人偷窥。

因为阮家最私密的秘密就在这道门里。这病从轩辕一族的祖宗就开始传下来,只要流着轩辕一族的血的人都无一幸免。它无药可解。病人只能忍受,忍无可忍时才另想他法纾解。

里面什麽都没有,只有一张床。

那张床不是普通的床,而是一块巨大的千年寒冰。

寒冰之上,蜷着一个簌簌发抖的人,不是因为他冷,而是因为他恨。

躺在上面的人强壮非常,浑身布满结实的肌肉,站起身来定是个顶天立地、力举千斤的大汉。但是此刻,他却像只被老鹰叼住的小鸡一样,是那麽脆弱无助。叫人心生怜惜。

阮云飞脚步轻柔,生怕惊动他似的,但对方仍是一个激灵,似乎害怕至极虎躯一阵痉挛,久久未平。

“是我。”他出声安抚,男人这才归於平静。

“还好吗?”阮云飞轻飘飘地来到他跟前,比起他更像没有形态的鬼魅。

阮北望身体一颤,抬起泪雾重重的双眼,他努力装得倔强,却因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破碎而凄惨的声音功亏一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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