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第172章

作者:胥禾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急促的呼吸渐渐让房内的空气都要凝为实质,屋内似燃起火焰,在秋末的凉意中只感到浑身煤热。

  布帛撕裂声在耳边响起,将夜才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

  看着自己被扯碎的衣衫,半片还挂在身上,却已避以蔽体,胸前淡色的乳尖都暴露在空气中,小腹更是在缠斗不休。

  这种半遮半掩要比全然裸露更加撩人。

  云谏眸色都红了,他一手掐若少年的腰,另一只手还摸着少年的院,蹲下来,俯身在少年胸前,张口吮含住那点浅色的突出,舌尖舔弄着,贝齿轻晒晴皎,惹得少年禁不住哼吟出声,腰身不耐地挺起,就正好触碰到对方早已抬头的灼热欲望。

  将夜冷不丁被吓清醒了。

  他极红若脸,望若自己已经被靖地极婿红麻丽的乳尖,双颊滚烫地要命。

  都这样了,他挣脱不开师尊的束缚,却还培哑若嗓子,一边哼吟一边促强道“……你……你说了,你答应我的,让我上一次……你啊——”

  云谏坏心地用力咬了一口他的乳头,微突的乳尖就肿胀起来,色泽愈发麻丽。

  将少年整个人抱起,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云谏再次坐回椅子上,让少年双腿张开跨坐在他腰间。

  “好,让你在上……”

  说若,手指摸索到少年的后穴,隔若裤子,隔若层层布料就往那凹陷处轻轻转动抚摸,又在将夜还发惜的时候。

  尊然往里捅!

  “明——”

  网若布料,他的手指并不能进地很深,只在入口处揉捏插弄,但这种衰玩其实很容易让被弄的那个产生极度的羞耻心。

  到底不是第一次做,将夜尽管不甘心被玩弄这个位置,却还是因身体的悸动而本能地渗出品莹的液体,穿透了布料,满湿了云谏浅插的手指。

  太羞耻了

  将夜咬牙,也不管自己的手脏不脏,就伸到身后攥住云谏的手腕,不让他继续疫玩,恶狠狠地在云谏脖颈上咬了一口,伸手扯开云谏的衣襟,色情地抚摸,将手中的黑色染膏都涂抹在云谏瓷白的胸膛上,路过那同自己一般无二的突点时,还故意掐了一把,惹地云谏眉头微噩,喉咙曙叹。

  “这次……我来!”

  将夜凶狠地压若云谏,去吻他,去摸他,又似报复性地将那些掐到自己身上的痕迹都招还回去。

  然而……

  “吡啦——”一声。

  他觉得自己即将反攻成功了,沉滑在这种欣喜之中还没半刻,就薯然愣了一下,只觉得下身一凉。

  微凉的指尖就尊然捣入他紧窄的后穴。

  “呃明……”

  眼前的男人双目经红,眼底黑沉如渊,不知眉足地带着情欲端息,深深望若将夜。

  掌心啦啪拍打着少年浑国的臀,操捏掐弄若,折钱出红痕。

  就在刚刚,云谏被将夜自以为反攻的主动刺激到了,一下子没忍住扯裂了将夜的裤子,白皙的臀肉倏然弹了出来,撞在云谏掌心,他要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这一份浑然天成的情趣了。

  手指俞弄若淫穴,伴随着少年难而的呻吟和庭软倒在他怀里的身躯,穴内不断涌出淫麻的液体,不一会儿就弄得云谏掌心都是水,畜积了一大滋。

  云谏在少年耳边轻笑道“果然是水做的,已经很湿了。”

  “你……你闭嘴……啊……”

  将夜被折晖到没力气了,别说反攻,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像一团快要融化的冰糕,痘软在云谏胸膛前,难耐地扭动腰身,每一次刻意的避让都让云谏的手指插地更深。

  耳边都是湿漉漉的淫麻水声,极色情,极搞龙。

  手指完全畅通无胆的时候,云谏也忍受不了了。

  他陪哑若喉咙说“……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忍地很不舒服……”说着便含住将夜的手指,将那最后一点染膏都舔干净,又引导他的手落在自己虬祖硬疼的阳物上。

  太粗了,太硬了,又好烫。

  插进去都能融化他似的滚热,又像是会捣坏肠壁,弄坏他。

  将夜害怕地想缩若想抽离自己的手,他手一要挪开就又被云谏攥住,引导若握住男人虬粗的肉刃,然后一点点抵到淌了好多水的穴口,慢慢往里送了一个茎头。

  “哈明……啊……”

  被引导若做了这样的动作,就像是将夜自己主动握着他师尊的性器,往自己后穴里插一样,太羞耻了。

  但他没时间羞赧,就被那柄血肉铸就的刀刃猛地挤进穴内,开始缓缓颠弄。

  整个人如同跨坐在一批热烈狂奔的野马上,被不断颠起,又落下,身下插入的性器像是活了一样,不断往他穴内很深的那个敏感点去奇弄刺激若。

  他像是真的习惯被他师尊会了一样,竟丝毫不觉得疼痛,只有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感,一浪又一浪袭来,冲击魂灵。

  属于小徒弟的那半片魂灵似乎已在本能地享受这种极致的造爱,而属于小溪流那未经人事的魂灵显然是极惊恐极极然的。

  “啊啊……嗯……小破鸟,你……你轻一点,呜呜……好难受……”

  “难受真难受吗还是……”云谏喘息若,葛然挺腰深入,近乎整根没入,令人头皮发麻,魂灵叫嚣,逼地少年喉咙里溢出抽噎。

  “还是很爽嗯”

  说若,愈发像个凶猛地野兽一般,抱着少年的腰,揉捏若他的臀,一边甸舞,一边将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灌入少年体内,给他提供力气,让他更好地感受这一场极致的造爱。

  木椅吱呀若,被凶猛的撞击摇动弄得险些散架,少年跨坐骑乘在男人腰上,被不断快速食弄若,眼尾泛出薄红,因爽快和极致的酥麻感而淌出泪。双腿无力地垂拄在两侧,脚尖绷地极紧。

  识海中交融的魂灵也被颠弄地颜抖不休。

  将夜脑子都乱了,不知自己发出什么样令人羞耻的呻吟和鬼话。

  “啊……啊啊,轻点,小破鸟你轻点……”

  “呃嗯……唔……慢点,别那么快,师尊你慢点明……”

  他越喊,云谏越兴奋,特别是”小破鸟”和“师尊”这两个称呼同时从将夜被吻肿到蚜红的蠕里说出来,让他更愉悦,像是发了疯似的疯狂奔弄。

  负他的小溪流,食他的小徒弟。

  快到极致的时候,云谏抱若他的臀站起来,将人抵在窗棂边,窗还是开若的,可外面没有别人,两侧的客房也没客人住,这样最重在白日下的情事让将夜生出一种被窥探的紧张感。

  后穴不由缩紧,死死绞缠若俞霁他小穴的肉棒。

  他被抵在窗边,被他师尊压若疯狂负弄,插了好几十下,终于伴随一声低吼,在他里面射了出来。

  拔出来的时候,黏稠的精液和湿漉漉的属于将夜的淫水顺着发颜的腿根,一齐流淌在地板上。

  淫麻极致,不堪入目

 

  

  作者有话说:

  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进度条就这么忽然加载完毕了!

  ……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3章 死生师友

  他是你的药,你却是他的毒!

  不知餍足的某人扯拽着将夜来了一次又一次, 知道他体力不行,就一直往他身体里灌灵力,就是不肯让他停歇下来。

  待到事后, 疲惫到动一根手指头都费劲的将夜被他师尊搂在怀里,心想:他师尊长得那么好看, 又是高危职业,就算不在花市, 在绿江也绝不该是这个样子, 这剧本在他手里怎么就走成了这幅德行?

  太荒唐了, 太丢人了。

  除了浑身酸痛,他感触最深的就是自己太失败了,好好的渣攻剧本都能走成这样!

  从靠椅到窗边,又到床帏之间,云谏在外头风光霁月, 妥妥的清冷大美人,在将夜的初印象中又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形象。

  谁能料到一关上门, 就兽性大发, 对他这个样子?

  期间,逼着他喊他“小破鸟”,逼他喊“师尊”,将夜神智模糊中, 为了自己不被疯子折腾死,还真就满足了对方。

  如今细想来,云谏怕不是已经从这称呼中,得知他体内的魂灵正在相融, 甚至在事后往他体内输送的灵力就没断过, 也是因为知晓他如今需要大量灵力融合神魂吧?

  过程中, 甚至有一次房门被腓腓敲响,将夜一紧张就让云谏莫名愉悦,喉咙里漏出的凄惨嗓音在腓腓听来,还以为是将夜怎么了。

  但被云谏一呵斥,腓腓就不敢推门闯入,不甘心着被小青藤拽走。

  平息下来后,将夜渐渐缓过来,被他师尊搂着,哄他再喊一声“哥哥”。

  天呐,将夜从不知自己初来乍到,在后山秘境中为掩藏身份,不得已喊出的那一声“哥哥”竟会在这时以这种方式被逼着从口中漏出,是那样不堪入耳。

  被刺激狠了,将夜通红着眼瞪云谏,死都不肯开口。

  将夜是一点力气都没了,被云谏裹着宽大的外衫,打横抱着推开房门,就见已经退好房的腓腓和小青藤收拾好马车等着他们了。

  腓腓眼睛红的要命,差点就哭了。

  他曾被钟离泽虐待过,虽然因为钟离泽难以言喻的某种原因,并没有侵犯他,但身体上被折磨出的痕迹还是让他午夜梦回,犹记梦魇。

  因而,他在门外,一听到里头的动静,就本能以为将夜被欺负了。

  可对将夜施以“重刑”的人又是他主人。

  他为难地要命。

  此刻又瞧见将夜浑身无力地被云谏抱出来,就更怜爱了,甚至悄悄传音进将夜耳中。

  “我主人他是不是欺负你,虐待你?呜呜呜,你好可怜,我觉得你丢下他是对的,咱们自己走吧,跑路吧,我这次一定向着你,帮你摆脱桎梏,不让他继续欺负你的!”

  将夜:“……”

  被欺负?

  确实是被欺负了,但他也不能算被迫的,毕竟他也有爽到,甚至还白赚了好多灵力,身体都没那么累了。

  将夜也传音入耳,对腓腓说:“其实……也不算很难受,还……还行吧。”

  腓腓通红着眼,攥拳咬牙继续传音:“你要是被威胁绑架了,就眨眨眼,我知道你不是情愿的!”

  他理所当然联想起在雾敛峰的山洞内,钟离泽用在他身上的那些手段,只觉得疼痛和羞辱,怎么可能不难受?

  将夜:“……”

  这……这很难解释清楚啊!

  将夜叹了口气,继续传音道:“也不能算被威胁,我也没有不愿意,你想多了,其实被你主人伺候地挺舒服的,唔……就像按摩,你懂的吧?有时候摁的力气大了,就会有一点点疼,但其实不是很疼,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