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娇气包穿成反派后 第82章
作者:卖茶的小女巫
他记忆卓群,如今识海足足能覆盖一洲,试炼场中尽是一些老面孔,他的那些好同门,怎么修为还停滞在过去,没有分毫长进,难怪飘渺宗千百年来,出不了一个飞升的弟子。
一群酒囊饭袋,当然无人飞升。也不知道宗门养着一群废物,究竟有何用。
三年了,原以为过往发生的事情他本该忘却,可如今站在这里,站在飘渺宗外,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
好痛啊。
真的好痛啊。
宗门禁止同门弟子之间自相残杀,可是修炼资源就摆在那里,不可避免会有争斗。只是宗门招收弟子时,他们的资质差距不大,因而掀不起来什么风浪。
而他当时由于修行太快,被其他弟子报团孤立。
睡过柴房,杂役弟子该做的事情都丢在他身上,不许其他人与他说话……
偶尔会派弟子出门试练,借着这个空闲,那些嫉妒他眼红他的弟子,对他拳打脚踢,明天他不许告诉其他长老,否则要他好看。
直到后来他的修为超过其他所有弟子,这些欺凌行为才停止。
都说长凤山的池昭师兄是最不能招惹的一个人,背后是池家,是他无论如何都得罪不起的存在。
果不其然,那些欺凌行为都是池昭一手指挥的。
那位长相瑰丽热烈的师兄,对其他人不假辞色,对他更是置之不理。
哪怕他身段放的很低,那时候谁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叫一声孟师弟,在他面前仍然讨不得半点好处。
不过,炉鼎体质,千人骑万人骑的炉鼎体质,居然出现在他不可一世的师兄身上。
得知这个事情之后,那些隐秘的恨意和爱意似乎都有了落脚点,他兴奋不已,清晰的感受到心脏癫狂地悸动。
他想要所有人付出代价,那些宗门弟子直接杀掉即可,长老们虽然不能赶尽杀绝,也足以重伤他们。
至于他亲爱的好哥哥好师兄,生得那般姿容,锦衣玉食娇养出来的大少爷,要关在地宫中,折断手脚,挑断手筋足筋,让他再也不能肆无忌惮地掌掴他人。
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沦为他的禁脔。漂亮的脸上满是崩溃到极致的泪水,尝尝他曾经遭受过的一切。
不,还要更多。
只是在脑海中想象就已经让他不能自已。
地宫中的一切他准备了三年,每一个好物件,都会用在他的好师兄身上,绝不会浪费。
青灵玉雕琢出来的容器,要装满师兄的泪液。
七星铃只有双修到七日才会停止震动。
……
这些可都是他准备的好礼。
看到时间差不多,他从大树上跳下来。
他伸手接过本命剑,目光冰冷地看着飘渺宗。
上一次出现在这里,他浑身是血,几乎要死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而这一次,死亡之人才能很好的忘记所有。
少年的唇角扬起来讥讽的弧度。
提剑而上。
守着宗门大门的两个童子,正在昏昏欲睡,察觉到有人靠近,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却惊了一跳。
“孟云令,你不是已经被逐出了宗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开口说话的是一个梳着可爱发髻的女童,长着一张粉妆玉砌的小脸,说起话来一板一眼,看着孟云令的眼神中满是忌惮。
他们并不真的是人,而是修为较低的精怪。
对于危险的感知比寻常修士更加敏锐,黑衣少年身上有他们恐惧的气息,仿佛遇上了天敌。
然而孟云令没有回答他们,也没有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下一瞬,长剑出鞘,猩红的血液喷溅在他白皙俊美的脸上,为他的脸平添了几分邪念的妖气。
守门的两个童子死在他的剑下,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呼出,没能给宗门其他弟子警示。
孟云令没有犹豫,直接来到宗门内部。
宗门广阔,其他弟子较为分散,即便如此,依然有不少人注意到孟云令的到来。
此时的孟云令,面上是猩红的血液,不用多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弟子们摆出防御的姿态,不同的攻击甩到他的身上。
“孟云令,残害同门被逐出宗门,居然还敢回来。”
“你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失去了多少。”
“跟他废话什么,我们直接上,将他杀死,说不定还能得到奖励。”
在触碰到他身上的时候,被看不见的结界反弹到他们身上。
一时间,死伤大半。
孟云令出剑,连脸上的血液都没有来得及擦拭,直接屠掉宗门内大半弟子。
东倒西歪的尸体腥气冲天,人间炼狱的场景,长剑滴滴嗒嗒往下淌着艳红的血液,脚边就是死不瞑目的尸体。
他步步前行,不紧不慢地继续往前走,拖着长剑,血液蜿蜒,一直走到其他长老面前。
闹出这么大动静,早已经惊动宗门其他长老。
最先出来的长老悲戚地看着满地的尸体,再看向孟云令的眼神中是滔天的恨意。
“为何伤我众弟子?”
“为何?”少年漫不经心地舔了下嘴唇,眸色晦暗,“谁说杀人就一定需要理由?”
“更何况,是滔天大恨。”
“夺妻之恨,伤我之恨,祸乱苍生之恨……教我如何能放过你们?”
第75章 我是修真界第一美人23
猩红的血液迸溅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以他现在的修为,本可以利索地解决掉这些人,可原始的屠戮似乎更能宣泄心中的怨愤。
不是没有其他执事发现孟云令的行径,但是前来阻拦的人无一例外躺在了剑下。
横尸遍野、血水染红宗门的地面,孟云令的本命剑很长,要齐腰以上,泛着冷星的寒芒,他眼底暗红,这些恨意,不是骤然之中生出来的情感,而是从出生起一直到现在,积蓄已久。每一份的折磨,甚至每一分每一秒,恨意都如同藤蔓滋生疯长。
孟云令微微仰头,几位长老悬在半空,一副蓄势待发的攻击模样,皆是怒目看着他。
事已至此,孟云令在说什么都引不起分毫关注。
“屠我飘渺宗弟子大半?其罪当殊。”
上次见到孟云令,他是飘渺宗年轻一代的弟子中最优的一人,在同辈修士之中好毫无敌手,被宗门寄予厚望。
再次相遇,却要以对立面相遇。
这些死去的弟子……每一个都万中挑一,从各方而来,怀揣着仙途的渴望,却在此刻,毫无生机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彻底失去了神采。
“修真界容不得你,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免得你日后再生事端,惹出灾祸。”
“祸端?容不得我?”孟云令嗤笑,丝毫不惧这劈头盖脸的压迫,“何时,修仙界是您的一言堂,留不留得我,还真容不得你说了算。”
“沈瑜和池昭呢?”
“荒谬,老夫不会透露分毫。”
飘渺宗主修剑道,但长老们则是各自修各自的道,使出的术法和法器自然也有所不同。起先出剑劈向孟云令的长老不仅没有伤到他半点,反倒被孟云令的剑气击得节节败退。
“是荒谬,三年过去,您修为倒是没有半点精尽。”
缭乱的剑气纷呈,少年不紧不慢地躲避着剑招,游刃有余,甚至还得以分出几缕心神,讽上几句。
少年人心性高傲,作为长者说几句倒也无妨,偏偏在修为上,不是孟云令的对手。
几位老者对视一眼,看向孟云令的眼神里全然是忌惮。
仅仅三年,便生长到让人可怖的程度,绕是天道再偏爱,也不过如此,一日抵得过旁人十年。
不知道他究竟有何不满,从何而来无缘无故的怨气,竟是全数撒在了同门的师兄弟上。
况且,沈瑜仁慈,对门下弟子无所不授,无愧于心,还是落不得半点好处。
孟云令又是几道剑光,几位长老不得不全心贯注应对少年凌厉的剑芒,纷纷用上了自己的本命法器。
怎么、怎么会如此难缠。
哪怕是同时攻向孟云令,也丁点儿没有作用。
剑招剑诀灵丹伤得周遭灵巧绝美的建筑轰然坍塌,地面上被砸出深几十米的坑洞,看不出往日天下第一大宗门的风采,就连几位长老,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重伤。
一次性稀有保命符箓,若不是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根本不会动用。
到他们这个地位,在整个修真界少有对手,已经是傲视整个修真界的存在,谁见了不是恭恭敬敬。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狼狈至死。
更令人感到绝望的是,孟云令并未使出全力,而是像猫戏耍老鼠那样。根本探测不出他现在是何等修为,如果是飞升,浩大的雷劫,哪怕他们在宗门中,也能感受到雷劫的余波。
也就是说,修为还没有到飞升的地步。即便如此,他们这些修炼了几百年的老骨头,被一个年轻人伤到不能反击。
连反击的空档都不给他们。
“你们是我的长辈,我敬你们,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孟云令似乎是失去了耐心,再也没兴趣玩儿这种你抓我躲的游戏,狭长的眼睛望着几位老者,唇边泛起微微的笑容,“沈瑜和池昭在哪?”
他话音落下,周深萦绕起黑红色的煞气,凶剑早就与他融为一体。
煞气……
刚注意到孟云令周围的煞气,却不得不把所有精神力都放在孟云令身上。
稍微不慎,都有可能命丧于此。
飘渺宗是传承了千年的基业,绝不能毁在今日。
只要能活过今日,日后东山再起也不过是时日的问题。
“我等真的不知道沈长老如今在何处,派人找了几次均是无果而归。”
辩解刚刚说完,下一瞬,长剑贯穿他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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