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81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阮云飞似乎没有感到痛,他用尽最後的力气挣紮而起,将怀中被鲜血染红的襁褓扔向他的四弟:“带它走──”

而这边,沈擎苍的脸色也大大地变了,此刻船已驶离岸边,但他已经不能站在船上,除非他禽兽不如,足够冷血。只见他几个翻腾,踏着水,朝岸边疾驰而去,而那里已不见阮云飞的踪影。他离开了。他宁愿找个地方静静死去,也不愿他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岸上乱成一团,沈擎苍却不在意。他的双眼看不见这些,他只看得见那人绝望的满是鲜血的背影。他追着那人留下的血迹一路狂奔,他疯狂地追逐着他,又怕到时看见是一具冰冷的屍体。和那个人比起来,自己太虚伪了,他为什麽要装作不动於衷?为什麽对亲生儿子的处境抱着该死的侥幸心理?为什麽不直接出手相助?!到这个时候还想着自己的後路!何其可悲!何其可耻!

最後他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他以为一切已经结束,自己回到了前世,前世有前缘,未了的前缘在等着自己。多年来,这里没有一点变化,仍是树木葱葱,花依然开得那麽静、那麽好,犹似情人凄楚的微笑。雁来红、美人蕉、木芙蓉,在风中摇摆,散发着淡淡的花香。不远处瀑布轰隆隆作响,好似命运的齿轮转动的声响,庄严、沈重,似乎有一道门即将关上。

男人就在跟前,他伸手,然而没有抓住,那道身影跌下了瀑布,如同一道即将消逝的彩虹。沈擎苍心中一慌,不假思索也跟着坠了下去。把人从水里捞起时,对方已是面色惨白,气若游丝。

“云飞……”心痛难当,心痛难当啊。看着他这副不成人形的样子,沈擎苍几乎落泪。阮云飞只是缓缓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袖,艰难地张开了嘴:“那个孩子……我……汗青是我……弟弟……我不能不救……”

“不要再说了!”沈擎苍感觉自己心狠狠拧在了一起,“我都明白……”

殊不知这是阮云飞最大的心结。他和他之所以分开,落到现在这个境地,都是因为第一个孩子。原来他不削於解释。然而他现在就要死了,他不对他说清楚,恐怕咽不下那口气。他只是想让他明白,他和他同样爱着那个夭折的孩子,他也不愿意舍弃它,他宁可舍弃自己。但是没有办法,他必须救回汗青。他不能自私地为了保全自己的孩子而让自己的兄弟痛苦地死去……

(强强生子)第一百七十九章

在这期间,他点了对方周身几处大穴,替他止住了血,并以最快的速度将真气送了进去,刚才被他那副垂死的样子弄得肝肠寸断,差点乱了阵脚,还好他及时稳住了情绪,先保住男人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而躺在他怀里的阮云飞,愣愣地看着他,眼里的光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但同时也在一点点地黯淡下去。回光返照,沈擎苍脑中浮现这麽一个词,不由得心急如焚,因为他发现那副破损的身体已经不能完全接受他的真气,真气还未走到他的心脉,便从看不见的洞流失。看来只有一个法子,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遭到他的排斥。

果然如他所测,阮云飞见他解自己的裤子,立刻就变得歇斯底里,在他怀里挣紮个不停:“我……不要……”沈擎苍按住他安慰道,“不要动,相信我,一会儿就好。”可阮云飞却不那麽想,他本来就对活着不抱什麽希望,所以才说出了心底的话,要不是有这麽个弥留之际他恐怕一辈子都将守口如瓶,他说出这些话就相当於承认了对他的全部感情,这就够了,他不需要得到任何回应,也不奢望再续前缘,他生来就是这样的命,能够坦然相对这麽一次就已经抵达了最美好、最快乐以及最温馨。沈擎苍也深知这一点,可他绝不允许也不愿接受两情相悦之时便是两人分离之日,对於他来说,这太残酷了,他宁愿他们永远无法在一起,也不要知道他对自己的爱意。

“云飞,你听我说……”他搂住他,低头不断在他唇上、额上轻轻地吻着,“你不能走……

这一生,你是我唯一所爱,你是我最爱的人……你也许不知道,这个事实,从没有改变过……不管我有多麽恨你,怨你,或者你有多麽恨我、怨我……”他的举动万分情深,他的目光十分深情。每一句话都是那麽温柔而真挚,萦绕着一种悲伤的甜蜜,“如果你离开我,我会心碎的,彻底心碎……我也只有跟着你去了……如果到了现在,你依然存有势必离去的理由,那我活着还有什麽意思?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我们再重新开始……我求你给我这个机会,也你自己一个机会……”

晶莹的泪水一下就从阮云飞闭着的眼里涌出,只见他浑身剧烈颤抖,仿佛在抵御死亡的侵袭,又似乎在拼命地拆开了自己,以至於能早点离去。沈擎苍同样泣不成声:“云飞,我好想和你白头到老的……你不要再有任何怀疑……你就听我一句话……你就再看一眼我千疮百孔的心……你真的舍得抛下我和我们的孩子……”

阮云飞张了张嘴,但是他无力吐出只字片语,他这一辈子都在做错事,错得离谱的事太多太多让他恨不得了断了自己,这麽多年来,他冰冷的心从来没有温暖一次,他心底那个洞从来没有被填补一厘,太累,太累太累了,他好想闭上眼睛,就这样睡到天荒地老不复醒……

早知道人生是一出无法改变的悲剧,绞尽脑汁也要永远滞留在无限而空茫的轮回里,让痛苦对自己莫可奈何,让痴妄对自己望尘莫及……

醒来时,已是夜晚。

他有点不相信自己还能再度睁开眼睛。

浑身针紮似的疼,人不在地狱,魂却在地狱。但是不冷。没有一丝的冷。

因为有个人紧紧抱着他。他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他的手正在抚摸自己,轻轻的,轻得像片羽毛,这片羽毛,却承载着最厚重的感情。

“再睡一会儿吧。我一直在你身边。”见他醒来,那人低下头,用嘴碰碰了他的耳垂。痒痒的,热乎乎的,非常纯粹的触感,就像两只小动物在相互安慰和青睐。他动了动眼皮,然後沈沈睡去。

沈擎苍重重呼了口气。男人身上共有七处剑伤,有一处在胸口,伤得最重,还好自己与他肌肤相亲,保住他的心脉,然後一点点地为其修复、滋养。他一直都在他体内,他刚才醒来没有发觉,如果有其他可能,他也不想用这种法子,因为他不想折杀了他,他的云飞,是多麽美好的一个情人。

算起来,再睡几回,他便能完全清醒,同时也会渡过危险期,他必须为此做出十万分的努力,祈祷,自己不会再次失去。这次,阮云飞足足昏睡了一天,他也提心吊胆、寝食难安地过了一天,这一天是多麽漫长,是对他最艰巨的考验。还好,他熬过来了,谢天谢地。

“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阮云飞还很虚弱,半睁着眼的他迟迟没有反应,沈擎苍也是好耐心,抱着他说些轻松的事:“这几天月亮很好,晚上这里的花也开得很漂亮,等你好一点,你就会发现,这里是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地方,就跟世外桃源一样。”说着说着,就吻他一下,似乎不愿给他带来困扰,始终吻得很轻,微风拂过也不过如此,“人,不能动不动就想着死,死并不能解决问题,选择死亡反而会让你的亲人在心中蒙上阴影,而你自己也不见得能解脱得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这是常理,不需要走极端,用平常心面对就好。”

阮云飞没有开腔,沈擎苍也没有奢望得到他的回应,伤者现在需要的是养神,在虚弱的时候说话很费精力,还会牵动伤口,引来疼痛,他这样安静地躺在他怀里就挺好:“云飞,这一阵子,你什麽都别想,好好养伤。保证不出半月你就会好起来的。处天地之和,志闲而无欲,你要像古代的圣人那样……”他伸出手,替他按摩了下僵硬的肌肉,“何况我在你身边,没有什麽好担忧的,”他碎碎念着,很是自得其乐,“呵呵,我还记得……”他顿了顿,“很久以前,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看上去无忧无虑,气宇轩昂,好看极了。我想和你说话,你睬也不睬我,我当时就想,这个人可真高傲。要不要和他做朋友呢?我虽然怕碰一鼻子灰,但内心却很想试一试,对了,那时,你对我是个什麽印象呢?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聊?”

对於他的自言自语、自娱自乐,阮云飞翻了个白眼,就把眼睛闭上了。沈擎苍摸了摸鼻子,沈浸在往事里的他满脸微笑:“我死皮赖脸,一直缠着你,你被缠得不耐烦了,终於答应我和我一起去喝酒。我以为你很会喝,没想到你几杯就醉了,一醉你就开始发酒疯,提着剑就逼我动手。但是这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要喝的。”

阮云飞撇了撇嘴,似乎在腹诽什麽。沈擎苍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我就当切磋武艺好了,可你那阵仗,似乎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我想完了完了,不断胳膊掉腿,你是不让我走了,哪知正斗到高潮,你居然突然转身就走。害我差点摔在了地上。我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你性格如此,正是那所谓的喜怒无常。”

(强强生子)第一百八十章 微H~

等他再度转过头,阮云飞已经睡着了。应该是晕过去了,毕竟这段时间是伤口最痛的时候。男人又过於虚弱,时不时痛昏过去属於正常范畴。沈擎苍给他拈了拈被角──其实那只是一件从自己身上脱下的衣服。他有治伤的金疮药,但是没有可以止痛的药,也只有委屈他了。

他只能等他醒来,最近他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等待。还好这次阮云飞没几个时辰就有了意识,他赶忙凑过去:“云飞,肚子饿了吧,我喂你吃饭。”在等待期间,他已经把饭做好了,非常简易的夥食──一条鱼和一些野菜。他把鱼刺剔出来,然後将鱼肉剁碎,再和同样拈碎了的野菜和在一块。既有营养,又易於吞咽,对於伤患再适合不过了。

算起来,大概有两天没进食了,伤口要快速愈合必须双管齐下,借助外力恢复只是其次,自身的恢复能力才是最重要、最有效的。依现在的状况看来,男人还不能自食其力,所以他打算喂他吃,虽然已经很细碎了,他还是嚼了一会儿,然後低头将温热的鱼粥灌进他的嘴里,对方只需要吞咽就成。阮云飞显然不习惯这种依赖於人的感觉,每吃一口都要偏过头去,沈擎苍笑他:“老夫老妻了,有什麽不好意思。”那人却不赞同,什麽老夫老妻,没有的事。沈擎苍也知失言,不再多嘴,只专心嘴对嘴地喂他,直到他大概有八分饱为止。“我弄的饭好吃不好吃?”阮云飞依然扭着头,脸上飘着可疑的红晕,沈擎苍当作没看见,其实他很想揶揄他的,只是他现在有伤在身,自己不好过於放肆。

吃完饭,便给他净身、换药,接着是例行按摩,他希望他能完全恢复,不会留下任何後遗症。“天还没亮,你闭上眼再休息会儿。”阮云飞点了点头,刚放松下来,那人就伏在了他身上,他以为他只是想抱着他睡觉,却不料他居然提刀闯了进来,顿时就有些懊恼。沈擎苍紧紧搂着他,轻声安慰道:“云飞,试着运气,但是不要太勉强。我帮你疏通经脉。”他也了解对方是在帮他疗伤,可心里还是很不自然,果然风水轮流转啊,曾经是自己给他排毒,现在换作他用上了这一套。男人在他体内一点点地动着,节奏非常缓慢,基本上没有不适,至於快感恐怕谁也不会去细数有多少。沈擎苍怕他经受不住,所以特别小心,生怕物得其反了,“是不是感觉好多了?你要试着把我的真气往上引,把它变作自己的。”经过对方的引导,阮云飞也渐渐知道该怎麽配合了,只是还不怎麽熟练,一不小心便岔了气,痛得缩成了一团。沈擎苍立刻停了下来,用手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背,同时退了出去,在他身旁摆出静静守护的姿势。

这一阵,经过细心调养,阮云飞的伤势恢复不少,在半个月的时候便能自己坐起来了,面色也红润了,相较之下,沈擎苍忙里忙外,倒是憔悴了。但是精神十足,男人终於渡过了难关,他高兴极了。“今天我弄了野味。”看着他邀功似的带着宠溺的笑容,阮云飞心里一热。这段时间,他的确很辛苦。白天要伺候他,晚上生怕有变故,因而不敢合眼。春天仍旧阴寒,他却总是赤身裸体,内衣全都撕碎给他包紮伤口了,外面那一件也用作了被褥给他御寒。说不感动是假的。何况如今彼此表明了心意,对方的好,他更是无法忽视。但要说真正释怀,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沈擎苍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云飞,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也就别这麽脉脉含情地看着我了。我会不好意思。”阮云飞白了他一眼,身体微动,似想站起来,不过目前他还做不到这一点。沈擎苍怕他又要懊恼,便说:“别急,慢慢来,後面会恢复得越来越快。”

听言,阮云飞不再逞能,身子倒下,乖乖地躺在了他的怀里。沈擎苍欣喜不已,对着他傻笑了一阵。间或,阮云飞会瞄他一眼,沈擎苍则不失时机地调侃:“我笑得是不是很好看?”不用说,一定会被对方含蓄地鄙视一番。这个时间,沈某人便会以牙还牙,露出一副公报私仇的嘴脸:“云飞,该疗伤了,腿张开。”那人腿是张开了,不过顺带给了他一脚。

随着男人伤势的好转,这已不是纯粹的疗伤,而变得有些像试探性的做爱。两人都感到了其中的变化,却都闭口不言。“你额头好烫。”沈擎苍一边做着前戏,一边给他诊断,“我觉得,应该是另外的原因。”阮云飞撑起身,往後退了一点。脱离了甬道的手指就像要奶的婴孩死皮赖脸地追了过去,再度捅入那片温软之地,轻抽慢插起来,“云飞,那天我看见……”男人的目光随着脑海里储存的画面落在他的胸口上,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而阮云飞这边,立刻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拉紧了衣襟。虽然这几天,什麽都给他看光了,由於徘徊在生死线上,他压根忘了那羞耻之地,沈大侠色色地笑着,无视男人尖锐的视线,伸手拉开了他极力护着的衣襟,“这里是不是很难受?我可以帮你。”阮云飞的脸一下就青了,可身体却像定住了一般,对靠近的危机做不出任何反应。“云飞……”随着一声肉麻的呢喃,丰满的坚挺被含住了,阮云飞猛地仰头,喉咙挤出一声闷哼,下面登时湿了一片,沈擎苍轻笑着,就像一只大狗,执意要和主人亲热似的朝那诱人的怀抱拱去,伸出舌头在那小小的樱桃上狂舔一通,模样非常饥渴而煽情。阮云飞想拒绝,但是拒绝不了,那里本就涨得难受,再说,之前他已经不知不觉解除了防线。两人都这样了,什麽防线都是多余的,即使有,也是不堪一击。“云飞,我好喜欢……我帮你吸出来……”男人已经完全动情,浑身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一举一动都颇为情色,沾上一点就浑身发软,何况阮云飞被包裹在其中,很快便体会到了欲火焚身的味道。伤口似又痛了起来。他不由皱了皱眉。沈擎苍也发现了,但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将那份长驱直入的冲动加以控制,真枪实弹的索要转化成了无伤大雅的调情。“云飞,今天我不进去,只弄弄这里。”虽然已是过来人,听他这麽说,阮云飞还是有些害羞,两眼发直,嘴唇咬得紧紧的。见他这副模样,沈擎苍觉得好笑,“你越是这样,奶水越是甘甜,难道你没发觉?”忍无可忍!阮云飞伸出手,一耳光就甩在了他的脸上,那人依然嬉皮笑脸,捉住他的手咬了咬,笑容变得邪之又邪。

(强强生子)第一百八十一章 激H~

见他这副下流的笑容,阮云飞以为他刚才那句‘不进去’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哪知对方真的鸣金收兵了,上一刻还登徒子模样,下一刻就像个禁欲的僧人严肃起来了:“云飞,早点休息,看这天,是要下雨了。”

阮云飞一时无言,只得跟着他转移至不远处的凉亭,安顿好後,沈擎苍便出去采了些大片的树叶,搭在亭子四周,用於遮风挡雨。这儿好是好,就是离瀑布太近,那巨大的响声非常扰人睡眠,再之湿气太重,两人迟迟都没有睡着。虽然条件有些清苦,但那种时而让人觉得舒畅时而又冷得人发抖的凉意,还有那夹杂着雨点和腥气的风,以及萦绕在鼻间的土和植物的气味,无不给人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比起俗世的拥挤和喧嚣不知美妙多少。何况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两人还是一对情人,此地的价值又显得不一样了。

沈擎苍怕他冷,便伸手,想拉他入怀,哪知阮云飞不愿意,打掉他的手,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沈擎苍也知道他为什麽生气,可就是装作不懂,刚才接触他的一刹那,手指碰到了他的乳头,那个地方还是硬的。敢情他的云飞被他诱得欲火焚身,却又不好意思找他排解,脸皮这麽薄,如果自己不施予援手,他还不难受一夜?

“云飞……今夜好冷,我要和你抱着睡……”说着又挨了过去,一双猿臂不顾对方挣紮将其抱得死紧,阮云飞斗不过他,也只有随他去了,但尽量挪开和他相贴的敏感部位,那地方被男人伺弄过,到现在温度都还没平复,下体也涨涨的,很是恼火。偏偏没睡一会儿,搂着他腰的手臂开始蠢蠢欲动,他想抓住它,可晚了一步,还是让其溜到腿间去了。“云飞,你的小兄弟好精神……”沈某人舔着他的耳垂,像发现什麽稀奇事一般故意惊呼,阮云飞有些难堪,挽救似地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握着自己男根的手掌掰开,可折腾了半天也无济於事,那人手中的事物已是一柱擎天。沈擎苍牢牢地将他禁锢着,一点一点地把他弄得像石头一样硬了,接着又像皮球一样泄了,才转头去逗他的花穴,穴口周围布满了滑滑的粘液,里面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插进去的手指就像陷入了沼泽,湿软得不可思议。阮云飞衣衫半敞,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细碎的响动里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喘息,他几次侧身想把男人推开,可每回都被其揉捏乳房的举动给刺激得宣告失败,那人不知哪来这麽大的力气,奶水都给他挤了出来,而且还蛮横地不许他擦干。

“云飞……你这里……好可爱……”沈擎苍哑着嗓子,竟呢喃些色情的赞美,同时四肢并用,不断加深和他的纠缠,尽厮磨着他深藏不露、美不胜收的敏感地带。阮云飞羞得满脸通红,他被压榨得险些气都喘不过来,很是煎熬,又很是无奈。

男人紧紧揪着垫在地上的布,身子不自然地撅着,背上布满了汗水,发丝乱糟糟地披散着,从某个角度看去,隐约可见性感的股沟和乳房的轮廓。沈擎苍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身体,避过伤口,手指揉搓着上面每一寸肌肉,暧昧地转着圈圈,来回猥亵着,又再度滑入那销魂的穴口。“呜……”这次阮云飞反应极大,受惊似地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然後是细密地颤抖,颤抖间那里流出更多的湿液,胸部也被飙出的奶给打湿,沈擎苍先伸出舌头,在他鼓起来似要大声哭泣的花蕾上舔了舔,尝到了一股咸味,又跑到那挺翘的乳尖上吸了一口,顺喉而下的是与刚才完全不同的甘甜。反观阮云飞,他把自己紧紧蜷了起来,但仍是缺乏安全感,身体到处都布满了男人留下的吻痕以及自己排出的各种体液,加之弥漫在四周的刺鼻的欲望气息,还有那人仍不打算偃旗息鼓,频频在他身上游走制造混乱和快感的手指,让他恨不得一头钻到地下去,毕竟从来没有这麽狼狈过,被弄成这副魂不守舍、淫水横流的样子,跟久逢甘露似的。殊不知这也不能怪他,都是忍耐太久的缘故,这几年他硬是将体内的欲望压制着,如今终於可以解放出来当然一发不收拾了。

大侠虽然色,但还是知道尺度,自知不能把他弄得太惨了,光诱发其情欲,而不给其甜头,会伤害他的身体机能,这就大大地违背了自己的初衷。所以当阮云飞露出一副想要的姿态的时候,他便及时将肉棒奉上,供他品尝,狼吞虎咽也好细嚼慢咽也罢,也就随便他了。那模样大方极了。

看着手中滚烫的事物,阮云飞反而有些尴尬,他这是什麽意思?难道是要他主动吗?可又忍不住口干舌燥,一时心里闷得慌。沈擎苍虽然又色又痞,在他面前总是一副露骨的色迷迷的表情,他也没觉得反感,因为他知道,他只有面对自己的身体,才会放浪形骸,彻底丢弃大侠的作派。他们就像回到了原来。彼此不需要伪装,更无需假惺惺地互相讨好。但是要他主动的话,还是免谈了罢,这对他来说难度太大了。沈擎苍却不这麽认为,他们现在是干柴烈火,彼此需要,光是自己单方面的示好,恐怕有失公平,趣味性也减低了不少。再说,他想要他主动一次,这麽多年来,他总是被动地承受欢爱,虽然他明白他只是放不下脸面,但这看上去无疑是很勉强,往往一盆冷水也就这麽泼了下来。“云飞,你自己来好不好,把它放进去就行,其他的就交给我了。”这可是最大的让步了,还好对方没有让他失望,不过那动作也太生涩太拙劣了,忙活了半天,就只把茎头草草地放在了蠕动的穴口上,偷工减料!不过看在他一脸羞窘,身体发僵的份上也不好再为难他了,下身轻轻往前一顶,便破门而入,那美好的感觉简直形同於如沐春光。

“啊……”阮云飞无法抑制地呻吟了一声,然後像闭紧嘴一样把下面夹紧了,沈擎苍发出一声轻笑,脑袋玩味似地摇了摇:“云飞,你这样我动不了,这样不上不下的,你是故意折磨我吗?”男人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穴道缓缓放松了,可他刚一蹭,又给夹紧了。沈某人两手一摊:“再这样,我只有睡了。”阮云飞紧咬着嘴唇,盯着他的眼神有些怨恨,他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控制不了,沈擎苍被他瞪得心软了,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别紧张。早就不是处了。”听这话,阮云飞一下就生气了:“你一直把我当女人是不是?”那人自知触了他的逆鳞,赶忙连连赔着不是,“没有。云飞,你千万不要那麽想。”虽然他胸上多了些东西,但这丝毫不会抹杀他的雄性气息,再说其他部位跟成年男子无异,健美而结实,他的那种气质也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才具有的,不管是内在还是外在,都是那些温软的女人无法相提并论的。抱着他,自己从来没有产生过对他有侮辱性质的幻觉。沈擎苍调整了下角度,微微用力,便长驱直入,抵达了潮热的最深处,他刚舒服地呼了口气,阮云飞的上半身就撑了起来,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你……你为什麽要……追过来……”见他双眸湿润,里面闪着亮晶晶的泪花,下巴翘着,脸颊酡红,看上去一副多情而脆弱的样子,沈擎苍不由心里一动,俯身在他唇上吻了吻,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那你告诉我,你为什麽要跑?”说着狠狠抽插了两下,弄得对方左扭右扭,好一阵辗转反侧。“我想……明天就回去……”沈擎苍不高兴地皱起眉:“为什麽?是不是因为鹏儿?”男人微微张开嘴,目光有些失神地问:“鹏儿是谁?”沈擎苍捏了下他红红的耳垂:“傻瓜,当然是我们的儿子。”阮云飞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眨巴着眼盯着他看。男人自顾自地说:“我们儿子的名字,我早在几年前就想好了。叫做沈鹏。大鹏展翅,你觉得这个名字可好?”阮云飞无法作答,只痴痴地点了点头。那人又说:“你放心好了,阮俊钦会好好照顾它的。”阮云飞摇头道:“我怕魔教……”“我的那些朋友中不乏高手,他们不是吃素的,一定会帮他和鹏儿摆脱魔教的纠缠,别太担心,你必须得养好伤才能走。”阮云飞怔了怔,下一刻便被捅得惊喘不已,下意识地将他攀住。“我们别提以前的事了,现在有你和鹏儿,我已经很知足。”阮云飞张嘴,似要话说,可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坐在了他的身上,便表示抗议地动了动臀部,这下轮着沈擎苍被快感冲击得直不起腰了,只听他咬牙切齿地低喝:“该死的,别动!小心我干得你要死不活!”此话一出,两人面面相觑,皆羞愧得虚脱,“你……你再说……”阮云飞硬着嘴皮,身体却已像春水般软了,倒在对方怀中直抽搐,沈擎苍顺势咬住他晃动的胸乳,啃噬着那盛开的乳芯,将剩余的乳汁全部吸了出来,直到将其吸得恢复原来的平坦,松开牙齿,竟带出一串粘丝,用指头抹去,他轻声问:“鹏儿是不是喜欢吸这边?”

(强强生子)第一百八十二章

阮云飞敷衍地点了点头,脸埋得低低的,明显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可沈某人不依不饶,老是问来问去,手指流连在那颜色和形状都不同於另一只的左乳上。“鹏儿是不是很贪吃?”他曾看到过男人喂奶的画面,小家夥的吃相实在让他忍俊不禁。阮云飞被他问得烦不胜烦,终於懊恼,抬起头毫不留情地道:“不愧为父子,都一样讨厌。”沈擎苍不由得哈哈大笑:“是吗?我觉得那个坏小子挺可爱的啊。”说着腰狠狠动了几下,捅得那人连连闷哼,身子微微後仰,瞪着他的眼神带着恼恨,却又隐隐透出更多的索要,沈擎苍一把抱紧了他,像吃了春药似的,抽插的速度大大的加快了,每一次都彻底穿透了他,在花穴的最深处不留余地地辗压,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激情,直到一泄千里,射出大量的精华。

阮云飞一头乱舞的青丝随着他嘎然而止落回了肩上,他疲惫不堪,再也支持不住,靠在了他怀里重重地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体内的肉棒又硬起来了,阮云飞面如土色,没好气地咬了咬牙:“你给我消停点!”那人只是笑:“这怎麽够?我们好不容易才凑到一块,你不会就这麽把我打发了吧?”阮云飞不理他,然而刚撑起身,就被压下去,小穴将分身吞了个结结实实,强烈的快感让他好一阵哆嗦,身体变得和花穴一样软,都显得那麽不争气:“放开!”沈擎苍执拗地捉着他的腰,口气软软的:“云飞……”阮云飞却坚决不同意:“不行。”他只好放开了他,免得把他惹恼了:“你要干什麽?”“沐浴。”那人面无表情地说。沈擎苍压抑着想去抓他手的冲动:“伤口没痊愈之前,还是别碰冷水。”阮云飞转头瞪了他一眼,浑身粘粘的,不洗干净行麽?对方似乎没打算妥协:“擦一擦好了,我帮你。”这所谓的帮忙就是吃豆腐,以为他不明白麽?阮云飞断然摇头:“少来,就你那毛手毛脚!”沈擎苍抓了抓头,模样甚是无辜:“我保证不再摸你上面、插你下面,这下总可以了吧?”“下流!”阮云飞火冒三丈,独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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