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 第94章

作者:尔梦 标签: 穿越重生

  提起这个,舅舅又想起一件事来。

  “文哥儿是嫁过一次的人,怎么可能跟这个富家少爷走到一起去?还有那小东西呢?”

  外面传来小不点跟蒙牙的小弟们打闹玩耍的笑声,月痕娘指了指窗外,说:“外面呢,人小,可精着呢,整日里跟月痕争锋,调皮的可爱,一大家子都喜欢他,现在胖乎乎的,可喜庆人呢。”

  姨母也疑惑;“咱们家本就身份低,文哥儿又嫁过一次,就算潘良不介意,人家家中的人也不介意?而且还是个哥儿。”

  月痕娘给大家添水,也听出这家人确实对文哥儿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关心的,至于是关心什么?就不知道了,不过月痕娘还是捡着好的说、

  “潘良家,他父亲没的早,母亲最近几年又卧病在床,潘良也是个孝心的,算出母亲没多少年了,在外面干苦力,给他娘赚了几年寿命,说是最近寿数将近,这不,就想先大婚,冲一冲。”

  姨母暖了暖手指尖儿,手指在茶杯上一点一点的,说:“他家没有兄弟姐妹?那么大的家业?”

  月痕娘摇头:“没了,他们家就一个后辈,还是个会算命的,天师级别呢,看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的前后过往,未来,十分厉害,家底子也厚实,以后哇,就连小不点都是个有福气的。”

  姨母脸上洋溢喜悦:“一会儿找他算一算去。”姨母话一出,被舅舅瞪了一眼,不过姨母还是打定了注意要去算一算。

  还要带上他们家哥儿,他家哥儿得长相也不错,就是不知有没有那个福气。

  舅舅的女儿又在填盐::“以后在有个娃,就不会给小不点受气?”

  月痕娘也不气,很有耐心的一一解答:“潘良是个十分有分寸的人,也是个天师,但不会轻易给人算命他说这是件泄露天机的事情,会折寿。”

  月很娘对小辈的这种傲慢藐视的提问,还是有些嫌弃的,不过他没有说什么。

  “说给小不点受气,更加不太可能,因为他们家的钱,够他们祖祖辈辈活上几辈子都用不完。”

  舅舅的女儿鄙视的说:“现在为了娶文哥儿,当然是什么都能忍,以后进门了,有了孩子,那不是说不要就不要啊?说的那么大义凛然,哪个男人会甘心情愿的给别的男人养儿子啊。”

  月痕娘现在就有些气了,什么时候大人说话有你一个小孩子插嘴的份儿?还句句都带看不人的表情,这是什么意思,对我这个老太太有意见?还是对我们家月痕有意见?不就是看上我们家夫爷儿了吗?

  月痕娘脸色不是很好看的说:“潘良那孩子给了文哥儿千两黄金,让文哥儿自己保管,文哥儿性情大家都知道的,他不是一个为了自己享受就忘了孩子的,小辈,你请放心,在有问题,可以去问潘良家的长辈。”

  舅舅听出来了,在加上月痕娘的脸色,也知是月痕娘有些不耐烦了。

  并且还特地用了小辈,跟长辈这两个词,分明就是说,小辈没资格跟我这儿如此没规矩。

  舅舅不耐烦的跟自家女儿说:“祁连,你去熘达熘达,边儿去,别一张嘴没把门儿的,赶紧走,看见你就生气。”

  祁连不削:“切,跟谁愿意操心他家事儿是的,我还怕烂肺子呢。”

  随后,几个小辈都在长辈的示意下跟祁连出去转悠。

  留下的老一辈人,聊的很是尽兴。

  祁连他们出来看院子里的蒙牙几个带着小不点儿玩耍,瞧着一个个歪瓜裂枣的人就生气,想想寒墨那样有气魄,又有气质的看上月痕那种空有一张漂亮脸蛋儿的,更生气。

  可就这当口儿,还有人哭喊的跑进院子。

  还是个小哥儿。

  这位小哥儿进了院子,后面又追上来一个干瘦的妇女,举着棍子,喊道:“你今天就是答应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不然,不然你就别回家。”

  月痕娘听到声音忙出来看情况。

  出门就看到连个儿满脸泪花儿的扑通跪在她面前。

  祁连他们看情况,赶紧躲开,生怕在受到无妄之灾。

  “连哥儿?来来来,起来,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月痕娘要扶连哥儿起来,连哥儿摇头,说什么都不起:“婶子,我求求你,帮我改变命运,我不要嫁给梁小二儿,我不要嫁,求您帮帮我,啊,对,对,求您帮我跟寒村长说说,求您,我有力气,我能干活儿……”

  月痕娘喊道:“寒墨,寒墨你出来一下。”

  寒墨听到有人叫他,应和了一声的走出来:“婶子,啥事儿?”

  身后也i连串儿的月痕,文哥儿,还有潘良都跟了出来,就连文哥儿家亲属都好奇的趴窗户观瞧。

  出门儿到婶子身旁,寒墨才看到地上跪着的连哥儿。

  连哥儿见到寒墨,忙给寒墨磕头,都带着响儿的:“求您寒村长,我求求你,我不要嫁给梁小二儿,求求您,帮帮我,我什么都会做,您有什么活儿?交给我,我能干,我赚了钱就还了梁小二家的彩礼,求您,求您。”

  瘦婆娘,提着棍子,这会儿气也倒顺了,插着腰,:“连哥儿,你就给咱们家丢脸吧,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你几个弟弟妹妹都等着这个钱呢,你,你……”

  连哥儿反驳的喊道:“你为了弟弟妹妹,就要卖掉我这个最没用的哥儿吗?你为什么对我那么狠心,为什么?你就不能善待我一点吗?同样是一家人,为什么?”

  月痕不用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走出来将跪在地上的连哥儿拉起来:“你说,你娘收了梁小二家多少银钱?我帮你掏,但你从今以后要自立,你懂吗?”

  连哥儿憋闷着,眼泪刷刷的掉,连忙点头,抓着月痕的手:“我想要像你一样,我想,月痕。”

  寒墨对瘦婆娘,笑道:“婶子,您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今天的事儿就这么算了吧,上午我也说了,以后咱们村,种植大棚,来年也会开矿,到时候人人都有活儿干,有银钱赚,只要您家有人,肯出力气,银钱就不会缺。”

  瘦婆娘,气哼哼,:“我收了梁小二家的银钱,你帮我还啊?”

  月痕不甘示弱道:“既然收了现在就应该在手里,哪来让我们还一说?”

  瘦婆娘冷言冷语,外加白眼:“你刚才不是说的要给还吗?”

  月痕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你……”

  寒墨笑中带着决绝:“这样吧,这次的银钱,我们还,以后您家哥儿就卖给我们家做下人,将来找人家儿,也不用您操心,另外就是,来年,村里有赚钱的营生,您家就不用人去了。”

  瘦婆娘盘算的眼神撇一眼寒墨,问:“为啥?”

  寒墨笑道:“不为什么,前任村长剥削的是钱财,我这个村长,剥削的是坏人的贪婪,您自己看着办。”

  瘦婆娘气恼:“你,你这个村长,是个狗屁的村长,你还管起我们家的事儿来了,你,连哥儿你给我过来你,过来。”

  蒙牙的小弟小高儿上去就给瘦娘们一脚:“你他娘的,是狗娘下的你啊?连他妈人性都没有呢?你还骂人你,你在骂人,在骂。”

  俩脚下去,瘦娘们躺在地上嚎叫起来:“救命啊,村长打人啦,救命啊。”

  连哥儿哭着说:“月痕,求你,借我点银钱,我想好了,这笔钱,就算我还给他们的养育恩,从今以后,我连哥儿就要为我自己活。”

  月痕点头,拍了拍连哥儿的手,问:“多少银子?”

  连哥儿:“两贯银钱。”

  月痕其实觉得很想笑,但细思之下,又觉得挺合理的,有些人甚至都没有什么彩礼,直接马车来,拉着人,还有几身衣服就去了夫家。

  现在月痕才恍然,原来,自己已经是个有钱人了,跟这些村民相比,自己已经是个富翁了。

  以前从未体验过这种富贵与贫穷的差异,现在发现了这种天上地下的差异,但回味起来,寒大哥不在的那几年!

  那种对贫穷,对生活的无力感,就像自己背了一座山,那样沉重,寸步难行!

  月痕点头,望着寒墨,表情郑重,:“寒大哥,他娘将他卖了两贯银钱。”

  寒墨勾起嘴角:“二两银子,潘良,你的零用借给我二两。”

  寒墨将二两银子扔到瘦娘们儿身边的地上,说:“小高,让她带着银子走,以后连哥儿就是我家的下人,不许回连家。”

  说完寒墨转身进了屋。

  祁连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寒墨出现,他的眼睛里就在也容不下别人了。

  他眼中的寒墨,就像一个天神一样,威武高大,令人折服。 ?

第118章 :恶心,哼

  说到这点,寒墨一直都没太大感触,本来以他一个现代人的自由主义者来说,今天对封建社会的感触颇深。

  今天寒墨切身的体会到了以前没有他时,月痕得不易,很心疼月痕,从连哥儿的现在,不难联想起月痕的过去是个什么样子的。

  所以刚刚月痕才会那么郑重。

  月痕让小高带着连哥儿去了镇上,在这边没有地方让连哥儿住,在有,连哥儿在这儿也不会消停。

  回镇上,还能让连哥儿有个静下心的时候。

  回头,月痕发现寒墨不在身边,进去房间寻问寒墨的意思跟打算。

  月痕送走连哥儿,大家也都跟着相继进了屋内,月痕娘面对文哥儿家的亲人,笑了笑致歉:“让大家见笑了,一个村长啊,就是要大事小情都要挂着。”

  舅舅问道:“你们家夫爷儿在镇上还能当这个村长了吗?”

  月痕娘道;“无碍,镇上的房子啊,其实说到底也就只有我能住个安稳,我带小不点,他们年轻人呢,有很多事情要做,顾不上的多,我在那边儿种种菜,陪小不点上街熘达熘达。”

  月痕娘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喝了一大口,说::“我们家这个月痕那,是个待不住的,经常会骑马跟寒墨来回跑,也方便,不发愁。”

  月痕进了屋,看寒墨有些沉默,便拉着寒墨的手问:“怎么了?看你有点伤情。”

  寒墨握着月痕的手,抬头望着月痕,说:“月痕,我很心疼你,心疼你以前的苦日子,不敢想象你是怎么生活过来的。”

  月痕拉着寒墨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说:“现在我有你了啊,以后我来赖着你,你以后就是我的山,我要靠着你,你不许跑掉,知道吗?”

  寒墨从未如此珍视月痕过,忽然很怕会失去月痕,又怕他不开心,寒墨忽然说:“月痕,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月痕嘟嘟的肉乎乎小嘴,问:“什么事啊?”

  寒墨站起来在月痕的嘟起来的嘴上亲了一下,说;“我现在可以控制灵气,不会在有从前那样,忽然间就有了欲望渴求的情况发生了。”

  月痕呆滞了下,忽然就想起在自家大棚内误入寒墨视线中的事情,后来他们情难自控的那次,还被大伯母撞到。

  想起那次,月痕有些羞涩。

  月痕微微有些不高兴:“那说好的洞房缺少性质怎么办?”

  寒墨勾起坏笑,:“怎么,是怕自己洞房时胆小的跑开吗?所以现在还狡辩成没什么性质?”

  月痕心虚的转移眼神说:“才没有。”

  寒墨站起身,抱着月痕,小心护着,将人压倒在炕上,嘴唇贴在月痕耳朵上,轻声威胁道:“快说实话,不然我就让你现在就体验洞房的情形。”

  月痕誓死抵抗,努着小嘴,推着寒墨:“你敢。”

  寒墨强压着月痕,寒墨眼中月痕的美貌,月痕的蠢萌,月痕的纯真都被无限放大,一时春心荡漾,情欲肆意,不小心释放了灵气,恰恰是这个不小心。

  两人之间的气氛在瞬时间发生变化。

  月痕不在推拒,寒墨不在压着月痕,两人水到渠成的心境,寒墨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对不起,刚才我不小心释放了灵气,你现在怎么样?”

  月痕答非所问:“寒大哥,其实我确实是怕的,我喜欢你,但是我对洞房一事,还是有一些惧怕的,我不懂,所以我!”

  寒墨循序靠近,但很快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寒墨强行让自己跟月痕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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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懂,以后、慢慢来,接触了就懂了。”

  寒墨不想强行让月痕做什么,他是觉得爱情中最大的罪过就是性,它就是一种破坏爱情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