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想要抢救一下 第415章
作者:煮个甜粽
意思是还不够?
邬烬一扯唇,把衣摆从裤腰里抽出来,把他手塞进衣服:“教官,就通融通融吧,嗯?”
尾音带着点鼻音,像小钩子一样的。
虞凡白垂眸轻笑:“邬烬同志,没想到你这么豁得出去。”
邬烬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哨兵身材很有料,腹肌块块分明。
虞凡白手要抽出来,又被他给按了回去。
“虞上校。”
虞凡白抬眸似笑非笑:“嗯?怎么了?”
邬烬挑逗的问:“你答不答应我啊?”
虞凡白把便宜占完了,才慢条斯理道:“这不合规矩。”
在训练上面,虞凡白半点私情都不讲,铁面无私,原则性十分的强,撒撒娇就放水都是不存在的,他让他把吃亏吃了个尽,再告诉他不合规矩。
“你摸都摸了。”邬烬说。
虞凡白道:“人心险恶,不得不防,这是教官教你的社会学第一课。”
这闷亏邬烬是吃定了。
他不信虞凡白是真不懂,他就是在装蒜,装不懂,故意逗他玩儿。
邬烬恨得牙痒痒。
他也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他又不是牛,拉根绳就能跟着走,他要表现得那么急切,不就明明白白表明他很好拿捏呢。
他眯了眯眼,哼笑,等着吧,他就不信了,老男人定力真那么好。
虞凡白看过了,邬烬那伤,纯粹是小伤,用不了几天就能好全,不过看他撑上了拐杖,以免自己判断有误,他还是专程跑了一趟,去随行军医那儿问了问。
得出了小狐狸是故意卖惨的结论。
邬烬蠢蠢欲动。
虞凡白看破不说破,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傍晚,营地各个班之间聚集起来开晚会,难得的放松活动,大家玩得都挺热闹,虞凡白身边围着一圈小迷弟找他答疑解惑,他吃得差不多,起了身。
一顿也没吃多少,尽跟人说话了。
走到光影暗处,虞凡白感觉身后有脚步声跟了上来。
银发哨兵拦在他面前,“教官,就走了啊?”
“嗯。”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不玩儿了?”
“没意思。”
天色很黑,两人并肩走着,邬烬脚下晃悠,时不时地撞到虞凡白的肩膀,虞凡白问他是不是喝酒了。
“嗯?你怎么知道?”
“算的。”
“你还会算这个?”
隔了几秒,虞凡白轻笑。
“你怎么什么话都信啊。”
这声轻笑似有若无的,让人不禁想要再听清些。
“那你闻闻,我嘴里还有味儿吗?”
虞凡白说没味儿,邬烬就说他闻得不认真,凑得更上来了些,虞凡白说有味儿,邬烬又说他骗人。
说话的时候眼神直往他嘴上瞥。
他靠得近了,喉结也滚了两下。
虞凡白没有后退,也没有阻止,仿佛无声的纵容哨兵做出任何逾矩行为,在哨兵看来,也似是一种暗示,一种怂恿。
他觉得什么都听不清了。
因此在虞凡白抱着他往地上一滚的时候,心下都漏了一拍。
——竟然有人靠近,他都没有发觉。
这不怪邬烬,虞凡白也是在那人靠近的瞬间,才察觉到的精神力波动。
不是营地的人,有点本事。
对方穿着一身黑衣,脚步声几近于无,手持匕首,虞凡白在月光下看见了匕首的图纹——
银光一闪,又有三人涌现。
邬烬反应迅速,和虞凡白配合了起来。
两人不带丝毫迟缓的放出了精神体,这种拼速度的战斗稍微慢一秒都是致命的。
二对四。
一触即发。
在几招过后,对方意识到了两人的难搞,虞凡白感觉得出来,是冲他来的。
他们对邬烬更多的是牵制,主要目的是他。
这一打打了快一个钟头。
形势紧张,直到对方一人丢了一条胳膊,发出惨叫,四人意识到拿不下,果断撤了。
撤离得很迅速。
虞凡白也伤了,手臂上划了一道大口子。
邬烬摸到他染血的手臂:“断了……”
虞凡白轻子一口气,“没断,你再捏上两捏,你教官的手可就废了。”
邬烬沉默着挪开手。
“去通报宋连长,有人入侵。”虞凡白有条不紊的吩咐他。
“我不去。”邬烬背过身,“你先上来,我带你去上药。”
他比他本人还要紧张这伤口。
虞凡白说没多大事。
邬烬说:“要我不在,他们又来个回马枪,你就等死吧。”
虞凡白眸中带笑道:“我伤的是手,不是腿,能跑能跳,别尽说些不吉利的话——这么紧张我?”
“放屁,你手断了都不干我事儿。”邬烬说。
邬烬在想撕开他手上衣服,还是直接把他衣服给脱了,万一血黏衣服上,扯开伤口还得裂一回。
“邬烬。”虞凡白屈腿坐着叫了他一声。
哨兵脸色黑沉,沉思的模样也格外唬人,似撕了羊皮的狼,露出了凶恶嘴脸。
邬烬阴阳怪气的威胁着人:“你别说话,再说话我把你衣服扒了。”
挺凶。
“扒吧。”虞凡白说。
邬烬又瞪着他。
虞凡白勾着唇:“逗一下就脸红,没跟人亲热过啊?”
邬烬:“没有怎么了,又要笑我是雏——”
他话音没落,虞凡白捞过他后脖子。
邬烬膝盖抵着地,只觉得唇上一软。
虞凡白松开他:“现在有了。”
第248章 替身
现在有了。
现在、有了——
昏黄的灯光下,帐篷上留有晃悠的人影,虞凡白伤得不重,出血量多,但也没划到要处,军医替他把伤口包扎上。
邬烬不远不近的站在桌角另一头。
之前走都不想走,现在把他送了过来,反而站得远远的了。
虞凡白和宋连长交代着来龙去脉。
刺杀他的人是雇佣兵,雇佣兵不隶属于任何一个机构,都是一群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过日子的人,给钱什么都能干。
“你有头绪吗?”宋连长问。
虞凡白说没有。
他心下虽有一个猜测,但没打算说出来。没有确切的答案之前,他从来不会妄下结论。
宋连长拧眉沉思。
这件事不宜声张。
虞凡白身形懒散的靠在床边,说:“得罪的人太多了。”
“可能哪个仇家买我的命吧。”
“你多少也有点紧张感吧。”宋连长说,“我去外面看看,邬烬——你好好照顾你们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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