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 第59章

作者:尔梦 标签: 穿越重生

  男人又急了;“娘,你能不能不总是贬低我,我受月痕他们的气,还的受你气。”

  女人不说话,寒墨在大棚内,穿好鞋子,站在门口恶趣味的静候两人进来。

  那娘俩进来之后,大棚内黑灯瞎火的。

  女人提醒:“把拿来的蜡烛点上,看看他都怎么弄的。”

  男人还是悉悉索索的翻衣服。

  寒墨抱着双臂,靠在门边儿,听着这娘俩的所说,所做,基本上,寒墨已经确定人是谁了,梁家那娘俩儿,偷学大棚手艺来的。

  梁小二翻找火折子。

  寒墨装腔作势:“咳咳。”

  梁小二翻找自己带的火折子,怎么也找不到。:“娘你咳嗽啥?有话说。”

  梁小二好不容易找到火折子,对火折子吹了吹,对准蜡烛芯儿,快要点上的时候,有人拍拍他手臂。

  梁小二吹火折子忙着点蜡烛,他是没看见什么,但是他娘看的一清二楚啊!毕竟还没有老到有老花眼的程度。

  梁小二不耐烦甩了一下手臂:“娘,你干啥?一会儿咳嗽,一会儿拍我的,你不是爱说吗?咋不说话?”

  梁小二娘盯着门口抱着手臂悠闲自得看戏的寒墨,像看到门神现世,有那么一会儿梁小二娘吓的差点尖叫。

  梁小二要往里面走,被他娘拉住,梁小二气急:“娘,你到底要干啥?不是来看他怎么种的吗?咋还不让我看呢?”

  寒墨提高嗓门儿,嘴角勾起戏弄的笑:“咳咳。”

  梁小二还是那句不耐烦的问话:“咳嗽啥?娘你烦不烦啊?”

  梁小二往里面走,刚看到了木架子,木架子上还没看到摆的什么,就被揍了。

  梁小二娘见自己儿子愚不可及憨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脱了鞋子上去就是一顿狂揍。

  “我让你跑人家来偷学手艺,让你没个底线,老娘今天就揍死你。”

  听着鞋底子啪啪往梁小二身上招唿,寒墨面对这样啼笑皆非的场面差点笑出声,想着如果月痕见到定然高兴到飞起来。

  “我让你强拉着我来,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梁小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的满头包,被揍的梁小二蒙圈了一会儿,勐然站起身,震退他娘,责怪的吼道;“娘你干啥?为啥打我,不是你说的要来偷偷看看吗?非要我跟来,咋还将责任推到我身…上…来…了。”

  梁小二说完,瞧见自己娘对他使劲儿眨眼睛,才觉察出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他眼睛也扫到抱着手臂悠闲看戏的寒墨,当即闭了嘴。

  闭嘴了还被他娘狠狠扇了一巴掌后脑勺子。

  寒墨笑着贬损:“你们来看,可以正正当当看,我不阻挠你们学习我,我也跟其他人说过,我允许你们学习,但技术方面你们种田时间比我长,技术上你们自己专研,不必深夜偷窃似的来。”

  寒墨说话虽然不是很刺耳,但他最后用的那个偷窃二字,还是让梁小二娘有点恨恨的。

  寒墨盯着自己的手指,仔细观察,磨砂着,贬损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寒墨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接受一个对月痕有企图,对月痕家处处针对的人家来学他的技术呢,就算是大棚的构造都不想给这样仗势欺人的人家。

  梁小二这个没心的,听了寒墨的话,立即展颜笑对他娘抱怨道:“就是,娘你听听,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扭捏啥?白天来看多好。”

  梁小二又被他娘拍了一巴掌。

  彻底把梁小二给拍蒙了。

  梁小二揉脑袋,跟自己老娘生气:“你干啥啊?为啥老是打我?我的脑子都被你打坏掉了。”

  梁小二娘听出寒墨话里的讽刺来了,只气自己儿子脑子不够灵光。

  梁小二娘气炸:“好好好,好什么好?没听出来人家在贬低你啊,赶紧的,给我回家。”

  梁小二还琢磨一下,没搞懂之际耳朵被他老娘狠狠揪住,整个人都只能矮下身任由他娘的铁沙掌蹂躏。

  梁小二扭曲着脸抓着他娘的手:“哎呀,娘你轻点儿啊,你这手都炼就二十多年了,您就不能歇歇吗?李逵都没你这手劲儿。”

  梁小二娘边走边骂骂咧咧:“不能,走,给我回家,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知道拽,嘚瑟什么啊,不就这么点活吗?谁不会啊?用得着跟他这儿低声下气。”

  梁小二不解的捂着耳朵,怕耳朵被撤掉了:“人家也没说啥啊?你这是干啥啊?再说了,你啥时候低声下气了?”

  寒墨表情看似无动于衷,看戏的样子,可他此刻终于可以深刻感受到月痕对这些言不对心人的言语评价,是何等深恶痛绝了。

  有的,没的,都会说,最后学的跟真的一样!

  寒墨可以理解很多人的心里,唯独这种人的心里,他不能理解。

  寒墨等人走了,自己去关上大棚门。

  梁小二娘气着吼道::“你个没长脑子的,这就被人家收了心去?你还敢顶撞你娘,今天老娘不收拾你,就不姓你姥姥家人的姓。”

  梁小二被一路拉着耳朵,拖着走,语气抱怨说:“你现在姓梁,早就不姓何了,哎呦…娘,娘,手下留情。”

  一场闹剧结局寒墨也捉弄够本。

  刚才的梦没能有时间回味,寒墨还是有点儿遗憾的。

  在抱着盒子睡下去,寒墨一觉到天亮,什么都没有梦到,第二天王老二比他还早。

  王老二并没有去月痕那边,反而来这儿,这点小细节让寒墨很满意。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男的。

  王老二没有去月痕哪儿,没有寒墨在,他去多少有些尴尬。

  寒墨穿好衣服,说;“王大哥,你先坐吧,我先洗个脸,”寒墨扫了一眼王老二身上他的衣服,点头;“别说,还行。”

  王老二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笑道:“嗯,挺合身的,就是裤腿长了点儿。”

  寒墨被逗笑,;“哈哈,等过段时间,在去镇上买几身衣服。”

  王老二拄着拐杖,笑道;“行,都听东家的。”

  寒墨洗完脸,跟王老二去了月痕哪儿。

  去了王老二才知道是过来吃饭,早知道他就不来了,寒墨让他上桌吃饭。

  王老二忙摆手:“不了,我在家吃过了,还炖了肉呢,还要谢谢你们,让我有肉吃,其实能有苞米茬子吃我就挺开心的了,现在都吃上肉了,好日子啊,好日子。”

  月痕娘洗了手,要拉王老二过去在吃一口,王老二摇头,顺手摘了几个西红柿吃,道:“不吃,不吃,真吃完了,我吃几个这个,你们吃,你们吃。”

  其实王老二并没有吃肉,现在他住在别人家中,能吃上一顿热乎饭,还是大米,比以前捡地上的吃,好太多太多,现在他要好好干活儿,表现一下,不然哪儿来的脸吃人家的啊。

  寒墨拿起月痕给他盛好米饭的碗,:“那好,那边还有茶,婶子每天早上都会沏茶,你自己倒。”

  王老二忙答应:“哎!好,我喝就倒,你们吃,别管我,以后还有大长的日子呢,我会把你们这儿当家,好好干活儿,争取活的像个人。”

  月痕娘边吃饭,边说:“这么想就对了,以前什么样儿都是过去,不要记着,车轱辘往前转,人要往前看吗,只要努力,没有过不好的日子。”

  王老二比月痕娘还要小上八九岁,但心灵上的成熟度跟月痕娘,相差无几。

  王老二伤心的眼泪差点没流下来,忙将眼泪咽下去,:“大姐说的对,过去的,就当被狗咬了,以后咱们都好好生活。”

  说着王老二才注意到,这个大棚里面还种了不少东西,就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看。

  小不点吃着饭,指挥道:“月痕哥哥,我要排骨,肉肉,好吃。”

  月痕对小不点吐舌头:“就不给,嘞,看你怎么吃到?”

  文哥儿被这一对大小孩儿,小小孩儿给逗笑了,差点把米饭喷出来。

  然而小不点还不认生,也不生气:“算了,你是我要娶的人,我是男子汉,不能跟你计较。”

  此话一出,一屋子人都跟着畅笑,连趴在地上摆弄小植物的王老二都被逗笑。

  寒墨无奈,他们两个都是别人主动送上门儿,在被他们踹去,只有这个小家伙儿,直接进家成主了。

  月痕娘给小不点夹了排骨,逗弄道:“对,我们小不点是男子汉,男子汉就不能计较小事,多点吃,以后才能长高高。”

  随后小不点还要夹排骨,小家伙儿终于知道什么事儿都不能求人,将自己筷子捏到顶部,筷子长,加手臂的长度,刚刚好够得着排骨,这一举动震惊了一桌子人,也逗笑了一家子。

  一顿饭吃的相进甚欢,饭后,王老二先去了寒墨大棚。

  寒墨在这边又给蔬菜梳理了下营养,月痕知道寒墨盯着那些蔬菜在干嘛,搞破坏的跑过去,站到寒墨面前,故意挡住寒墨望菜的视线。

  瞬间,月痕的身体被充盈,一股强大的心里暗示充斥大脑、身躯生理。

  心跳剧烈,血液狂速奔流,对寒墨的欲望就像潮水,瞬间蜂拥。

  寒墨也同样的感觉,这感觉,就像超高匹配度的哨兵与向导之间的信息素与向导素的化学反应。

  强烈暗示两人进行交合。

  寒墨没去过星际,但他看过一个美国电影介绍,当时寒墨不懂书中所介绍的意思,现在他明白了。

  寒墨唿吸剧烈,遏制住自己情绪的,勐然收回眼中灵力,扼杀自己想要月痕冲动的闭上眼睛,低下头,不敢看月痕,怕自己收不住。

  月痕心脏不能抑制,扶着一边的木凳,惊慌失措的狂眨眼试图让自己安静下来,问道:“寒大哥,你,感受到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寒墨才缓过来一点的抬起头,望着大棚顶部,说:“我也不知道,对这双眼睛的了解,我也还处在未知状态。”

  月痕稍稍稳定了情绪的坐到凳子上,拍了两下自己的仍旧沸腾的胸口,:“寒大哥,我、脸红了吗?”

  寒墨没看,光是想想月痕此刻那个模样儿就很让他难招架。

  寒墨看着月痕,回想刚才的强烈欲望,顿时觉血液奔流激荡。

  “没、没有。”

  四目相对,心心相惜的感觉让两人口干舌燥。

  月痕觉得他能闻到寒墨身上属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月痕娘在外面忙活完,牵着小不点进门,见两人还没动,说:“你们两个怎么还没有过去,在不过去,乡亲们都到了。”

  两人都是被敲醒的梦中人,浑浑噩噩的起身,心照不宣的走过来。

  月痕娘弯腰牵着小不点,一个不注意的抬眼皮,就看到月痕满脸潮红的样子,问;“你脸怎么红成这样?是不是在炉筒子边儿烤的,早说你别贴太进。”

  月痕讷讷的,:“嗯,知道了,我们先走了。”

  寒墨更是没有说什么跟月痕一同出了门。

  两人身体中的那股余韵让两人走了很久谁都没有敢说一句话,直到i来到一颗大树下。

  寒墨不能忍的将月痕抵在足有百年粗的树干上,两人彼此唿吸更加粗重。

  两人对视的眼神都透着隐忍的激情。

  寒墨粗鲁的将月痕抵在树干,看到月痕这张脸,让寒墨找回些怜惜理智,眼神含情脉脉,对上月痕迷离诱惑的浅灰色双眸,寒墨盯着月痕诱惑的唇靠近。

  在唇唇相对的刹那,两人的情绪都濒临激情与隐忍间的一线崩溃点,唿吸倾泻的一滞,渐渐月痕开始不满足于寒墨的温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