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79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也许是刚才一直放着它只观赏未亵玩的原因,沈擎苍大快朵颐的时候特别卖力,竟然一口咬在那圆圆的乳头上,紧接着嘴张开一口将整个乳房包住,连一点渣也不剩下地吃掉了。阮云飞满头大汗,体内就像猛地烧起了一把火,变得自己仿佛要被焚烧成灰的燥热。他的身子不知该挺起还是该缩着一般不断地颤抖着,手指和脚趾同时蜷曲,血液急速奔腾,心脏剧烈跳动,那种好死不死的感觉可用暗无天日来形容。沈擎苍却根本不理他的反应,只专心致志地对付那雪白的双乳,时而咬住拉扯,时而含住吸吮,时而用舌尖寸寸舔吻着,只要一有奶水流出来,他就低下头颅,准确无误地用嘴接住,辗转着吸掉,很自然地让其滑下喉咙。与此同时,右手来到他的大腿上暧昧地抚摸。

阮云飞紧张地要死,大气也不敢出,他什麽时候在他面前这麽窝囊过?可如今他除了在心里抗议便只能将双腿紧紧地夹着。然而可恶的是甬道空虚得阵阵抽搐,无可救药地又痒又热,他的灵魂不由被逼得分成了两个,一个只想把腿张得大大的,渴望被深深插入,一个则幸苦地顶住压力和诱惑,勉强防卫着最後的界限。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轩辕一族的人一旦破处,身体便一日也离不开和他发生关系的那人,这是规律,也是正常的反应,而阮云飞和沈擎苍闹翻之後,肉体的接触寥寥可数,而且因为种种原因,皆未曾尽兴,他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了。何况生了孩子之後,久未受滋润,身体本就敏感,欲望暗自滋生,沈擎苍的出现从生理上来说可谓及时雨,不过从他心里来说则是晴天霹雳。

(强强生子)第一百七十四章

然而沈擎苍不怀好意的得寸进尺让他迅速失掉防守,体内关着欲求的那道门被猝不及防地打开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那麽的空虚和寂寞,需要填塞自己的火热的实物,身体渴望男人的爱抚已经渴望到极限了,因此当沈擎苍用力拉开他的腿时甬道便已经不由自主地排出了第一泼湿液,仿佛对方已经插进来了,捅到了发痒的肉壁以及骚动的花心。多麽羞耻啊,阮云飞脸都青了,在自己营造的混乱之中,他不知自己是在奋力挣紮还是在拼命迎合……

浸泡在浓浓的绝望中,他紧闭的双眼猛地翻开了,顿时傻眼了,面前根本什麽都没有!房间空无一人,很安静,只有黯淡的烛火奄奄一息地燃烧着。小婴儿还未睡着,含着乳头在他腋下蠢蠢欲动,感觉就像一只恼人的小动物,无害的,却又爱兴风作浪的那种。阮云飞一下坐了起来,打量全身,皮肤有几处湿漉漉的,布满唾液的痕迹,不难想象是谁舔的,这该死的!害得自己做了个丢死人的春梦!阮云飞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後,便把小东西提了起来,对着它的屁股就是狠狠一下,小家夥似乎被打懵了,半晌才张开嘴哇哇大哭,可它越哭娘打得越重,但它还是毫不犹豫地哭着,没办法啊,不哭还能干什麽,哭至少还可以搬来救兵吧!果然没一会,整个院子的人都被它吵醒了,个个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外,敲门问里面是怎麽回事。“没什麽。”阮云飞没好气地回了句,就把来人统统挡回去了,大家要睡觉,他也不好再对那小混蛋怎样,一把将它扔回摇篮,自己独自上了床,可心中懊恼,怎麽也睡不着。

这次回来後,阮云飞没再出门,在家专心带孩子。

毕竟乳头被孩子吸得太肿了,疼得很,虽然这点疼对他来说不算什麽,但非常影响心情,破皮的乳头常常和衣料摩擦,让他无时无刻都难以忽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哺乳的难堪事实,还有那个春梦,也成为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至从那夜被打之後,小家夥终於安分点了,它知道原来‘奶’也是有脾气的,於是闲着没事的时候,便改耍乳头为耍自己的鸡鸡,将风险降为零。只要不来骚扰自己,阮云飞也不会拿它使气──当然还有层原因,小家夥的屁股真够嫩的,每打一下都要震颤半晌,仿佛要破了似的,让人不敢下手。而且哭声震天,还是井水不范河水为妙。

平日里,阮云飞穿一件薄衣在室内走来走去,屋外是很大一个院子,有水有草,鸟语花香,

披上一件衣服坐在树桩上,看小家夥在一边溜达也挺惬意的。其他人一般不会随便进来,阮俊钦被他派去打听重华的消息,结果他把司徒家发生的事带回来了,“司徒相被抄家了?”不同於四弟的喜气洋洋,阮云飞只是沈吟了片刻,毕竟他不愿欠人人情,特别是欠魏靖恒的,说实话,如果自己有掌握大局的能力,他是连一丁点的赎罪机会也不肯给他的。

魏靖恒为天子,自然知道阮云飞心里想的是什麽,所以聪明的他并不邀功,甚至不动声色,仿佛抄家这事绝对不是他干的。当然,阮云飞不高兴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五弟的下落,这才是最重要的,他可不想弄丢重华一样把北望也弄丢了,多少年啊,他失去二弟多少年了,无论如何也找不回来了,最痛苦的事莫过於此。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大哥,五弟我已经带回来了,他闹得紧,我点了他的穴让他在偏房休息。”听言阮云飞冷峻的脸色缓和不少,“北望回来就好。”哪知阮俊钦说:“是沈擎苍帮忙将人带出来的。他说他承诺了就一定做到。”

这下魏靖恒不爽了,按计划,阮北望这份大礼应该由他献上,为了表示诚意,他都将自己的将军抄家了,如果不顺带将阮北望带回,一箭双雕,岂不是有点亏?没想通,居然让姓沈的抢先一步,莫非他想和阮云飞复合?明明看着不像啊,既然如此,又何必抢他的功呢?本来一切顺利,不料还是棋差一着,看来他只有把明儿弄来暖汗青的心了,也让那个当大哥的看看,这麽可爱的小孩,你舍得将他的爹娘拆散麽?

魏靖恒这边打着如意算盘,阮俊钦那边也有着自己的心思,相较於几个‘姐夫’,他最向着沈擎苍,毕竟沈擎苍在很早之前,於他心目中便是一种高大的存在,至少正直,不玩阴谋,他一直希望他能与大哥复合,两人明明是能够走在一起的,可偏偏有那麽多的阴差阳错,连他这个局外人都觉得不甘心啊,为什麽大哥却一点也不动於衷?

“大哥,你知道麽,沈擎苍过一阵就要走了。”

阮云飞不开腔,仿佛没有听见一样。

“据说是再也不回来了,云游四海到老。”

阮云飞依然面无表情,至於心里是否有所变化便不得而知了。

阮俊钦压根不相信他这麽无情,毕竟两人连孩子都生了,孩子是个什麽概念,对於轩辕一族来说,他再清楚不过了,如果这一生,放掉了理应和自己在一起的人,会多难熬啊,而且小家夥不能失去父亲,他就是愿意委屈自己,可也该为孩子考虑下,难道沈擎苍就真那麽罪不可赦吗?

(强强生子)第一百七十五章

弟弟的心思阮云飞怎会不懂,只是他恐怕想得太简单了。

他和沈擎苍的事早已说不清楚,而且他也不想去把它说清楚了。

现在只想把这个孩子好好带大,让他以後过上正常的生活,不再成为男人的附属品,不被任何理由所束缚,只是这个愿望是否能实现便要看造化了。

一天又一天,时间就这麽匆匆过去。

阮云飞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时而舒展时而聚拢的云,那简简单单、潇潇洒洒的来来去去,那来来去去中的丰满以及空白,人生百态、万丈红尘不过如此,都离不开分别二字,明明已经断了却还有着千丝万缕,一分一毫都是相思和悲戚。

他微微皱着眉,看上去似乎有些忧郁。也许是天色暗下来了,天气变得阴冷的缘故,阳春三月不知被谁掩住了本来的面目,失去了应有的生气,只剩下无尽的莫名的孤独。

一阵冷风吹来,阮云飞不由拢了拢衣襟,正好外面传来咯咯的笑声,放眼望去,看见一个穿得极其漂亮的几岁大的小孩,追在一个男人身後,那人故意逗他,一点点地往後退去,而後突然向前,和他撞了个满怀,顺手就将他抱起来,在半空转啊转。谁会想到这人会是当今皇帝?他明明就是一个溺爱着自己儿子的寻常父亲,除了那一份宠爱他的脸上以及心中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权力以及欲望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隐藏甚至抛弃。阮云飞似乎有点明白自己为什麽允许魏靖恒留在这里了,然而他不明白的是,为什麽同是孩子,父亲对待他们的态度却是千差万别?也许并不是每个人都被亲生骨肉这个存在所改变,比如沈擎苍,那个孩子对他来说简直比晴天霹雳还要晴天霹雳,最终他做出了抹杀它的决定。

阮云飞突然觉得空气比刚才更冷了些。

可能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幻觉,遥遥的,他望见魏靖恒走到了一边,那一边坐着自己的三弟,他俯身,一声不响地,解下衣服披到了他身上,阮汗青似在打瞌睡,迷迷糊糊地,刚抬起头,就被那人偷亲了下。阮云飞赶快将视线转了回来,落在黑漆漆的石头缝上,目光散淡,有些兴趣索然。这个画面似曾相识,他也拥有过这平淡中带着甜蜜的场景,可现在只剩下隐隐的苦涩,心中黯淡,不管是灵魂所过之处还是缘分回头的那一刹,皆是被阳光所摒弃的阴暗和萧瑟。与其期待奇迹的出现,不如相信快乐和幸福永远不属於自己,他已经习惯於疏远希望所带来的光芒,转而去怀抱不幸所引来的噩耗。说不清是坚强大於脆弱,还是脆弱远胜於坚强。他只是奋力支撑着一个当家者的形象。他从来不向别人诉说这些,不让人知道其实他也是茫然也是无助的,也希望有人专注於如何关心自己。他不能大大咧咧地将软弱表现出来,他只能挺得像树一样直站得像山一样壮。

在不远处的两人自然不知道阮云飞的心情,魏靖恒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阮汗青则处心积虑地抵御着那个胖小子的魅力。“汗青,明儿很久都没见到你了,你怎麽不理他?”阮汗青低着头,不说话。魏靖恒也不怨他,只是说:“你是怪我没让人把蓝蓝也一起送来吧?”那人还是沈默。魏某人格外地苦口婆心,他知道他只是在生自己的气,其实心里还是喜欢孩子的,“汗青,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无法辩解什麽,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你不能老念着,人总是往前看的,频频回头只会毁了将来的幸福。我会用一辈子补偿你的,难道这还不够麽?”叹了口气,他继续道:“你知道我为什麽让蓝蓝留在宫里麽?要出来一趟,实在太危险了,明儿贵为太子,想害他的人数不胜数,我不愿让我们两个孩子都陷入危险之中,因为我明白什麽叫做一步踏错终身错。所以看在他冒着生命危险来见你的份上,你就抱抱他吧,好麽?”听他这麽说,阮汗青才转过头,勉为其难地将小东西拥入怀中。见状,皇帝会心地笑了,他往那边瞟了一眼:“你大哥一直在偷看我们,你发现没有?”很是幸灾乐祸,“一定是对我们妒忌又羡慕,看他这麽寂寞,我们不如进去和他说说话,就当可怜可怜他好了。”阮汗青的嘴角抽搐了下,这无耻之徒,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阮云飞大概没料到会有人来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眼神都不知该往哪放了,魏靖恒神色自若,心中却在偷笑,嘴上故意大声打着招呼:“一个人啊,咦,那个小屁孩呢?”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白白嫩嫩的东西从门里爬了出来,还不断地叫着‘奶~奶~’。连板着脸的阮汗青也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魏靖恒也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只有阮云飞脸色发绿,这该死的,睡醒了就想吃,吃了就睡,活像一头猪,还在大庭广众下奶啊奶地喊个不停,这不存心拆他的台麽?

一脚将扑向自己的小馋虫踢开,阮云飞朝姓魏的横眉冷对:“你来干什麽?!”

那人摸了摸鼻子,装作无辜地说:“你一天将它关在屋里,小心闷死它,让这两个小的一起玩玩不好吗?”

“哼。”阮云飞懒得青跟他扯,把自己那个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走回屋,‘砰’地一声就把门摔上了,留下那两人好不尴尬地面面相觑。

看着跑去狠狠拍门要那人把弟弟还来的明儿的身影,魏靖恒双手一摊:“你大哥也太小气了吧。”

阮汗青面无表情:“他是看不惯你。”

(强强生子)第一百七十六章

“别忘了,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说完阮汗青就坐着轮椅出了门,把这对父子远远抛在身後,不再搭理。

魏靖恒有些懊恼,他竟然忽视了一个事实,就算阮汗青接受了自己,可他始终还是向着阮云飞的,他们现在的关系离夫妻同心,彼此照应恐怕还有一段距离,都怪自己疏忽大意,把事态想得过於良好,他应该时时警惕两人之间出现的任何危机。

他和男人的感情还需花时间去经营,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刚来就要离开了。

“汗青,我要回去一趟。”

阮汗青没有反应,仿佛他是走是留都不关他的事。

魏靖恒只得说出事实:“我收到飞鸽传书,说蓝蓝生病了,”他的表情极为严肃,“病得很严重。”

那人听了,脸色也跟着不好起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别拿这个骗我。”

皇帝不由有些生气:“你怎麽这麽说?!我会拿我们的女儿开玩笑麽?”说着,人已到了门口,“我没时间跟你扯这些,我要走了。”

“等等,”眼看对方上了马就要启程,阮汗青终究忍不住出声:“我也要去。”

听他这麽说,魏靖恒倍感欣慰,其实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来接他回宫的,当然,蓝蓝生病这事并不是他捏造的,再说他也不会利用这种理由来博得一线生机。“你的腿不方便,还是留在这里好了。再说,你大哥不一定同意,你还是别让他操心。”

阮汗青去意已决,他相信只要努力解决世上没有难题:“我去跟大哥说说,他会通融的。至於腿,我们反正是骑马,又不是走路。”

“那明儿怎麽办?”

“弄个背篓,背在你身上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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