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 第4章

作者:尔梦 标签: 穿越重生

  月痕郑重起来,道:“谢谢,无论如何,是我欠了你们家的大恩,却还要你来帮衬,真是……!”

  寒墨泄了口气,失望道:“那你让我怎么办呢?那老头儿养我那么大,不带我下山,我的目标就是跟着他在山上野,现在老头儿没了,

  我唯一能继续下去的方向只有你们了,你们能留我,是我万幸,所以是我该谢谢你们才是。”

  心中阴云化开,月痕露出笑模样。

  一顿鸡汤喝的比吃什么都心敞亮,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夜间,闹耗子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

  这晚月痕跟他娘在一个房间睡,寒墨在月痕的房间睡,本来寒墨是要回去破屋睡的,但月痕解开了心结,知道寒墨并非嫌弃他,就留寒墨在住一晚。

  可就这一晚,出了事情了!

  晚上寒墨睡前就发现月痕的炕上有许多棍子,不知是何用处,寒墨太累了,也就没细琢磨。

  寒墨睡得正香,听到有人进来,他也没防备,只当是月痕要拿什么定西呢,在加上白天累了一天,现在正乏的很。

  寒墨也就没动。

  唉!

  他不动,有人动啊,一只庞大的肥身躯压上来,就那么一下子,寒墨差点被压断了气。

  只听到此人急吼吼在被子上拱来拱去的贱兮兮的说:“美人儿,你可想死我了,你今天就从了我吧,啊?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好不好?美人儿,来让我亲一个。”

第6章 :大侠别打了

  这会儿寒墨终于明白一边儿的棍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但寒墨似乎用不上那个,被子被拉开,寒墨一拳出去揍在那人的脸上,那人似乎没想到月痕能有这把子力气,捂着脸爬起来就要再次用强。

  寒墨自然不会给他这个臭不要脸的机会,又一拳揍过去,黑灯瞎火的,大家只能看到对方的影子,寒墨这可有了好好松松筋骨的绝佳机会。

  早以前在缅甸什么人都有,综合来说就是没一个好人,所以每天打打杀杀肯定是有的。

  寒墨都多久没揍人了,今天可要打个够本儿,还有,为了那句;宝贝儿;,一想起这句话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寒墨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抖都能掉一地。

  寒墨几拳上去,那大胖的体格就懵了,喊道:“你…你他吗是谁?你不是月哥儿,”此人见不能得手,便想出办法预想把自己摘干净。

  寒墨不回答就是一顿揍,揍得差不多了,隔壁月哥儿跟他娘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都起来穿带的差不多了才过来,月痕哥儿急着看情况,只披了件外袍过来。

  寒墨打的有点累,活动活动手腕,在炕上转悠来转悠去,那胖子缓了口气,瘫倒在炕上。

  开始泼脏水说:“你…你不是月哥儿,你一个大男人竟然半夜三更在月哥儿的房间里,说明你们有行苟且之事,月哥儿还在我面前装矜持,原来是个浪货,我这就让全村人都知道,看他以后还怎么嫁人。”

  寒墨蹲下来:“这个好像不用你操心,他那么美,不愁嫁不出,至于你,还是考虑你今天能不能走出这道门儿吧。”

  月痕娘先过来敲门:“寒墨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怎么这么大动静儿啊?”

  月痕哥儿一瘸一拐的跟在他娘身后,耳朵倒是比他娘好使,将寒墨夸奖他的话尽收耳底。

  寒墨:“婶子进来吧,你们也看看这人是谁?要怎么处理他。”

  月痕娘开门儿进来,见到这小子骂道:“梁小二,又是你,我看你是活腻味了,整日惦记我家月哥儿,今天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月痕披着长发走进来,身上穿的更是少,俊秀的模样让寒墨看的一时晃了神。

  月痕娘拿起炕边儿的木棍就往胖子身上无情的招唿上,打的那个凶狠,着实让寒墨有了另眼相看的想法。

  那胖子也不说要败坏月痕名声了,撒丫子就跑,月痕娘追着一棍子从撞坏的窗户飞出去。

  月痕娘叉着腰站在窗边儿骂:“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野男人,就知道占有我家月哥儿,就使劲儿埋汰我们娘俩,你们就死了那条色心吧,我家月痕有人要,就你们,都做梦去吧,垃圾、败类,人渣。”

  月痕娘越骂越气,月痕赶紧去拉着他娘,也没太注意寒墨后来跑去了哪儿。

  “娘,你感冒还没好,不要站在窗边儿吹风,感冒严重了怎么办?您别气,左右他们总是有人败坏我名誉,也不差这一桩,再说,谎言传多了,也就没人信了。”

  月痕娘于心不忍的看着月痕,道:“月痕,娘对不住你,让你吃苦了,还要遭这些人污蔑,不过现在好了,你有寒墨,以后,就没人敢说三到四了,等寒墨建了房子,分了田地,你的苦日子就熬到头儿了。”

  月痕今次没有特别提起他跟寒墨之间的事,如是今日下午没有寒墨的一席话,他可能就要跟寒墨划清界限了,寒墨如此说了,就说明他们之间还是有一扇窗开着的。

  他还不想放弃。

  即便机会渺小。

  月痕给寒墨重新铺好被子,窗弄不好了,只能拿出一匹舍不得用的花布先将窗户挡上。

  忙完,月痕娘才问:“月痕,寒墨去哪儿了?”

  月痕左看右看,道:“我也不知道,娘,我们还是早些歇息,他一个大男人,不用担心他。”

  寒墨却站在院外的胖男人,梁小二身上,梁小二被揍怕。

  刚才他刚从院内出来骂骂咧咧:“妈滴,月痕这个小表子,还不跟老子,老子有一身的力气,你还不愿意,老子还不愿意呢,你说不定跟了多少人呢,老子娶你都是自贬身价儿。”

  巴拉巴拉一大堆…,突然被踹的一个趔斨,整个人差点摔的一个狗吃屎。

  梁小二爬起来转身道:“谁?谁背地里搞老子?不讲武德,背后使阴招。”

  寒墨在黑暗中勾勾嘴角,捡起地上的直径五六厘米粗的棍子,瞧准打上去既疼又不容易致伤的的地方。

  当然这个打的力度也是要掌握好的,寒墨喜欢这种钝刀切肉,这样切着才比较舒坦。

  嘴巴那么坏,就该让他好好感受一下来自上帝的教训。

  圣经言:人的罪孽源于嘴,既然如此就要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上帝的真言。

  寒墨量着自己的力道,狠狠一棍子打上去,只是他好像自从来到这个地方还没有打人的机会给他,所以这一下的力度可能有点大了。

  因为手里的棍子,断了!

  梁小二被打倒在地,揉着屁股急吼吼的站起来,道:“谁?谁打我?还打我屁股,我娘都好几年没打我屁股了,谁?”

  寒墨没了工具,只能站出来了。

  梁小二仔细看了才认出人来,指着寒墨,:“来帮月哥儿搞事情的吧?我告诉你,除非你求我,否则我一定将你们的事儿传的整个县城都知道你们的关系。”

  本来寒墨没那么大气的,但他又被威胁了,他从小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可现在,他还就遇上了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

  寒墨从空间里掏出甩棍来,这个东西不能导致硬伤,但绝对会让挨揍的人记一辈子。

  寒墨甩棍一甩出来老长,道:“我此生最痛恨的就是被威胁,二讨厌嘴臭的人,所以今天你比较幸运。”

  说着寒墨也不墨迹,上去就是一顿揍,梁小二对上自小就训练有速寒墨是顾的了上头,顾不上下边,寒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边在狠狠一甩,随后再前中间来一下。

  梁小六被打的像虫子,扭来扭去,最后被一击致命,捂着裤裆,倒在地上表情青紫痛苦的求饶。

  “大侠,我再也不了,求你,别…打了。”

第7章 :不要还我

  寒墨收了甩棍,道:“你最好说话算话,我是部队下来的,主攻、刺杀,所以……!”

  梁小二沉着气,忍着蛋疼的咬牙道:“好汉放心,好汉,我保证我不会乱说,真的不会。”

  寒墨果断回去,在梁小二想逃跑回家时,寒墨语带威胁,腹黑的说:“我每天晚上都会去看你的。”

  夹着一跳一跳的梁小二听闻此言,一顿后,不知是被惊吓到,还是被吓到,忙加速跳跑回家。

  回来时月痕还给他留了门,接下来的几天,每天寒墨都去照顾月痕家的几亩地,这片白菜种的早了些。

  那边几片地大蒜已经长好了,可以拔掉了,另外还有一亩地大葱。

  一亩地大葱,一亩地白菜,两亩大蒜。

  估计这片白菜地是因为离水源近,所以才种的,也可能是因为上一茬大蒜没时间照顾死了之类的所以才让种了白菜。

  经过寒墨这几天的照顾大白菜长势相当好,叶子都水灵许多,另外的葱地需要备土上去,这样葱白才能长的长,

  便于冬日储藏,即便冻起来在化掉也不会因此而直接丢进垃圾桶,放在寻常厨房,也可以尽可能的拉长时间,使其不会那么快的蔫掉。

  忙活了一上午,白菜地除了草,浇了水,中午回去月痕做了土豆白菜,虽然没有肉,但看那样子就是做的很精心。

  吃过饭月痕也要跟着去田里干活,这次寒墨没有拦着,因为下午去拔蒜,最好还是让月痕知道究竟拔了多少的好,看那蒜的壮实程度,应该不会小了,月痕看了定会高兴。

  两亩地的蒜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并且都是湿蒜,湿蒜不能放很长时间,放进空间倒是没问题,但会被月痕他们发现吧。

  最现实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卖掉,两亩地,大概三千头蒜,每户腌蒜平均一百头上下,所以要三十户人家不到,就可以搞定。

  月痕家没什么人脉,进来边拔边买的都是些家境贫寒的,没比月痕家强多少的人家,多是出于怜悯月痕娘俩,来买一些回去。

  月痕都给他们算便宜许多,平日里五文钱一鞭子,一鞭子五十头,线下只要了三文钱,几位婶子都很开心,并且留下来帮忙,两亩地的蒜一会儿的功夫就拔完并且重新翻完了地。

  最后月痕还跟赵婶子借了他们家的毛驴,准备第二天拉去镇子里去卖掉。

  这样一步一算,很精明的月痕,引得寒墨小小倾心了一下,人美,心善,还精于算计,虽然他未来的钱足够他们浪两辈子,但这样的气质,真的好美,贤亭雅致的月痕,更美了。

  月痕娘走过来给寒墨倒了碗水,发觉寒墨没接,便看了过去。

  发现寒墨呆呆的看这个月痕,发笑道:“是不是很好看?”

  寒墨点头,发觉了声音是谁问的后,立刻收了散漫,笑笑道:“婶子,我去山上的的陷阱看看,如果有野味儿,咱们晚上就开荤大吃一顿。”

  月痕娘看着寒墨不紧不慢,踏踏实实的一步一个脚印的背影,越发觉得自己家哥儿没有托错人。

  回来时寒墨提了两只只鸡回来,一公一母,鸡尾巴上的毛颜色特别艳丽,寒墨想着这个可以回去拔了做鸡毛掸子,打扫用特别好用。

  另外就是寒墨在空间里找了一个特别小的金块儿出来,准备送给月痕,这样小的,硬送他,他也不会推辞,如果大了,依照月痕那个脾气,是万万不会收的。

  回去之后正赶上月痕他们在做饭,帮忙的几个婶子都被月痕娘留下来吃饭,还有人特地跟月痕娘提起月痕哥儿的亲事,说有合适的人,问月痕是不是有这个心思。

  月痕的回答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娘兴冲冲的显摆出去了。

  月痕娘道:“我先谢过几位姐妹啦,月痕这个事啊,要从月痕他爹第一次生病开始说起,那时我家没钱,请不起看病先生,当时来了一位姓寒的游医,他帮了我家大忙,救了月痕他爹,

  还不要我家的钱,看到月痕之后便提起他有个儿子,和月痕年龄一般大小,就在那时定下亲事,这不是我家这房子,还有隔壁的房子都是寒墨修葺的,

  人妥帖还诚实,两人相处也很好,这不寒墨也有了房子,村长这几天就要给分地了,预计明年这个时候他们就能成亲啦。”

  月痕想起寒墨说的话,成亲?!八字还没一撇呢!

  月痕道:“娘,这事还要从长计议,您别胡说。”

  月痕娘放着盐在锅里,笑的合不拢嘴道:“看看,还害臊了。”

  围着灶台的几个婶子都开始跟着合不拢嘴的夸奖起来,良婶子道:“是和咱们一起干活儿的小子吗?”

  月痕娘点头,:“是啊,你们觉得怎么样?是不是长得好,我看他行事作风也正直,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