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想要抢救一下 第414章

作者:煮个甜粽 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邬烬把盆往后掩了掩:“嗯。”

  遮掩完了,又把盆给转了回来:“教官,看哪儿呢?要不我送给你?”

  “还想着让我给你洗那两块布料?”虞凡白勾了勾嘴角,“想得挺美。”

  邬烬觉得虞凡白就是一块木头。

  还有,什么叫“两块布料”?

  “教官,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邬烬说。

  虞凡白:“比如?”

  “我这两块布料装的可不是雏鸟。”邬烬说,“是大鸟儿,你见了就知道了。”

  这鸟儿再大,邬烬在他面前掏半天也都是掏不出来的。

  “邬烬同志。”虞凡白说,“不要骚扰教官。”

  “我怎么骚扰你了?”邬烬凑近他,一本正经道,“你说,我以后一定听从命令,改掉恶习。”

  “顽劣不堪,恶习难改。”虞凡白评价,伞下往他倾斜了些。

  邬烬也没生气:“那我岂不是无药可救了?”

  “那就不必改了。”虞凡白轻晒,“上去吧,我也回去了。”

  邬烬贼心不死:“人家谈起来见个面都亲亲热热的……怎么,教官还害羞呢?”

  这是点他呢。

  虞凡白问他还想怎么亲热,“亲嘴吗?”

  邬烬卡壳了下。

  “还是给你洗那两块布料?”他面色平静。

  邬烬臊了脸。

  虞凡白往他手上看了眼:“你要想在这儿,我是没关系。”

  在这儿什么?

  没关系什么?

  “猴急什么。”邬烬剔透的眸子瞪圆了,说,“我又没说现在。”

  “哦。”虞凡白从善如流,温和笑道,“是我误会了。”那笑似笑面虎一般,狭长眼眸微微眯着,“误会你已经,急不可耐了。”

  -

  他走了。

  邬烬也进了宿舍楼。

  “不必改了”——他灵光乍现。

  虞凡白岂不是喜欢惨了他?他顽劣不堪,他都喜欢得不行了,还装作一点也不想跟他亲热的模样。

  呵,口是心非。

  罢了,向导都含蓄矜持,容易害羞。

  “教官!”

  还没走远的虞凡白听到声音,脚下顿住,抬伞看向楼上,二楼楼梯口,邬烬趴在窗户上,说了句什么话,隐没在雨中。

  虞凡白扬了下唇,说:“有你哭的时候。”

  他举着伞走了。

  邬烬说的是:“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说完还吹了个响当当的口哨。

  调戏教官,罪加一等。

  再怎么说,他也是他的上级。

  哨兵的生活被大量的日常训练所占据,第三个月,他们将会真正的接触到畸变种,想要从畸变种中活下来,就得变强,变得更强。

  现在偷的每一个懒,都可能成为未来丧命的契机。

  训练进程越发紧凑,哨兵们从学院到了营地,开始接触“真家伙”。

  有哨兵顶不住,在实地训练过程中碰见模拟畸变种投影,腿软受惊差点直接从山坡上滚下去。

  到了时间,虞凡白掐着表,看到最后两人从山上回来。

  哨兵扶着一瘸一拐的银发哨兵。

  邬烬为了拉哨兵一把,把自己给摔下去了。

  “对、对不起教官,我愿意接受惩罚!”哨兵满头大汗。

  虞凡白瞥都没瞥邬烬,看着表,道:“老规矩,十圈,晚上开饭之前回不来,今晚就勒紧裤腰带睡吧。”

  “是!”哨兵答得铿锵有力。

  虞凡白在邬烬身边蹲下,掀了下头裤腿,才碰到他裤子,他疼得嗷嗷叫,跟要了他命似的,虞凡白说:“来两个人,扶他去看一看。”

  邬烬觉得这老男人可真无情。

  他都成这惨样了,也不让人给抬他营地帐篷里去。

  这一个连队的哨兵都在这实地训练,后勤部炊事班定点开餐,过了那个时间点,没有就是没有了。

  虞凡白让人把邬烬送去看伤,打算等人少了再去看看,还没等到人少,他先等来了宋连长。

  他申请的检验结果出来了。

  检验结果上将那畸变种各项数值都写了出来,但因为是死物,研究得范围有限,其中一点标红,它疑似需要宿主才能存活。

  疑似,是未曾确定的结果。

  宋连长问他:“这件事不都结束了,你还查这干什么?”

  虞凡白说:“不查干净,心里会有点不安吧。”

  “你还会不安?我还以为你什么事都不怕呢。”宋连长打趣,“你不知道你以前的绰号吗?那个嫌命长的向导——哪有危险往哪儿钻。”

  “是吗?”虞凡白不以为意笑笑,说,“我以为我和大家关系一直很不错。”

  “你慢慢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宋连长摆摆手道。

  他从他帐篷里出去了。

  虞凡白笑容才淡了下来。

  他看着这份资料。

  “它”里面可没提到这个,应是在再晚些时候,军事学院的哨兵们会碰见大规模的畸变种,损失惨重。

  一切轨迹似都被扰乱了。

  看来棋盘变了。

  帐篷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他以为是宋连长去而复返,再一听,那脚步声不太对,有第三道的声音。

  他掀开了帘子。

  银发哨兵杵着拐杖徘徊在他帐篷外,看到他掀了帘子,也不过来,似硬是要他先开口,虞凡白便遂了他的意。

  “伤怎么样了?”他问。

  邬烬:“虞上校还会关心人呢。”

  “应该的。”虞凡白问,“要进来吗?”

  邬烬哼笑一声,道:“不好吧,要被别人见着了,指不定传成什么样。”

  虞凡白作沉思状,点头附和:“你说的是,影响不好。”

  邬烬笑一下没了。

  “那你小心点儿。”虞凡白又勾唇低声补上一句,“小心别被人给看见了。”

  低沉的嗓音缓缓的,勾得人心痒痒。

  把哨兵魂儿都给勾进帐篷里面去了。

  邬烬进去就看到了桌上摆着的资料,上面白纸黑字,以哨兵超强的视力来说,扫一眼就能看个大致。

  虞凡白没有去遮挡,他留意着邬烬的神色。

  邬烬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似不感兴趣。

  他把资料对齐收一收,摆在桌角:“伤得很严重?还得杵拐杖。”

  邬烬说他半条腿都擦伤了,肿得厉害,走不动道,他扒开裤腿让虞凡白看,虞凡白蹲在他身前看了。

  邬烬看着向导的头顶,垂落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鼻梁下轻抿着的薄唇,一时心猿意马,手指动了动。

  虞凡白抬起了头,邬烬立马别开脑袋看向了别处。

  虞凡白张开的唇微顿,眸中玩味儿一闪而过,他问:“什么时候能好?”

  “那不一定。”邬烬说,“教官,我万一训练不达标怎么办?”

  虞凡白不通人情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邬烬轻佻散漫道,“跟人谈就是这么谈的?”

  虞凡白不说自己怎么谈,反问他想怎么谈,又把问题丢给了他。

  邬烬:“我都这样儿了,教官你就不能给我走走后门?”

  “走后门啊……”虞凡白弯唇说,“可我总不能随便给你弄特殊。”

  不能随便弄,那就代表可以弄,但怎么能“不随便”,就看他表现了。

  邬烬轻眯了下眼,笑盈盈的拉起他覆在自己绷带上的手,放在了腰带上:“教官你想怎么样,还不是就让你怎么样。”

  哨兵的腰又薄又窄,包裹在衣服里,他往后仰着身体,那截腰身的挺直了,在这身衣服下漂亮又充满力量感。

  虞凡白为难道:“这样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