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第220章

作者:白云上 标签: 种田文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什么?”

  乖仔大大的脑瓜里满是疑问:“为西莫绿巨人变身,衣服裤子都破鸟,就小裤裤不破呀?他系仁滴时候,屁股小小,变巨人,屁股大大,那小裤裤为西莫还穿滴下呀?”

  方子晨:“······”

  儿砸,你老父亲讲得绘声绘色,那么形象生动,不是为让了让你纠结这个问题的。

  至于为什么变身后内裤不破,破了不就漏鸡鸡了?

  人家虽是开放,但不至于开放到在银幕上甩屁股的地步。

  绿巨人都光着上身了,下身再光着,怕是都过不了审。

  方子晨顿了顿,咽了一下喉咙,又开始驴他,只三言两语,乖仔油被驴得找不着北了。

  小风之前被赵哥儿托给刘家照看了,怕他见着会吓着,刘婶来镇上照顾赵哥儿和乖仔的时候,没让他来。

  乖仔好一些后,刘婶子才让他前来探望。

  杨铭逸也过来了,两小哥儿天天陪着他,赵哥儿伤势未好,烤鸭生意便暂时停了下来,方子晨也没去上工,一直在医馆里陪着,乖仔可高兴坏了,整天笑咯咯的没完没了。

  那笑声清脆,传得老远,徐大夫在外头问诊,听着了总觉无语。

  这孩子真真是心大,醒来后不哭不闹,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方子晨还去买了床,把家里那个大点的孩子都接来了,俨然是把这里当成了

  知道的是他儿子遭了好大一通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儿子跑医馆享福来了。

  赵哥儿和乖仔需要戒口,不得吃辣,不得吃姜,不得吃豆类制品,但这俩父子遭罪了,得补。

  方子晨买了个大猪腿回来让赵哥儿卤,一大锅,熬得软烂很入味,方子晨夹了块大的放盘里给乖仔,说是以形补形,这大肘子吃下去,明儿腿就能好了,原也是哄骗孩子玩,谁知隔天起来,乖仔便说他的腿好了,要下床玩。

  方子晨没说话,只往他小腿那儿戳了一下,哎呦呦的叫起来。

  赵哥儿刚要骂方子晨,乖仔双眼泪汪汪的先道:“哟,乖仔滴腿西莫还没有好呀?系不系猪腿腿西太少鸟?”他举起短乎乎的手指头,很可怜的说:“爹爹,你可以再给乖仔煮一次吗?乖仔觉得再西一点点,乖仔就能好鸟。”

  赵哥儿:“······”

  方子晨:“······”

  想吃就直说。

  还搞这一出。

  想来是之前前三年吃野菜吃太多了,方子晨发现乖仔很爱吃肉,无肉不欢,特别是鸡肉,赵哥儿上次买了好些只鸡回来,儿砸是勤快得不得了,天天跑河边去挖蚯蚓,后来又跑山脚去挖,山都要被他给挖塌了,听赵哥儿说,鸡也撑死了好些只。

  第一批买回来的已有一斤多差不多两斤重,村里人养鸡,是不舍得用粮食喂的,鸡还小时,就把菜躲得碎碎的,和着米糠喂,大一些,全是喂的菜叶子,因此鸡就长得慢,一斤多,也差不多两个多月大,不是病死的,赵哥儿就没舍得丢,鸡小煲汤不合适,他就切成小块炒,蒜头紫苏叶跟着,出锅香得不得了,乖仔吃过一次,可喜欢了。

  方子晨隐隐有些怀疑,乖仔是故意的,这孩子,有时候鬼精鬼精的,都知道用核/武/器轰炸他,把鸡喂得撑死这种事儿,他还是能做出来的。

  最近赵哥儿都是熬些清粥给他喝,乖仔怕是馋肉了。

  不过就只鸡,想吃就吃了,他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他夫郎和儿砸顿顿吃鸡,如今虽是离顿顿差了几步,可是他在努力努力,就能实现了。

  儿砸受了这么大个罪,别说猪肘子,就是想吃恐龙腿,他也能······

  这个还是有点难度的。

  算了,还是吃猪腿吧!

  他想吃,赵哥儿自是要给他煮的。

  猪脚不好煮,早市才卖得新鲜,这会四月份,热了些,猪腿留一整天虽不会臭,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点味了,赵哥儿打算早上起来早早去买了回来卤上,不过他之前伤得也不轻,方子晨原本很爱赖床的一个人,今儿勤快了,赵哥儿刚醒过来,方子晨已经提着条猪腿回来了。

  猪腿这玩意儿脏,不似肉那般,买回来过个水就能下锅煮,要是处理不干净,一股子的味儿。

  起火烧毛,接着又是刮皮,昨儿在赵哥儿的指导下做过一次,今儿方子晨再做起来,到是得心应手。

  方子晨整天去逛早市,鸡鸭鱼肉都买回来,一个劲的给他们补。

  乖仔是吃了完全不长肉,也不知道都吃哪去了,赵哥儿和小风是明显的胖了一些,方子晨瞧着赵哥儿脸圆乎乎,似是婴儿肥一样,大眼睛清澈明亮,可爱死他了。

  赵哥儿注视着他,眼睛弯成了月牙,声音清浅,带着温柔,音色悦耳:“你老是看我干嘛呀?”

  赤裸裸的,孩子们都在呢!

  撞见了他这抹笑,方子晨又是一阵强烈的心动,呼吸都有些艰难起来。

  这小妖精,真是有点磨人。

  他扭开脸,极小声地说:“你是我夫郎,看你两眼还不行了?还要收费啊!稀罕你老子才愿意看,我要是都不乐意看你,你得着急了。”

  赵哥儿又笑起来,踹他:“胡说八道什么。”

  方子晨侧身躲开这一脚,跑另一头坐去了。

第218章

  乖仔骨头愈合的很好,脸上的青肿也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徐大夫检查,说孩子这会儿可以动了,一家人这才收拾了东西搬回去。

  这一个多月,家里全多亏了刘婶子帮着照料,后院那帮鸡鸭羊,这会瞧着比之前大个了不少。

  村长同河慧慧有舅侄关系,那天方子晨也踹了他一脚,如今再住人祖屋,方子晨多多少少觉得有些不得劲。

  可不管是去外头租房,还是重起,都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得好的。

  儿子如今需要静养,方子晨虽是不得劲,也只能按耐住了。

  醉宵楼的工作,他给辞了,杨铭逸跟着他学了一段时间,该教的都教了,方子晨一走,他也能马上顶上来。

  家里生意赚大头的,便属烤鸭和辣酱,先时买的南瓜已经完了,南瓜饼这一生意便也做不了了。

  原时南瓜饼走的便是薄利多销的路子,一个压根没赚得多少银子,不过赵哥儿算了账,当初买南瓜去了好几两,加上一些糖,油和碳火,这些成本一一销去,最后也赚了二十多两。

  瞧着好像不多,可一个冬天,便入账这个数,也算是顶顶好的,寻常村户,一年到头,赚的也不过几两而已。

  若是重新买些南瓜回来,倒也还可以做,可是一整个冬天过去,家家户户备的南瓜,都差不多吃光了,外头那些个小摊贩冬日里赚了些,开年后便窜村里买,这会再想买南瓜,怕是也买不着了。

  乖仔回来,村里人都抽了空前来探望,倒也不是空着手就来,多是带些鸡蛋,带些肉,说是给孩子好好补补,一个多月没见着,都瘦了。

  瞧着可不得瘦。

  冬天那会赵哥儿生怕他冷,给他穿得跟个球一样,这会天气暖和,外头剥了一层又一层,就跟那鸟一样,瞧着碗大,去了毛,也不过乒乓小,可不得瘦了。

  他腿没恢复好,去哪不是方子晨抱便是小风背,赵哥儿又开始忙着做烤鸭了。

  期间村长来了几次,以前他是把方子晨当小辈,对他也多有照顾,如今因着河婶,村长自觉愧对他,上门来,话没聊几句,便又开始道歉。

  恩是恩,过是过,方子晨没搞连坐将他置之门外,不过道歉的话听得多了,心里对他的那点气,也消了大半。

  村长到也没完全糊涂,在这节骨眼替河婶说话,来时王大毛便同他说了,别在方子晨跟着提河婶,即使王大梅不说,村长也不会提的。

  乖仔伤成那个样子,不是一句‘对不住’就能掀过去的。

  不过他当初阻拦方子晨,如今他们两家这情分,多多少少是不能跟之前比了。

  方子晨考上了秀才,每月能领二两银子,三斤肉,半匹布,还有二十亩的地税,先时因为儿子的事,方子晨都没怎么高兴,也没放在心上,赵哥儿甚至忘了这茬,午时官兵上门,赵哥儿还有些怔。

  后头也跟了大串村民,只以为方家又出事了。

  可瞧着也不像,毕竟人家手上拿着肉呢!

  跟在后头一听,不得了了。

  这秀才郎真真是不得了啊!

  村里没出过秀才,家家户户穷得叮当响,勉勉强强吃饱,从没想着送孩子去读书,读书耗银子,谁都送不起,于他们而言,读书都是有钱人家才能做的事,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因此对科举这事,也不是很了解,就听过几耳朵,知道科举,考好了能当大官,考上秀才了能免赋税,每月能去衙门领些银子,找活儿也容易,再具体的好处,却是不懂了,不关己事,大家也懒得打听清楚。

  如今见着又是肉又是布又是钱的,算是真真正正对秀才有了个清晰的认识。

  乖乖。

  一月啥子都不用做就能领二两银子,都不用愁吃喝了。

  羡慕,实在是羡慕。

  寻常秀才月例不去领,衙门是不会送上门的,秀才不好考,但举人更不好考,多的是人一辈子止步于院试。

  衙门代表朝廷的脸面,自不会把姿态放得太低,区区一秀才,爱领就领,不领拉倒。

  方子晨也就是个特例。

  府试那会,他就在源州文人圈子里出了名,府试离院试不到半年,大家都觉得他应是不会这么快就下场,毕竟县试府试接连摘得第一,若是院试摘摘得那首位,便是妥妥的小三元了。

  别瞧这小三元好像没什么,但想一连摘得三次榜首,没有过人的学识,谈何容易?

  县试,一县之争,想脱颖而出,倒也不算得困难。

  可得府试、院试,那便是全源州才子集聚一堂,几百上千人,去抢那几十名,抢上已属不易,何况还是那第一名呢!

  小三元说到底也不过秀才,但以后若是进学或者考上举人后不想再往上走,想某那小位官职,上头者两相对比,自是取那更为优秀的。

  就像现代,同样考的一本线,好学校也只招收那总分最为优异的。

  大家都觉得方子晨应该会沉淀两年,然后一举夺下小三元,从贡院出来,大家便都在猜测,这会第一名,怕是又出自那清河书院了,大家最为看好的,便属白桦南和记锌舟,这两人在学院,属学识文采最好那类,上次院试两人并未下场,倒不是担心下场了考不上,而是想着再积累积累,一举夺下那魁首。

  白桦南和方锌舟两人皆在甲班,由汤夫子、杨夫子、吴□□同授课。

  前两次考校,汤夫子和杨夫子对两人交上来的答卷甚是满意,但两人实力不相上下,对于谁能摘得那第一,两人都说不准。

  院考前夕,三人喝茶闲聊时,便也提起这事。

  “桦南诗词造诣皆高,唯策论有些短板,锌舟却恰好与之相反。”汤夫子说:“不过院试若同前几年那般难度,若策论占大题,锌舟当比桦南多有胜算。”

  杨夫子点头:“此话有理。”

  吴老倾茶倒水,并未言语。

  “院长以为呢?”汤夫子问。

  吴老默了半响,对于方子晨的实力,他是猜不准的,但这人瞧着就是个聪慧的,说话也是一套一套,谬论一大堆,从府试答卷看,这人有些本事,不过府试和院试终究不同,难度高了几个度,他寄过去的书,方子晨说看完了,可差不多二十多本书,标有注解的不过那么八/九本,他问方子晨可有遇到什么不懂的,方子晨说没有。

  这话一出来,吴老就头疼。

  没有问题,便是最大的问题。

  要么是没看懂,问题都发现不了,要么就是哄骗他,压根就没看完。

  方子晨也不住跟前,吴老也没那么多时间搁他跟前一直督促他,期间见了两次,话都没怎么说,就被他气了个半死,倒是没能问多少。

  不过方子晨好面子,若是没有十足的准备,怕是不会下场丢这个人。

  想起那晚方子晨牛逼哄哄的样,吴老道:“难说。”

  汤夫子搁下茶杯:“院长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