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232章
作者:太白很白
自己吃醋嫉妒结果还把人抱在怀中折腾,并且还极其恶劣。
这让他很是自责,搂着他低声安抚着,道:“乖,是我多想了,我怎么舍得不要师兄,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只有我一人能看到。”
“真的吗?”庄容哭着看了过去,眼底的惊恐也在此时散去了些,又道:“阿若真的不恼我脱了你的衣裳吗?我真的好喜欢阿若,真的好喜欢。”
时若听着他的一声声喜欢只觉得心里边儿的郁气全散了,抬眸亲吻着将他的眼泪全数吻去,哄着道:“不恼你,师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低低地哄着。
果然自己闹哭的人,跪着也得哄回来。
只是他突然又愣了,好好的脱自己衣裳做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他恍惚地看着怀中委屈的人,道:“什么脱衣裳?”
虽说庄容以前因为痴恋自己确实做过许多说不出口的事,可脱自己衣裳他还是第一回 听,还说那一日,弟子酒宴那一日吗?
恍惚之下他不得不又去回想弟子酒宴那一日,虽说也不大记得但若细想还是能记起些事来。
那一日他并没有同庄容坐在一块儿,庄容那个笨蛋也不知道是生什么气,躲在云鹤峰不肯去参加酒宴。
他也没在意,酒宴上也只被二师兄几人多灌了几杯酒。
也是那时起思绪就有些恍惚,不过打了巍师兄那会儿到是挺清醒,等回了云鹤峰后便彻底断片了。
果然醉酒就是误事,后头的事他是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早晨醒来时自己连身衣裳都没穿,□□的睡在床上。
难不成是那时?
意识到这,他捏着庄容的下颌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瞧着他满脸的委屈,笑着道:“那一日晨起醒来时我的衣裳都不见了,是师兄脱的?”
如果是这样解释的话,确实能够解释通为何自己没有穿衣裳了。
他那会儿不怎么喝酒,一喝就断片,但也大多都是合衣到天亮,可从未出现过□□的时候。
现在庄容又说了这话,看来那一日自己的衣裳定是他给脱了。
越是这么想他便越是如此觉得,亲吻着在庄容的唇上啃咬缠绵着,将属于他的甜腻全数卷到了自己的口中,直扰的这人因为难耐而低喃出声才又哄着道:“是不是,是不是师兄给脱的?”说着还落在他的颈项上,好似安抚般在上头啃咬着。
第二百九十六章
“阿若,我不是故意的。”庄容被这么缠绵痴迷给晃了神,尤其是时若哄着他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宠溺,让他一度沉沦其中。
这也使得他不再落泪,而是迷迷糊糊地开始交代自己背着时若做的那些偷摸之事,“那一日夜半阿若你回来时醉的厉害,还分不清我是谁,你让我脱衣裳我就帮你脱了。”话落还轻轻的抿了抿唇,喉间涌来一声低低地呢喃。
“继续说。”时若听着他的呢喃又在他的锁骨上嘶磨着,指尖还落在身前轻抚舒缓,笑着又道:“你还做了什么,如此好的机会,师兄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做吧。”
自己喝酒会断片几个师兄们可是清楚的很,庄容自然也是清楚。
而那一日自己没有落入巍师兄的手,可却入了自家师兄的手,难怪那天二师兄一个劲给自己倒酒,就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啊。
而这一念想并未让他有多不适反而还有些高兴,兴许是喜欢上了,无论这人对自己做过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他高兴便好。
就是他有些好奇,好奇这傻子那会儿到底是做了什么。
意识到这,他抬眸看了过去,见这人沉迷在欢喜之中,笑着止下了动作,闹着他出声。
“唔——”这突如其来的散去扰的庄容很是不悦,眉间微皱着睁开了眼,见他眼含笑意瞧着自己,一副等着自己的模样。
只是他有些不敢开口,薄唇轻抿着往他的怀中依偎了些,轻摇着头没再出声。
“不想说。”时若见他摇头低低地笑了笑,只是很快这笑又散去了,收了手道:“那可就没了。”说着还将他的手按着倚在了他的背后,让他完全依偎在自己的怀中。
也正是如此,庄容这才被带起来的暖意没能得到一丝缓和,扰的他真是连思绪都恍惚了。
委屈地仰着头开始求他,求着他给自己。
可却是什么都得不到,甚至愈发的厉害。
他微喘着气靠在了时若的肩头,哭着道:“阿若我说我说,你别闹我好不好?”话音中的哭腔极重,可却好听。
“恩,那你说。”时若显然是要等到他说了才肯放他,笑着又道:“那一日你还做了什么?”
庄容这会儿思绪恍惚的不行,一度分不清自己是谁,好半天后才哑着声道:“我要了阿若第一回 。”说着哭得愈发厉害。
第一回 ?
他这染着哭腔的话音扰的时若微微一愣,竟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明明就记得自己第一回 是在祈人村,也不是,那回是林小。
属于自己的第一回 是在太清幻境回来后,以前他可是连那些杂念都没有,再者那一日早晨起来连一丝感觉都没有。
所以什么第一回 ?
满是不解之下,他收了手,不过也没有去帮着舒缓,只疑惑地看着眼前人。
至于庄容的双手在得了自由后便也不管不顾自己闹着,浅浅的清音缓缓而出,绕的心尖酥麻。
直到暖意缓缓而来,他才疲惫的依偎在时若的怀中,低低地道:“阿若那时也是这样落在我的手中,阿若我好喜欢你,阿若。”说着缓缓闭上了眼,欢喜不已。
只是他欢喜了,时若到是被闹得够呛。
他这清心寡欲了几百年,满心思全扑在修炼上,别说是双修了就是连梦都不曾有过。
可现在却告诉他,他的第一回 百年前就没了,而且还是被他这个瞧着就好欺负的傻师兄给要走了。
待好一会儿后他才清醒了过来,也不知是怎么得,看着密林的目光渐渐染上了笑意,最后甚至还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
真真是小看了,真是小看了。
“阿若?”庄容听着耳边的笑声迷糊地抬起了头,见他笑得高兴也跟着笑了起来,轻柔不已。
时若看着他娇柔的模样缓缓止住了笑,伸手捏着他的下颌就往自己的跟前凑,吻着他的唇道:“师兄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你就不怕我中途清醒,把你赶出去?”
虽说自己醉酒后要清醒实属不易,毕竟他还真不记得自己何时有清醒过,除非自己根本没醉。
但那会儿他可是被二师兄连灌数杯,是醉的连道都有些走不动了。
不过也不保证自己半途醒来了,若那会儿真的醒了,怕是得将人给丢出去。
庄容显然也瞧出了他的意思,娇笑着道:“阿若你舍得把我丢出去吗?”说着还低低地笑了笑。
“恩。”时若听着他的话迟疑了一会儿,又道:“不好说。”
别说丢了,拔剑要了他的命都可能,与男子做那种事,哪怕只是手他都接受不了。
这念想才落他就瞧见庄容委屈了起来,凤眸中的薄雾更是若隐若现,惹人怜惜。
他看着这一幕,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哄着道:“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是不是,怎么舍得丢你,倒是你,让二师兄给我灌酒,就不怕我中途跟别人走了,比如巍师兄,反正就算做些什么第二日我也记不得。”
这么一想他又觉得奇怪了,那会儿也算是醉的不行,按说也是不记得巍师兄才是,结果却记得清清楚楚。
不仅仅如此,还直接断了他的一双手,可对于庄容的胡闹却是半分也没有感觉,就好似任由他胡闹一般。
真是奇怪。
庄容并不知他心中奇怪,只依着那段话晃了神,尤其是那句巍师兄,面色都白了起来。
他一想到结束时去寻时若,可却没能寻到人,只能回去等着。
那会儿真是没有想太多,可此时想起来他竟是觉得心口都疼了起来,无法想象时若没有动手会是个什么模样。
慌乱之下,他扑进了时若的怀中,哑着声道:“阿若是我不好,那会儿若是,若是......”
“恩?”时若还在思虑着前头的事,被这么一抱有些晃神,尤其是他这道歉的话,疑惑地低眸看去。
也是这时,他发现庄容的面色苍白的厉害,就连他的身子也是一个劲的轻颤着,也不知道是在怕什么。
看着这一幕,他伸手将人抱在了怀中,安抚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阿若是我的错,若那一日巍师弟他真的对你做了什么,阿若我该怎么办。”庄容没有抬头,而是靠在他的颈窝处低声说着,话音中还染上了一抹哭腔。
时若听了出来下意识低笑了一声,低眸靠在了他的肩头,低低地道:“我逗你的,都把他的手给断了,师兄以为我真是喝傻了吗?”
虽说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会儿怎么能在醉的都分不清方向时准确的断了巍师兄的手,但也知道自家的傻子师兄最喜欢胡思乱想。
若他再说些什么,怕也不知道会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上头去了。
与其让他胡思乱想,还不如顺着他些。
想着这,他伸手抚着庄容的后背,哄着他。
“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没再出声而是趴在他的怀中,娇柔的厉害。
许是闹的太久,他这趴了一会儿还生出了倦意,半阖着眼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模样。
时若见了笑着在他的额间落了个浅吻,低声道:“我抱你睡会儿?”
话落就瞧见他点了头,这才低眸靠在了他的发丝间陪着一块儿睡下了。
林内也随之陷入了寂静,唯有雨声缓缓而来,宛若音曲般动人。
直到怀中人彻底睡熟后,时若才有了动作,可又怕会吵醒他,以至于起身时的动作都显得格外小心。
手上的伤口已经有些泛白,他随意取了些素生膏抹了上去,接着才又取了衣裳开始穿戴。
“阿若别走。”
也在这时,低低地呢喃声缓缓而来,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庄容皱着眉就往时若的怀中钻。
时若这才穿了外衫的动作随之止下,低眸见他皱着眉一副担心害怕的模样,知晓这是又梦到以前的事了。
他有些心疼的低下了头,在庄容的额间落了个浅吻,这才哄着道:“我在这儿,睡吧,一直守着你。”说着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吻,显得格外宠溺。
也正是他的一番低哄,庄容好似是听着了,梦里边儿的场景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乖乖地窝在怀中睡得香甜。
“我们回去了。”时若见他再次睡下低低地说了一句,接着才将衣裳全数穿戴整齐,抱着人起身离开。
密林内昏暗不已,偶尔还会传来野兽的低鸣声。
若是寻常小弟子听见了,怕是得被吓着。
可时若却是毫不在意,缓步走在林间小道上。
只是他才走出几步之外,猛地想到前两日路过这儿时瞧见了一株长生果树。
原本是让程宗平哄着庄容让他在山洞乖乖等自己回来,此时又忆起来了,到真是可以去摘了来。
于是他又调转了方向,去了密林深处,寻那一株不过只看过一眼的长生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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