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 第54章

作者:尔梦 标签: 穿越重生

  表哥怯生生的推脱责任,眼皮都不敢抬一下,不敢瞧月痕一眼:“月痕,不,不是我,是那婆娘不想将养我父母,不是我的错。” ?

第76章 :再也不要见到你

  胖女人气不打一处来,习惯性的将脾气发泄到男人身上,声音尖利,恨不得眼珠子瞪飞出来炸死他男人。

  “说谁那?你不是也那个德行?整日里好吃懒做,你自己父母老了,你就不想伺候,还将错事推到我身上,你要脸吗?”

  说话儿的功夫,屋内的胖男人又情难自控的探出脑袋欣赏月痕的美艳,被胖女人看到一把推回去,也跟着进屋,应该是将那男人打了,外面听的真真儿的,闷棍打在身上的沉闷声。

  月痕失望的质问地上的表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表哥哭着要抱住月痕求情。

  月痕娘下娇子就听到那女人的话,走过来,还不相信的哀伤表情,确认:“侄儿啊,你跟姨母说,是不是她说的那样?她又是谁?那时我并没有听说你娘还要了个孩子啊?”

  月痕娘只听了个只言片语,更不知道这女人是谁。

  表哥好像找到委屈的门路般:“姨母,我后悔了,您能原谅我吗?”

  月痕娘欲哭,泪水模煳了视线,推开侄儿,泪水滑落,一巴掌打在侄儿的脸上。

  站在门口的女人立刻来了长门儿的精神头儿,吆五喝六儿的。

  “你谁啊你?上我们家来打人,你觉得你算老几啊?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月痕娘一脸痛恨:“我是他姨母,你又是谁?”

  齐老爷子拿了月痕娘的斗篷披在月痕娘肩上。

  女人瞥了一眼月痕娘,狗傍人势的说:“我是他老婆,你就是那位有钱的有的只给多年未见面的侄儿几文钱的姨母啊?”

  寒墨搓了搓自己的手指,眼神都懒得给这种人。:“钱都是自己赚的,别人不欠你的,”寒墨指指屋内的男人,勾起一边嘴角道:“屋内的男人是谁?”

  女人心虚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即强装镇定的说:“我弟弟,怎么了?”

  寒墨贬损人都不带脏字,语气淡然且一刀见血:“你弟弟是小孩子吗?要别人伺候他,看他年岁不小了,为什么不结婚?啃老吗?不对,是靠父母吗?靠父母、你是他母亲啊?还是、表哥是他爹啊?”

  女人没好气:“嘿,你怎么骂人呢?你谁啊你?”

  寒墨话里话外的给女人撒盐,上眼药水,寒墨也不是瞎的,刚才月痕他们注意力放在表哥身上,可他的注意确将女人跟那胖男人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

  “并没有,是你多想了,如果说,非要说我是谁的话,在下不才,正是月痕的未婚夫。不好意思,我们月痕只能嫁给我,因为我们已经订婚了,而且是只能一婚一夫,并不会一婚多夫。”

  女人立刻暴躁吼道:“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一婚多夫啊?谁一婚多夫了?你给我说清楚。”

  寒墨挑眉,促狭道;“我只是在说我自己,并没有说你的意思,你怎么忽然就急了?难道那个人并不是你的弟弟。”

  女人惊慌失措,手足无措的吼道:“你胡说。”

  寒墨从容不迫的说:“是不是?一验便知。”

  女人当即就暴跳如雷,还算镇定的刻意转移话题:“你是月痕的未婚夫,跟我有个屁的关系?现在站在我面前搞事情,我看你是活的太久了。”

  寒墨神色自若瞧见屋内的胖男人趴窗户看月痕,寒墨走到月痕身侧,挡住男人看月痕的视线,道:“活多久?那是阎罗王的该管的事儿,现在你能不能过这关就未必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小胖孩儿从外面跑回来,见到自己一直被称之为父亲的人正坐在雪地上。

  小孩儿跑过去一把扑到表哥怀里:“爹爹。”

  表哥也溺爱的抱着小胖子不放手。

  女人白眼儿表哥:“有什么可近乎儿的,一个没用的爹。”

  寒墨直言嘲讽道:“未必是爹吧?”

  女人指着寒墨,满脸无辜,比刚才也自得多了“你有什么坏心我不知道,我警告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啊。”

  寒墨从容不迫的说:“是不是调拨,验一验就知道了,也许你还不知道,我是个还算不错的大夫,验个亲,还是很可以的。”

  寒墨这么一说,不是那女人不淡定,轮到屋内的男人不淡定了。

  其实寒墨也就那么一说,他是知道如何验血,古人的验血可跟现代的比方便快捷多了。

  但这个似乎不用这些东西,这个男人看月痕时,这女人居然会有嫉妒的表现,这种感情似乎不该出现在亲人之间吧。

  月痕是全心信任寒墨的转头盯着女人,阴冷的神色道:“寒大哥听你的,我们现在就抓了这个小的跟表哥验一下,是不是表哥的亲生一下次就清楚明朗了。”

  寒墨瞧着那女人神色略微慌张的模样,暗指的说:“对,只要这个孩子不是表哥的,至于是谁的,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男人撸着袖子走过来,也是气闷寒墨不让他看月痕,撸着袖子就要打架的样子:“你说验就验啊?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敢动我外甥一下试试?”

  寒墨谈笑风生各种给压力,给暗示。:“急什么?只是一说而已,这么紧张分明就是有猫腻。”

  胖男人莽夫一个的上前要跟寒墨动手:“有尼玛的猫腻,信不信我现在就揍到你走不了路?”。

  寒墨只一个动作,掏枪,对上男人的脑袋,就这么简单,从容淡定,却透着不怒自威的庞然气魄。

  男人斜眼看额头顶着的枪,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

  女人在背后撞了一下胖男人:“你个欺软怕硬的,你倒是上啊?”

  男人仍旧不动,战战兢兢的问:“你这个是土枪吗?不是吧?”

  寒墨摇头勾起邪恶的浅笑道:“不是,是更加快准狠,一次性打爆你脑浆的一种武器,要不要试试?”

  胖男人脸上挂上颤抖的笑容,虚伪奉承道;“别啊,嘿嘿,你看看,咱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不是?那个,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哈。”

  女人不信的跑过来,:“这么就怂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破烂货把你吓成这样。”

  寒墨将枪对上女人的耳朵儿,快如闪电的扣动扳机,响声震天,女人瞬间尖叫,痛唿让周围几家人都出来张望,见是胖女人受了委屈,都乐不思蜀的驻足观望。

  可见,也是被这强势女人给欺负怕了,现在有能看这胖女人受气的机会,各个脸上都洋溢兴奋。

  女人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胖男人秒怂,也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哭唧唧的说:“我承认,我承认,这个孩子是我的,我跟这女人的根本不是亲人关系,求大爷饶命啊。”

  表哥看了眼自己抱着的胖孩子,在联想到自己的瘦,表哥立刻就更委屈了。

  “是真的吗?我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难道就白受了?!”

  女人起来就踹表哥:“你就是个废物,不仅炕上废物,赚钱也是废物,我凭什么跟你。”

  想当然的,这个女人应该是气疯了,自己耳朵上的疼都不顾及了,应该也是没有那么疼的,寒墨对自己的枪法还是有些自信的,他确信刚才只是在女人的耳垂上打了空洞而已。

  不过子弹的粗细,恐怕是会伤及到耳骨的。

  表哥转头望眼欲穿的求怜悯德行看着月痕娘:“姨母,这个结果我不能接受。”

  月痕娘恨铁不成钢的说:“这是你自作自受,月痕我们走,我们去找你姑姑去。”

  女人突然疯笑起来耳垂上的血液都流到了脸上,显得邪恶又可怕:“哈哈,你们还要去见他,那你们可以去地府了,哈哈哈。”

  月痕娘喘气都开始不匀起来:“她才多大的年纪,就、死了?!”

  月痕娘说着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心痛的直捶胸口。

  女人见状来了坏心思:“这你就受不了了?你的好侄儿,连死都没有回去给他们收尸,在回去的时候,只剩下被狼啃光的森森白骨,这就是你的好侄儿干出来的,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我好,我也不让你们好过,哈哈哈。”

  月痕娘,当即被气得脸色发白。他侄儿爬过来被月痕娘又狠狠一巴掌打倒在一边儿。

  “一个对自己亲娘都能狠心到不收尸的人,还在乎我这个姨母吗?你给我滚,从今以后,我在也不要见到你,你就是个禽兽。”

  月痕娘说着就走了,被文哥儿搀扶着上了马车,月痕上去狠狠踢了一脚表哥:“你不配做我表哥,以后见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你给我记住。”

  月痕走后,寒墨跟着,掏出一个子弹壳儿扔到表哥身边:“你都不配我的一颗子弹,你想死就吞子弹儿自杀吧。”

  走了两步,寒墨回头郑重其事又道;“从医学的角度讲,你吞了子弹壳也能活着,就是不知道壳儿会不会卡在肠子里,你可以试一试。”

  月痕他们都上了车,寒墨一屁股做到车上,敲了一下马屁股,:“驾。” ?

第77章 :入土为安

  咕噜噜的车轱辘滚动,伴随马蹄声,远离了这个村子,月痕喊道:“寒大哥,去娘的家乡吧?从这个路一直走,隔一个村子就是了。”

  寒墨敲了敲马背:“好。”

  去了月痕娘的娘家,到了他们家的老房子,看着已经塌陷下去的土房子,月痕娘在此忍不住哭了。

  “他就像他那个负心薄情的爹一样,丢下姐姐就不管了,他也一样,薄情寡义的连自己的娘都不管,姐姐这辈子怎么就这么苦的走完了。”

  月痕走进那个小时候常来的老房子,很多感怀的伤感流淌过思绪。

  已经剩下残垣断壁的破房子,墙体有一半儿已经倒下了,塌陷的房顶泥土上,长了许多草。

  寒墨抓住月痕的手安慰道:“人的一生,就如那草木一秋,在苦,也都会成为过去式,我自觉,人这一生没有重来的按钮,活着就要对得起内心,痛快的活着,所以…”

  寒墨鼓励的抓着月痕双肩,道:“想哭就哭出来吧。”

  月痕敞开双手抱着寒墨。

  “寒大哥,有时候我会觉得很无力,其实我很脆弱,可是我不得不拿起刚强来保护我自己,我很努力,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就像风一样飘摇,这让我很恐惧,我只想做一只无忧无虑的金丝雀,可我只是一只麻雀。”

  月痕笑了,笑的很无奈。

  寒墨抱紧怀里的人,心疼的扶了扶月痕的头发:“这只是你的一时情绪,你需要一个抒发点,说出来吧,如果不能控制,就不要控制,哭出来,喊出来,不要闷在心里。”

  寒墨很懂得这种病症,这种情绪叫做焦虑,医术上说:人都有情绪,某种情绪过了,就是精神上出了问题。

  月痕眼睛贴在寒墨肩膀上,嘴贴在寒墨衣服上,闷声哭喊,却不能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说到底,月痕还是害怕他娘伤心太过。

  寒墨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月痕娘向这边走过来,途中遇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走了过来,苍老的声音问:“你们是谁啊?”

  文哥儿率先回答,说:“奶奶,我们是这家人的亲戚,时至今日才得知家人都去世,今日特来悼念。”

  奶奶指了指一旁的长满了荒草的土包,说:“哪儿呢,村里的好心人将他们都掩埋了,哎,现在知道来了,以前都去干嘛了?”

  年迈的奶奶应该也是路过。

  奶奶碎碎念道:“以前死的时候都没人管,脏兮兮的,还是村里人一口饭一口饭的喂过去的,都是没良心的,没良心的,一个娘能养十个儿女,十个儿女养不了一个娘!”

  文哥儿听着,也觉得哀伤,可人总归是要活下去的,总归是要去面对的,即便是个误会。

  月痕娘去那边荒坟。

  潘良在文哥儿身边提点道:“你晚上不如去月痕哪儿吧,他们娘俩一时可能无法走出悲伤,有小不点儿,气氛可能会好一些。”

  文哥儿点头:“好,我相信月痕能很快走出来,毕竟那么多年,我们都在穷时候走过来的,应该更坚强一些。”

  突然文哥儿话锋一转,:“既然你给了我那么多钱,我以前又吃,又拿他们家的吃喝,今天不如我们就拿些银子买些酒菜,我们回去好好吃一顿,不醉不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